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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闭 落胶衣极渴官能剥夺 陷梦魇舌轮姣珠

    李焕华坐在休息室,门吱呀一声开了,熟悉的声音响起,“焕华,好久不见了。”

    “大姐。”李焕华抬头,看见身穿利落军装的李焕文拿了两罐咖啡站在门边,“现在ω-19的新基地建得怎么样了?挺忙吧,姐怎么有空过来开会?”

    李焕文递给他一罐咖啡,自己啪地一声开了咖啡,喝了一口,齐耳的短发稍微落下两绺,她摇摇头,笑道,“忙也得来啊,不然怎么跟别的区争那点物资,现在都得在实体杂货店买东西,麻烦死了。你怎么样?妈老是惦记你,怕你天天喝营养剂不好好吃饭。”她跟李焕华的五官如出一辙的冷硬深刻,放在女人身上有种特有的冷艳感,笑的时候却有些俏皮,“你最近越级收了个小秘书?在哪呢?给jiejie看看?”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焕明比我还小,妈怎么不愁他?”李焕华随手合上文件,转过来,开了罐装咖啡喝起来,修长的手臂搭在椅背,“没越级,就当是我自己找的秘书,不从基地里开支。挺麻利的男孩,你别乱说。”

    “阿明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做买卖顺风顺水,会享受得很。”李焕文拿了两对青瓷的茶碗放在他桌上,“喏,妈买的小玩意儿,给你装个茶水什么的吧。”

    当当当,敲门声响,一个爽脆的男声在外头道,“报告李准将,我是萧虎。”

    李焕华飞快地把罐装咖啡往jiejie手里一塞,手臂从椅背上放下来,笔挺端正地在椅子上坐好,侧脸对着门口,凤眼微微垂着看向手里的文件。他的声音清冽悦耳,淡淡道,“进。”

    李焕文饶有兴趣地看着弟弟一本正经的样子,门咔哒一声开了,一个小麦色皮肤的青年进来,见到李焕文也在,行了个军礼,“李将军!”

    “这儿有两个李将军,你叫哪个?”李焕文笑盈盈的,打量了一下这个眉眼分明的大男孩,“你就是萧虎呀?有女朋友了没有?”

    李焕华很不赞成地皱了皱眉,给自家jiejie递了个眼色,“别逗这孩子。”他目光在萧虎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发现男孩的眼眶有些红,气色也不太好,于是岔开话题道,“赵中将走了?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吗?”

    “没有。”萧虎掩去眼睛里的苦涩,走过来替李焕华拿东西,默默的也不说话。

    李焕文耸耸肩,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弟弟,挑眉道,“我先走了,不耽误你。”

    李焕华理了理自己的领口,轻声道,“怎么了,赵辛气你了?”

    萧虎勉强一笑,没说话,心里默默难过,赵、李同气连枝,赵家又与张曦交好。哥哥……我是不是应该……

    李焕华误解了他脸上的神色,歪着头想了想,“赵辛什么也不懂,你跟他置什么气。走,长官带你去吃烤rou!”他迈开两条长腿,径自出门。

    提着东西的萧虎愣了一愣,隐去了脸上的不安,跟在他的后面出去了。

    玉楼。

    红发的少年懒懒地靠在座位上,猫瞳似的眼睛虚虚地看着前面。议事厅里落针可闻,经理垂手立在少年的身后。

    “这个月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也都看到了,报废了一位大人,新进上来的红苑也没什么业绩,我看就这样吧。”红发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条鞭子把玩,却没有下手,若有所思地盯着四位高级接待中的那个空位。

    琚宛、酒儿和青亭端坐在位置上,红苑不知所踪。酒儿眉峰微挑,烟灰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少年,一开口声音柔曼,“我的好老板,您把小红苑弄到哪儿去了?现在的客人都如狼似虎的,再少一个人,谁吃得消啊?”

    红发的少年扔下鞭子,摆了摆手,两个机器人推着一个刑架进来。这刑架形如靠椅,将一个人全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双腿张开,扣在两边。那人双眼蒙着冰冷的皮革眼罩,两耳罩在看不出材质的耳套里,身体的每一个可以活动的关节都被钢扣牢牢锁住,甚至连双手的指节都固定在铁圈里。那人半张着嘴,红润的嘴唇不住地发出轻轻的呜咽声。

    是红苑。

    酒儿的手指默默攥住了椅子的扶手,灰眸一转,瞥向红发的少年。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怎么了端肃,大人的月考末尾要受刑,你是第一天才知道吗?”

    “他才刚刚提上来半个月。”开口的竟是青亭,他脸色苍白,透过镜片看向刑架上的红苑,“红苑不满一个月的业绩,怎么跟我们比?老板可否高抬贵手——”

    “不可。”红发的少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何况我都没有亲自调教他,一直让端肃大人代劳怎么行。今天正好大家都在,不如来考教一下诸位的口技。”他站起身,走到红苑的身边,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红苑露在腿间的艳红蒂珠。

    “唔!唔唔……嗯……”红苑的嘴分明没有被堵上,却只发出来含糊不清的吟叫。少年明明只碰了他一下,他却受不了地留下泪来,身体在完全束缚下小幅度地颤抖。

    他一哆嗦,底下的接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赤裸的,而是穿着一件紧贴身体的透明胶衣,这胶衣贴得很牢,只露出他的面部和阴蒂,甚至连yinjing和两xue都完全封闭起来,得不到任何触碰。一对yinchun被透明的胶质固定在两侧,只露出阴蒂和下方的包皮,任由少年玩弄。

    “剥夺听觉、视觉、触觉,不能移动,注射松弛剂,只能哼哼两声。”红发少年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只有阴蒂,每隔一个小时用软刷涂一层局部催情液,连续5个小时放置。”

    “他很渴了。”少年转过头,轻柔地说出残酷的话语,“红苑大人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现在,从最后一排开始,按顺序上来。舔他的阴蒂,排好队,一个一个地来。”

    从五个小时前被装入胶衣,红苑就陷入了混乱的思绪中。

    黑暗……寂静……什么都没有了……

    我死了吗……为什么……动不了?

    红苑陷入一片寂寥的荒野,思维好像漂浮着,然后——

    啊!什么!什么东西!我——

    柔软的毛刷触碰阴蒂,本来就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地方在感官禁锢之后更加敏感,每一根纤细的刷毛触碰rou珠的感觉都鲜明到了极端精确的程度。身体没办法好好挣扎,只能任凭尖锐的快感从那个小点辐射全身,连尖叫也不能。

    瞬息的残酷刺激过后,身体又寂静下来。然后从空无一物的感官世界里,生出了痒。

    痒……好痒……热……渴……

    局部的催情剂把磨人的欲求禁锢在小小的阴蒂里,就好像这灵魂被禁锢在脆弱的身体里一样。

    难受……阴蒂……难受……

    阴蒂,阴蒂,阴蒂,阴蒂……

    啊,可是为什么……我不是一个男孩子吗?

    “这是哪里来的男孩子?为什么蹲在我的办公室门口?”温和的声音,清俊的男子夹着两本少见的纸质书,站在他的跟前。

    “端、端肃先生!”男孩腾地一下站起来,小鹿似的眼睛闪闪发亮,“我很喜欢您……您的文章,我想跟着您学习!”

    男子开了门,笑着把他让进屋来,“我不收学生,不过我的老师收,你要是好好念书,可以申请庄教授的研究生。”他挽了挽休闲衬衫的袖子,露出骨rou匀停的小臂,灰色的眸子柔润文雅,“到时候,你就是我师弟咯。”

    呃……好难受,怎么这么痒,谁来碰碰我……呜——

    啊——又来了!那个东西!好刺激!

    刺激感在刷毛再一次触碰到奇痒难忍的rou珠时剧烈发作,每一根软毛都好像直接挠在兴奋不堪的神经末梢上,激烈的快感鞭挞着脑仁,烈性的yin药厚厚的刷满整个阴蒂。

    痒!……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个地方那么兴奋……

    不要,不要,不能在这样下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陛下已经满16岁,足以亲政,摄政官张曦没有理由继续把持政务。”儒雅的男子神色肃穆,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温和下来,“小师弟,你还小,政治上的事情你不要碰。这段时间,你疏远我一点吧,不要天天泡在我的工作室里。”

    师兄……我好难受……

    好难受……救救我……救我……

    无尽的黑暗,寂静的世界里只有集中在那处rou珠上的极端苦闷和酸痒,幻觉有如实质,尖叫的声音充斥着脑海。

    “啊啊啊!不啊!陛下!唔……”宴会厅的屏风倒下,宾客震惊地看见帝国年轻的皇帝压着何家的小少爷疯狂耸动,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端肃先生尖叫着扭动,雪白的身体弹动着,脖颈向后弯曲,好像垂死的天鹅。

    “师兄……”震惊的男孩不敢置信地想要上前,被父亲狠狠地摁在座位上。

    “小嘉!啊啊!”崩溃的皇后冲上前去,被侍从拉住,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晕湿,拼命地挣扎,“畜生!你放开他!放开我弟弟!滚啊!”

    皇帝被拉开,双眼通红,瞳孔放大,底下一根粗壮的龙根湿淋淋地翘着,被侍从搀扶下去。何正嘉被堵着嘴拖下台去,口不能言,白生生的腿兀自大张着,合都合不拢,一道血线沿着艳丽的秘花流到光洁的雪臀上。

    宾客瞪眼的瞪眼,捂嘴的捂嘴,娇客们用扇子遮着眼,惊恐地切切私语。

    “刚刚出了点意外,希望各位不要传出去。”摄政官张曦冷白的面容透着震惊和痛心,漆黑的眸子扫过台下的宾客,切切私语便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皇后的痛哭和尖利的咒骂。

    张曦担忧地弯下腰,玉雕般清冷的眉眼和皇后痛苦扭曲的面容相对,柔声道,“您受惊了,臣明白,辱骂陛下的话一定不是发自真心的,臣让人带您去休息吧。”他躬身行礼,侍从将皇后搀走,偌大的宴会厅又是一片寂静。

    身穿黑底礼服的摄政官忧虑地看着皇后离开,重新转向噤若寒蝉的宾客,叹息道,“陛下现今已经年满十六,张曦本该功成身退,还政于君,谁知竟在这个节骨眼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好像主人一样站在宴会厅的中央,优雅地鞠了一躬,包裹在紧身礼服里面的腰身张力十足,“都是在下没有教导好陛下,只求诸位能再给在下一个机会,帮助陛下渡过难关。”

    “唉,出了这种事,王室还有何颜面。”一位年迈的阁臣抚须长叹,“只可惜了端肃小先生——”

    “何正嘉yin邪祸主,理当严惩!”张曦截断了那人的话,“陛下尚且年轻,不知人心险恶,其实可以谅解。”

    不是,师兄他……圆脸的男孩泪流满面,咬着牙想要起身,父亲却先站起了身,沉声道,“指鹿为马!摄政官大人,在场的诸位都听见端肃先生拒绝的话,怎能混淆真假,把罪名推到受害者身上!”

    张曦脸色变都没变,微微抬起冷硬的下颚,黑眼睛定定地看过来,“御前大臣的意思,是说陛下强迫何正嘉?那么陛下当众行yin,按律……岂不是到25岁之前都不能亲政了?”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裹在漆黑长靴里的长腿踱了两步,疑惑道,“在下记得御前大臣的公子正是何正嘉的师弟,您可不要受到什么蛊惑啊。”

    “何家的态度呢?”面色冷肃的元帅终于开口,“何正嘉该如何处置?”

    “皇后受惊过度,贵体欠安,现在不宜打扰。”张曦从容地看向立在旁边的另一人,“财政辅佐官是何氏的长子,也是端肃的哥哥,不知有何提议?”

    “听凭摄政官大人处置。”何正则躬身一礼,恭敬答到。

    “好。那么陛下先休养一段时间,今天的事情希望在座的各位都不要说出去,以免伤了皇家颜面。”张曦走到元帅赵牧身边,微微躬身,做出一个征询的姿态,“何正嘉yin媚当诛,杖毙。如何?”

    赵牧威严的眼睛扫过座下宾客,无一人发声,御前大臣跟两位亲王咬得牙齿咯咯响,却也终于没有发话。

    红苑记得,半个月后,父亲的悬浮车就出了故障,坠毁在冷雨中。他在剧烈的疼痛中听见冷漠的声音,“御前大臣一家已经处理干净,小少爷还有一口气……是,是的,这孩子模样是很好……是,属下明白了。”

    从那以后,就只有黑暗。“小国舅事件”成了不能宣之于口的秘辛,可是宴会厅上那香艳的一幕却不知道为什么成了公开的秘密,一时间首都星各地的秦楼楚馆冒出了不知道多少个“端肃先生”,玉楼也不能免俗。

    不久之后,玉楼又来了一个娇嫩可爱的小“公子”,唤作红苑,当然这个红苑并不会,也不该认得同期的这位“端肃”了。

    黑暗宛如温柔的手,拖着所有的人一点一点坠落下去。

    极度的渴求中,那痛苦得快要裂开的rou蒂忽然传来一阵极致的温暖和湿润,快感疯狂滋长,红苑脑中纷乱的幻象烟消云散,无数斑斓的色块充斥着识海。

    “唔!唔嗯!”红苑在刑架上抽搐起来,跪在他腿间的接待用舌尖温柔地舔舐着被药物折磨到敏感不堪的阴蒂。那rou粒儿根本经不得碰,被含着轻轻一吮吸就又胀了些,充血到了可怜的地步。红苑唇角溢出唾液,急切地哼哼着,裹在通透胶衣里的yinjing抽动了一下。

    “好了,别让他高潮。”红发的少年淡淡地开了口,挥退了那个接待,“舔到他高潮前夕就停,然后就退下吧。等他的下体不抖了就换下一个接着舔。”

    “呜呜!……呃!”红苑说不出话,只能痛苦地呜咽着,高潮边缘的身体颤栗着,却什么也做不了。逼人疯狂的酸痒顺着神经爬遍全身,阴蒂空虚地晾在空气中,奇痒难忍地慢慢平息下来。

    给我……给我……我受不了了……

    没有任何其他的刺激,只剩下来自阴蒂的快感和折磨。然而那快感是如此的短暂,柔软的口腔舔吻吮吸过后,留下巨大的空虚,得不到触碰的苦楚在濒临高潮的时候痛不欲生,眼前一阵阵混乱的残绪,分不清是回忆还是妄想。

    好痛苦……为什么……为什么到不了……

    无法阻止的刺激,无法到来的高潮,身体越是接近极限,渴求就越发深刻。

    “呃!……呃!”红苑的呜咽越来越凄惨,泪水不断地从圆润的脸颊上滑下,顺着胶衣淌下。yin水被裹在胶衣里头,把一张女xue灌得满胀,连体内也酸胀不堪地瘙痒起来。阴蒂从尖端到底部都被舔透了,连深处的组织都苦苦颤栗,苦乐交织。

    “老板。”琚宛低声开口,“我们这么多人,他会受不住的。”

    红发的少年面无表情地看过来,冷冷道,“花魁大人,你最近管得太宽了吧?你是不是以为当了花魁就真能管理其他的接待了?做梦要适可而止。”

    琚宛垂了眸,低声应道,“是我逾矩了。只是……不然让青亭退下吧,他受不了这个。”

    “哦。我差点忘了,多亏花魁大人提醒。”红发少年轻声道,“青亭,你既然看不得这种事,就让你插个队,你先来吧。”

    坐在后面的翠笙猛地抬头,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

    青亭闻言起身,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白,他一站起来,其他人才注意到他的后背全湿透了,薄薄的白衬衫贴着瘦削的蝴蝶骨。他跪倒呜咽着的红苑腿间,张口含了上去。

    “啊!……呃,呃啊!”本来注射了肌rou松弛剂的红苑发出一声拔尖了的哭叫,随后就抽抽搭搭地哽咽起来。红发的少年终于来了点精神,吩咐道,“青亭,你唇舌的手段一向是拔尖儿的,你不间断地刺激他十五分钟,不给他任何高潮,我就放过红苑,怎么样?”

    琚宛有些不忍,还想开口,却被酒儿用手肘撞了一下,冲他微微摇了摇头。

    青亭看起来甚至比刑架上的红苑还要虚弱,额上鼻尖全是冷汗,眼镜顺着挺直的鼻梁滑下了一小段,露出涣散的瞳孔。他用薄薄的嘴唇含住那枚硬得发胀的rou珠,用嘴唇内侧的粘膜轻轻揉搓。

    这其实是极其温和的法子,有嘴唇的遮挡,就算是不触碰阴蒂,从一旁也看不出来,只要在红苑最渴求难忍的时候舔弄两下,就算逃过这一劫了。

    可是红苑连这也受不得。

    虽然只是温和的触碰,对于在极度焦渴中苦苦煎熬了几个小时的身体来说,仍然是巨大的刺激。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触碰,所有的感官都被残暴地剥夺,只留下被涂抹了过多药物的阴蒂。

    在这足足五个小时的封闭酷刑中,所有的感官都被引导到了这处稚嫩脆弱的蜜豆上,红苑就算不愿意,也抵抗不了身体寻求刺激的本能。任何落在那里的刺激,都会倍成倍地放大,就连青亭呼吸的那一点点气流,都成了可怕的撩拨。

    青亭小心地刺激他,在他渴求得哀哀嘶叫的时候就舔舐吮吸,给他一点借以求生的刺激;等红苑哆嗦着往高潮里坠,又退后一点,让他慢慢冷却下来。青亭的本意是不想让红苑承受太多煎熬,可是他这么做的结果就是跟红发少年说的要求是一样的——对红苑实施了漫长而严苛的边缘控制。

    何况青亭自己的状态也非常差。

    对红苑的刑求使他不可避免地陷入了对过去回忆的恐惧中,漫长的感官剥夺、药物、刑架和胶衣,这一切使他频频心悸,烦乱欲呕,胸口闷痛,眼前一阵阵发黑。等到十五分钟到来,红发少年叫停了责罚,青亭甚至连眼前的红苑都看不清了,只是凭借本能咬住了那颗苦闷至极的红rou,用力地吮吸起来。

    时隔五个多小时的高潮终于来临,红苑剧烈震颤,发出幼兽似的悲鸣,然后完全瘫软在刑架上昏死过去。

    青亭下意识地用手在地上撑了一下,头晕耳鸣,一阵天旋地转,不由得跌坐在地上,扯着衬衫的领口急促地喘息。

    等青亭缓过神来,已经在自己的私室,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翠笙。

    “阿笙……”青亭喘息着唤了一声,想起刚刚的处刑,又是一个寒噤。翠笙抱紧了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没事了,别怕,都过去了,我陪着你呢。”

    青亭的眼睛还是有些涣散,心口一阵阵酸痛,忍不住伸手扯住了翠笙的睡衣,“阿笙,我好难受……”他喘了喘,又是一阵恐慌,“我害怕。”

    翠笙捧着他的脸,直视他的眼睛,坚定道,“青亭,你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不要怕,睡吧,什么也别想。”他说的话其实很苍白,但是青亭却稍稍冷静下来,冰冷的指尖贴着翠笙的皮肤,慢慢回暖了。

    两个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渐渐昏睡过去。

    红苑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一个栗色头发的男孩急忙凑过来,“红苑大人,您怎么样?有哪里难受吗?酒儿大人之前一直守着您,刚刚才接待客人去了。他给您留了肚丝汤,您要吃点吗?”

    红苑怔怔地看着他,“你……”

    “我是小暑,是您新配的小仆。”男孩规规矩矩地说,他顿了顿,小声补充,“我以前是跟着去了的琚羽大人的。”

    “嗯。”红苑点头应了,他还是非常疲惫,微微蜷缩起来。

    小暑见他只是疲劳,并无大碍,便替他把柔软的毯子掖好了,然后悄悄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