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垚:我还有口
和张垚回到家,双双走进浴室里,开了花洒。 回家当然要洗白白啦! 秦德兴摸了摸张垚奶白色的脸,低头瞄到,不断流淌的水流,顺着张垚那饱满的胸肌上缘,不断滑下,从最高处直接滴落到地上,饱满胸肌的下缘,大部分被水流掠过去了。 摸脸的手,又放到张垚的胸肌上,揉揉捏捏的,帮张垚湿了整块大胸肌。 再帮张垚的大奶子抹了沐浴液,白色细密的泡泡弄得一对胸肌都是,秦德兴简直太爱摸了,又没忍住,好奇地问道:“你和那个封总认识?他喊你三少?” 秦德兴有点担心,他不但cao了少将,一位军人,还是什么三少的。 要是张垚和他结婚,不生孩子,家族的力量绝对会干掉他这个小平民吧? 还好,他在这之前,就给国家献上了天眼高科技,向国家证明了自己是专业人才,让安全有点保障。 张垚“嗯”了一声,悄悄的握紧了拳头,一对壮硕的胸肌鼓了起来,用坚硬的肌rou,去抵抗被摸胸肌的爽感。 明明,秦德兴的手只是随便动了动,涂沐浴液洗身体而已啊…… 为什么,他会爽成这样? 一对粉嫩的乳尖,已经颤颤巍巍地竖起来了。张垚暗自用力,才堪堪没有被秦德兴摸得爽爆。 他的鸡儿…… 不行了。 周末的cao干,已经耗费掉张垚的多年的存货,他鸡儿都射空了。要是今晚再来…… 他真的会活活被干死。 虽然是shuangsi的,但,张垚想爽得长久一点。 双拳紧握着,任由秦德兴帮他洗浴的张垚,高高地挺着自己的胸肌,发出了铿锵有力的、坚硬的声音:“我排第三,两个哥哥,都,有孩子,我也,早就,反抗过了。不怕,家里……” 因为被摸得太爽了,张垚虽然尽量发出坚硬的声音,可他也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话。 听在秦德兴的耳里,可把秦德兴逗笑了:“这么容易就爽了,你以后岂不是天天被我弄得shuangsi。” 张垚:“……唔。” 张垚有点惊恐了。 秦德兴顿了顿,双爪隔着滑滑的沐浴液,又继续摸了下去,划过张垚那整齐的腹肌,直接撸着张垚那yingying的鸡儿,又摸了摸张垚蛋蛋的皱着,把张垚的蛋蛋玩弄在手里。 张垚:“……” 张垚把双手背在腰后,两脚叉开,与肩同宽,全身肌rou紧绷着,腰背挺得笔直。 他真的要每天shuangsi了。 每天都能被秦德兴这样洗澡吗? 秦德兴还凑了过去,亲了亲张垚的唇,轻笑道:“背过身去,让我检查一下你的xiaoxue好了没有。” 张垚:“………………别。” 他的xiaoxue才刚收了进去。 但,周末才被秦德兴狠狠cao干过,虽然他今天也很想要,可是,要是秦德兴今天要了他,张垚又要脱肛一次了。 他这种不怕痛不怕累不怕苦的人,脱肛倒是没什么,就怕秦德兴干了有心理阴影,以后都不会那么狂暴地cao他了。 如果,让秦德兴有负罪感,也不好,张垚也会心疼他的。 哎。 秦德兴见张垚脸色不好,也不勉强他,只是笑道:“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害羞什么呀?” 清清爽爽的少年音,撩进张垚的耳畔,张垚一个没忍住,把背后的手伸到前来,揽住了面前的秦德兴。 秦德兴笑着安抚着他的背:“好啦好啦,我不说啦,洗完睡觉,你明天还早起呢。” 张垚抿了抿唇,内疚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两人洗完澡,开了冷气,一同抱在床上。秦德兴年轻火热的身体,抱着cao过的、还很好cao的、身材爆好奶子好摸的张垚,怎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坚硬的鸡儿硬邦邦地戳着张垚的大腿,但是,秦德兴没有蹭,没有撒娇cao叔叔,还把鸡儿弄得后退了一点。 秦德兴说话转移自己注意力:“你和封氏兄弟不对盘嘛?” 张垚默了默,说道:“小时候一起玩的,也没什么深仇大恨——除了劈腿了你的那个。” 说着,张垚又叹了一口气:“他哥哥看着冷漠,实际上不是什么好人,和我不是一个路子的。你把他哥哥cao过了,你知道吗?” 秦德兴:“……啊???” 这张垚都知道? 天眼告诉他的嘛? 张垚接着说道;“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是被狠狠cao过的眼神。他们双胞胎长得像,你离他远点。” 秦德兴笑了:“……你不是说要和我结婚嘛?我不喜欢出轨。” 张垚默了默,又默了默,沉默到秦德兴都亲了他一口当晚安吻了,张垚才说道:“不行的,我不能和你结婚。” 秦德兴:“……!!!为什么?” 因为他把张垚的第一次cao得太过火,把张垚cao脱肛了吗? 秦德兴:“……” 如果是这样的原因,那他…… 哎。 张垚捂着自己的眼睛,说道:“我想和你结婚的,但是,你身体好,我跟不上……你跟我结婚,就变成了军婚。天眼这么厉害,如果你外面找炮友,那你就得坐牢了……我脱肛不能被cao的期间里,我可以接受,你在外面找炮友,但,你要回家。” 秦德兴笑了:“就这点事吗?没别的了?” 张垚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说道:“没了。” 秦德兴语气轻快地说道:“是我没手吗还是你没胸,你没胸了还有手呢腿呢?这点事很容易解决嘛?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是非得每周都cao人,忍忍就是了。” 张垚松开了手掌,看了秦德兴一眼,深邃的瞳孔里,尽是叹息。 他的小情人,还是年纪小。 性生活不和谐,婚姻怎么能和谐。 但是现在—— 秦德兴为他苦苦忍着,张垚心里过意不去,他主动把脑袋埋入被子里,一手拉下了秦德兴的裤子,双唇一张,就把秦德兴的鸡儿含住。 在舔的时候,张垚含含糊糊地说道:“我还有口。” 一边把秦德兴吸着,张垚一边想,帮秦德兴找炮友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