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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式 一苇渡江 下 (走绳,姜汁润滑)

    此间所谓轻功,并不能飞天遁地来去无踪,说白了不过是通过一些负重的训练配合内家功夫再加上提纵之法,这样平日里习惯了负重自由行动,在摘掉了负重之后自然显得身姿飘逸轻灵有如飞燕。

    至于“一苇渡江”,说的却是西南某些生活在川泽丰富之地的夷人惯用的渡河方式,用的当然也不是芦苇,而是粗大的青竹,不少身子轻盈平衡力超强的夷人女子,甚至能直接用一根竹子代替小舟,往来穿梭于山水河泽之间。

    当年三人同游到那边,还看得啧啧称奇想要尝试一番,结果最后除了苏景安顺利成功,耶律兴和耶律博——当时还是化名叫叶星和陆博来着——不管如何运气凝神控制身体,只要一上了竹子,最后肯定都会像是秤砣一样一沉到底,钻出水面时那气恼又憋屈的情态宛如两条出了丑的大狗。两岸围观的夷女们性子热情开朗,奔放又泼辣,一边唱着山歌打趣,一边往两个哪怕狼狈依然不失英俊的青年身上扔花,一想到这边女子扔花的含义,直吓得两人落荒而逃,让苏景安在背后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却谁能想到,多年以后,这两个人居然在这里报复了回来。

    可是直到被耶律博扶着抬起一条腿跨坐在麻绳之上,而耶律兴又举着玉酒壶将满满的一大壶液体倾倒在镜面上的时候,苏景安才反应过来,这“苇”到底是指什么,这“江”又到底是什么江。

    “不……不行,这,这太过了,我……”苏景安驻军北境之后,马上功夫愈发娴熟,这轻身的功夫便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放下了,再加上情药的药性还在身体里作祟,苏景安几乎是在站到镜子上的一瞬就脚底打滑险些摔倒。然而有耶律博在旁边搀扶,自然是不会出现这种纰漏,反而整个人又结结实实地坐回到了麻绳上面。

    那麻绳只有拇指粗细,高度也正好在他胯骨附近,却是比双腿之间的会阴要高上一些,因此一坐下去,紧紧绷直的麻绳和所固定的立柱之间立刻发出让人有些牙酸的“吱嘎”声,虽然不可避免地有所弯折,却是又深又牢地陷进了女花的臀瓣之间。麻绳材质粗糙,这一下直接分开了女花外面能起到简单包裹和保护作用的大小yinchun,多少有些韧性的细碎毛刺直接卡在了被药性催发得guntang微肿的阴蒂和后xue外圈柔嫩的软rou上。更可怕的是,整个下体受到的袭击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下盘的虚浮,苏景安一下子有些失去了平衡,若是在平整粗糙的地面上倒也好说,可现在脚下是无比光滑的镜面,镜面上还倾倒了薄薄一层不知是水还是油的液体,比冰面还要滑,苏景安几乎是瞬间便身体前倾这向前冲刺了几步。

    “啊啊啊啊!——”哀鸣里面已经夹杂了明显的哭腔,苏景安勉强抓住耶律博和放下了酒壶回身来搀扶的耶律兴的手臂,这才顺利停止了前冲的趋势,重新站稳了脚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泻而出,离开了低垂的头颅和脸颊之后便滴落在了脚下的“江水”里,瞬间不见了痕迹。

    “不要了,不要了……”苏景安原本以为在边城黑狱里被暗中施加的刑罚已经足够痛苦,可现在才发现那些单纯的疼痛并不可怕。苏景安虽然比不上耶律叔侄那般高大健硕,却也是身姿挺拔,两条腿尤其修长,方才前冲的五六步,哪怕脚下趔趄,也直接走出了将近一丈的距离,也就意味着,最娇嫩不过的女xue和屁眼,同样在粗糙的麻绳上飞快地摩擦出一丈的距离。

    “啧啧,景安急什么呢?”耶律博吸吮着苏景安的眼泪,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疼得不停打颤,可是胯下那发育得不太良好的秀气可爱的yinjing却高高地翘了起来,比直接手yin甚至是koujiao带来的效果强烈多了,当下心里有了底,知道哪怕苏景安再怎么哭泣求饶,可身体依旧是接受甚至是非常享受的。“这麻绳只要吸了水,就会变得光滑很多,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你看看,小sao逼和屁眼都磨肿了,真让人心疼。”

    耶律博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抬起了苏景安的一条腿,在急促的惊呼声中,站在另一侧的耶律兴一边用身体撑住苏景安,一边轻轻按压对方的脖颈和后脑,让人仔细看向下方的镜面。苏景安强忍着止住泪水看向下方,由于他的一只脚还立在水中,任何轻微的颤抖都会造成水面的波动,因此这倒影看得其实并不清楚,但是当卡在密处的麻绳被暂时拨开之后,还是可以清晰地将阴xue、屁眼和胯下其他部位的软rou区分开来,原因无他,这两个地方已经被麻绳碾磨成了绛红色,甚至几乎要发了紫,倘若不是之前含在肚子里那些春药和yin水像是漏尿一样喷泻出来打湿了打断的绳索,恐怕这两处现在就不是发红发紫,而是直接肿起老高了。

    “这小东西倒是识趣,知道主动探出头来。”耶律兴在被摩擦得高热的女花里摸索着,非常顺利地找到了肿得探出了头的阴蒂,忍不住又是几下揉捏,让那小东西彻底吐出了里面的硬籽儿。叔侄两个将苏景安夹在中间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这漂亮的rou体,直把人钓得不上不下焦躁万分,肚子里的水液都从sao逼里几乎流光了,这才把人重新放了回去,并催促苏景安继续前进。

    苏景安也明白,自己不走完剩下将近两丈长短的麻绳,是绝对不会被放过的,因此也只能紧紧抓着左右两人的手掌保持平衡,同时尽量踮起脚尖前行,尽量减轻下体摩擦的疼痛。耶律叔侄两个自然看到了苏景安的小伎俩,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心思就像是情趣一样可爱的紧,因此并不拆穿,只不过只用前脚掌着地,意味着更加容易打滑,苏景安前进的速度一时间更加慢了下来,好在身边的两个人也不催促,只是是不是地揉弄sao扰着苏景安身上敏感的几处软rou,让人烦不胜烦。

    又走出去两尺的距离,苏景安不得不停下来不再前进了,方才因为阴蒂被剧烈摩擦而起的情潮逐渐褪去,甚至脸色显得有一些苍白。耶律博方才说得没错,这根麻绳虽然看着粗糙,但是只要被水液浸染过的部分就会变得光滑上许多,但是现在又走出这么长的距离,更别提还经历了耶律叔侄方才的一番玩弄,昨天灌进zigong里面的药水和yin液已经彻底流光了,肚子里面的压力虽然消失,可是用来减轻逼xue和麻绳之间摩擦的润滑之物同样没有了。

    苏景安看着旁边老神在在的耶律兴和耶律博,立刻明白这种情况定然在他们的预料之内,只等着苏景安开口求助。苏景安不是没有骨气和傲气的人,但那是在需要用到骨气和傲气的场合,现在却是三个人共同享受闺房之乐,再讲究那个就实在是有些脑筋不正常了,因此毫不犹豫地开口要求身边二人提供一些辅助润滑之物。

    “润滑自然是有的,只是需要景安自己来控制一下用量。”耶律博飞快地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一个不大不小的漏斗形状的陶罐,陶罐并不透光,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罐身上有两个小耳朵,上面系着缎带,正方便绑在肚腹上,这样下面尖嘴形状的出水口便正好提前苏景安的阴xue两寸左右搭在粗糙的麻绳上。只是出水口方便还延伸出来一根细杆,似乎是个精巧的机关,而这机关的控制装置就被放在了苏景安自己的手里。

    “景安只要用力握下去,陶罐就会开始出水,出水多少,全凭景安心意而定。”耶律兴不紧不慢地说着,一只手却是伸到下方抠弄着苏景安又热又肿的逼xue,同时将大小yinchun拨弄着彻底展开,服服帖帖地完全包裹住麻绳,这才把手缩了回来。

    “这是什么水?”苏景安清楚这两个混蛋绝对不会那么好心,这陶罐里的东西也绝不会是清水那么简单。

    耶律兴看着苏景安略有些凌厉的目光,一时间竟然感到些微的心虚,半垂下眼睫遮住目光,这才小心说道:“是姜汁。”

    “景安别恼别恼!”耶律博当机立断扑上去,抱住了气得简直想要跳起来踹人的苏景安不住口地安慰,而耶律兴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就算真是被踹上几下也无所谓的样子。

    “你们两个!你们……!”苏景安胸口迅速起伏,别看耶律博生怕自己恼羞成怒,可从头到尾也没说出半点允许苏景安中途放弃的话,至于耶律兴倒是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态度,却明显是更加坚定,也更显得嚣张。

    这两个……混蛋!苏景安愤愤地想到,却始终骂不出什么,毕竟今日发生的一切,确实也是出自他自己的选择,因此到了最后,到底还是如了这叔侄二人的意,将手中控制机关的小皮囊重重握了下去。耶律兴和耶律博互相隐秘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抹如释重负,虽说走到今天这一步,哪怕最后用强的,也不会允许苏景安再生出离开两个人的心思,但是对方能够接受自己的一切安排,到底还是最好的情况不是吗?

    “啊呀!”随着苏景安的挤压,陶罐下方的尖嘴迅速流出了澄黄色的姜汁,可是大概因为挤压的力度有些大了,那姜汁几乎是喷射出来,一部分自然是浸润到了麻绳中,迅速抚平了上面的毛刺,可是剩下的不少姜汁却来不及被麻绳吸收,立刻顺着倾斜的麻绳流向了最低的地方,也就是正压住了麻绳的逼xue。

    姜汁虽然有解表发散的效用,但是味道辛辣,倘若浓度高了,便是用手触碰都会产生轻微灼痛的感觉,更别提直接沾染到经历了一番摧残的红肿密处了。只是这身体越是疼痛,手指便条件反射一般握得越紧,致使更多的姜汁从陶罐里流了出来,甚至由于阴xue不停地颤抖收缩,有一些姜汁甚至被浅浅地吸进了阴xue的内部。

    苏景安一边哭泣呻吟,一边忍不住双腿踉跄着前进,姜汁不停从陶罐的尖嘴里漏下,虽说因为身体的颤抖漏掉了好些,但是大多数却依然能够顺利润滑着粗糙的麻绳,也浇灌着越发红肿火烫的前后两处xue眼。人体的感官对于外部刺激都是会逐渐适应并且麻痹的,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姜汁带来的刺激却并未逐步减轻,甚至隐约还有加强的趋势,倘若苏景安这时候还能分出心力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从陶罐尖嘴里漏出来的姜汁,颜色已经比最初要更加浓重了。

    这却是耶律兴和耶律博的另一个不可告人的心思,那陶罐看似简单,其实内有乾坤,乃是一个类似于双流机关壶的结构,只不过机关里面贮藏的并非那害人的毒药,而是老姜的姜汁。苏景安自己控制之下留出来的,其实是仔姜,也就是嫩姜的姜汁,等走上一段之后,估摸着嫩姜姜汁漏得只剩下三四成了,两人便假装去扶住陶罐以免掉落,实则是打开了装有老姜姜汁的机关。

    嫩姜挤压出来的姜汁虽也有辛辣气和烧灼感,但是还算一般,老姜却不一样,那火辣的灼痛感觉可以直接翻上几番。苏景安只觉得下身的逼xue像是吞了一块火炭一样灼痛难当,甚至有一种皮rou都要被烧烂了的错觉,精力不济神智涣散之下,自然想不到是身边的两人捣的鬼。

    如此这般足足又走了一刻钟,姜汁漏尽,三丈长的麻绳也终于走到了尽头,耶律兴伸臂将全身大汗淋漓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爱人紧紧抱住,耶律博则从背后贴在苏景安的身上,同时用手指勾住麻绳,用力拉扯着离开苏景安的逼xue,没等苏景安回过神来,勾住麻绳的手指一松,紧绷的麻绳像是鞭子一样迅速回弹,猛地抽在了苏景安因为红肿而外翻的阴xue上!

    耶律兴低下头,结结实实地吞掉了苏景安的尖叫和呻吟,饱受摧残的逼xue终于迎来了一波痛苦的高潮,yin液从高高肿起的yinchun缝隙汩汩流出,将肿的几乎透明的阴蒂浸润得仿佛一颗红彤彤的石榴籽。硬了好久的秀气yinjing也终于吐出了几乎透明的精水,紧接着却是一股失禁的尿水跟着涌出,直接打湿了耶律兴腰腹处的衣物,耶律兴和耶律博还想要调笑两句,却觉得臂弯一沉,大惊之下才发现,苏景安已经承受不住如此刺激,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