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床入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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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腹稿时,我也是想写并蒂母女花,同眠娘丫俩的,可落笔的时候,总是会感到裤裆发凉,胯间收紧,所有终究没有写成那样的场景。 梅姨和茸茸母女的原型是我曾经对门的邻居,梅姨是那样的一个风情熟妇,茸茸也是那样的一个纯真丫头,但最后梅姨是别人的岳母,茸茸也是别人的妻子。茸茸和我初中时候做的邻居,同校但不同级,她一直喜欢我,但我从来把她当做meimei。我从来都是一个人流浪,也从未带她出行过。 我的青春期比较晚,大概是初三才开始留意女人的性感,梅姨好像是我的第一个性幻想对象,夏天,我总会偷偷去看她高耸的乳峰,丰腴的腰肢,浑圆的大腿,有机会还会装做掉了东西到桌下偷窥她裙底腿间风光,可惜只能看到内裤包裹的rou丘。 然后会在晚上旖旎一场春梦,醒来湿了内裤,我倒是很少注意茸茸,青涩的花骨朵好像引不起我的性趣。 我的失身是在高二,是一个同级的女生,虽然比我年龄小,但发育的很好,说不上什么激动无比,那个年纪只知道发泄旺盛的精力。 高考后分手,大学也有女朋友,也是丰乳肥臀的,但她后来说我是一匹种马,只知道在她身上撒欢儿,不会爱她,毕业季也就分了。 后来我开始了流浪,第一年里学会生存,顾不上情欲,但回家过年时一放松下来,压抑的火山就要喷发了,我那时青春期的幻想又冒出来,对门的梅姨成了我意yin的猎物,于是我经常找借口去串门,借机偷窥梅姨,没想到让让茸茸有了误会,以为我是奔着她去的。 面对茸茸火辣的目光,我忐忑不安,实在不忍让她越陷越深,借着一次玩笑,我几乎是明示的告诉她,我不喜欢她。 茸茸很伤心,直到开学才理我,让我送她去车站,她应该还是痴心不改。 梅姨一直明白茸茸的心思,在茸茸上学走后,我又跑到她家的一个晚上,只有我俩的时候,她说为了茸茸将来好嫁人,让我不要祸害茸茸,并说如果我憋不住,可以在她身上宣泄,我却之不恭,欣然由缰纵马,欣喜若狂的把她扑在床上,卸掉她所有的遮掩,把玩那梦寐以求的软乳丰臀,抠挖那水草丰盛的沼泽地,在那具丰满成熟的rou体上,奏出一曲马嘶嘶,鹿啾啾。 那时的我还不会亲吻女人的下面,还是一味的插入插入再插入,好在本钱充足,够大够持久,还是把梅姨弄的神魂颠倒,高潮迭起。在云收雨住后,问她怎么知道我对她有性趣时,她说我好几次偷偷看她裙底风光她都知道,一开始时羞恼窃喜,后来就忍不住想要让彼此心想事成了。 后来就是时不时的暗通曲款,偷渡银河了。梅姨也没什么花式,除了传统的就是背后,女上了,但夙愿成真的喜悦和偷情熟妇的刺激,让我对她还是乐此不彼。后来我性爱成长起来,才愈加开发了梅姨,让她体会到女人更多的快乐。 千禧年,茸茸出嫁了,新郎不是我。在一次茸茸独自回家,喊我过去她家吃饭,吃过饭在她卧室聊天,我问她婚后生活怎么样?她恨恨的说「不好!很不好。」 「怎么,他家欺负你了?我去找他家人,妈的,敢欺负我meimei。」我义愤填膺。 「是你欺负我了!你为什么不娶我?」茸茸扑到我怀里哭。 「不哭不哭,哈,茸茸,我对你真的当亲meimei的,我的性子你了解的,娶了你会让你哭的更多的,我就不适合结婚。」我哄她。 「亲meimei?亲meimei你会这样?」她隔着衣服抓住我的勃起。 「呃……毕竟不是亲的……你是女的,那么漂亮,我又是个色狼,这样很正常的……」我尴尬的解释。 「那你给我一次,让我做一次你的女人……」茸茸搂住我的脖子亲吻我。我也按捺不住,其实我对她也有非分之想,只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现在她不用我负责,还主动,我实在找不到理由放过。 于是乎,我变被动为主动,宽衣解带,驰骋纵横,以超越子龙兄的能力,杀了个千进千出,放出了亿万雄兵。这时的我,已经对性爱登堂入室,不再是刚入门的菜鸟了,自然让茸茸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休兵重整时,小妇人趴在我胸前呢喃「色狼真不是白给的,这样做女人才够味……」然后抬起我的下巴,「以后要随时听从我的召唤,不然我就告你强jian。」 「谁是色狼,我看你是不折不扣的母色狼。」我拍了下她的屁屁「这不是该男的对女的说的吗?不可能随时听从你的,时间长了绝对会出事的。」 「那要在我心里需要你的时候,你能陪我吃吃饭,聊聊天。身体需要你的时候,找个安全的地方给我。」 「好吧!两个条件:一、不能过于频繁,我只是你生活的点缀,不是全部。二、时间空间一定要允许,不能在你家里,那是你的家庭,我可以给它增加色彩,不能打破它的平静。」 「好吧!」她答应着,爬上了我的身子…… 出来茸茸的卧室,梅姨就在外面望着我,微微一声叹息,进了她的房间。后来再找梅姨求欢就是被拒绝,小声的呵斥,大力的挣扎,直到她无力或许是在我搂抱扣摸下也有了感觉,才让我「前度顾郎今又来」。我是她的缘孽。 我们就这样一直延续到现在,基本都是在梅姨家,后来茸茸有了孩子,大都托付在梅姨这儿,她来接孩子回家时,如果我过去,梅姨都会抱着孩子出去,给我们机会。 而往往是茸茸走后,我再在梅姨的土地耕耘一番,用雨露滋润她的田园,大概一个月一两次吧!再后来拆迁分开了,就一两个月一次,直到前几年梅姨绝经,没了性趣,用润滑油也不再舒畅才罢手,每次只和茸茸一度春风。 我曾在茸茸身上挺进时,试着提过想要母女双飞,茸茸的态度很激烈「我不管你和我妈有没有,你要敢那样让我们一起来羞辱我们,我直接把你下面剪了!」说着冲我命根子做了个剪刀手。 我腿间一凉,胯下一紧,连忙捂住「不能剪,你还要用的,好多人要用的。」 「不用了,没心情了。」茸茸起身穿衣,穿了上身又说「不行,要榨干你,免得给别人用。」然后跨上来压榨我…… 在我结婚后,茸茸倒是说只要我老婆同意,她可以和我老婆一起服侍我,但只能是我老婆,不能是别的女人,而我,是不敢冒险让老婆知道我的荒yin的。 君姨是另外一个女人,真实是君姐,和这对母女没有任何交集的,我一个哥们儿的jiejie,这个女人在我生活中有很重要的地位,我大部分的性经验和性观念,都来自于她,也一直延续到现在,我的很多经历和她有关,如果大家有兴趣,我或许会写出来,当然,也会有演义在里面。 有朋友说我写的短,可我不想用重复的文字描述同样的场景,男女之间,很多场景都是一样的,毕竟,可以开发利用的,也就那些体位,大同小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