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想你(父女,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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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大步过去一把将陈漪端起摆坐在书案上,有些慌乱的从怀兜中掏出香囊扯开——天知道临阵稳如泰山的他竟会慌乱——里面果然有支该死的小巧的铜匙! 他走去将门窗皆锁好才回来,蹙眉瞄了眼她下身那个同样该死的皮质“穷绔”,迅速低下身子,掰开她白嫩的大腿,边开锁边问:“日常清洗和来月事不麻烦么?”声音哑哑的。 “麻烦。”她半撅着唇儿说。 麻烦还搞这个? 他抬起头怒视她,见她那小得意劲儿真想将她呼噜反个面怒打屁股,要是个儿子敢整妖蛾子非得让他立马扔去从军,偏生是个娇得能掐出水来的小软人儿,打不得骂不得哄不得,一哄刹不住准坏事。 打开小锁儿,他垂眸沉思了几息,是让她自己回房除下来还是? 没想好手上已将那件“穷绔”除了下来。 怒火熊熊燃起! 他大手一挥,书案上一应杂物皆被他扫到地上! “那个死虔婆!教这些、带这东西给你作甚!”他咬牙狠骂! 并不粗蛮的他竟会这样骂人?她抬起眼怵怵看他,从不曾见他这样子,浑身杀气凛凛,若那个女先生在怕真会被他一把扭断脖子。 “都成这付模样了?你?!”他全身哆嗦说话都打颤,喘了两口重气稳了稳、又暴喝:“陈漪!你荒唐!” 那“穷绔”不太透气,戴着这玩意儿来月事、清洗确实都很麻烦,陈漪大腿根一片闷红,阴阜、两片蚌rou也未能幸免。 要说多严重倒也不致于,只是陈清在马车上初见、初吃到时一片娇嫩,如今闷红成这样,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连心尖都在疼! “你、你存心气我?就这么不珍爱自己来气我?”他气得从没有过的失去俊朗风范,拳头紧握、额角暴青筋、眼角暴血丝,捏起她的下巴又疾速放手,这皮rou娇嫩、捏不得。 “先穿好,在这等着,叫丫环送个暖炉来、备好干净的丝绢、清水,让丫环们歇假,我去拿药来。”他疾速交代后拉开房门大步走了。 于是,在廊下候命的小别院丫环有幸看到素来沉稳、潇洒俊朗的大人失态的大步冲了出来。 陈清火速回大书房翻箱倒柜找皇上赐给他的那些御药,大都是些大补药、千年人参万年龟甲,“吃了能成仙么?成仙作甚?只羡慕鸳鸯不羡仙。” 他一边咕囔一边把上好的雪燕雪蛤花胶和好不容易找到的消瘀止疼去痒的冰片膏垒一块。 “大哥,找甚呢?”陈恒找小明路过,见大书房难得大门洞开,素来沉稳的大哥似是要把整面书柜拆了。 这大哥越来越好玩了,至少有人气了些。 陈恒看了看垒在一边的滋养补药和冰片膏,唇角渍出一个会心的笑。 呃?陈清抚了抚额,起身想说什么又觉得为甚要跟三弟解释?让人误会他有女人不更好?费事整天以为他有病。 “我这刚好有上好的冰片膏、香露还有波斯来的精油,大哥先拿去用。”陈恒从袖兜里掏出个小油纸包,“比您这冰片膏对症多,止疼去痒消痕,加两滴精油,包管还原皮白rou嫩。”后半句笑里藏了些儿重音。 陈清接过药,再次抚了抚额,抓过几盒血燕长腿一迈一溜烟不见了。 什么样的女子能让这个几乎无心只有脑的家伙急成这样?真是希罕,陈恒也抓走几大盒雪燕回去,这么多,不吃掉等长霉? 被小姐告知可歇假正走回耳房的丫环见大人大步冲了回来,面面相觑。 陈漪还在书案上坐着,两条腿在裙摆里晃啊晃的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陈清一进来便锁上门,撩起衣袖,还是嫌麻烦,干脆脱下长袍,只剩个中衣,拿起丝绢在清水里漂洗、绞干,才发现还没退下她的衬裤亵裤,瞥了呆萌萌在书案上晃着小细腿的女儿一眼,叹了口气。 重新将丝绢投回水盆里,撩起她的裙摆,推到她腰际,将她的衬裤、亵裤都除了下来,再绞起丝绢,仔细、温柔的给她抹腿根、阴阜、大蚌rou,哑着声儿问她:“平素可痒?” “嗯。”她点头。 “荒唐!”他怒气又上来了,手上的动作却还是那般轻柔。 多日没见这小嫩逼,他激动得真想不管不顾亲上去,按捺下所有激荡情绪,颤着手轻柔掰开两片蚌rou,还好,里面只是略微有些闷红,还是那么粉艳动人,他喉结滚了滚。 想他在马车上对xue口有多温柔慰抚,她搞这什么破玩意闷得发红了,又心疼得指尖都发颤。 抹洗完,给她抹上香露冰片膏,按陈恒说的加了些精油,指尖碰着蚌rou,她还是迅速出水了,这水逼还是水逼,他暗叹,多好的逼。 “嘶。”她皱眉。 “嗯?”他紧张的抬头。 “凉、蛰。”她小脸都蹙了起来。 “忍忍。”他也蹙眉,缓了缓才又说:“乖。” “嗯。”她小声的嘤,跟小奶喵叫一样的,能撩到心底软rou去。 他动作、神情都微滞,然后叹了口气。 站在书案边他垂眸无语,她微敞开两腿,两条细白长腿依然晃着。 他便瞥了她一眼,“能不晃么?学女戒还学出这种仪态了?”语气并不生硬,听着怪怪的,似责更似嗔。 她轻撅起嘴,收敛了些,还是微微晃啊晃的。 略微候了半晌,他又蹲下身子,猫在她腿间察看,这药效还真不错,闷红退了一大半,他再给她上了一遍药,“明后天再上一两遍,应该就能好多。”声音里尽是庆幸和欢欣。 “嗯。舒服多了。” “哼!以后再敢整这些,看我、看我不、动家法。”他幽狠的说,却实在想不出怎么惩罚她,打又舍不得,罚什么都舍不得。 起身,见她看着自己胯间一脸惊异,讪讪转身,给这小嫩逼抹洗、上药他能没有反应?绸裤下早顶起大帐篷。 让她晾着,他洗手,度到她背后的窗前,开窗透透气,让胯下巨物软下去。 她拿起旁边的小香囊,悠悠的说:“你一直带在身上。” “嗯。”很轻也很柔的一声嗯,像一缕花香飘至。 “那条丝绢呢?”她轻声问。 哪条?他偷藏起来的丝绢可不止一条。 “后花园那条。” “在。”还是很轻也很柔的回。 她笑得像三春的花,他没转过头,也知道,她的欣悦和得意会说话,还能上天。 “杜伯父说婚事可让我自主,他约了些临江府的才俊让我在花窗后相看,若相中他为我牵线,可看来看去都是些歪瓜裂枣,直到……” 她没说下去,直到什么他自是明白的。 他暗笑,杜昂应是不敢擅专她的婚事,叫些并不算真才俊的忽悠她呢。但也不点破,就算真的临江才俊也比不过他,他悠悠的道:“陈家系京城世家,我十一岁入宫当太子伴读,临江府那些才俊算什么。” 她勾着唇角儿轻笑:“嗯呢,难怪,俊朗无边,文气斐然又高颀有武将身量……” “打住。”听着虽受用,但实在不能任她这么扯下去,温柔的道:“把裤子穿好,莫着凉了。” 她乖顺的依言照做。 “为何穿那玩意。”提到这个,他神情有些儿落漠。 “你嫌厌我。”当然、并不是这原由,她只是要抓个话头“将”他。 他假咳了声,想说并无,却说不太出口,冷冷道:“穿这个我就不嫌厌了?” 穿这个你回来会给我抹药。心想,但没说,她。 “往后莫整这些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我不是总会买账的。”他语气淡淡。听着真不像个爹爹说的话。 努了努嘴,她没说话,话题沉重了些,不开心。 见她没回话,他想问怎么了,话溜到嘴边却成了:“这两天穿宽松些的亵裤,那私处需透气,更需善待,女子身上还有何处比它更娇嫩?也怪不得你,没有娘亲教你这些,那死虔婆怎么不去这般虐她女儿!” 听他一声声骂那女先生,她咬唇忍着笑。 “明、后天我再来给你上药。”——这种私密部位当然不能假他人手,又是因他而起,自是得他亲自来了。 “嗯。”依然软软的如小喵般的一声嘤。 半晌无语,倏忽缓缓沉沉的说:“我想你。” “嗯。”很轻很短微沉的一声嗯,像一瓣残叶掉下。他如何不知、不懂,她定很想他,夜夜想,日日想,在这小别院里。他也是,风餐露宿、绞尽脑汁应对难题中。但他不能说我也是、我也想你,阿漪。 情太深,言语便也无力了。三个字,一声语气词回应,尽都明白,谁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兜转,能说出来的思念都太轻浅。 她无法诉说她如何思念他、思念马车厢里和他的每一瞬间、每一个碰触的感觉。 这半年、思念重如山、太苦、太委屈,她的枕巾夜夜总被泪水打湿,她瘪起嘴,轻声抽泣。 他终于回来了,回应她一声【嗯】,如她所料的紧张她闷红了的下体,给她抹洗、上药,上位强势霸道张狂的他,却总给她最恰到其点的温柔。 听不得她如此噎泣!缓缓走过来,轻轻揽她进怀。 小小娇娇软软香香的她,为何要承受这样的苦情。 父女俩就这么无言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