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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人体模特(舔xue/拍摄下体/勾引处男)

    [雕塑系大三学生,诚招一名人体模特完成作业,男女不限,无身高身材要求,需能接受身体触碰和不露脸的裸体摄影,日结20000,联系电话:139xxxxxxxx(正经艺术活动,不放心可带朋友陪同)]

    刚准备把这条划过去的手指停了下来。

    两、两万?

    祁明雨咬住下唇,心动又踌躇。他的身体特殊,自小就没有在外人面前裸露过身体,可是现在他真的是穷得叮当响,要是能赚到这两万块钱,他就暂且不必为明天能不能吃饱饭而担忧了……最终他一咬牙,拨通了那个联系电话。

    “喂?”

    那声音磁性,祁明雨听愣了一秒,立刻说:“喂,你好,我看到一条招募模特的信息,请问是你发布的吗?”

    “人体模特?是我发的,要应聘?”

    “是的,我…”

    “明天上午九点,直接过来吧,xx酒店704房。”

    对方爽快得祁明雨都愣了,他迟疑,还是选择坦诚相告:“那个…我…是个双性人,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接受。”

    电话那头沉默数秒。

    男人道:“不是’你们’,只有我一个。没关系,来。”

    第二天,祁明雨摁响了酒店房间的门铃。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祁明雨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浑身都有些不自在。他没有朋友,只能一个人来,来的路上把招募信息看了好几遍。他想:身体触碰要碰到什么程度?雕塑系为什么要照相?价格开这么高,不会有什么奇怪的要求吧?

    门开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内,拉着门说:“请进。”

    男人相貌英俊,上身一件灰色针织衫略紧,勾勒出结实的肌rou线条。不过他表情寡淡,眉宇中暗含疏离。

    祁明雨第一眼觉得这人似乎不太好相处,他谨小慎微地说了句你好,然后走进去。

    这是一间套房,一进门便是宽敞的客厅,装潢简约,没有放家具,仅在中间的地板上放了一张盖了床单的大床垫,显得整个空间十分空旷。

    祁明雨环视房间,男人在身后问:“要喝水吗?”

    他自己带了水,连忙礼貌地道:“不用了,谢谢。”

    男人没有继续客套,又问:“需要洗澡吗?”

    祁明雨嘴巴一合,没有立刻回答。从进门开始男人就在他身上打量,视线明目张胆却不色情,像在打量一件物品的纹理。祁明雨和男人对视,男人的眼里也没有半分邪念,深邃而澄澈。

    这就开始了吗?祁明雨手足无措,但不得不说因为这样的视线而稍微安了点心:“呃…我来之前洗过了。”

    男人点头。

    他似乎不准备问祁明雨的名字,也没想自报家门,只说:“那麻烦准备一下。”

    准备当然就是脱衣服。饶是祁明雨来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在陌生人面前脱衣服还是让他有些紧张。好在男人随后进了卧室拿东西,祁明雨松了口气,把包放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脱下外套、鞋子、上衣、外裤、内裤……

    空气一接触到皮肤感觉浑身凉飕飕的,他浑身赤裸,鼓励自己:来都来了,坦荡点儿。

    男人抱着一摞东西出来,祁明雨下意识的捂住下身,夹紧的双臂使胸前的乳rou夹出一道小沟。但男人只是随意地看了他一眼,把东西放在一边,说:“你可以站上去。”

    祁明雨红了脸,踩到柔软的床垫上。

    男人长相成熟,外表不像是大学生。他戴上眼镜,拿起硬壳笔记本和笔,如正式进入工作状态的社会人,道:“麻烦手臂自然垂在两侧,放松。”

    他的态度自然中带着点严肃,祁明雨也不好意思再捂着心里那块遮羞布,挺了挺腰背,把自己想象成一个道具,努力坦荡地展现自己的身体。

    白皙的rou体落在男人眼中,被大脑迅速记忆下来。他在祁明雨进门时就看出他的身材比例很好,体态优良,腰肢纤细,不过这些对于见多识广的男人来说都不足为奇。

    直到祁明雨脱了衣服,露出这具将男女身体特质都完美糅合的躯体,男人才意识到,他可能遇到了宝藏。

    他很难不去把这具身体与同等身量的男女做比较,如祁明雨的肩较男性窄,较女性宽;男性的宽阔胸膛在他身上不明显,但隐约可见如未发育的少年般的身线;他的盆骨要比男性宽阔,臀部丰盈,更偏向于女性……这样的人体,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

    男人默不作声地屏住气息,一手抱着本子,不断地在上面记录图画。

    他站在床垫外,与祁明雨隔了一段距离,让祁明雨前后左右转过一圈,再让他转过来。正面速写过以后,男人单膝跪床垫边,以仰角的方式又在本子上涂写了许久。他让祁明雨直视前方,不用看他,祁明雨照办,不过还是在用余光看他。

    人的适应能力总是无限的,祁明雨被男人大胆的目光看遍全身,一开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十分钟后就完全放松了下来。他一直站着,重心从一只脚移到另一只脚,又转回去,无所事事之际也开始观察起男人来。

    男人的神态相当专注,专注中还带着一抹与性欲无关的热切。他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游移,鲜少落到他的脸上。祁明雨觉得男人的长相可以在他见过的最帅的人当中排上前三,而他此刻认真的态度大概可以把自己送上第一名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男人忽然问:“你今年多大了?”

    见祁明雨一愣,男人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补问道:“抱歉,有几个必要的问题,可以吗?”

    祁明雨说:“嗯嗯…没事,我二十六岁。”

    男人写到笔记本上,问:“有做过任何身体矫正吗?”

    “没有。”

    “女性生殖器官,比如zigong,发育完全吗?”

    祁明雨呆住。

    男人一无所觉,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疑惑地抬头,眼里的迷惑很纯粹。

    祁明雨发现男人好像情商有点低,抹了一把自己发烫的脸,小声说:“完全的。”

    男人大概注意到自己说错了什么,不然祁明雨也不会是这个反应,于是在本子上写了几笔后,诚恳又突兀地道歉:“对不起。”

    祁明雨:……

    确认过眼神,是情商低的人。

    男人从椅子上拿起软尺,走上来,无意识地走进了祁明雨的舒适圈,站到他面前说:“麻烦让我量一下你身体的各部位。”

    祁明雨站在男人的阴影下点头,暗暗握住手心。男人靠近时的压迫力与本人的态度无关,完全是他身量造成的。但男人仍未察觉,拉长了软尺便测量起来,每量出一个数字就记到本子上。

    脖子、肩膀、手臂,然后是胸部。祁明雨依照男人的指示把手臂抬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地任由男人从后往前,像抱了他一下。软尺围上他的rufang,尺面有点凉,压到他敏感的奶尖上,他抿紧了嘴才没发出呻吟。

    这时男人问:“你的rutou一直是挺起的吗?”

    祁明雨哑然,睁大眼睛看着男人。故意的?但男人没有杂念的眼神让他不得不否定这个想法,他迟了几秒才貌似平静地说:“……不是。”

    男人已经量完了他的腰,闻言看他,似乎还真想听听为什么。祁明雨羞耻地想闭眼,解释道:“空气凉,所以…”

    男人若有所思,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祁明雨陷入了一种名为“我没有想诱惑你但是我觉得你肯定是单身不过想想还挺贴心”的迷思,眨眼道:“…谢谢。”

    男人说:“没事。”他走回来蹲下,围量祁明雨的胯部。

    祁明雨顿时后退一小步,又被软尺拉回来。这个姿势太过了,他无措地看着这个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帅气男人蹲在自己身前,脸离他的yinjing只有一掌宽的距离,脸红得更深了。

    男人却在近距离观察他没有长卵蛋的yinjing,以及被秀气的yinjing遮挡的小缝。他停驻了一会儿,发现祁明雨这处的味道不知道是洗过澡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不像寻常男性腥膻,倒是有一些其他的味道。

    他的气息喷洒在祁明雨的胯间,脸越凑越近。

    头顶有人问:“……看够了吗?”

    男人一顿,哪怕是他也知道这种举动非常不合适,迅速放松尺子。他抬头想道歉,却见祁明雨面红耳赤地闭着眼,睫毛微颤,浮动着异样的情调。男人心里一颤,愣了愣。

    他为自己的口干舌燥感到奇怪,说:“抱歉。”

    祁明雨羞耻地摇头,身体因为男人的撤离而感到一阵不舍,yinjing已是半勃。更要命的是,男人还蹲在他腿边要量他的腿,可是他下面湿了。

    他睁开眼,看着男人缺一根筋地等他松开紧闭的大腿,良久,心中叹息。

    随便吧。

    他放松了腿部肌rou,岔开一点,让男人一只手自他腿间穿过。他偏过头,看着雪白的墙壁,眼神火热地能刻出个花纹来。空调温度又太高了,把腿上的触觉都放大了。收紧的尺子、男人的手、手臂的热度,每一项都在撩拨他的神经。

    男人站起来,一边卷着尺子,一边道:“接下来我……”

    他的手顿住,在尺子上摸到了什么。祁明雨嘴唇微张,面色坨红地看着男人看向自己的手。

    宽大的掌心上粘了一抹透明的粘液,男人呆楞着,视线转向祁明雨。

    祁明雨觉得自己疯了,他听到自己说:“你想看看我的女性生殖器吗?”

    男人舔着湿热的花户时,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他听到自己招来的人体模特在嘤咛呻吟,鼻息间都是他雌xue的味道。男人觉得这味道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腥臊中居然让他觉得有些甜蜜。他舌尖抵在阴蒂上忘情地扭动,不多时,那股味道更重了,随着祁明雨一声压抑的尖叫,大股大股地喷涌而出,打湿了他的胸口。

    他稍微后退,魔怔地盯着那道喷过水后微微张开的小缝。

    祁明雨瘫软地被男人抵在墙上,脚尖颤颤巍巍地点在地板上。他胸口剧烈地起伏,脱力道:“……放我下来。”

    男人跪在他腿间,没有反应。

    祁明雨背后出了一身汗,努力平复气息,拍拍男人的脑袋。

    男人这才回过神。他后退一步,托着祁明雨的下半身把他放到床垫上,站起来。他整个人背着光,也有些喘,嘴巴周围都是祁明雨的yin液,用炙热的目光看着躺在床垫上的人。

    祁明雨与他回望,两人许久没说话。

    黏稠的情热仍然笼罩在他们之间,盈满了整个空荡的房间。男人眼睛亮得像只狼,忽然用袖子抹了一把嘴,问:“我能拍照么?”

    祁明雨道:“拍。”

    男人跑进屋里的速度就像一阵风,眨眼间就拿着一台一看就很贵的相机回来了。祁明雨看男人的反应就知道他是个处男,可爱得好笑,随男人把他的大腿打开,对着自己的女xue拍了起来。

    腿间不停传来按快门的声音,男人不知道照了多少张,祁明雨把脚踩到他肩膀上问:“不换个姿势拍?”

    男人抬头,原先疏离冷漠的神情现在看来却有些傻气,询问道:“可以?”

    “可以啊,”祁明雨慵懒道,“你想把我怎么摆就怎么摆。”

    “那、那….”男人放下相机,手拉住祁明雨的腿,得到一个点头后,把祁明雨的大腿压到他身上,小腿折叠,阴户大开,“先这样。”

    男人喘着粗气,就着这个姿势拍了几张。又让祁明雨翻过身,膝盖分开跪着,屁股上撅,腰身下沉,对着他的屁股连拍数张。然后又让祁明雨侧躺着,双腿交叠九十度屈起,拍他臀下的女花……

    yin乱的照片拍了数百张才拍完。

    然而接下来的走向祁明雨想象得不一样,男人拍完后身下帐篷顶得老高,却只跪在原地不断翻看相机里拍的照片。祁明雨盘着腿坐在旁边,想到刚才男人的镜头自始至终都没有对着他的脸,撑着下巴,问:“这就拍完了?”

    男人点头:“拍完了。”

    祁明雨说:“然后呢?”

    男人愣了一下,放下相机看他:“钱我马上转给你,你等等,我送你回家。”

    祁明雨:……

    他决定给男人最后一次机会,说:“可是我又流水了。”

    男人的耳根立刻红了,脸上还是没有表情,眼里满是期待,试探地问:“我能再舔一次吗?”

    ……

    男人被暴起的祁明雨推倒在床垫上,无措地被他解开了裤头。祁明雨怒道:“你有对象还是性病?脑子是浆糊做的?”

    男人迷惑摇头:“都没有,不是。”

    祁明雨:“那你为什么不cao我?”

    男人脸终于红了,窘迫道:“你…那里太小了,我的进不去。”

    祁明雨冷笑一声,扒下他的内裤,对着粗壮雄伟的jiba吹了声口哨。男人看见他手指在腿间抽插了几下,然后对准他的jiba,坐了下去。他阻止的话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一张又湿又紧的小嘴就包裹住了他的guitou。

    他难以形容那种感觉,随着祁明雨缓缓沉下的腰,他的jiba被吸进了一个紧窄高热的甬道里,爽地他头皮发麻,灵魂出窍。

    祁明雨小声呻吟着让男人的jiba进到此刻能进到的saoxue最深处,他不得不承认男人的jiba真的很大,撑得他yindao有点痛。停下来的时候,他小口喘着气,摸了摸,还有一小半未进来。他看向男人,男人浑身僵硬,抓紧了床单,眼睛发红地盯着他。

    祁明雨舔了下嘴唇,娇嗔道:“cao我呀。”

    男人试着挺了两下腰,把祁明雨顶得叫了两声,然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握住身上人的腰快速cao干起来。祁明雨得了爽,saoxue被插得yin水渐渐,舒服地浪叫起来。

    “唔啊…啊….saoxue好爽…啊啊太快了…..嗯啊…再快一点….”

    男人初次开窍,cao干起来不管不顾的,自己怎么能舒服就怎么搞。那雌xue被他干得湿淋淋的,刚才他还觉得吃不下自己jiba的小roudong现在吞吐得正欢,也不知道是被撑成了什么模样。

    他好奇心起,于是推高祁明雨的腿把那saoxue露出来。祁明雨没了腿上的支撑,只能坐在男人jiba上,把rou棍吃得更深了些,他不明白男人要做什么,一边挨cao一边yin声道:“你干…啊啊…干什么呀?”

    男人挺着腰胯,喘息:“你被我撑得好开。”

    确实,祁明雨因为生着两副器官,本来腿间的女花就要小一些,yindao口更是时常藏在yinchun之中,若非喜爱流水都不会让人注意到存在。但此刻,这里却sao浪地张大了嘴,吃着尺寸较寻常男人的jiba大上多倍的rou龙,好像整个股间都被男人的jiba占据了。

    腿间的风景既可说yin靡又可说吓人,可其主人却面色潮红地叫着让男人继续cao他,cao得更深一点。

    祁明雨眨了一下可爱的圆眼睛,风情十足地诱惑:“开…唔…开算什么,你再把我里面…呜啊…cao得软些…还能…还能cao进我的唔!zigong呢….”

    男人被这么一激,直接翻起来将他摁到床垫上cao。祁明雨攀着男人的脖子让他随心所欲,男人看着他充满情色欲望的脸,顺势就去亲他。

    他们从床垫这头滚到那头,祁明雨被这个持久的处男翻来覆去地搞射了两回才得到一波jingye,休息了没两分钟,男人心里总惦记着caozigong的事,迅速地硬起来又插了进去。祁明雨没想到处男虽然花样不多,但就那几个姿势也能把人搞得神志崩溃,最后被cao哭了不说,还得被迫央求男人吃奶子,以求停止这场旷日持久的性爱。

    ·

    祁明雨趴在床上看相机里的照片,里面他满脸泪痕,泥泞的下体嵌着魏怀的jiba,受不了地推拒。

    下一张,红肿的雌xue张着一指粗的小洞,jingye糊得到处都是,还不断从中涌出许多。

    再下一张,是祁明雨因为受不了魏怀今天遵从处男人设的大搞特搞,两xue都被cao肿了之后,在浴缸里给魏怀口着最后一发。

    魏怀把套房客厅收拾完,走进来,听见祁明雨说:“老公,我觉得不太对。”

    “嗯?什么不太对?”

    “你想啊,处男的第一次不应该很容易早泄吗,我觉得你这个人设做得不行。”祁明雨调皮地冲他眨眼睛。

    魏怀一梗,憋屈又无奈地笑了。祁明雨说的是两人第一次zuoai时的事,可谓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那种。

    他爬上床,拦过祁明雨的腰,狠狠亲了他一口,佯怒道:“我看你是想再见识见识我处男的威力!”

    祁明雨当然来不了了,哈哈笑着躲闪。他俩在床上拱来拱去,魏怀捉住祁明雨的腰,脸蒙在他肚子上猛吹一口气,把他肚皮吹得又痒又麻。

    笑闹过后,祁明雨像条小海豹一样趴在魏怀身上发呆。魏怀搓着他头发玩他的发梢,忽然听见胸口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原来是祁明雨就着这个姿势睡着了。

    魏怀亲了口他的发顶,维持着这个状态,又享受了这份幸福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