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眼前给陌生男人腿交,发情流水被日
次日清晨,陆合生这厢浑浑噩噩地醒来,只见外头艳阳高照,而自己仍旧是在那前厅之中,身上满是yin水jingye脏污不堪,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他昨日乃是被谢解春给折辱了一番。昨夜cao弄到最后,他的阳物也有些无法支撑,可见谢解春的xue实在是个无底洞。 他疲累地站起身来,又听见外边传来老妇的声音:“官家,后堂已经给您备好了洗浴之物,您随意使用便是。” 陆合生听到此语,心中又是一阵羞惭,想着这些事情怕不是都被老妇瞧了去听了去,他捡了自己的衣物连忙去了后堂,只见其中浴桶里早已舒舒服服地躺了一个人,不是谢解春又是谁。 陆合生一惊,不知怎的竟是有些后怕起来,下意识便问道:“你……你怎的也在此处?” 谢解春趴在那浴桶边缘,好笑地看着他:“怎么,我家我还来不得了?” 陆合生无言,又看见他身上青紫痕迹皆是被自己昨日所留,更有些尴尬,低头道:“既是如此,那我……等下再来。” “官家别急着跑啊,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只见谢解春展颜一笑,犹如春花绽放般从浴桶中飞出,一把将陆合生拉扯进了浴桶之中,那温热的水滋润着疲倦的肌肤,让陆合生竟也有些不想离去。 睁眼便是谢解春沾了水珠的温柔面容,陆合生心中狂跳,感慨此人确实和他梦中所想的女子一般无二,只是……为何他是个男人,陆合生身处于矛盾的漩涡中,只好转过身去不看他。 谢解春更觉好笑,竟是将手轻轻放在了陆合生的胸口上:“官家,你的心跳得好快。” 陆合生含糊道:“热,这水温太高了。” 谢解春也不去拆穿他:“原来如此。”他的手一路下移,竟又到了下身之处。 陆合生一惊:“你又想要干什么?” 谢解春眼中有笑意浮现:“官家,我只是想看看你这处宝贝昨夜有没有被我弄伤。” 陆合生咬牙道:“你可真是个妖精,昨夜被我cao了那么多次今天倒比我精神还好些,若不是现下是白日,我倒真要怀疑你是什么精怪之物了。” 谢解春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般说他,却又笑道:“官家可知晓,精怪之物白日里也是能够出入自如的,尤其是在这荒郊野村之中……遇到了我这般模样的人,注定是要榨干过路男子精气的。” 陆合生听他神神叨叨地这么一说,下意识便追问道:“什么?你会对每一个路过的男子都这样?”他说这话时的语气又急又怒,像是在埋怨这样的身体原来早已被不知道多少人享用过了。 谢解春心下得意,面上却不显:“那是自然了,像我这般的妖精,不吸食男人的精气那可是活不下去的。” 陆合生不知怎的,心中一股无名怒火顿起,只想把这身后的美人狠狠地压在浴桶之中cao弄,这般想着,他的下身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谢解春握着手中的沉物,见他又要再度勃起,也是一惊:“官家此处真乃神物也,射了这许多次竟是丝毫不损,仅是有些疲惫之态,实在是让解春佩服不已。” 两人正调笑之时,屋外又传来了老妇的声音:“官家,老身特意备了膳食,等你净身之后便可食用。” 陆合生一愣,这才想起外头还有谢解春的母亲在此,他又道:“你若是日日如此,你的母亲难道不会怪罪于你吗?” 谢解春听陆合生提到母亲,脸色一沉,却不再言语。 陆合生知晓其中定有内情,也不再多问,只连忙起身擦了身子,只见那衣架上悬挂着数件衣服,皆是华装锦服,寻常人等不可得,他虽是奇怪,但仍是穿上了身。谢解春赤身裸体地从浴桶中跨出来,瞧见陆合生的模样,相较昨日那普通衣裳不知好看了多少,更显得他一表人才,风神俊秀,身体里那股瘙痒感便又如卷土重来一般:“官家这身可真是好看。” 他的目光赤裸裸地集中在陆合生的下身,看得后者一阵尴尬,只道:“卿本佳人,奈何是这样一副模样。” 谢解春挑眉,似乎对他的话颇为不赞同:“如何?官家不喜欢我这样的sao货么,可我昨日看你明明喜欢得紧。” 陆合生脸上一顿青白,想着他身为男子,这般做派确实也没什么打紧,便也不欲再与他多言,只施施然走了出去。 他走出门去,却见昨日那假山石旁竟有一个庞然巨物,不知何时放置于此。陆合生走近看了,不禁吃了一惊,那哪里是什么寻常物什,乃是一只死了的斑斓猛虎。他平日虽也打些山间野味,顶多与豹子一搏便是九死一生的惊险,哪里见过这等死了的猛虎,便惊道:“夫人,这……这是哪里来的?” 那老妇便答道:“是解春昨日从山中背回的。” 以他那等身材竟是能将如此猛虎抗回?陆合生半信半疑间,谢解春却也已经整好了衣裳走上前来:“官家,我昨日上山中猎野味,遇到此虎,同他争斗了多时才得了当,所以才晚归了些,还得官家昨日苦等良久,实在抱歉。” 陆合生指着那死虎,惊道:“你说……此虎乃是你独自一人所杀?” 谢解春蹙眉道:“官家可是不相信我会有此等本事么?那也无妨,横竖迟早会见得的。”他上前将衣袖掀起,露出一段雪白皓腕来,又取了刀将那虎鞭干脆利落地割下递给老妇:“母亲,贵客临门,自然是要用此物好好招待官家的了。”那虎鞭最是壮阳补肾,谢解春的心思一望便知,陆合生瞧他手法干净利落,倒确实像是做惯此事的,又想起昨日他空手将自己的剑断了,本以为是有何花招巧劲,没想竟是实打实的功力。 谢解春趁他沉思之际,又三下两除二地将那虎皮剥了下来。陆合生细细看去,只见其刀法迅捷,衣袍间竟是连半点血污也未曾脏上,不禁啧啧称奇,心中对谢解春也大有改观:“阁下……究竟是出自何门何派?” 谢解春将他虎皮放置好,这才回头来瞧他,笑容间尽是江湖中人的爽朗之气,方才那些女气竟是完全消失了:“官家客气了,谢某无名无派,不过是会点粗浅功夫的生意人罢了。” 陆合生见他此刻仿佛换了个人一般,不禁好感倍增,两人将这死虎收拾了,却又去得厅堂中吃饭。 前厅装饰还算得上朴素,这饭堂之中却是华丽异常,若非陆合生确信自己乃是位于京城外村庄之中,还以为自己是误闯了什么王爷府邸。 那桌上铺着的餐布摸上去都是细滑非常,像是苏杭名绸,便是瞧着那饭菜油污泼洒其上,也是有些让人感觉可惜,很是暴殄天物。 谢解春在陆合生身旁坐了,又不知从何处捧了一坛酒出来:“官家这般侠客,席间不可没有美酒相伴,我这坛酒埋了二十年,未想还有重见天日的一日。”说罢,他替两人各斟了一杯,自顾自地先饮了,看上去似是心情极好。 陆合生见他一脸坦然,况且老妇还坐在对面,像是酒中应当无甚机关毒药,便也举杯一饮而尽。谁想那酒便如刀子一般割入他的喉咙,呛得陆合生咳嗽了几声,只是他实在没有料想到,谢解春这般的美人,竟会喝这种塞北的烈酒。 谢解春忙轻轻拍了拍他的背,笑道:“怪我未事先同官家说明,此酒乃是关外名酒,极为烈性,若是喝不惯的,未免首次会出些差错。” 陆合生分明瞧见了他眼底那一抹狡黠笑意,更是暗自想道:分明便是要看我出丑的,这人果然方才的侠情都是装出来的,只是我……武功未免差他太多,不可硬来,只得寻个机会溜走便是。 他正想着,谢解春却又朝他碗中夹了些菜,陆合生心中有事,便也吃了下去。菜入口中,他才觉得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仔细瞧了原来正是方才那死虎身上的虎鞭,谢解春却还微笑着又往他碗中添置了些,口中直道:“官家多吃些,等会才有力气干活。” 陆合生心神一凛,还未反应过来,谢解春竟然抬起了脚,在老妇的面前偷偷地将脚放在了自己的下身之上。 “你……”陆合生一个你字还未说完全,guitou便被那两只脚趾给牢牢夹住了,让他一时感觉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爆裂开来,脸红得如同酒醉。 谢解春面色如常般,甚至还故作惊讶道:“官家酒量如此不济,这才喝了几杯便如此了?” 陆合生咬着牙,却又没法发出一丝声音来,他总不能当着老妇的面说你儿子在sao扰我,还请您多加管教。何况自己昨日虽是被迫,却也沉迷于那种灵rou交合的快感之中,实在是没什么理由可以嘲讽谢解春的。 谢解春见他不语,脚下动作更是放肆起来,不住地在阳物顶端画着圈圈。他笑得开怀,如同稚童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 陆合生见他笑颜,不免又被勾去了心魂,下身那物也随之挺立起来,他见自己三两下便被谢解春所勾引,内心也暗骂自己:没用的废物,明明知道他是怎样一个sao货,怎的还会中他的计?他自己却是不知,心动并非风动,这事是由不得自己的,身体却更加老实。 因着是在旁人面前偷偷做这等羞耻之事,陆合生身体微微颤抖,连带着夹菜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老妇见状,更是出声询问道:“官家可是觉得口味不适?” 陆合生极力平缓着呼吸说道:“未曾,妇人的菜做得很好吃。” 谢解春仍是微微笑着,那腿故意在他jiba上细细磨蹭着,还故意凑到他的耳畔低声说道:“官家,你这里怎么又起了反应?白日宣yin可是不好。” 陆合生气得牙痒痒,怒道:“分明是你……” 谢解春因着常年练武之故,身体柔韧性非但极佳,连带着脸上神情也是丝毫不差的,只轻轻地看着陆合生露出个疑惑的表情。他瞧着陆合生的反应,见他耳热眼跳,不由心中发笑:“看来这关外的烈酒官家确实是喝不惯的,你看脸都红成了这般模样,母亲,替我将这酒再放回原处可好?” 老妇看他一眼,稍微点了点头,便拿着酒下去了。 她一走,谢解春便更加大胆起来,直接用手握住了那坚硬的物什来回撸动,语气宛如撒娇一般:“官家,咱们可以继续了。” 陆合生瞪他一眼道:“不可,你母亲她……她等下还要回来……” 谢解春心神电转间已想出个新的法子来,便蹲下身子藏到了那餐桌底下,因着周围锦布层层叠叠,加上那桌子甚为宽大,从外面看上去却是一般无二,他蹲在陆合生的双腿之间,又向他露出个绝美的笑容来:“官家,若是母亲稍后问起,你便与她说我吃饱出门去了。”说罢,竟是三两下又将陆合生的裤头解开,掏出那根粗如婴儿手臂的roubang来,只见那玩意通体发黑,头硕身粗,兀自傲然挺立,在谢解春手中不住跳动着。 “可真是个好宝贝!”谢解春夸赞着,又在那guitou上亲了一口,“真真让人舍不得放官家离开。”他将那阳物依偎在脸颊旁边,很快那guitou上渗出的水液便将谢解春的小脸弄得湿哒哒的。 陆合生倒吸了一口冷气,简直无法相信现下如此yin荡的sao货和那个徒手击杀老虎的人联系到一起去,他只觉得自己jiba连连跳动,看起来兴奋不已。谢解春见他情动,更是伸出小舌在guitou上舔舐起来,又将那整个guitou用小嘴牢牢裹住。他口手一并用了,若非此时正是夏日,外头蝉鸣声阵阵,恐怕室内便只剩下他吞吐jiba的yin荡水声了。 陆合生被这样的美人在身下舔着jiba,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情,他面色潮红,更是止不住地流下汗来,却又听得脚步声将近,想来是老妇归来,更是颤声道:“解春,我们去……去里面好吗?” 谢解春舌尖轻移,将那口中阳物吐了出来,只见那guitou涨得滚圆发紫,情潮泛滥间更觉刺激无比,哪里会答应陆合生的要求,更是故意以牙齿在他马眼处轻轻一咬,一时陆合生便激射而出,将浊液喷满了那张清秀的面容。 此时老妇刚刚回来,见谢解春不知去向,便问道:“官家可知我儿何处去了?” 陆合生只得照着他的话答了,那老妇便叹息一声:“想来他又是返京了。” 陆合生才刚刚射过一回,又将身体上的诸多异状都已醉酒为由解释了,却趁此良机又问道:“敢问令郎是在京城中从事何等营生?” 老妇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官家还是不要知晓的好。” 陆合生疑惑不已,却见身下谢解春悄悄转了个身子,将那艳红的roudong凑在了他的阳物之上,还回头无声地对他说着唇语,似乎是在说进来二字。 他方才进补的虎鞭此时却起了效用,陆合生死死盯着那粉嫩白皙的后xue,中间颜色却又如同花蕊一般艳丽,他心头发热,鼻尖猛地一阵热血涌出,竟是不自觉地流出了鼻血。 谢解春瞧着他的模样,连忙捂住了嘴以免笑出声来,而陆合生也是尴尬无比,手忙脚乱地捂着鼻子,老妇惊骇不已,连忙去一旁取了药来。 陆合生无奈道:“夫人,兴许……是那虎鞭的缘故,我……我阳火本就旺盛,一时承受不了罢了。” 老妇见他止了血,便也不再多言,只点点头将那虎鞭撤去,又说自己有些乏,先去后屋休息,陆合生要走要留还请自便。 她这一转身,此处便完全成了那两人的yin乱场所,谢解春施施然从桌底出来,毫无顾忌地在陆合生面前打开双腿:“官家不想来帮我也舔舔这处么?” 陆合生望去,却见那xue口冶艳吐水,腿股尽湿,实在是诱人犯罪。竟是听从了他的话语这般蹲了下去,埋首便舔。 “嗯,官家,就是那里……”谢解春舒服地高仰着脖子,绽出声声浪荡的呻吟,一张俊脸尽是高潮模样。陆合生舌头虽不算灵活,但他在xue内不住地舔弄搔刮,乱闯乱钻,也算是让谢解春舒服得直哼哼。 他越舔越是情动,含着那白嫩的xue口,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经过谢解春全身,一个忍受不住,身子便接连几个哆嗦,抓紧了陆合生的脑袋几欲喷发:“啊……不可……要出来了……官家……” 陆合生见这充满了反差感的美人如今也老老实实被自己舔弄成这般模样,更是卖力起来,将两根手指也挤进了xue内,略微搅动片刻,谢解春便抵挡不住,只是呻吟一声,只见大股yin水激喷而出,浇了陆合生满脸。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男子下身竟也会有如此多的yin水,一时惊讶难当,只伸手抹了一把脸,只觉满手都是那滑腻腻的液体。 谢解春犹自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道:“解春好久……好久都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官家……官家真是厉害……” 陆合生站起身来,从旁边端了清水将两人的身子擦干净了,又问道:“你那处怎么生得和泉眼一般,直往外喷水的。” 谢解春便答道:“我知晓官家对我多有疑惑,此事不便告知,待得官家同我成亲以后,我自当如实相告。” 陆合生猛地站起身来,诧异道:“你说什么?成亲?” 谢解春这才从刚才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又恢复了股吊儿郎当的模样:“不错,正是成亲,我瞧见官家那处生得粗大,这柄剑也正好配我的剑鞘,我想着兴许是再难找到如官家这般合我胃口的人了,所以便有了成亲之念。” “可是……先不说其他,我们两人都是男子,又当如何成亲?” 谢解春这一日来却把陆合生的性格摸了个透彻,便答道:“怎么?官家会在意这等小事?现下朝中以女为尊,达官贵人无论男女皆以豢养面首为荣,我这个长相,当官家的面首却还使得。” “这……”听他如此低声下气几乎哀求,陆合生内心一软,却又想同他好生谈谈,“你……你若是女子,我必然会来提亲,可是……可是我不愿娶男子为妻,也不愿将你当做面首娈宠看待。” 谢解春微微一笑,似是对他的回答并不意外,便叹息道:“官家是铁了心不肯娶我,那解春也拦不得官家,我知晓官家最迟明日便要离去,可否给解春最后一日的欢愉,让我今后自渎时也能存个念想。” 他说着说着,语气中竟是带上了几分哀婉之意,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更是让人怜惜不已。陆合生只当这一日来两人间的诸多恩怨都一笔勾销了,竟是主动上前去抱住了谢解春:“好,我便答应你。” 但见两人又抱作了一团,彼此摸乳弄rou,做尽百般yin事,两人都互相摸得情动不已,yuhuo焚身。 谢解春心中痒得很,又痴痴地勾了陆合生一缕发丝:“此刻我倒真想学那巫蛊之术,将官家的心牢牢捆在我的身上。” 陆合生无奈笑道,此刻只觉得这天生蛮力的美人身上却也有诸多可爱之处,却也是温柔地摸了摸他光裸的脊背:“不用学那些个,我的心便也被你的面容所迷惑了。” “只是面容而已么?罢了,我终究不是女子。”谢解春兀自感慨神伤一番,又收了方才那自怨自艾的模样,当即露出本性来,一把握住了对方的阳物,非要在这床笫之事上占尽先机。 “不过这后xue的美妙,可是女子都体会不到的。”他微微一笑,瞧着陆合生那硕大的阳物痴迷不已,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中暗道:谢解春啊谢解春,你这一生勾引过多少男人,算计了多少女子,到最后也还是报应到自己头上来了,好不容易寻着个合心意的,对方竟是嫌弃你男儿身。 他心神电转只见,却是缓缓转过身子,将丰腴嫩白的臀瓣翘起,手指微微分开saoxue,指引着陆合生的进入。 后者口干舌燥,扶着那阳物身子慢慢前倾,整个guitou撑开xue口,一分一寸,全数没入甬道之中。 “官家,啊……好舒服……”谢解春美眸流转,尽情享受着此刻的欢愉,只觉得体内那roubang硬热非常,guitou搔刮着甬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直顶在他的sao心上。 陆合生紧紧地搂住他,手在他细滑的皮肤上不住摩挲,那股紧窄和湿热几乎要将他逼疯,无法想象面前这个男人竟然有如此紧致的xue。他俯下身去,温柔地吻住了谢解春的唇瓣,如同对待亲密爱人一般。 谢解春浑身一震,体内yuhuo烧得更烈了。他反手搂住陆合生的脖颈,将身子紧紧贴合在roubang之上,直将那粗黑的巨物不住地在细缝中进出,被陆合生戏称为泉眼的roudong此刻也在不停地流出yin水,随着roubang的进出,晶莹的水液也顺着满是肌rou的腿潺潺流下。 此次灵rou交合的交媾不比从前,不过短短半柱香时间,谢解春便是全身香汗淋漓,让陆合生沉醉的那股幽香在空气中越发浓厚起来,让他不禁出声问道:“你……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为何这么香?” 谢解春一愣,又答道:“我日日熏香,久而久之那香味渗入肌理,便自然有了这股味道。” 陆合生想到方才那老妇提起的事情,对他的营生更加感兴趣起来,禁不住又重复问道:“好解春,看在我明日便要走的份上,你便告知了我你在京城是何处营生。待得我考了功名,兴许……兴许我们还有机会一见。” 谢解春眼底浮现出一股趣味之意,却仍是推脱道:“我的差事乃属三教九流之道,自是见不得人的,官家不知便也罢了,若是知晓了,必然再也不会来寻我了。” 他越是这样说,陆合生便越是好奇起来,当下更是狠命捣弄起那后xue来,直把谢解春都干得娇喘连连,只得拿了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无声哀求着他:“官家,轻些……要……受不住了。” “你若是不肯告诉我,我今日便是更要罚你。” 谢解春心中喜不自胜,却也知晓欲擒故纵的道理,偏是不肯说出来,半晌才缓缓道:“官家,别……别弄了,要被大jiba捅穿了……啊……我……我告诉你,你去了京城,若是想起我了,便……便向人问一句话,自有人会告知你我的……去处……” “是哪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