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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拔针与尤老回北漠

    47 拔针回功与尤老回北漠

    尚家的五爷尚则辉跟三爷尚则耀cao醒了昏迷中尚展扬,让他们再一次得到了rou体乃至精神上的饕餮满足。展扬在他们各种花样玩弄下有时候会屈服于yin欲,让他们有种展扬已对他们完全心悦诚服的美妙错觉。这2位平日里高高在上奴仆成群的三爷五爷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伺候展扬洗漱。

    三人再一次泡在长乐京城尚府府邸内中心花园--现落鹰阁的温泉水池内。温泉周遭美景层叠起伏,如梦似幻。

    池中蒸汽氤氲而上,熏的人脸颊绯红,似羞愧难挡,一时魅态横生。

    在水雾里三具rou体的肌理线条菱角也变的朦胧柔和。

    “展扬,你别老坐那边上,过来些。我帮你搓背。”

    尚展扬不予理睬,靠在水池边,将昂起的头颅放在石台上,闭着眼帘,任二位爷在不远处故意放慢擦拭自己的动作秀着一身肌rou身姿,折腾出各种水花。

    “展扬,我要给你拔针了!”五爷尚则辉主动靠近展扬的身边,有点小心翼翼,好像怕打扰了眼前人的小寐。

    展扬的长长的睫毛煽动了两下,便缓缓的睁开眼帘,那眼睛如夜般静幽能把人深深吸引进去的。

    “这次不骗你。不过,你要花点时间才能恢复原先的功力!”五爷直直的盯着展扬的眼睛,但没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任何激动情绪甚至说可谓冷淡,似乎在告诉你想做什么快做不然便滚,这个发现使得五爷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展扬,先转过身来,扒在哪里。”三爷淌水过来道。

    展扬转过身,俯身在石台上,露出整个光滑曲线流畅漂亮的肩背。

    五爷几个诡异的运功手法过后,展扬后腰正中间一银色小点给露了出来,五爷张嘴一吸一咬,不让它再游离出去,然后运功一吸,牙齿一咬,再头部后倾。将长长的封功银针全部拔了展扬体内。

    瞬间,展扬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几下,喉口不住呻吟出声。

    接着,尚展扬自顾自的在池水中凝气聚功,终于可以气汇丹田,凝出内力了。

    不一会水底下暗流涌动,那是水流被气劲牵动,不一会水面冒出几个气泡汩汩有声。

    运转全力向水面拍出一掌,整个温泉池水都跟着晃动了几下,后逐渐平息。

    虽现在暂时只有以往巅峰的几层功力,但感到周遭的空间中游离元气随着每一次的运转心法,源源不断渗入各处经络xue位然后注入丹田汇聚。恢复到以前的功力只是时间问题。这让展扬内心不住喜悦,但俊美的脸上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色。

    “属下,多谢二位爷!”尚展扬向两位爷弯腰拱手行礼,下半身泡在温泉水中,披背的乌黑长发湿漉漉的水哒哒的轮廓分明的肌理流淌而下。

    而后,微微抬头见两蓬勃的凶器真对着他,再看二位爷的面色,当即了然于胸。展扬上前左右手一手一个抓握住一位爷的凶器,同时帮他们揉捏撸动了起来,见他们逐渐情动变的耳红面赤,雄具更是粗壮如大铁棍,guitou膨大如要炸裂般。

    展扬心中不住诽腹声,却还是跪到他们面前,不只是用双手帮他们撸管,外加口器吞吐他们的硕大给他们一一抚慰……

    跪在水池当中时候池水甚至到了展扬脸面眼睛之下,不能用口鼻呼吸空气。展扬只得将以往学过的龟息功捡起来,并运功推动全身减少消耗,血流变缓,心跳间隔变长,肺部对空气的依赖也会减少。现在,展扬出水面深吸了一口后,便可在水下坚持一柱香有余,但不可剧烈的运功打斗。

    学的东西竟用在这方面,展扬不住心中也对自己冷嘲热讽了一番。

    直到,二位爷出精。展扬立即张大嘴巴尽量接住二位爷的对着他的脸面喷射的jingye,然后尽量的吞咽入肚--这些东西反正也吃习惯了。但听到两位爷又加重的呼吸声,心道不会又来?睁眼,才发觉自己每次吃完东西后特别是好到吃的,就会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一圈自己的嘴巴周围。平时倒还好,但在这两位对自己总是一副饥渴状的爷面前,简直在招祸。

    “咳,爷!恩,帮属下锁起来吧!还有一大堆京城统领府的事务需要属下处理。”展扬说着主动将搁置在池边一托盘上的专门锁自己下体的“鸟笼”拾取,往自己还未完全消下去的阳具上套。是的,吃着给予他折磨屈辱的两位尚家爷的两根雄具,自己也yin荡着跟着起来了,真贱。还主动请他们锁自己的下体,更是下贱至极,但又如何,不顺着他们,难道惹恼这两位阴狠毒辣的爷把自己真玩废了!?

    二位爷一看展扬的架势知道要适可而止,来日方长。

    五爷见展扬比落霞山之前可乖顺多了,高兴的接手这对展扬来说相当残忍的下体束缚锁具,还故意猥琐的摆弄了一会“牢笼”以及里面“囚徒”,这才整个咔嚓锁起来。

    锁住后,3人又交颈厮磨了会。

    展扬从池水中出来,擦拭好身子,穿戴好护卫衣物后,向由正由一打奴仆伺候穿戴的三爷五爷跪拜道。“三爷,五爷!请三爷安排属下上府伺候二位爷的日程!”

    三爷的冰蓝色的眼睛眯了眯,“好!”却心想,看似展扬衷心耿耿连身子都主动奉送上,但这分明把他们往外推了推。毕竟以前自己跟五弟对展扬所做所为,如果没有背后的尚家没有家父坐阵压制他,自身也悠着点,不被展扬大血八块已经谢天谢地了。就上次五弟就玩砸了,差点……展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走近你,还是说我们以前真做的有些过分了?

    偌大的以黑红两色为基调的厚重苍劲霸气的尚家统领府主殿内。

    往常大部分时间都是展扬独自一人在殿堂内办公,除非有情报呈上紧急事态或者召集会议等否则闲杂人等不得随意进入统领府。

    今天,大量的人员进进出出,盘坐在主席上展扬聆听各路人物的汇报情报,并俯首在案几处理这一桌子的文书信卷公案,而那边地上还有更多这十多日耽搁的堆积成山的文书。

    这些海量的工作,展扬不觉劳苦,反而让他无暇思考其他,倒是得到一刻的心里宁静。

    “展扬统领,这是鹰符!”二管家将可调动尚家所有武装护卫的银制鹰符递还给尚展扬。

    展扬忙起身向尚府二当家尤老鞠躬抱拳致敬,“辛苦了尤老,这十来日在京城由你坐阵,各路肖小均不敢来犯!”

    说着展扬双手接过银鹰符,鹰符是当年尚合川提议设计的,有雌雄金银两枚。其目的之一就是变相削弱尚展扬对尚家轻骑护卫军的掌控,不让其成为展扬的私军。这样就算尚展扬不在或者完全被囚禁起来,尚家子弟也可以凭此两鹰符号令全军。这个鹰符的效果,尚合川试过多次,表示满意,他的手里还有金鹰符。但展扬也是下有对策,护卫营要听从鹰符,但是如果手持鹰符的人与展扬的命令相左,那么优先以展扬的亲授命令为主。当然只在一些对展扬完全信任忠心耿耿的奴籍护卫当中偷偷实行。

    “哪里,哪里,还不是大统领深谋远虑布置好一切,使得尚府固如金汤,尚家各产业也井然有序。我只是在一旁看风景而已。”尤老笑着脸皮皱紧,鹰钩鼻旁似要劈开半个脸面的刀疤在跳动更显的狰狞恐怖。

    展扬再次向二管家鞠躬表达谢意。

    “展扬,我有一事,是私事!”

    “哦?!”展扬见尤老直呼他的名字,明白此事对尤老意义重大!

    “老夫马上要回北漠了!”

    “尤老,您要走?”展扬倒有些惊异,记得他来尚家时尤老早就在了,听府中老护卫说起他是关外北漠那边的人,甚至可能是某一部落的一员大将,尚合川年轻还未成武王那会儿,有次带队走货北漠,遇到战败重伤的他就将他救起,后随尚合川回了尚家并效力至今,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在尚家终老。尤老也算知恩图报,多年忠心耿耿,不然也坐不到京城尚府二管家的位置。

    “近日,我终于联系到我的族人了。这么多年了,他们没忘记我而且我的部落也很需要我。一群群的浩雁正向北飞去,离家的游子也要赶回心思念念的家乡部族。北漠草原如今已非昔比,真当崛起之时……所以我就等展扬统领回来交了鹰符,了却最后一庄事就走,就当为尚家最后一次尽点绵薄之力。”

    “这那是绵薄之力,尤老自谦了。”展扬思绪了下道:“现在家主尚在关在,不等他回来通报一声再走?”毕竟尚家的大主子是尚合川!府中的二管家突然离职要走,并不算是件小事。

    “老夫可能等不及老爷回来的那日了!所以特地知会展扬统领一声!”

    若真想走没理由强留他,尤老只是为尚家效力,又不是尚家的奴才,尚府以及各世家大户中多的是这种拿着俸禄报酬效力的有些本事的席坐客卿。不像自己奴籍死契捏在尚家人手里。只要他们不愿松手,就算上百万两真金白银也换不回自己的自由身。

    “尤老,您等下!”说着展扬只身来到了后堂,那里放置着十来口大樟木箱子,随便打开一口,里面都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有古玩,字画,珠宝,金银器,甚至是稀有兽皮木雕等等,每一口箱都能抵一般百姓家几辈子的积累。这些都是尚家的各位爷平日里时不时的送给尚展扬。在物质上尚展扬并不比任何一个世家嫡系公子的待遇差。但这些东西展扬大部分不喜又用不上,那些能送人的就当赏赐给有功的手下笼络人心。当然,在这座统领府的地下密室,放置着比上面多百倍的财富,这是多年护卫营的积累经展扬一手cao持的财政盈余。

    尚展扬挑了一盒西子湖畔茶山上顶级的碧螺春,一套名家烧制的紫砂壶,还有一把鞘上嵌满珠玉宝石的金匕首。喝好茶跟紫砂壶是尤老所好。金匕首是笔不小的财富,方便携带。这么多年,二管家指点过他不少次,尤其是打战狩猎骑射方面,算是自己的半个良师益友。尚合川看到展扬跟尤老在一起聊,尤其当展扬对北漠草原好奇进而询问尤老草原上各种部落奇闻异事时,尚合川更是阴沉着脸。在被“训诫”了几次后,展扬再也不敢向任何人主动询问任何关于北漠大草原的事。

    尤老收到赠礼,尤其是那盒茶叶跟紫砂壶,不停的抚摸着,犹如抚摸少女幼嫩的肌肤,炯炯有神的两眼更亮了许多,展扬知道自己送对了。

    “尤老,还是要亲自向府中的两位爷交代声道个别吧。而且过两日便是京城尚家为尚霍敏小少年洗尘的大宴,听说大管家还请了京城王府红楼的厨子,三爷还要拿出他酿的几坛雪梅酒,尤老可否喝上几杯等宴后再走?!”

    “好吧!”尤老松了嘴,心想:北漠的行程要很长,再急也不差这2天。中原的美食真有些割舍不掉,毕竟塞外可不大能吃到如此多的菜系美酿。

    送走尤老后,尚展扬来到了大殿一侧的偏厅,只见那偏厅一边都是一扇扇巨大打开的窗子,靠近窗子,有一排铁架,一些架子上空空如影,另一些架子上各蹲着一只隼。展扬站在一只放着笔墨的高高的桌几边用细毛笔写了张纸条,然后装入一个小小的竹筒里,用蜜蜡封口。再将小竹筒绑在一只信隼的腿上,那只信隼跳上了展扬的护臂,展扬给它喂了几块rou,抚了两下它颈上的毛,嗖~~~那信隼跃出窗口,向西北方天空展翅飞翔而去。

    三日后,在尚家大宴迎来以一群年轻世家子弟为首的各路贵客,席间满堂歌舞觥筹交错,同时明争暗斗结党拉派。而一只尚家信隼带回来已经动身往回赶的家主尚合川的密令,针对要回北漠大草原的二管家尤老的。尚展扬只是例行公事向尚合川飞隼传信汇报尤老要离尚家的事,就算他不报,也会有尚合川安置在自家尚府的眼线汇报。但是让尚展扬所万万没想到,上面只有让人背脊生寒的两个字“诛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