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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大剑病少爷与他的暖床护卫奴

    3.大剑病少爷与他的暖心暖床护卫奴?

    白雪皑皑,新月皎洁。

    礼学院一座雅致院落里的一间屋舍内,地龙暖炕,炉子上也煎上了草药,屋里一股草药味弥漫着。

    “那位尚家小少爷人真的不错。尚家人果然各个是人杰,拥有凤姿华章。”望了望斜对面已经住进去的少主老奴尚霍敏两人的屋舍的方向,齐望峰感叹道。

    而护卫不同于白天刻意笑脸迎人,一脸淡然,有种克制禁欲的味道,他幽幽道:“峰少爷,我以前在尚家做过护卫,虽然不清楚现在这个尚家小少爷,但尚家那群主子什么德行,奴才知晓一二。千万别被他们的外表迷惑了。”

    这护卫样貌俊美,身体结实精壮,三十出头,正是男人完全褪去青涩既成熟又有风味的时候。

    他一直都跪坐在炉子,坐姿笔直的像把竖立的长枪。他的手掌靠近火焰,从掌心释放出的几道细微真气流精确的控制着煎药的火候,他的额头微微渗汗。时机差不多了,他利索的站起,用棉布裹着提起炉子上烧的陶药壶,将煎好的药草倒出,又用两层纱布过滤出了药渣。接着药汁倒进一瓷碗中,拿到炕上,吹了吹,待微凉后让自家少爷一口气饮光,再用绢帕轻拭少爷的嘴巴,最后放下靠枕让少爷躺下,盖上被褥,压下被子四角裹严。后才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微汗。

    一套给自家少爷煎药喂药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知做了多少遍。

    “阿蔡,如果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齐望峰诚恳道,他的眼中满是对面前这位能干奴才的无限感激。

    而被称为阿蔡的护卫不语,只是温和一笑。

    刹那,原本英气的眉宇间流趟出一股淡淡的却扣人心弦的男色魅惑,让峰少爷喉口一紧。突然想到这护卫曾用身体侍奉过人,是家父生前最宠爱的禁脔。

    烛火摇曳,随着咔嚓咔嚓两声响,所背大匣子的扣锁打开,一把连剑柄有一人多高的巨剑暴露了出来,原来整个大匣子是个剑匣。

    但大宝剑已蒙尘,黯淡无光,上面有些地方开始出现锈迹斑斑。

    那护卫阿蔡开始仔细的擦拭剑身。

    虚弱的躺倒在炕上从被窝里露着一个头的齐望峰转望过来。

    “阿蔡,已经没用了。你何苦还整日替我背着它。”

    “怎么会没用?少爷以前不是一直说人在剑在,剑是你的一部分,我就带着它相当于一直背着这少爷嘛。”说着阿蔡那只略粗糙有着一道道细伤痕的手掌按到剑刃上,皮肤划破,艳红的鲜血流淌到剑身上。

    “阿蔡,别再这样喂血。”

    “以血养剑。神兵当饱饮人血,才成大杀器。现在“开山”不能喝敌人的血,那么就用我的。峰少爷的剑不会永远这样黯淡的。总有一天它会断河开山,”

    “阿蔡,阿蔡,你又何必呢!我……”我已是废人一个了,不值得你怎么做,不想辜负你对我的希望,但我的心又被你捂烫了。

    天剑堡,每个人出生时都筑把剑,成年后也只会用这把剑,剑能随主人成长。齐望峰的剑名为“开山”,是把双手巨剑,剑身有七尺长,剑柄也有一尺,剑身最宽处有三尺,比个成年人都高大,重达三百多斤。当齐望峰十三岁那年能轻松的舞动这把剑后,它就跟着他一直闯荡天下,挑战南北,名动四方。当时的他意气奋发,仗剑天下,根本没料到今日身废剑藏。

    如今身边也只有这个护卫阿蔡对他不离不弃照料他了。齐望峰无比感动于眼前之人,又感慨虚弱无能的身体什么都不能做,又想到阿蔡当年是否如此这般全身心奉献家父,讨他满心欢喜。

    如果当初要不是自己万般阻挠,家人就将阿蔡埋入墓xue给家父陪葬了……

    阿蔡,我齐望峰现在只剩你了,别离开我啊!

    不知不觉间齐望峰眼中朦胧,一片水渍沾印上枕巾。

    而那大剑剑身上所挂的血珠逐渐消失,像被锈迹斑斑的剑身吸收,也许这把破剑真能狂饮人血,一直默默的等待着浴血重生的那天。

    “咳咳,阿蔡,我觉得还是有些冷,今晚给我暖暖床吧。”

    齐望峰憋足勇气道,瞬间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连忙将头埋入被子里不敢再看阿蔡一眼,犹如一个毛头小孩向大人提出了一个自己也知道的过分的要求。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主子,现在还是个病人,体虚身弱,让个奴才暖床有什么错?齐望峰又偷偷的伸出半个脑袋来说不出的兴奋期待。

    “峰少爷,真的想让奴给你暖床?”说着阿蔡就迅速的爬到炕上,躺到齐望峰的身边,侧卧身体,然后肘支着,用手背托着的脸颊一侧,用一双闪亮的眼睛看着自家少爷。

    两人西目相对,一时无声。

    齐望峰艰难的滚动了下喉口:“你,阿蔡,不脱衣服进来吗?”

    阿蔡倒不矫情,快速脱了几件外套,然后掀起一角,迅速钻了进来被窝。

    他摸了摸齐望峰在被子下的手脚,感觉到哪里确实有些冷,就将对方的双手跟脚板抱在怀中用自己的双手,仔细的搓揉得暖和。

    “阿蔡啊。”齐望峰盯着自家护卫,看到自家护卫的胸口,只着一件薄衫里衣下能清晰的看到下面左右对称的两个圆环激凸。然后他伸出手不自觉的摸了上去,触摸到了其中的一个。

    阿蔡的胸抖动了下,然后含胸缩背起来,显然被穿环的那处很是敏锐。

    “阿蔡,别害羞,给我看看吧。我知道你那里有什么!不是早就见识过了。那个时候我家父有当着我的面宠幸过你的。”说着,齐望峰的脸面越来越红,但眼睛却一眨眼都不眨,有些痴痴的看着阿蔡。

    而阿蔡坦然的将自己的里衣从下面拉起掀开,毫无保留的给自家少爷查看。

    有着岁月雕琢痕迹的漂亮胴体,上面几道细小的痕迹更加的性感,精美的腹肌,饱满的胸肌,而在胸肌上的两侧如樱桃般肿胀的诱人rutou上挂着两个粗粗的金光闪闪的乳环。

    “那是家父给你穿的嘛?”齐望峰第一次看的那么仔细,睁大的眼睛怔怔的出神,慢慢的伸来手指尖开始触摸起那yin靡的器官与圆环。

    “不是。早就有了,但你家父把它们换成了金环。”

    “第一个给你穿乳的那个人是谁?”

    见阿蔡沉默,齐望峰醋意横生,两手指夹起将一个乳环缓缓的扭动,并不断的拉扯了出来,这让不断细微颤栗的阿蔡感到顿疼。

    “是我养父!那年我才十一岁,被他强制收养,我骂他老畜生。他说如果他是老畜生,那么我就是只小畜生,而小畜生儿子要带上畜生环的,还有脖子上手脚上都有环,不听话就用这些环惩罚我。他骑到我身上,拉这些环上系着的绳子让我在地上向前爬,他还会用鞭子抽打我……”

    “啊!对不起,阿蔡。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这样的事。你一定受了不少苦。”齐望峰眼圈一红,悲愤他遭遇的同时,内心久久酝酿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不可抑制。

    他将头深埋到阿蔡的饱满的胸中间,试图用嘴不断的亲吻安抚着着阿蔡的两个性感rutou跟上面的所戴的金乳环。

    “都过去了!”阿蔡觉得自家少爷情感又开始泛滥了,多愁善感,感情大起大落对他的病情不利,这会让多少买药银两白白浪费啊,何况自己的仇已同兄弟几个一起报了,也不需要他人的同情。

    “作为奴,主子给我们的都是恩赏。而且,奴才也适应喜欢上了这些……”说着阿蔡自顾自的玩弄自己奶子,捏揉着,并拉扯着上面的金乳环来,并且逐渐的沉迷其中,嘴巴发出细细的叮咛声,沉迷情欲的sao浪脸面特吸引人。

    “哦,峰少爷啊,”其实你家父,天鹏老爷给我下面也……阿蔡有些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手摸向了自己的下面……

    “阿蔡,阿蔡!我想要你,好想,抱你,我……咳咳。”齐望峰脸色快要挂掉般拼命的咳嗽喘气着,这让阿蔡突然惊觉,自己又自顾自的沉迷于自身rou体享受,变相的勾动体虚的主人,像个只会上床榨干主子的放荡yin奴。这不是害了峰少爷。

    阿蔡轻拍着齐望峰的后背,并将手腹轻放到他的人中上按摩,让他逐渐的安静了下来。

    “少爷!你现在的不能大动。那就让奴才来帮你,毕竟身体太长时间了也需要放一次。”

    阿蔡将双手伸进被子里,齐少爷的绔裤几下就剥下,此刻光屁股的齐少爷,有些羞愧又有些期待。

    阿蔡布满细痕有些粗糙的手,轻轻的抓住,自家主子已经在私底下已战战栗栗起来的形状如同大剑的大宝贝。

    “齐少爷,放松自己,让奴伺候你!”

    说着,阿蔡的手掌心圈住小齐少爷,并轻轻撸动起来,。

    揉搓着,从根茎底部带宝贝冠头,连底部的两颗卵囊都一一照顾到了。

    “啊啊啊,阿蔡,你的手……要巧了!要把我的魂也撸出来了。”齐家少爷反而更加的额气喘吁吁。这个老男人的五跟手指……他以前是不是弹过琴的?那么灵巧。

    “少爷,别激动,少爷你只需乖乖躺着享受就行了。”阿蔡加快手指的撸动,要让少爷尽快的发泄,毕竟,性欲sao动会消耗人很多体力。

    在礼学院一个院落的房间里,一位病少爷躺在炕上,压着厚厚的大被子。原本苍白病态的脸上越来越红润。

    而他的护卫奴趟在他的边上,专心的盯着少爷的脸面,为他的每一份表情,而变动被子里的手势。

    忽然,齐家少爷被子下的身体一僵,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他紧绷的身体才慢慢的放松起来,脸上异样的红润才逐渐的褪去。

    嗯……!

    阿蔡,将自己那只手从被子里抽出,拿到了少爷面前。

    只见有一抹浓稠的可疑白液挂在手指尖。

    “哦,这是少爷的东西啊!”阿蔡伸出红舌舔着自己手指上男人jingye。“真好吃!”

    少爷羞愧万分,脸上的红润再度燃起,恨不得整个头埋进被子里。

    “少爷的东西,阿蔡都喜欢的紧!”说着全吃下嘴里并啧啧有声。

    “这!”齐少爷又害羞又惊喜,能让自家那么出色的阿蔡喜欢。此生何求。

    “所以,为了阿蔡,峰少爷你要努力让自己好起来。到时候奴才可以教你多花样哦,少爷。”

    “好!”阿蔡有你真是太好。

    以前手里只有那把冰冷的“开山”,现在我有了温暖有血有rou对我一心一意的阿蔡。

    真庆幸,走火入魔还能活下来。

    这一室温暖如春。

    在连通的耳房中老管家尚安已在床上呼呼大睡,而此刻尚霍敏正无眠。他不断的将手中的几个玉筹摆放到案桌上又打乱收起。偶然间抬头望同一院中的另一厢房。

    在前世,进礼学院中的某一天,尚霍敏无意当中碰到自己的护卫尚凡正站在院落一角在同另一个人说话。

    那人背影挺拔,身姿飒爽。

    一瞬间,尚霍敏还以为是尚展扬亲临,但仔细一看又诸多不同,也是,尚展扬正在闭关冲阶成就武王,被尚家一大家子的人物围绕“照看”着。

    “我祝尚展扬,祝你们得尝所愿!”

    见尚家小少爷尚霍敏到来,那人连个脸面都不露,就运用轻功身法迅速离去。

    “尚凡,刚刚那人是谁啊?他同尚展扬什么关系?“你们”是谁?什么得偿所愿?”尚霍敏赶紧问尚凡,高高在上的口气中充满着一连串的质问。

    尚凡连忙转身,低头哈腰,小心的应付这位尚家小少爷,垂下眼眸也遮藏起那好事被打断的愤怒。尚凡知道自己不可小觑这位羸弱但对某些事情有敏锐触觉的小少爷,最主要的是他在尚展扬心中占很大的分量,他小心翼翼的向尚霍敏解释刚刚的来人,原来他是尚家府邸里出去的护卫,他叫尚蔡!(具体在番外护卫奴尚虎里正式出场过,正文中名字也出现过吧。)

    他跟尚展扬的关系?他是尚家护卫营中的老人,说起来他还在尚展扬是小护卫时,带过尚展扬一段日子,可谓他的良师益友。而且还在尚展扬上位前代理过两年的尚家护卫统领之职,所以还记得我们这些尚家护卫。

    得偿所愿?那还不是希望尚展扬能顺利进阶成武王,替我们所有护卫争一口气,到时候更能在各位爷面前说得上话,为我们这些护卫奴提高待遇。

    尚凡回答的头头是道,没有什么可挑刺的,这让尚霍敏心中升起的一些疑虑也散了。

    那时尚霍敏兴趣的中心就是尚展扬,连带着对尚展扬所有接触过的人或事物都兴致盎然。

    然后他开始观察起尚蔡。

    现在已经不叫尚蔡了。帝国民间奴才买卖是常事,一般是跟随新任主人家的姓,当然得力的奴才能正式冠以主人家的姓氏。这个阿蔡现在的主人正是礼学院里有名的病秧子齐望峰。自开学一段时间,大家彼此摸个底朝天后,开始划群站圈,而大部分人都有意无意的疏远落魄到谷底已很难翻身的齐望峰。而那个齐望峰即便成了废物,但对别人还是习惯性的冷谈,两鼻孔朝天,招人厌。只有他的奴才鞍前马后,一个劲的朝人道歉替自家主子献媚以及擦屁股,哪怕那些人是心存坏念故意为难他们主仆两,不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还十足奴才样的低头哈腰笑脸相迎,让人骂一声贱奴,他也受之如甘,除此那阿蔡倒是能干事的,背地里有人差遣让他去做这做那他基本都不推脱且完成的不错。而且他有一套拓印笔法,就是能将别人的笔记字迹模仿的七八成像,这点很尚展扬有些相似,所以很多世家子弟让他来代为罚抄应付那个最难搞定的孙大儒,他倒乐呵呵的,还瞒着齐望峰借此收取银两,从十两到百两不等。

    这让尚霍敏大失所望,刚开始那一个卓然的背影以为是尚展扬亲临,又是尚展扬以前领导与好友,以为能在他身上看到几分尚展扬的风采,好聊以自慰,当然自己也会多关照他几分。如今看来这阿蔡那能跟尚展扬相比,一根脚趾头都不如,比了还遭贱尚展扬,真是个奴性十足精于阿谀奉承并私下搞自己盈生的下贱胚子,这种奴才千千万,多看一眼都会恶心。

    有一次,尚霍敏无意当中撞见了一件“好事”。那平日里以欺负主奴两为乐的几人连同他们的护卫,将阿蔡完全堵住了,这次却是别有用心的人挑起来,逼问阿蔡是不是以前以男色侍人的,是不是当年天剑堡堡主的禁脔,一代武王是不是最后死在他身上的?

    这个年代,很多贴身护卫跟自家主人不清不楚是常事。但是这样当面责难的,显然有些人开始注意到阿蔡的这个人,除却年级稍大外,的确长的俊美,有股浑然天成的男人成熟韵味,身材也正点,如果不刻意一副阿谀奉承的奴才媚样,反而种有外表禁欲骨子暗sao的很吸引人的风味。要是一开始就摆出一副清风傲骨,反而会激发许多人的征服欲,就像当年的尚展扬。

    想想尚展扬遇到这群人会怎么办?会不会在顷刻之间用超强的武力打翻他们,将他们骨头寸寸敲断,又寸寸的接起,然后用暗地里早就网罗到的一大堆把柄对他们威胁一通,教他们学做人,他们只敢怨不敢言,默默的流泪有苦往自己的肚里吞,然后洗心革面,感受到外面天气的美好,乖乖回去做好学生。

    “是的。”那阿蔡又笑了,这次他笑的很风sao,媚意露骨。

    “齐天鹏可是很中意奴才的。想不想体验那种连一代剑痴武王都着迷的感觉?”

    “这次你们有福了,奴才可以给你们口活,一人一次收费才一百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