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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迷 苦调弄烈药奉恶党 罩玉珠痒渴意难平

    “嬷嬷,小琛哥哥是跟贵人走了吗?”小小的男孩坐在门槛上,手里捏着两个透明的玻璃弹珠,他不明白,为什么平时抱着他的大哥哥今天没有在福利院的餐桌上出现,也不明白今天嬷嬷为什么笑呵呵的。

    “是呀,好孩子,你不要急,你也有贵人领养了,以后再也不用跟着阿嬷吃苦了。”

    贵人是一个红发的男人,他的手掌非常温柔,把男孩举起来抱在怀里,柔声细语,“小宝贝儿,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了。就叫……弘儿吧。”

    骨碌碌……弹珠脱手掉落在地上,被那男人捡起来,放在弘的手里,“拿好了,你的玻璃珠子。叫爸爸。”

    “爸爸。”男孩迷茫地开口,“这不是玻璃珠子,是,是珍珠!”

    “好,弘儿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男人抱着他上了车,“珍珠是吧?正好我们楼里还没有珍珠呢。好孩子,等我们回了家,你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孩。”

    弘并不明白,他还攥着大哥哥昨天给他的弹珠,大着胆子问道,“爸爸,小琛哥哥说珍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珠子,大哥哥也跟着贵人走了。我会比他更幸福吗?”

    “当然。”红发的男人端详着男孩的脸,“我们家里有好多好多漂亮的东西,他们都会是你们的玩具。”

    男人把他抱到两腿之间,“爸爸爱你。”

    玩具很有趣,爸爸每天都陪着我一起玩耍,有一对试管婴儿培养的玩具,眼睛蓝蓝的,头发是金色,哭起来特别漂亮。最好玩的是,打其中一个,另外一个也会哭。

    我也变得很漂亮,特别漂亮。眼睛像是小猫的一样,圆圆的亮亮的,身体也又柔软又纤细。过程很疼很疼很疼,不过爸爸说他爱我。

    跟爸爸在一起,我每天都很舒服。

    爸爸爱我。

    可是姓秦的叛党害死了我爸爸。

    张曦抬起头,看着男孩,冷淡的脸上升起一丝兴致,“你就是弘?你的父亲是忠于我的,所以我才把他仇敌的孩子送给你玩。不过你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成年了,摄政官大人。”红发的少年跪了下来,恭敬的声音带着兴奋的颤抖,“家父在我十二岁时就给我用了停止生长的药物,我只是看起来年幼。”他抬起头,一双微微泛碧的猫儿眼盯着张曦漆黑的瞳仁,“听说您想要小国舅身败名裂,想要陛下丑闻缠身不能亲政。玉楼的手段听凭您的差遣。”

    “哦?”张曦不为所动,修长的双腿被皮靴紧紧裹着,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孩,“不就是桃色新闻,陛下哪里会犯这种过错。”

    “还有三个小时就开宴了,您把小国舅交给我。”弘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冷森森的表情,“玉楼有一方秘药唤作‘神女吟’,比楼里惯用的‘生花’酷烈数倍,只要用足了量,男子腿间即生女xue,胸前发肥乳,动情不已。更妙的是,神女吟发作到极处,体生媚香,男子闻了立即失去理智,只想与其交合。”

    张曦垂眼看着那红发少年,“宴会厅如此宽阔,那点药香有什么作用。”

    “摄政官大人可设立屏风,让桃色秘闻的主角在屏风后狭小的空间行事。到时候襄王狂乱,神女哀啼,那屏风一倒。”红发的少年压抑住眼中的恶念,阴郁一笑,“春色无边。”

    “神女吟……药效想必能让端肃先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张曦未置可否,淡淡道,“他若是在宴会上说出——”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红发的少年自负地抬起头,“何止于此。用药后两个小时生出女xue,我会亲自用软刷、毛笔、羽毛逗弄小国舅新生的嫩rou,足足一个小时的高潮临界折磨,能让他渴求得成为一滩只知道交合的烂rou。到时候陛下一插进去,哪怕只是随意抽送几下,小国舅怕就得活活高潮七八次,别说是说话了,就是连尿水都得喷个干净。处子的身子敏感,说不定当场就生生的shuangsi了呢。”

    张曦终于站起身来,走到弘的跟前,“你就那么恨?”

    “是,摄政官大人。”

    “好。你放手去做,让我看看你们玉楼的手段。”张曦把刑房的钥匙交到他的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爸爸,您别担心。红发的少年在阴暗的走廊里露出狰狞的本相,您交给我的玉楼,我会好好的,好好的……

    “唔……爸爸……”红发的少年睁开一双绿莹莹的猫眼,胸口的烦闷之气挥之不去,隐隐看见经理站在床边,张口便道,“去把真珠绑到刑室,我要——啊。真珠……死了。”

    “少爷,您醒了?”经理垂手立在床边,小声道,“红苑大人在门外跪了很久了。”

    “很久?”少年抬手摸了一把自己头上的汗珠,嗤笑一声,“他受不住了?让他等着。”

    少年兀自起身,开了床头柜上的木匣,取出一支挺直微弯的按摩棒,轻轻地亲吻按摩棒栩栩如生的头部,痴迷地叹道,“爸爸。”

    经理顿了顿,面露悲色,退立在一边。

    红发的少年岔开双腿,阴处赫然是一朵女花。他也不润滑,将那干巴巴的一根东西狠狠往里一送,rouxue入时干涩锐痛,戳到底的时候把那秘处撑得满胀,终是流了一点yin水出来,就着刮出来的血沫子,黏腻地蹭在腿间。

    “嗯……爸爸……啊!”红发的少年毫不犹豫地把那按摩棒的开关打到最大,嗡嗡的震动声连体外都能听到。他咬着牙拱起身,在一床的被褥里头挣扎着胡乱踢蹬,两条纤细的小腿近乎抽搐一般,偏还要自虐似的夹紧了腿根,用手摁着那拼命震动的东西,往自己的xue心里头顶。

    “啊啊!啊,爸爸,爸爸给我!弘儿要,弘儿想要啊!”少年一头散乱的红发汗津津地黏在颊边,红润的嘴唇哆嗦着,一双猫儿眼阵阵发花,脑子里昏昏乱乱全是火花。那微弯的东西正是比照着玉楼的前任主人所制,弄好了恰恰抵着xue心研磨,快意烧得人神志恍惚,仿佛又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深刻地折磨着稚嫩的内里。

    那人从不会给他润滑,但是每次都能插得他水淋淋地喷个不停,连绷开宫口的闷痛都能变作无限的欢愉。修长有力的手臂会圈住他,笑着说,“弘儿真美,爸爸爱你!”亲吻会不住地落在他的眼睛上,伴随着赞美的声音,“弘儿的眼睛是爸爸专门订做的,是爸爸最喜欢的类型。爸爸爱你。”

    “爱我……”红发的少年抓住按摩棒的把手,狠狠地往里一送,宫口被撑开的痛觉一闪而逝,他肯定又流血了,但是按摩棒高速震动着过于敏感的宫口,剧烈的快感好像潮水一样淹没了他。

    “是,”他仿佛有能听见那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呓语,“爸爸最爱你,所以才把弘儿做成这么漂亮的样子。弘儿以后就是玉楼的主人,玉楼里面所有的人都是弘儿的玩具,是爸爸留给你的礼物……”

    “爸爸……”弘大睁着双眼,泪水沿着俊秀的面颊话落下来,洇湿了床褥,他大张着腿,挺着腰弹动着,手指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爸爸……爸爸爱我……呃,啊!”

    欲望的种子在小腹堆积,他撒开手里的按摩棒,双手握住自己的yinjing,尖叫着射了出来,白液喷洒在床上,高潮中的rouxue死死地绞着那根形状逼真的按摩棒,抽搐着将潮水泼在上头。

    “哈啊……”红发的少年喘息着,在余韵中睁大了眼睛。

    是的,没错。我才是最幸福的人。

    红发的少年露出一个虚幻的笑容,他想,没错了,小琛哥哥就算给姓秦的叛党当了假儿子,也只不过是那个秦琥的影子,他根本没有被爱过。

    他到玉楼的时候,样貌根本就没被好好的修改过,腿间连一个阴户都没有呢。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我的玩具罢了。

    真珠不过是——

    “少爷……”经理上前替他擦拭身体,收拾床铺,低声劝道,“红苑大人已经在外面跪了三个小时了,就快要跪不住了。”

    少年懒洋洋穿起衣服,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是了。真珠死了。”

    经理一怔,没敢接话。红发的少年却笑了笑,“等什么呀,把红苑给我拖进来。”

    红苑跪了太久,圆圆的小脸上早没了血色,站也站不住,被拖到沙发跟前,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过来抱着弘的大腿,哭得声音发颤,“弘老板!弘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呜呜……”

    弘心中一阵烦闷。自从真珠死了他每一日都觉得没什么意思,看见红苑哭得红红的鼻尖,更是觉得索然无味,轻哼一声,“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不是更要认罚,这才几天,你就忍不得了?”

    红苑半跪在弘的脚边,整个身体都在细细地颤抖,难受得说不出话,咬着牙低泣。他被红发的少年一脚踹翻在地上,湿漉漉的鹿眼暗淡了一下,转开眼不去看弘。

    “我说过,你替端肃拦了几个人,就罚你几天,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弘冷笑一声,抬脚踩上了红苑的裤裆,稍稍前后碾了几下,就听见红苑悲鸣一声,哭喘着挺腰,哽咽求道,“老板,老板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红苑的眼泪夺眶而出,咬了咬牙,什么也不顾了,抓住裤腰把裤子扯了下来,大张着腿往红发的少年跟前凑,“求求您,求求您啊!”

    他拨开一对肥厚的花唇,露出中间水淋淋的女xue,那上头的一颗rou珠被一个银色的金属帽儿罩住了,密不透风,里头也不知道熬成什么样子,连小yinchun都红透了。

    其实这金属帽内里并无任何玄机,只是盖住了阴蒂的一层罩子,弄得精细非常,套上去之后就好像那rou珠上长了一个金属的壳子,怎么碰、怎么揉、怎么发了疯地摩擦,都不会产生一丝一毫的触感。

    可是红苑刚刚受了阴蒂的调教,最是不能失去抚慰的时候,哪里忍得住不碰那小核,几天下来内里yin痒欲死,阴蒂藏在金属罩子里渴求得酸涩不堪,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碰。

    “还有三天,怎么,这就不成了?”弘冷眼看着他无助地抚弄那个不会产生任何触感的金属壳子,把银色的表面弄得滑溜溜的,终于蹲下来,把手指放在那金属帽上,“想要我给你取下来?没告诉端肃?”

    “求您!求您!”红苑激动得浑身发抖,这两天被客人反复yin弄,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可是阴蒂只有越来越渴,渐渐难过得坐立难安。他本是因为酒儿才受了罚,哪里还敢去告诉自家师兄,只得来求红发少年,“我不敢,老板我再也不敢了……啊啊!想要,阴蒂太想要了!好难受啊!”

    “可以,可以给你取下来。”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他把指尖放在阴蒂和囊袋根部中间,按了按,找到了牵扯阴蒂内部组织的那处麻筋,无情地揉按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痒死了,小苑不行啊!痒啊!”红苑的声音软绵绵地变了调,湿漉漉的鹿眼半翻着,圆圆的小脸上泪痕遍布,“求求您!拿下来!拿下来啊!”极端的酸痒顺着麻筋往软rou里头送,被严密包裹着的rou珠全麻了,酸痒得几乎要爆开似的,恨不得立即就能揉一揉,碾一碾,把那小硬核压到rou里才好过一些。

    弘冷冷地看着他挣扎,手里的刑求一下胜过一下,红苑难受得直挺腰,哭到最后细弱蚊蚋,苦苦哀求,尿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我可以替你取下来,不过前提是,我明天就会提前开月考会,这次垫底的是端肃。你猜我会对他做什么?”弘百无聊赖地挠着红苑吐着水的女xue尿道,淡淡道,“不过明后两日端肃有两个贵客的预约,若是我三日后按期开月考会,垫底的应该是这几日接客一直很少的你。”

    红苑颤了颤,眼神微微聚焦,他不再求了。

    “无趣。”弘冷声道,“不过你这么在意端肃,倒是很好拿捏。青亭和翠笙,琚宛和死了的琚羽,哼。”弘的心思定了定,往沙发上一靠,摆手道,“穿好裤子滚出去。”

    红苑来到楼下公子们的住处,正看到玉峦红着眼睛从阿音的屋子里出来,见他来了怔了一下,“红苑……大人。”

    “出什么事了?”红苑疲惫地开口。

    “阿音……走了。”玉峦低声道,“有客人花了大价钱,买他……买他的尸身。刚刚被摁着灌了毒,人已经没了。”

    红苑面色不变,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下面又疯了似的痒了起来。他静静地站着,看见那房门开了,一只没多大的棺材抬了出来。

    他忽然想起酒儿的话,“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冒风险掐死了他,大不了受一顿刑。”

    是吗,变成那个没有尊严的样子,这样死了才是最好的吗?可是跪在弘脚边乞怜的我,又比阿音好多少呢。

    红苑抬起手臂,遮了遮自己的眼睛。

    灯太亮了。他想。

    不是,不是的师兄,总归还是要活着,要活下去才行。

    玉峦有些担心地看着红苑摇摇欲坠的样子,把他拉进自己的房间,两个人默默地对坐着,半晌,玉峦才小声说,“红苑,那个人最近又来找我了。”

    “啊。”红苑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他仅仅是坐着,阴蒂内部就又是酥酥麻麻地渴了起来,他压下喉中的苦涩,低声问,“他没提最近工作上的事?”

    玉峦迟疑了一下,慢慢道,“没有……不过最近好像他的几个同事都回来了,我央他带同僚来玩,他没有说什么。”

    红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要是来了,还是老样子,你告诉我一声,我偷偷去看一眼他们的相貌。”红苑苦笑了一下,“其实没有用的,而且还很危险,你为什么要帮我?”

    “真珠哥因我而死。”玉峦平静地说,“我不甘心。”

    “我也不甘心。”红苑轻声附和了一句,垂下头,没有做声。

    我也不甘心。我想看到师兄,重新做回那个温润无双的端肃先生何正嘉。

    玉楼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酒儿推开门,红苑正蜷缩着身体,睡在床上,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刻醒了。

    “睡吧,没什么事。”酒儿坐到红苑的床边,眼中有些犹豫,“你怎么这么累,还这么容易醒?是不是难受?”酒儿柔软的手掌落在红苑的额头,“不热。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最近受了刑?”

    红苑甜甜一笑,向酒儿伸出手,“那些畜生哪天不对我用刑。酒儿哥特意来看我吗?”

    酒儿叹了口气,没有去接红苑向他伸过来的手,正色道,“红苑,我说认真的,不要再替我挡任何事,你刚刚受过调教,身体受不了的,而且……”酒儿几乎是严厉地看着红苑,小声道,“别做多余的事情。”

    红苑收回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酒儿烟灰色的瞳孔,“酒儿哥是担心我出事?”

    酒儿对着他很难摆出那副没心没肺的浪荡样子,看见红苑脸色不好又不愿意说得太重,踌躇了一番只是淡淡地看说,“别利用玉峦,真珠的事情他很痛苦了,何况你也会有危险。”

    红苑这次没有笑,他垂下眼睛,静了片刻才开口,声音少见的苦涩,“阿音死了。”

    酒儿没有做声,静静地听着。

    “我觉得,他其实并不想死的。就算再怎么安详,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红苑的声音很轻,酒儿几乎从里面听出了恳求的意味,“酒儿哥,我不是利用玉峦,这样做确实很危险,但是玉峦其实也会好过一点。我会告诉他真珠大人还活着的信息的,你……”

    酒儿看着他呼吸一点点急促起来,身体蜷缩着绷紧了,心中不安,“不用,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一旦弘知道了反而对真珠不好。还有……小苑,你不太好,别这样,我不是怪你。”

    红苑勉强勾了勾唇角,“嗯,没事。可能……那些畜生弄得我今天有点敏感,我有点神经质了。”他不敢看酒儿的眼睛,想要悄悄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下体酥麻得不成样子,阴蒂躲在金属帽里痛苦地抖动。

    “唔!”红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酒儿握住了他的手,“睡吧,师兄陪着你,你睡了我再走。”

    红苑怔怔地看着师兄灰色的眼睛,似乎从里面读到了一点点昔日的温暖。他闭上眼睛,阴蒂仍旧苦闷得好像虫蚁逡巡,可是心里却渐渐安定下来,慢慢陷入了睡眠。

    ω-19居住区。

    真珠早上随便吃了点面包和牛奶,就听见门铃声。

    他踱到门前,赵辛的脸出现在显示器上,对着门上的高清摄像头露出一个堪称风度翩翩的微笑。

    “您好,赵琛先生!我是您的新邻居赵辛,能请你吃个早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