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想日
让凌希宁觉得想笑的是,温博年再性急,却始终没有在附近的酒店将就一下。而是连红绿灯都没闯,开了十多分钟车,安安稳稳地回了那个二人小居。 换做其他人,说不定性欲都没了。 可是,凌希宁就喜欢主人这种,无论发生什么都从容不迫,有属于自己步调的模样。 思想凌驾欲望之上,能掌控所有。 非常dom,非常勾人。 等一进家门,凌希宁立刻被温博年压在了门板上。 那个温雅如水的男人顿时显露另一个自己。 礼仪化为掠夺,文明变成撕咬,以武力的方式直接且果断地将他人的身体征服。 在这释放本性的男人面前,凌希宁甚至连表示服从的回吻都做不到,只能予取予求,任由身前的男人随意使用。 等凌希宁几乎要缺氧窒息时,温博年才停下这场热吻。 只是没等凌希宁回过神,凌希宁就被一把抱起,随即被野蛮地扔到宽大的沙发上。 此时的凌希宁已经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裙子拉链被拉开,一边rufang被揉得通红,还带着指痕。 全身上下只有高跟鞋还规整穿着,显得双腿非常修长。是极好的炮架,环在男人腰上时,难以控制的销魂。 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垂在一旁,裙下风光被温博年收进眼底。裙下是有些保守的黑色三角内裤,将股沟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有别样的禁欲美。只是内裤中间早已湿透。 禁欲的外表下,包裹的却是渴望男人狠狠cao干的saoxue。 温博年也微微喘气,只是他要比凌希宁好太多。衣衫整齐。甚至因为穿着皮衣的缘故,热吻过后,依旧没有半点褶皱。 没有半点犹豫,温博年扯着凌希宁的脚踝,便把对方整个都拖到自己身前。 男人单纯靠rou体的力量就把他完全压制,凌希宁从身至心都被眼前的男人征服了。 拇指用力按压在皮带上,喀嚓一声,如同枪支上膛,一切准备就绪。裤链被干脆利落地拉下,那根cao得他高潮连连的性器早已硬挺。 凌希宁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舔了舔唇。 下一刻,他的臀部就被抬起,身体不自觉向后倾倒在沙发上。 刺入。 “嗯啊~~” 五指不自觉抓住了沙发边缘。 男人的进入又快又急,使得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然而这莽撞的第一下却是最温柔的。因为往后的每一下,深得他高声尖叫。每一下都用力得仿佛要把他的灵魂撞飞。 性器整根插进他的身体里,连喉咙都有被顶到的错觉。 凌希宁甚至连抓紧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抽插,像个性玩具似的被男人按着发泄性欲。 他甚至连内裤都没被脱,只是稍微把内裤拉到一边,他的xue就能随时被男人cao弄。 “轻啊,轻点。啊,太深了,轻点啊。”凌希宁的每一声都带着压制不住的呻吟。 “来暗杀我前,就该知道这样的下场。”温博年的声音冷且夹杂着报复的快感。而每一句话,都必然带了更加用力的挺进,使凌希宁的呻吟声更为疯狂。 靠,这人进剧情了。 凌希宁真的想骂脏话。可诚实的身体告诉他,因为剧情他更性奋了。 saoxue又软又湿。yin水随着抽插流到沙发上。 凌希宁试图挣扎,然而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别,别给我逮到啊,机会。不然我一定啊,一定会杀了你。” “你现在就可以杀我。”温博年将凌希宁抱起,改成了女上位,“用你的saoxue夹死我。” 随着重力,xiaoxue慢慢把肿胀吞进身体里。比起刚才的狠cao猛干,这种女上位的慢动作,磨人又羞耻。 凌希宁下意识就用手撑在温博年的肩膀上,却不经意按压到了手上的伤口,倒抽了一口凉气。 像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可温博年却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你受伤了?” “没,没有。”凌希宁完全想不到主人会这么敏感。措手不及的凌希宁连撒谎都带了迟疑,破绽百出。 “给我看看。”温博年不由分说,就抓着凌希宁的手,想要把对方的手套脱下。 “主人。”凌希宁皱着眉头,他有些害怕,“这种时候,聊这多扫兴。” 刚才两人正热火朝天,你侬我侬。而如今他就坐在主人的身上,主人的东西都还在他身体里。主人却要这时候要和他说身上有什么伤? “怎么就扫兴了。Dom有责任保护Sub的安全,在任何时候!” BDSM本来就是危险的性爱游戏。若因为高潮就能无视Sub的生命安全,那个人就不配做Dom。 温博年不给凌希宁挣扎的机会,直接把凌希宁的手套摘下。 手套里面是白色的纱布,简单地包了一层。温博年小心翼翼地拆开白纱布。 只见手掌侧面有大面积擦伤。从纱布微紫的颜色,能看出已经做过护理。也没因为打扮需要而有任何处理不到位的地方。 温博年再去查看凌希宁的其他地方。他原本就觉得那些创可贴有些碍眼,没想到创可贴下竟然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这更是让他生气得不行。 “我找家庭医生来看看。”温博年还是不放心,抬手就想打电话。 凌希宁制止住他,“都是小伤。主人你也太夸张了。”真有什么危险,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你在几小时前遇到危险。你让我怎么不夸张。”温博年简直害怕得发抖,“你受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没有你,你让我怎么办。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不告诉我。” 凌希宁一向都是小心谨慎,甚至可以说胆小的人。在有机会的时候,凌希宁必然会以逃跑为主。这一身的伤痕,说明了凌希宁曾遭遇了无法逃跑的事情,或为了逃跑,受伤也在所不惜。当时的情形一定会比这些伤更加危险。 想到凌希宁可能在自己欣喜等待的时间出事,温博年就一阵后怕。 凌希宁被主人夸张的言语吓到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主人竟然这么关心他。一时之间,凌希宁很是感动。 凌希宁双腿还张着,整个人就挂在温博年身上。他能感受到,身体里恢复绵软的性器。主人是真的在担心他,并不是表面说说而已。 “主人,我没事。”凌希宁轻轻抱住温博年,“对不起。” 然而温博年没理会凌希宁的道歉,而是把凌希宁直接抱到了调教房。药箱就放在那里。 把凌希宁放到调教椅上,温博年下令道,“把衣服都脱了,我要检查一遍。” 凌希宁边脱衣服,边对摆弄伤药的主人道,“平时鞭子比这些伤还重。主人你不能因为这些伤不是你造成的,就这样。” 凌希宁的话停在了温博年的臭脸上。很显然,他是说到了重点处了。 可他也没说错,他平时被主人的皮鞭抽打,皮开rou绽的,可比现在更严重。现在这些擦伤,淤青,都是看着重,实际上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温博年沉默,一时之间没有再说话。 凌希宁觉得这样的主人有些搞笑,像个孩子似的,被说中就生闷气。 “我真的没事。我把伤都拆了,给你看一次。都是小伤。司藟木帮我挡了很多。”凌希宁把身上的创可贴都撕掉,全身赤裸坐在调教椅上。甚至好心情地晃动脚丫,一派自得。 这样子可真把温博年气得够呛,“你和另一个男人共度患难还告诉我,就不怕我吃醋吗” “不怕。因为你才是我共度此生的人啊。”凌希宁说得无比自然。 温博年切切实实检查了一遍,一寸一寸,从头顶到脚底,甚至还打开了他的双腿,认真检查了一次才罢休。 那专注的眼神像是致命的春药,而他的身体是绝佳的珍宝,被自己深爱的人郑重而认真地对待。 凌希宁非常喜欢,能获得主人全部目光,这绝对是至高无上的奖励。 确实如凌希宁所说的那样,都是小伤小痛。除了看起来有些恐怖外,真连平时调教时的一般都不如。 伤口较小,大多都止血了,再涂药水反倒把好不容易凝结的血小板洗掉。温博年甚至连上药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臭着脸说一句,“真sao,看个伤都能湿。” 凌希宁笑着一脚踩在主人的心口处,“你不就喜欢sao的。” 温博年抓住那只乱踩的脚丫子,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脚心,凌希宁顿时笑得不能自己。 “太久没立规矩,都皮了是吧。”温博年欺身向前,将凌希宁压在身下。 白嫩的肌肤和黑色的皮衣相贴,形成鲜明的对比。 瞧见温博年的臭脸,凌希宁真觉得好笑又暖心。他讨好道:“主人。我们再来玩刚才的杀手游戏好不好。” “不玩。”温博年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凌希宁扯着主人的袖子,撒娇道:“玩嘛玩嘛。我好想被主人玩。” “不许浪。”温博年嘴上这般说,可回想起凌希宁那个样子,实在太勾人了。 “主人~~” 将脑袋凑到温博年的腹部,用嘴唇拉起衣服。八块整齐漂亮的腹肌暴露在外。 “主人~~” 吻轻轻落在腹肌上,像羽毛扫过,痒在心头。 “主人~~” 舌头在腹肌上打转,一点点往下…… “好。今晚干死你。”温博年咬牙切齿道。这家伙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爱你,主人。”凌希宁轻轻吻在温博年的唇上。 好吧,他也越来越爱这家伙了。 打是亲骂是爱可以说BDSM的最高真谛。 被爱得死去活来的凌希宁很快就被穿好衣服,被绑在调教椅上。 衣服也一件没少,身上的东西在不断增多。 身上还是那套抹胸连衣裙加高跟长靴。手被铐在身体两侧,双腿张开,脚踝处被朝上拉起,下半身悬在空中完整地把整个屁股显露出来。 黑色的内裤鼓起一个大包,一个圆形在内裤上来回摇动。 粉色的震动棒在xue里振动不停。从两侧甚至可以看到粉色的手柄。 屁股下吊着三个跳蛋遥控器,每一个都开到了最高档。而温博年正往后xue塞第四个。 “胆子真大。谁派你来杀我的?”温博年一边说,一边把第四个跳蛋塞进去。 跳蛋一个顶着一个,越来越深入。 凌希宁的嘴巴被佩戴上了口枷,根本就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第四颗跳蛋被塞进去的时候,发出一声压制不住的呻吟声。 “杀手都这么sao,被任务对象玩玩就能这么湿吗?”温博年的手指在股沟处来回摩梭,用指甲轻轻沿着震动棒的边缘刮弄。 对比起震动棒的急速震动,这指尖就像是挠痒痒一般轻微。可这与震动棒完全不同的触感,更让凌希宁觉得瘙痒难耐。 手指慢慢插入后xue,顶在跳蛋上。 剧烈的震动让指尖都微微发麻,但却能让sao货感觉到无比的爽。 “嗯……嗯嗯……”凌希宁挣扎着,他很想说,不能再深了,要拿不出去了。他觉得跳蛋已经被主人捅到胃里。 现在的他,好像一只待宰的母青蛙,还有一肚子的卵。 “还不说吗?看来你很忠诚嘛。”温博年勾着手指抽出,指尖刻意地在某处来回按了几下,引得后xue一阵收缩。 凌希宁大口大口喘气,他已经没力气吐槽主人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此刻的他处在不上不下的尴尬境地。想要高潮,偏偏又差了那么一点。 而主人还故意玩他,连他求饶的机会都不给他。 眼角扫到主人手里的一甩一甩的鞭子,凌希宁身体抽搐,立刻就射了。 jingye射到裙子上,再滴落在椅子上。 温博年用鞭柄撩起裙子,疲软的性器还在最后的挣扎,将最后几滴jingye射出来。 “怎么样?想说了吗?小杀手。”温博年将口枷拿走,笑得意味深长。 凌希宁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微微发颤,眼眶泛红,像是还惊恐着对方的折磨手段。 他实在没力气说。身体里还在接连不断地颤抖,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杀手在暗杀目标面前高潮都这么酷吗?”温博年扯着凌希宁的头发,动作略带粗鲁,真就像一个被杀手逼急的拷问者,“不打算笑一个?” 凌希宁还是没有说话,他冷冷地看了温博年一眼,没有仇恨也没有恐惧,如同一个收了钱便视死如归的杀手。没有一丝的感情。 “啧。”温博年欣赏了一番,他就喜欢这种折断翅膀,然后关在笼子的感觉。 不过首先,他要用这张脸做点别的事情。 “这么倔也挺好的。”温博年微微弯下腰,微笑道,“你知道吗。像你这么倔的嘴巴,最适合 含jiba了。” 在凌希宁瞪大的眼神里,温博年把裤链拉下,将性器拿出。 “乖。小杀手来吃jiba。”温博年按开凌希宁的嘴巴,将性器慢慢塞进凌希宁嘴里。 脸上的手指按得非常用力,身上的男人笑得像个变态。可正因如此,凌希宁竟真的有种暗杀失败,被绑起来受辱的感觉。 可和被那些人围堵时不同,凌希宁只要看到主人的脸,就忍不住想要高潮。 巨大的性器慢慢没入,顶进了喉咙里。 凌希宁不自觉想要吞咽口水,可稍有那么一下异动,手指按压的力度就会更重一分。 不容半点挣扎。 可主人这样子,他就忍不住。 “喂喂喂,小杀手,吞个jiba这么性奋吗?”温博年用鞭子戳了戳那再次勃起的性器,笑得很是变态。 凌希宁撇开眼,不去看温博年。 看着是高傲,实际上他不敢再看。这样的主人实在是太Dom了,再看他一定会忍不住射出来。 光想想,他就呼吸急促,恨不得匍匐在主人脚下,让主人踩在自己的身上。 “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就cao你,好不好。”温博年轻轻抚摸凌希宁的脑袋,声音轻柔。 凌希宁实在受不了这个人。嘴里被塞得满满的,这让他怎么说。 这分明就是故意要对他用刑。 更何况,剧本里也没有这个角色,他说不知道,最后还是同样的局面。 “说啊。”话刚说完,就抱着脑袋狠狠往里一顶。 “嗯……”凌希宁除了喉咙里发出的这一声呻吟外,什么话都说不了。 “说。”又是一记用力的。 “嗯呜。”全身都被控制着,连说话的权力都被剥夺,他除了承受外,什么都做不了。 “说啊!”像是被激怒了一般,不停地用力挺进和抽出。 性器深深插进喉咙深处,仿佛要和那原本就顶得极深的震动棒相互顶撞,将他整个身体完全贯穿。 四个跳蛋被深深埋在肚子里,那些垂吊在半空中的遥控器彼此撞击,发出羞人的声音。 可在这样的性爱中,凌希宁却是连三秒都坚持不住,被硬生生cao嘴巴cao到了高潮。 性器还硬挺挺的,但全身都在痉挛抽搐,是女性的高潮。 压着脑袋将性器拔出,温博年还是那个变态笑容,“小杀手高潮了。呵呵。你这么sao,当杀手可惜了,” 凌希宁真的有些喘不过气。心跳加速剧烈。他有些想叫安全词,这次高潮实在太刺激了,他有些受不了。可嘴巴张合两下,最终没有说出来。 他不想扫了主人的兴致。 主人还没有射,他身为Sub就不能喊停。 可温博年就像是能看穿他的所有想法,伸手将性玩具都关了。 但又像没有看穿一样,用鞭子隔着皮衣慢慢摩梭,“这么倔。那我换个方法好了。” “你说,我用这鞭子。”隔着皮衣,鞭子用力顶在rutou上,温博年笑得依旧变态,“能让你招供吗?” 看着还在戏中的主人,凌希宁分不清主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主人还这么努力,凌希宁也不好意思让主人独角戏,沙哑着嗓子道,“呵。” 这一个字,既能把人气个半死,又能很好地说明了他的态度。 凌希宁仿佛都能看到主人额头抽了一抽。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是猛然落下的鞭子,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时间。 “嘶。”鞭子打在他的乳尖上,即使隔了一层皮衣,但没有丝毫心理准备的凌希宁还是被打得倒抽一口冷气。 “嘘。” 话音刚落,鞭子就落在了性器上。 “啊。”凌希宁这一回,是真正的疼得叫出声来。 这种完全抓摸不透的行为,真的很变态了。凌希宁愤恨地想。 然而温博年的变态表演还没停止,“对。就是这个表情。真好看。像只生气的小野猫。” “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