4.解衣偎人怜【吸奶,不给内s,彩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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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怎么了?”眼前是少年担忧的眉眼。 王难舒了一口气,“无碍。”他撑着坐起来。 “只是梦到了一些往事。” 三年之内,夜夜如此。漏响三更时,总不免要从梦中惊醒。 他抬眼看着少年,“师弟,你的伤好些了吗?” 沈梧栖跪坐在他面前,眉目秀致,芝兰玉树般的身体上还残留着承欢之后的余韵,红潮未褪。 少年微笑道,“已好了八九成。师兄无需担心。” 王难点点头,正要说话,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暗室的铁门被打开,两个暗羽卫进来后一言不发,押上王难便往外走。 沈梧栖蓦地站起来,脸色发白,喊了声“师兄”。 王难将手背在身后,悄悄做了一个隐秘的手势。 沈梧栖紧紧攥着衣袖,隐忍地坐下,目送他被两人带走。 暗室外是长长的漆黑的甬道。只在转角处点了盏灯。 两人将他带到一个房间内,就沉默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灯火通明,眼睛习惯了外面的漆黑,乍一看见这强烈的光,只觉得酸痛不堪。 屋内陈设简洁,只有一张梨花木的小几,两把座椅。 几案后坐着一个锦衣人,长发半披,脸上覆着银色的面具,只露出形状优美的嘴唇和下颌。 王难实在不想看见这个人,却又不得不见他。 颓然坐下,垂着头不去看对方藏在面具后的锐利双眸,他倦怠道: “又有何事?” 锦衣人没有说话,只是扔了一个卷轴给他。 这是一份名单,王难看完后,皱眉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人?” “该死的人。”锦衣人的声音低沉而柔润,如珠落玉盘。 王难脸色青白,“你要我去给他们种蛊?” 青年深深看了他一眼,下颌弧线锋利优美,嘴角勾出一个温柔而残忍的笑,对王难说: “阿难,身为暗羽门的蛊人,这是你的宿命。” 王难呼吸骤然急促。他已认命,却并未完全丧失天性。 他眸中流露出一丝哀求,唤着青年的名字:“玄玦。” 他看起来如此痛苦,让对面的人也有一瞬的失神。 玄玦最终叹了口气,“可你身上的蛊毒怎么办?这十五天你要硬生生忍过去么?” 他从几案后起身,走到男人身前来,目光相触,生出些灼然的情愫,纤长白皙的指尖轻轻点上男人的眉心。 “或者,同我一起……”细碎的低语隐没在唇舌的交缠中。 王难居然主动亲吻他,这让青年惊喜异常,他环住男人的腰,回应着对方的侵犯。 一吻过后,王难放开他后退了些,却被抱着腰扯回来。玄玦霸道地跨坐在他腿上,衣襟斜斜敞开,露出半边圆润雪白的肩膀。 那上面有一枚淡红色的齿痕,在雪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见王难盯着那里瞧,玄玦不由勾唇笑道,“自己啃的,忘了么?” 王难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到青年敞开的衣襟里,看到两粒鲜亮的红樱。 玄玦握着他的手探进去,摸到左边那粒,“揉揉它。” 王难就捻着这石榴籽一样的小红粒,揉捏搓弄,让它涨大发痒,轻颤着流出水来。 那片胸往他身前贴近了些,王难犹豫了一下,低头含住那枚rutou。 “嗯……啊!”玄玦低低呻吟着,把另一边也送上去让他吸。奶水充盈的rufang饱满而肿胀,被男人尖利的犬齿划过,又疼又痒。 “阿难,”玄玦娇喘着叫他,“轻点……啊!” rutou被咬破了,两枚果实被蹂躏得艳丽红肿,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血丝和奶汁混合,yin靡地流淌下来。 玄玦疼得咬他,却只在男人的手臂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他红着眼睛,恨恨道,“你这冤家。” “弄疼你了?”王难扶着他的肩膀,停下来察看他胸前的情况,便看见这凄惨的一幕。 他皱着眉,“抱歉。” 玄玦却不满道,“你别停下,我这里涨得很,再给我吸吸。” 王难便伏下去,顺从地舔舐他饱满红胀的rutou,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汁液。虽然这味道让他感觉有些恶心。 青年随手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俊美而阴柔的脸。 身上兼具男女的特性,这是祗人的特征。 只大多长相柔美,宛若女子,又较女子又多出一分英挺。 那个人却不是这样。 想起一些陈年旧事,王难有些走神,惹来玄玦的不满。 “你在想什么?”那张丽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了,弧线锐利,美得惊心动魄,却含着危险的锋芒。 玄玦眯着一双狭长的凤眼,带着深深的占有欲,抱紧了男人宽厚的腰背,蹭着他的下身。 这极富暗示性的动作勾起了王难的情欲,他哑着嗓子说,“别动。” 手伸进长袍的下摆摸了摸,却发现一片空荡,这人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下面漏着风不冷吗? 不过,以前遇到的那些也是……王难无法理解他们的思维。 青年饥渴yin荡的花xue已经收缩着含住了他的指尖。 透明的液体流了满手,那张小嘴还在不停吐着汁水,把男人的手指吞进去后,又蠕动着将它绞得更深。 王难抽出手指,换上更大的家伙,火热而粗硬的rou刃捅开xuerou,畅通无阻地插入甬道深处。 湿热紧致的内壁颤动着咬住了男人的孽根,痴缠地绞磨它,迫不及待想要吞入更多。 软rou吮吸着那根硕大的roubang,发出滋滋的水声,xue口外却还有一大截柱身没有进入。 王难抱着他的腰,用力地全数挺入,捅得青年脸色发白,像是失了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慢……慢点……哈啊” 两人已许久没做过,一时都对彼此的身体有些不适应。 王难抽出来一截,青年马上就夹紧了小腹,花xue收缩,双腿也缠着男人的腰,不让他离开。 xue内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腰身也被箍得发疼。 王难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再次深深挺入,又迅速而坚定地拔出。重复抽插了几次后,渐渐顺畅了许多,这具身体也开始下意识地迎合。 roubang钻入花xue深处,研磨着敏感柔嫩的花心,让它哭泣着吐出汁液。青年被他干得浑身发红,美艳的脸上挂着泪痕,唇瓣被咬得出了血。 王难架着他的双腿,把青年的腰抬高了些,更深地插进去。 “啊!”玄玦浑身狂颤,猛地发出一声高亢的惨叫,“不行,不能进那里……啊啊啊!” 他被顶开了宫口。外沿娇嫩的软rou被凶狠强暴的顶撞着,颤抖地分开,露出里面的狭小洞口。 这里被撞击的汹涌快感让他承受不住地尖叫起来,泪流满面,双腿乱蹬,全身颤栗着潮吹了。 王难被紧缩的内壁绞得胯下一涨,按着玄玦的腰猛然抽离。 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一滴都没有送进花xue。 青年回过神来,怔忪地看着乳白色的液体溅在衣服上。 他浑身酸软无力,却在此时突然生出一丝尖锐的疼痛。 未经浇灌的身体像是干涸的沙漠,没有射入的性事只带来更深的空虚,根本得不到满足。 他气得双眼发红,抓着男人的衣襟问他,“为什么不射进来?” 愤怒之外还有一丝委屈。难道他里面不舒服吗?难道这人刚才没有爽到吗?为什么连一滴也不肯给他! 王难看着他,“难道你想为我生孩子么?” 玄玦愣住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对雄性的占有欲让他下意识便想接纳他的所有东西。 何况,这具yin荡的身体没有男人的jingye便会饥渴难耐——这让他自己也深深不耻。 想清楚之后,他也冷静下来。眼眶微红,脸上却带着笑意。 “你做得很好。” 他看着男人,心口泛起一丝疼痛,却终究抵不过冷漠自私的本性。 他带着几分轻蔑地想,不过是个蛊人罢了。 虽然身体已经离不开他,但情蛊终究无法控制人心。 只有最低等最弱小的人才会被情蛊cao纵,沦为这具身体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