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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家护卫奴的rou笼yin地(站笼囚牢+窒息射精+抽吊惩戒+rou体盛宴+捆绑药物jianyin+伪父子)+重口彩蛋

    夏日炎炎,日头正毒,天地如蒸笼,之内的万物被蒸烤着,活物都尽可能得躲到阴凉处。

    在尚家护卫营地一处cao练场,此处没有一排排护卫们cao练长拳与风刀的吆喝与金鸣之声,显得有些寂寥空落,铺在地上的沙土在热浪下蒸腾起一层迷人眼眸的漫漫氤氲。

    然而,在场中却立着十几个囚着人的木制刑具--站笼。

    站笼,又名立枷,有一人多高,笼身小狭仅够一人直立,笼上端是能卡住囚犯颈项的枷板枷,四周围以枷栏。使得他的身体不得自由动弹,脚下可垫砖板若干,若是将这些垫脚物逐一抽去,人会慢慢悬立窒息,那种刑罚可持续好几日,亦可将人折磨至死。

    自尚豹下台,尚申成为新的护卫统领上任以来,欺下媚上,整个营地也被他弄的乌烟瘴气,利用职务之便为一己私欲公然开始对一些长相英俊帅气的年青护卫下手,尤其是那些奴身贱籍的。

    而他专门在此处立大量站笼,就是为了杀鸡儆猴,惩罚这些不服管教敢同他叫板的刺头护卫。

    在进笼子之前,他命人还剥了那些护卫的衣物。让他们无比屈辱的光着身子被压进站笼,精练壮硕的肌体被压在狭小的囚笼中,无法动弹,大块的肌rou线被栏杆挤成条凸显着。

    在暴晒下,rou香与汗味在笼子上方升腾,形成一股独特的雄性的味道。

    那些笼中的裸体护卫武士,他们汗流浃背,嘴唇干裂,扭曲着常年练武的健美身体,神情从原本的倔强愤愤不平到后面的涣散恍惚,甚至有二三个因为中暑以及缺氧奄奄一息。

    哗,一位护卫提着半小捅液体淋头,将一名站笼中快要中暑昏死过去的护卫奴淋醒。这个护卫一张方正的脸上显出溃败扭曲的表情,泪水与脸上一股sao臭的尿液一起流淌,连日的rou体折磨空腹以及阳光暴晒将他的意志折磨到了崩溃,他鼻泪横流哭喊着求饶。

    而在场地边上搭着的原本用于指挥歇息的凉棚内,犹如另一个世界。

    “这个倒求饶的挺快的,再关他个一天!”

    “诺!”

    新上任的统领尚申正坐着统帅椅刚惬意的啃着半个冰镇西瓜,猥琐的目光徘徊在一个个的立笼中的饱受磨难的鲜美rou体上,并将嘴里的吃剩的西瓜子吐进边上单膝跪着的护卫驯服大张的嘴巴里。

    自从尚申坐上护卫营第一把交椅后,很多奴籍护卫成为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对象,甚至以折磨这些年轻强壮的rou体为乐。

    这些不服他的,对他不满的,甚至不肯任由他猥亵摸身侵犯,就被他百般刁难与各种羞辱刑罚。

    站笼就是折磨羞辱人的刑具之一。领略了他的各种手段后,这些护卫们对他万分恐惧,自然毕恭毕敬。

    真是上位者尊,下位者悲。

    尝到手中权柄的甜头后,只要那个贱籍护卫奴被尚申相中看上,不管他事前愿不愿意会不会反抗,都统统关进站笼中折磨几日,再放出之后自然变得如猫狗般乖顺,哪怕命令他们剥光自己的衣服当众自渎他们也丝毫不敢违抗。

    “干爹,干嘛将你的黄金圣液赏他呢?以前你都是先给晨儿的!”

    一旁有着一头枣色头发的俊护卫谄媚道,并主动上前,毫无避嫌将这尚申露在外刚刚撒尿的丑陋细"树枝"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起来。

    “哦!阿晨,吃醋了,那么喜欢爹的味道。嘻嘻!”尚申抚摸着尚晨一头艳丽的头发。

    尚申有几个得力帅气的儿子,既能干又能给他干。当前的是他最得宠的干儿子之一,这孩子顶着一头非常艳丽浓密的异域人种头发,这让有着微秃顶尚申很是羡慕嫉恨,于是每次跟他的这些“儿子”一起尽性玩事后就用jiba在他的头上洒尿,到后来直接灌他尿喝,没想到这个贱儿子倒喜欢上喝他的尿,好似那天不喝不舒服一样。

    “嗯嗯!阿晨,我的乖sao儿!!不错!”在清理之后,那个深红发护卫用嘴唇叼着尚申的老鸟当世间美味一样吮吸着,在不懈努力下终于让那跟丑陋jiba半硬了起来。

    “干爹,有人招了,说这次鼓动他们几个向二爷联名告状您的正是尚展扬。”这时进来一名精壮护卫,名叫尚蔡,可谓是尚申最能干的儿子。他刚从隔壁牢房用刑回来,靠近尚申的耳际道。

    “尚展扬?又是这个狡猾的猴崽子在背地里捣乱!“尚申眉头一紧。(此刻尚合川还未对尚展扬下手,尚展扬被二爷万般宠溺,性格很是活泼外向,时常爱打抱不平。)

    “干爹,要不我去抓了那猴崽子,将他关进站笼一阵,看他服不服,敢跟阿爹作对!”底下的尚晨吐出口中已萎了的东西道。

    “尚展扬毕竟是二爷罩着的人,可不好办啊。”尚申显出犹豫。

    尚展扬跟尚虎是护卫营中最有天赋出彩的两人,样貌身材皆是不同类型的极品,使得尚申心痒难耐。可惜,一个是二爷的人,还有一个是前统领的心肝宝贝。现在尚豹在他一次次散布对家主不满的谣言下被撤掉了统领位置,由他顶了上来。但是尚虎现在是老爷院里的一条下贱yin奴犬。虽然自己得不到,但那个以前总对他指手画脚的尚豹更是痛不欲生吧。咳咳,尚豹谁让你拥有这个能入老爷眼的好养子,这可是你的弱点,如果当初能识相点,在第一时间献出尚虎,说不定反而巩固你的统领的位置。

    “干爹。要不,我想法子暗地里做了他,到时候干爹把一切推到我身上。”尚蔡道。

    尚申浑浊的眼眸闪过一阵波动,竟有几分感动。“好蔡儿,爹没白疼你。不过,尚展扬的好日子也不长久了!晨儿,蔡儿你们不用去碰他。”

    尚申别的本事不大,倒很会察言观色,分辨利弊,迎上拍马。那些人他得罪不起,那些人要重点讨好,他都功夫做足。在前段时日,尚家家主大老爷一反常态几次三番来护卫营视察,他扫过尚展扬的目光简直像老猎人对他志在必得猎物,分明是冲着尚展扬这小子来的。

    如果二爷的手太长想伸到护卫营自然会让老爷猜忌。而二爷实力在其父面前如同挡车螳螂。所以站那边尚申自然清楚。

    久在上位的老爷不用事事开口吩咐底下,自有众多狗腿揣摩其心思,投其所好。

    尚申主动监视尚展扬,他有什么异动包括二爷来营中探访都第一时间派人汇报给老爷身边的何管家。还引荐了两位“训狗师“。看来,真是投对路子,尚申撤职后他就升为大统领,而他的那些龌龊事老爷不可能什么都不知情。说明先前做的功夫正中老爷下怀,得了他的赏识。

    而尚展扬这sao浪蹄子在哪都能生出事端,别看现在拽的很,说不定那天老爷一声令下就会被尚家人做成第二条下贱的yin狗。

    所以,尚展扬嘛等着老爷收拾他吧,而自己尽情享用下人们的奉承以及这些青春迷人的rou体。还有给那些能让他能长久呆在位置上人的利益输送。

    此刻,在外面一个最大号的站笼中那个倔强连受鞭刑都不吭一声健壮男子,终于到了忍耐极限。在笼子边上的护卫,抽掉了他脚下垫着最后一块砖头。本来用脚尖支持的肌rou身体,彻底崩塌,他粗壮脖子被木枷提拉着。那一刻。他被禁锢着如rou山一样雄壮的躯体肌rou大快快的奋张,抖动着,两眼布满血丝,喉口卡出咯咯的声音,犹如无声的悲鸣声。他用下巴扣着木枷板,做着崩溃前最后垂死挣扎,带动那结实的笼子剧烈摇晃着!

    同时在垂落在双腿间的硕大jiba顶端漏出了几滴黄色小恭水,接着变成一股浑浊的洪水喷泉,哗啦啦从笼中对着地面挥洒。光天化日之下,震人耳膜的嘶吼嗷叫之后,那个肌rou大汉抽泣着求饶了起来。

    人啊!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嘿嘿嘿!

    不过,权势真是个好东西,让将别人肆意踩到脚下,难怪那么多人都拼命的往上爬。

    尚申的鸡爪手隔着一层紧贴的护卫服在尚蔡这个养子青春洋溢又精练健美的躯体上滑动着。后者挺拔好看的躯干止不住微微颤抖着并微红着脸颊,显得顺服与几分腼腆,而他胸口的衣物下显出两个小环的形状。

    看来,权势还是个能让人迅速回春的妙药。

    下体被底下的另一位养子叼进嘴里殷勤的做吞吐状,终于,那瘫软的老jiba再一次蠢蠢勃发起来。

    是夜,晚风习习,戴星披月。

    胡老应邀来这尚申的秘密基地。

    眼前见到的这有些震撼的一幕。在周围火把明暗下,燃烧着篝火堆当中立着数排站笼,基本在每一个站笼中都关押着一名裸体男人。他们壮美的肌体限制在狭小的牢笼内,一丝不挂的身体很难动弹几毫,像一座座给人观赏的雕像。

    在胡老面前的笼子里,这是一位在同龄人当中身材很是傲人长相颇英俊的小伙。他的脖子被木枷锁死的,栅栏后的厚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两腿间垂挂着可观的性器jiba。

    而他脚下垫砖已被扯掉,双脚已悬空,脚踝上还戴着条沉重的镣铐,将他的身体往下拉。小伙臂力惊人,功夫底子好,很是顽强。他用青筋环绕的粗壮手臂紧紧的抓住上面的枷板边缘,每间隔一阵,向上提拉自己的身体,方才喘上一口气维持生机。而两腿间的性器随着他的摆动动作不时地甩动着。

    “好可怜的小伙子,你是犯了何错?”胡老慈悲口气中有些不忍。他的手从栅栏的缝隙间伸了进去,触摸到了青年线条紧绷的rou鼓鼓漂亮的肌体。

    “救我。”小伙的嘴唇有些发青,他将这个外来者当成了救星,但很快发觉这个貌似和蔼可亲的老头打量他的细长眼睛射着无比兴奋嗜虐精光,心再次跌落到低谷。

    这老头分明跟新上任的畜生统领是一丘之貉。

    而老头慢慢的抚摸着这具在异常狭小的空间同死神抗争的异常鲜活强壮很具魅力的rou体。如同在检验一件货品。

    而小伙的手臂却是维持着自己的生机,全身的肌rou块因为用力挣扎求生而凸显着,全身筋脉奋张着,释放着顽强的生命力,就连两块大胸肌上朱蕾也向上挺立着。

    “你要对我做什么?”小伙对别人的碰触很是排斥,但身体在狭窄的站笼内无法躲过。

    但胡老还是摸上小伙丰满的胸肌,对着翘起的rutou揉捏掐弄着,将其弄得更加红肿发硬,他抚摸着小伙的一块块菱角分明的腹肌,接着将长着弯曲指甲的手指移到小伙的紧翘臀部,试图插入他后屁股缝中。

    “不要!”小伙更加抗拒,他努力提臀紧闭着括约肌门户,加上小伙拼命扭动坚韧的腰身,使得胡老几次不得法门而入。

    “小伙子,都这样了还那么有精神!”胡老嘴上赞着,但一层阴霾入了胡老的眼眉。已经好就没人这样一次次的当面抗拒他。

    胡老一条腿伸进了站笼的栅栏下面较大的缝隙间,将那跟小伙脚上的镣铐铁踩到底

    “呜呜呜……”小伙的身体顿时下坠,脖颈被疯狂的拉扯,一阵强烈的机械窒息感传来,顿时眼前一黑。

    这是在死亡线上最长的一次徘徊。

    过了一刻,胡老这才抬起了脚,小伙身体强健,内力雄厚,在刚刚生死存亡的那刻,丹田中涌出大量真劲推动全身血气迅速循环,这才又缓过一口气,不过全身的肌rou酸胀,胸口如同炸裂开的疼动。

    “呼呼……别……我喘不过来!”小伙缓过劲来,拼命地喘息着。

    但胡老又一次无情踩下跟锁链,同时一只手伸向了那小伙的两腿间沉甸甸的性器。

    小伙的脖子被死死卡住,而下面身体又一次被拉扯紧绷。他的手臂狂乱的紧抓着木枷边缘,臂力用到了极致,崩发出对生的渴望与又一次加深对窒息死亡恐惧。

    “咳咳……不……求你了!别再那样做了……饶我!”面对一次次的死亡折磨,小伙终于服软了,他对着施暴者妥协并哀求起来。以前,砍头他都不怕,但这一次次的窒息死亡边缘折磨掉了他仅剩的那点意志尊严。

    “肯听话了?不过这种状态下,你的身体倒是兴奋的很!”胡老掂了掂掌中小伙勃发的性器。

    原来老头,在小伙不断的窒息紧绷身体时,反而撸动着他胯下的性器。在老头手中,性器迅速的充血勃起膨胀着,

    “真是个本性yin荡的小伙子,感到那么兴奋吗?想要射吗?”

    “啊?”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的状态?他就是因为恶心男人的触碰,不想成为尚申他们的玩具才会被关进笼里的。

    胡老用手继续撸动他肿胀的性器jiba。

    “呜呜呜,不!”在身体缺氧的状态下,小伙膨胀根茎蘑菇头顶端马眼竟大张了,并开始吐露出一股一股的yin水,湿润了整个性器。

    但是,又一次身体被拉扯下坠。

    啊啊啊啊啊。!!!

    小伙眼前一黑,全身的肌rou线条紧绷到了极限。这次,阳具顶端开始露出白花花的jingye,随即,大量浓稠的精华种子从肿胀的柱体中喷涌而出,射入了黄沙地里。

    如此强烈的射精感受,而小伙的腰身不断的弹跳着,身上的每一块肌体都紧绷抖动,臀部乱颤着。

    “只有最无耻的变态,可以一边断气一边还能射精。”胡老惊讶于小伙的强烈又诱人反应,但还是尽情地羞辱道。

    “啊不……不是的……”回过神的小伙内心绝望,面如死灰……

    “胡老,统领有请!”一位精练的护卫早在他玩弄那笼中小伙时就等候着。

    只见护卫解开着上衣,精练的缠到腰间,露出漂亮的胸脯,两只健壮的手臂以及一段性感的腹肌,而其深色的rutou上穿着两个银环反射着光亮。

    胡老这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笼中的小伙。

    对这个世道绝望的小伙一双俊目落下泪水,然后手臂不再使劲而是任由自己身体慢慢沉下。

    胡老忽然内心生出不忍。

    “倔了!给他垫个砖吧。”然后随尚蔡进入了尚申的营帐内。

    到了营帐当中,这才发现其实这个引路的护卫是穿的最多的,在营帐内其他护卫基本是一丝不挂裸露着性感的rou体。而营帐正中当中除了新统领尚申还有几位衣冠锦带的人,大部分都认识几个,平时里他们沆瀣一气,都嗜好玩弄年青男子,尤其对那些俊美的护卫奴垂涎万分。

    在尚豹当统领时,他们还算低调些,不敢有大动作。现在嘛,这里已经成为了一个肆意的yin欲天堂,一排排被训好听话的护卫奴裸身跪着,等着被他们挑选被他们玩弄,还有一旁的架子上都是各种yin欲虐人工具:皮鞭,蜡烛,春药,绳套,镣铐,男形角势,铁刺等等应有尽有!

    “胡老子,这次尚申统领请我们。来,一起耍阿。你看你喜欢那个?这些货色可入你的法眼。练过武的就是耐cao,不会动不动哭天喊地!”在一块兽毯子上,正在一人身上驰骋的胖子道,他是尚家长乐京中的尚家最大商楼的管事。他的海量体重使得下面的那位稍显羸弱还处于发育期的美少年护卫面色惨白,但还是忍耐着从嘴中陆陆续续溢出低低的呻吟。

    “一个那够。胡老你想要几个就几个啰,只要你能玩得动。”一个中年汉子道。他是尚家大家主的一位小叔,拥有着数个牧场庄园。只见他身边伺候不少人,两个裸体护卫奴正在专心舔他的脚板,一个裸体护卫奴专心埋头努力品尝吮吸着他的胯间的大rou,而两个裸体护卫奴站在他两侧,两只手正分别捅入两个护卫奴菊xue,抽插着jianyin着他们,让他们年轻雄壮的rou体串在掌上跟着他的手腕律动着。

    有个强壮护卫奴被捆绑着全身丰满的肌rou块凸显着,铐在受刑架子被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用专门的藤条抽打着健壮的rou体!

    那个抽打的老头兴奋得嘴角胡子都抖动起来,他是尚家的长老之一,按辈分还在尚合川之上,他负责尚家的罚善堂。最近没有家族的人犯错的送来给他掌刑,真是手痒难耐。

    “知错了吗?!”

    “错了!”

    “给我求饶!”那护卫奴当真是被他一下一下抽的满身红痕,全身肌rou都是一抽抽,看的都疼,很是悲惨。他当然哀求着,但是大神的喊叫反而更引得老家伙兴奋得胡子都抖动的,更加无情的抽打惩罚,每一下都往抽往身体的柔嫩敏感处。尤其是以往不能抽尚家本家人的部分--下体,被重点照顾着。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那护卫奴的下体竟然被抽的勃起了,整个的紫红肿胀,老头就用跟绳索将柱体跟春袋的根部狠狠的捆绑了起来。

    然后,那老头吞着口水,悉悉索索的兴奋的撩起自己的衣摆,稍微用香油抹擦了自己的暗褐色的后面,便朝着护卫那被捆绑着高高耸起犹如把大剑的大阳具上坐了上去。

    “呜呜呜!”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一个万般屈辱,一个痛爽无比!

    “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有不断呻吟声,哀嚎声,求饶声,rou体的碰撞声,抽打声,交响着。

    屈辱,痛楚,欲望,情色,jingye整个营帐俨然变成了个rou罚地狱。

    “胡老,来这里!”只见尚申坐在营帐中央,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是个非常强壮的肌rou男人。正是白天在站笼里失禁的壮护卫。只见现在他的四肢被铁棍连接着,像只斗败的狗一样乖乖的趴着,鼓鼓的二头肌的宽肩与肥美的臀部高高的耸起。

    尚申正坐在这只强壮狗的公狗腰身上品尝喝着一碗白液。那是刚刚从下面的那只公狗身上榨出的精元。尚申每次喝这些年轻阳刚男子的精华感觉自己又回复了年轻的状态,下体也能恢复了青春活力。

    “胡老,你觉得这些护卫奴如何,可入了你的眼?”

    “不错,都长得挺周正,身体底子都不错,受过训,有功夫,耐玩,上得了床,护得了院,值二三百两。要是武力高阶者能值这个数。”胡老点了点头,并伸出一掌的五跟指头。

    那还是胡老压价,市面上买断一名高阶武者为其效力起码千两起,而武王是万金难求。

    这个胡老早年做人贩子起家,如今在寸土寸金的长乐城东西两市有各不少产业,更是花街柳坊几家招牌楼坊的大股东。传言他还是京城地下黑市暗坊的幕后老板之一。

    当然后面两项不可考证。尚家基本是明面上的生意,跟黑市什么基本不搭,不过总有尚家的好货在市面上买不到时,可以在黑市出原先几倍的高价可得。而人rou暗坊更是民间小巷胡同里的隐秘传说。

    尚申生出了一个歹念。那么多出色的尚家护卫奴落在他手里,任由他把玩,等玩腻了还会不断朝新来受训的下手,但营地每年要出训练好的护卫充实各院各地的产业,一旦出了这个地方会对他们的控制力减弱,到时管不住他们向新主子揭发吹风。虽尚家每年底层有一定规模人员损耗,但都处理掉有风险又着实可惜。这些被狎玩调教的护卫大多是贱出奴身。不如物尽其用:该送的讨好各处,该卖的得到白花花银两落到自家口袋,当然少不了打理疏通!

    (后来,尚展扬上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尚合川诉求利弊,认为强大尚家武力,每一个尚家护卫都不可买卖!尚合川恩准了,后来还成为尚家的家戒之一祖传下去。)

    “那么,以后就有劳胡老了!来人,给胡老好好款待!”尚申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财之路满心欢喜。

    呜呜呜呜呜!

    不顾那位强壮的肌rou护卫奴的抗拒与悲鸣,尚申将一根近尺长的拇指粗的铁棍缓慢的整个的插入那只座驾硕大的jiba尿孔中,再用点燃炙热蜡烛油封口,后者全身的肌rou块都抖动,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见胡老拿了壶玉酿一副悠然自得喝着酒水,看着一群人的风流百态,却并不积极参与。

    “看来,一般货色难入胡老眼!”

    “老了,有些玩不动了!”胡老叹息道,眼珠却飘向了账外。

    “那,这个呢!”

    一名俊美小伙放置在一个大木板上被几名强壮的护卫抬了进来。其赤身裸体,肌rou线条匀称,脖子上有一条粗粗的红痕有着凌虐的美感,漂亮野性的肌体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正是先前在站笼被胡老玩耍的护卫小伙,被人从站笼里提出来,用清水稍稍洗刷了下身体。

    小伙因为双臂用兽筋绳反绑到了身后,双腿膝盖折叠分别被绑了起来。无法动弹,就像一件物品一样被人从板抬了下来,摆放到胡老面前

    但他一脸潮红,仿佛喝酒醉了般,全身上下的皮肤上都潮红着,劲韧的腰身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两腿间冲天的性器不断晃动并不断滴落yin水。

    “胡老真有眼光,这尚小宝可是这批新人里武艺样貌都是名列前茅的,不过性子野了些,本来调教好再让他侍奉贵客。但今日如能得胡老垂青,为他开苞,那是他天大的福分!”

    咳咳!看来自己进营地逗弄这个小护卫奴都在人家眼皮底下。

    不过,开苞嘛!

    胡老心中一丝不满被这具初子之躯散发着诱人青春气息冲散。

    “怎么了?”胡老满脸关切道,手碰小伙晃动的肿胀不已的阳具,引起后者敏感的一颤。却摸上了小伙厚实胸膛,上面的两颗艳红的朱蕾挺拔着。

    “药……他们说小宝还未完成……伺候不好客人……给用药!“尚小宝小伙喘息道,他已分辨不清面前的是何人。只觉得全身火热难耐。

    小伙迷迷瞪瞪的,竟主动在胡老的手掌中抽搐自己的阳具,想为自己万分焦躁的身躯找个宣泄口。

    胡老感到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复苏了,被什么一下又一下不断抓挠着,心痒难耐。

    “哦,真可怜,哪里用药了。让我瞧瞧!”看到小伙被绑起来的双腿想法设防的想合起来,臀部无意识地摩擦着地面。

    由于小伙的手脚被绑,两护卫抬起小伙,并将小伙向上折,小伙的阳具抵在自己的腹部,而饱满的两瓣屁股以及菊xue在胡老的面前一览无遗。

    胡老将身体前倾,一张皱褶的脸面快要放到屁股上。一股那熟悉的味道,那是种开发身体的强烈春药,上下“嘴”都能吸收,药劲很大,一般人用上一颗就不管多贞洁瞬间变成yin娃荡妇,这能迅速毁掉一个人的意志。而小伙那双丘间的红色嫩xue此刻微微鼓起半开着,肠道中像被塞入了不知几颗药丸,而那药丸大部分已融化吸收,大量肠道分泌的yin水顺着大腿根流淌而下。怪不得在他刚刚坐的席子上木板了都湿了大片。

    咕咚,胡老的喉结上下滑动着。

    “……帮帮我……杀了我!”小伙神志不清的呐呐着。

    “杀你,怎么舍得。”下了那么强的药,想死都不容易了。“不过我倒可以“勉为其难”得帮你。”

    老胡点了点头,并迫不及待的掏出自己的家伙,边上的人抽了口冷气。那根茎暗红粗长,顶端还有倒钩,不似常人,分明是那种异兽雄具装到了人多而身体上。原来有钱人到了晚年,不甘心性欲衰退,为了雄风常在往往会请高阶丹药师帮忙的,有用药物的,也有直接嫁接动物的性器,当然是有一定要求,比如必须取新鲜有活力的异兽根茎需要定期维护或者更换的。但两名护卫从惊讶中马上恢复,他们一人一边抬着春潮涌动的小伙,尽量用手指扣动开拓下小伙的后庭,然后抬着小伙的身体让小伙的水嫩的菊xue面对着胡老耸立的长长的黑色jiba,套了下去。

    噗嗤一下,兽跟捅开那微微张开的不断流水的菊xue门户,整个的滑捅进去。

    啊啊啊!

    小伙眼中显出明显的痛苦之色,但是嘴中发出几近欢呼的呻吟。

    腹部下一根明显的棒状凸起物从小伙下面移动上去。小伙胸膛剧烈的起伏,但体内的的焦躁火热终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强烈的快感压过了第一次被非人的雄具破身的痛楚。一张俊脸上扭曲着。

    而于此同时,胡老也爽得抖了几个激灵,小伙的里面又湿又热还不断蠕动夹缩,让他的异兽jiba宛如捅开了重重迷宫的rou门一扇接着一扇,里面曲径幽深,被四面八方的rou包裹taonong着,似乎,他cao到了个稀有的宝具。正适合他的兽茎。

    胡老接手被束缚小伙的身体。

    胡老感到自己血脉贲张,在小伙体内妙处无穷,也有了使不完的精力,仿佛自己一下年轻了十岁,不,是三十年。

    啪啪啪啪啪!

    他老当益壮的抱起小伙的劲韧的瘦腰,不断的撞击的小伙的圆臀,用自己的兽茎不断的疯狂的cao着小伙,cao着这个极品妙xue,一次比一次更深,似乎要将自己的两颗睾丸都挤进去。

    而小伙阳具jiba洒下一股有一股的yin水,面上一副yin娃荡夫的爽到yin荡表情。真不敢相信小伙是第一次正被人开苞jianyin,与在站笼里倔强不屈的身影判若两人。

    ……

    噗嗤噗嗤!

    啊啊啊啊!

    就算小伙子如何扭动他劲瘦的腰身,还是摆脱不了自己被那跟兽茎jianyin,因为那兽茎顶端牢牢的钩住了小伙体内深处的肠rou。

    啪啪啪之身,落影不绝,肠液汁水不断四溅开来。

    不知被cao了不知道多少下,小伙终于被cao射了,一直肿胀不堪的jiba开始喷精……

    尚小宝发泄过后,神志终于清醒了些,但见自己的赤身裸体的,两腿间湿腻腻的,肚皮上满是白花花的液体。而一个长相猥琐年过半百的老头在趴在他身上jianyin着他,顿时他的心里顿时一片凄凉,他翻腾着被捆绑的身体想要迅速的逃离恶心的这一切。

    但是兽茎勾住了他的甬道肠rou壁,下体跟那老头连在一起。只能等老头发泄完才能放过他。这使得他眼中要喷出无尽的怒火,恨不得朝糟老头上狠踢几脚,了接其命。

    “想跑?小宝,这样可不对啊!”胡老显然看破了他的那点小伎俩。

    然后兽茎快速的对着小伙的宝xue一顿抽插caorou。小伙眼中的火焰被迷蒙的水渍所取代,好不容易汇集起来的一点理性又被撞散开了,再次被拖落到了欲望的深渊,大张的嘴巴不断的流淌出口水,一副爽坏掉的表情。

    啪啪啪啪啪啪,不知不觉又狂抽了几百下,年轻的护卫奴身体一阵紧绷,又被cao出了一股jingye。

    “饶了我把……饶了我……爷,小宝受不了。”尚小宝自身意志早就涣散了,陷入无尽的yin欲泥沼中。

    不知这是第几次,小伙的腰腹不断的颤抖着,如同喷泉般的涌流出白浆,仿佛永无尽头,感到自己被炸光了所有,再也射不出精华,甚至连尿水都cao出了几波,但是根茎依旧坚挺着……而后面被cao的红肿的蜜xue紧咬着胡老的兽跟,不断贪婪的吮吸着……

    “好小宝,老夫好久没怎么爽过。我要买下你,成为我的xue奴,换着法儿玩你,直到cao死你,可好?”

    啊啊啊啊啊!然后尚小宝已经完全听不进了。

    胡老这才交代出了精华,从兽茎里直接喷射出巨大量的液体,几乎要射穿小伙的甬道秘所,而小伙的肚皮像充气球一样越来越鼓,直到再也盛装不下,大量的白液夹杂着一点血丝从两人结合的缝隙间不断流淌而下……

    自从尚申掌权护卫统领以来,将那很多地位低下又年轻俊美的奴籍护卫逐步的变成他的私人rou娈。用职务之便胁迫他们。不听话的,便是使用各种阴险残忍的手段:鞭刑站笼关黑屋囚禁乃至春药酷刑,将他们调教的听话。期间弄残弄死了几个。

    尚申向目光放到面前一排低头站立的年轻护卫身上。这些年轻的护卫,是他可以为所欲为的对象,自己可以任意对他们羞辱jianyin,甚至在事后把他们弄死或者送人卖掉。

    而这些奴籍新人,原本以为自己能被选中送到尚家护卫营,受过训练后,成为大人物的贴身护卫,以后会有一天被赏识出人头地,没想到一刚进营地不久,就被尚申一系列的杀鸡儆猴的手段yin威震慑到,他们看到了那一排排的站笼囚禁里生死不知的人,那些被绑在架子鞭打的人,看到那些高大一身武艺的年长护卫像条狗一样趴着,只要一声令下什么都肯做。终于明白面前一点没有领袖乞丐平凡老头是他们的主宰,只能忍受那恶心的目光在他们的身上审视以及猥亵。

    尚申道:“脱了衣服!以后你们在营地里出cao训练,都给我光着。”

    有几个人马上行动了,大部分都迟疑后陆续的脱衣服。

    一具具青春洋溢精壮习武的色泽深浅不一的rou体,或高或矮或瘦或壮,一条条的大小长短的rourou袒露出着,在两腿间荡漾。

    尚申将他们的rou体归类为,极品,尚可,一般。

    最后,几个不肯脱的以及脱得慢的被拖了出去,估计要去站笼里呆个几天,最后能不能回来还要看他们的造化。

    “统领爷爷,能不能饶了我!衣服是睡觉的时候脱的。”一个清脆的男孩声音。

    只见一个正要被拖出去护卫奴眨巴着一双大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尚申道。他原本站在队伍的末位,长的一脸的稚嫩!

    这次出奇的是尚申没有发火,摆了下手,左右放开了那小护卫,并捏住他的下巴道:“我不是爷爷!你挺俊的,多大了?”

    “十三。”男孩大胆道。

    “原来才十三岁?看不出来啊,块头挺大的。叫什么呢?”尚申更来了兴趣,他捏着男孩的根骨很正,是个练武好苗,而且还未完全展开的五官也不错。语气越发的温和了,就像他以前还没爬到统领位置时,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

    “尚左!”男孩老实答道。

    “是阿左啊,我可不是爷爷。我最喜欢养你这种不小点,现在正想收个干儿子,不如你来当我儿子,以后多陪陪阿爹睡觉。”尚申十分满意这个男孩,并将其搂在怀里,慢慢的剥他的衣服。

    “???”

    “爹!你这么一见面就收人家,也不仔细查看下。”边上一直不动的尚晨语气里有明显的醋意。

    “阿晨,你是妒忌了?想当初你可也差不多这个年纪跟了我。”

    “哪敢,以后能多个弟弟一起“睡觉”,我也开心!”这位红发护卫眼眸底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刻骨恨意,但是尚申没看到。

    “干爹!不如我们先去睡个午觉。我快受不了了!”尚晨吐气如兰,秀气的眼角带魅,俊逸的脸上带着勾人的sao气。

    “怎么?受不了什么?”尚申被吸引,并毫无顾忌旁人的在营帐中当众人面捞开干儿子的袍裙。

    “我想去当狗叫几声。”尚晨在护卫长袍下面竟然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在笔直的腿间正被塞着一段连着红狐狸尾巴肛塞,而前面的性器正半硬着滴着水。

    “sao儿子!真是条sao狐狸。”啪,尚申一下击打在他rou翘臀上。“晚上让你这只红狐狸发浪。”

    忽然,外面出现一阵吵杂,包含人员大声急呼喊叫与以及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难道,是敌人攻过来了,还是营中哗变?

    一人速度掀开营帐帘,匆忙进来

    尚申一看是他的另一个养子,心里就定了定,他上任以来第一次遇到事情。

    “何事?”

    尚蔡一进来,他眼眸速扫了帐中的一切,然后不露声色的立马行礼汇报。

    “有人放火,烧了乙字处的粮仓。”

    “可知何人所为?”尚申谨慎的问到。敢来尚家造次砸场子的必不是小人物。尚申有些心突突的,毕竟自他上任以来疏于对护卫营的cao练,而他也懈怠了自己的武艺。

    “是尚展扬,放的火!”尚蔡压低声音恨恨道,看来他跟尚展扬之间也积怨不少。

    “尚展扬,这小兔崽子胆子包天了!”看在二爷与老爷的面子一次次的容忍,现在正在上屋揭瓦,简直是个小恶魔。尚申恨的咬牙切齿。

    “我已组织人手,现在火灭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未等尚申稍稍松口气,尚蔡继续道:“尚展扬还劫了营里的“站笼”,将人都放出去了。现在带着他们正往北跑!”

    尚申差点气的喷血,眼中显出滔天怒火!这是挑战他的权威,破坏他好不容易经营出来的一切。

    “带着人跑不了的。快组织人手跟我去追!我一定要……剥了那小兔崽子的皮!”

    带了几批人马几路追击,越追越远,直到傍晚,才将人堵住西部牧场外一片的乱石山丘。

    这个地方人迹罕至,野兽出没,甚至还可能有凶残的异兽。

    不如弄死尚展扬这小子,称他外出被野兽攻击。不行,二爷跟老爷绝对会拿他问罪的。

    尚申逐渐回复了理智。

    抓活的,然后当尚展扬以及其他众护卫的面用最残忍的方式慢慢的折磨死那些被尚展扬所救的人,然后将尚展扬交给老爷处置。

    尚申确定了个对他最有利的方案。

    “确定尚展扬他们在里面!”众人围着一个兽洞。洞口有一人高,里面幽暗深广。以前是几只异兽食人风狼的巢xue,后被尚家护卫队武装剿灭。这个行动还是那时的副统领尚申指挥的。他知道里面可不小,有百步深。

    “阿爹,我来!”尚蔡带着一队人马提着腰刀鱼贯入洞xue内。

    不久,里面传出声响。

    “尚展扬,你被包围了,快投降吧。统领会饶你一命。”

    “绝不投降!你们这群无耻小人恶徒,我只认尚豹统领。我们宁死也不要受辱啊!”一个非常悦耳的男声昂然道。

    一阵刀鸣金击声。

    很快,几个带着伤衣物阑珊的人被绑着押了出来。

    “尚展扬还在里面抵抗!”一名出来的护卫向尚申汇报。

    里面又传出声音:

    “尚展扬,现在就剩你一人了,别再顽抗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尚蔡,你们别过来,再过来一步,我就……我就自己杀死自己!你看我把刀都架自己脖子上了!你们不能动我,不然我死了二爷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不会放过你们的!”声音虽大,但有些内厉。

    “混蛋!”尚蔡显然气的不行了。

    “阿爹,不如我进去好好劝解尚展扬,毕竟他才15岁!”在一旁尚晨道。

    “这小兔崽子,如果能说的动他,那会有今日。看来我要使些手段。”尚申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那个暗器小盒,里面一排都是涂着强烈麻药的钢针,要给尚展扬这小子来一发。上次在营帐内与尚蔡与尚晨玩耍,被闯入的尚豹差点抹脖子了,从此他更小心了,现在身上不离迷药暗器。

    尚申前脚进入洞xue,尚晨后脚也跟了进去。在进去前尚晨回头,富有深意的望向其他的护卫。几个护卫忽然从人群里站了出来,拿着刀守着洞口不让其他人跟进去。

    尚申拿着个火把踏入洞xue时,他某明感到一阵心悸。

    “爹,不用你来,我会拿下尚展扬!”尚蔡的语气听起来逞强,这个最聪明能干为他分忧的儿子也拿尚展扬这个小恶魔无法,看来正是他重新建立威信的时候,哪怕使些卑鄙手段,尚申将身上的暗器盒捏到手里准备第一时间朝着尚展扬来一发将他麻醉,到时候再教他生不如死。

    再向前几步,就清楚地看到尚蔡正在背对着他,似乎在跟一人在理论。

    但是尚展扬人呢?!

    快!准!狠!

    电光火石刹那!

    就在眨眼之间,尚申只觉得脖子间一紧,自己的两只脚已离地,根本来不及反应。

    偷袭者在这个洞xue必经之路的上方挖了一小洞藏身,又隐觅气息,就等着他路过,然后一击得手。

    偷袭者的身体非常的柔韧,从高处挂了下来。双手非常有力,一根钢丝缩套住他的脖子收紧。尚申甚至来不及发出一根声响,整个人被提了上去。

    那跟细如头发的钢丝切割着他的脖子,而挂在了那钢丝上整个身体的重量,加速了他的死亡。

    暗器与火把同时掉到了地上。

    咯咯,咯咯!

    所有的声音言语被掐断了,使得他发不了一个声响。他双手死命的抓着那不断陷入他颈部的钢丝绳,妄想喘过一口气拖延下死亡的时间。

    指尖鲜血绷流,尚申吐着舌头,凸着双眼,拼命蹬着双腿。他拼命的向儿子前面那个背对着他的干儿子晃动身躯,希望看在多年他多年疼爱的他的份上能回头救他一命。

    而此刻尚蔡缓缓的转过身,看到这一幕,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展露难得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正万分惊愕时,尚申感到胸口一凉,随机巨大的痛苦汇聚到了胸膛,一把尖刀从后面将他捅的透心凉。

    “阿爹,我们一直想着怎么送你上西天呢。”后面跟进捅刀的尚晨道。

    尚蔡上前,在尚申无比诧异与恐惧当中,用手中刀一把割了他的喉。

    鲜血四溅。

    “利索!”

    万一被尚申逃走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出其不意,密室绝路,几面夹击,必死无疑!就算尚申的轻功再高暗器再多也施展不开。

    一直忍耐谋划着在这孤立无援的环境中对他的致命一击,就算大家主在外面也救不了他。

    一个漂亮的燕子翻身,尚展扬从上面藏身之所下来。

    跳到地上后,第一时间看了看自己双手,尚展扬不住皱了皱眉头,虽然垫了布,但是钢丝绳还是在他的手掌上留下道深深的勒痕,被二爷瞧见,那张冠玉美人脸上的绿水眸子中又是担忧一片,到时候反而换尚展扬于心不忍了。

    脚底不小心踩了一片湿腻腻的,脚边这具被插刀割喉的惨不忍睹的尸体,尚展扬忍不住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跑到一边吐了两口。毕竟第一次一起杀人。虽然这人死有余辜。

    呸!尚晨朝着尚申的尸体大吐口水。“人渣!”

    “谢谢,尚展扬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又有多少兄弟被他祸害!当年他认我们为干儿子时,就打算祸害我们。但那个时候年级小,武功又弱,没人肯出头帮一下低贱的我们,只好认命了,后来我们武功越高他却爬得越高。阿夕,他可是我的亲弟弟。只是劝他别对营里的其他人下手,就被他扔马厩里踩踏至今还趟在榻上,他竟然还要联系暗坊的人要将他四肢切了做成人彘。我们要生死被他掌控玩弄嘛!不甘心,不甘心!!真活该,这个魔鬼有今日下场!!哈哈哈!”阿晨发疯一样的踩踏那个尸首。后尚蔡搂抱住他,他才安静了下来。

    “多行无义必自毙!”尚展扬点了点头。

    “对了,这个是翡翠断续膏。给你兄弟的脚试试,说不定还能站起来。”尚展扬从腰间的一个皮囊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递给尚晨。

    翡翠断续膏!尚蔡与尚晨两人的眼睛一亮。“谢谢尚展扬,谢谢二爷!”这样的顶级疗伤续骨药一定是尚家二爷的。

    “别谢我!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尚展扬吐了吐舌头。“还有,你们以后千万别对二爷提起此事,他一点都不知道这护卫营里乱七八糟的事,如果他知道了,不但会生气,还认为是你们教坏我的。”

    “尚展扬!”

    “尚展扬,你?!”

    这利用人心地利的必杀局一直以为是尚展扬背后有高人指点,可能是不好正面出手的尚家二爷。没想到,竟是尚展扬这小子一手策划。

    “对了,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我们兄弟两有外族胡人血统,记得很小的时候家乡很多有风车一帮强盗杀进了我们村子……后来我们流落到尚家的。等阿夕好的差不多后,我打算带着他出关去西域找找亲人。”尚晨道。

    “那好,但是你们此刻不可轻易妄动。下次等有去西域的大商队,我让二爷打个招呼把你们捎上。”

    “好!有劳了!那,尚展扬你跟我们走吗?好像你的家乡也不在中原。”

    要离开二爷吗?尚展扬摇了摇头。

    “尚展扬,那我也留下吧!这个烂摊子要有人收拾!何况,我理想是找个懂我疼我又罩得住我的主人。要不是你小子比我小的多。”尚蔡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上环奶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显的很魅惑。

    “尚展扬,我发现你本事不小,有没有兴趣将来当我们的大统领。总觉护卫营的兄弟跟着你,将来会有大好前途!”

    “咳,不敢当!我十五岁,资历少,不能服众。”尚展扬摊了摊手表示还担不起,对了,他们才记起,尚展扬现在才十五岁,一个比他们年级都小的少年郎。

    先尚蔡与尚晨一同出去。面对其他不明真相的护卫们说。“统领在里面办事惩罚尚展扬,令我们先回!”

    “惩罚”的恶名在外,哪人敢打扰尚申!都心里默默哀叹又一位未来的青年才俊惨遭毒手。

    因为尚申恶名昭着,护卫营的每个人对给他又怕又惧,无人敢进入询问或者关心他一下。也没人敢怀疑大统领两个最得力干儿子的话。

    一群人收拾一下就打道回营。中途,那几个被绑的“逃犯”解了绳索。

    而尚展扬一个人留在洞内,等待黑夜降临,悄悄的拖出尸首扔到野兽出没的乱石岗中。折回后他又撕扯着自己的衣物,用泥糊自己的脸面。

    在此过程中,尚展扬总觉得有锋芒在背,但环顾无人。尚展扬所不知道的是一直有对碧色的眼睛在远远的看着他。

    后半夜,有一队举着火把的尚家护卫巡逻人员,尚展扬这才挥着手从藏身处出来朝着队伍跑去。

    咕噜,咕咚!

    “酒,也是苦的了!尚虎,我的虎子!阿爹准备了那么多坛酒是为了跟你一起喝的。可如今是我这个无用的爹害了你!”

    尚豹一次趁老爷不再,易容成老爷院里的仆人溜进了那个禁忌之院,看到那让他无比震撼又无比心酸的一幕……他的虎子,他最在乎的虎子,那个阳光般灿烂心地善良的虎子……

    ……老爷已经免了我的职还训斥了我。难道我要反了他嘛?尚家人多势众,老爷一根手指就能灭了我,如果我能一条命换你回来那就换吧,可是我该怎办?

    尚豹护卫队前统领从未觉得有如此的无助,憋屈,只能整日龟缩买醉吗?

    突然,有个老爷院里的管事风风火火而来。

    “尚申亡,护卫尚豹,老爷令你去他院中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