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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 龙息入体妖印夹击,化龙初始天性本

    在众人刚刚从莲湖回来没多久,白潭就亲自到A市来过一趟,顺便落脚白澧的公寓。

    白澧端了两杯咖啡,坐在他的对面,“阿潭,我这可没有莲湖那么好的茶,你喝咖啡吗?”

    “哥。”白潭微微皱眉,接了咖啡,却伸手托住白澧的手腕,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替他把了脉。

    “你又试不出。”白澧无奈,“行啦,用不着你cao心,我要是真不行了还有兔子们呢。”

    所以说,就是不能乌鸦嘴,怕什么来什么。

    半夜被透体的剧痛唤醒的时候,白澧心口痛得连动一下都难,只能虚弱地躺在床上喘息,硬是咬着牙熬到了凌晨时分,才勉强可以起身。此时床上已经被冷汗濡湿出了一个人形的印记。

    不过到了老季诊所,却意外地见到了刚刚人形化的季小小,迅速地得到了解决方案。

    弄得人尽皆知的。白澧耳朵红得像圆润的珊瑚珠,裹着大衣默默地往家走。现在好了,是个妖都知道我是死在雪漆剑下的,早知道不去找兔子们看病了。

    他开锁进门,挂好大衣,解开衬衫的扣子,对着镜子看向自己的胸口,那里隐隐可以看到一颗红痣似的印记。白澧茫然地把手指放在那处红印上,感觉到自己那颗人类的心脏在薄薄的皮rou下方稳定地搏动着。

    原来这样的东西会让我死掉么,白澧想,可是人类的生命也就只有几十年,所以又有什么关系呢,跟前世漫长的岁月相比,只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罢了。我几乎都要忘记做龙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了,真是不可思议。

    最开始遇见燧的时候,我还不是龙呢。绿洲的水池清浅,反射着大漠炎炎的烈日。高大的男人宽肩劲腰,从水里站起来的时候双腿笔直,肌腱修长,蜜色的皮肤覆盖着薄薄的一层水光,大大咧咧地把鲜艳的红袍子往肩膀上一搭。俗气的颜色,富贵的装扮,倒是很配那一张凶悍里透着靡艳的脸。

    充满张力和生机,野泼泼的男人。

    可惜是个傻子。

    一见面就掏了家底儿,那么大的珠子随便送人,在风沙里头跑来跑去,连个面纱都不知道戴着,白瞎了一双漂亮的金红妖瞳。然后还一头撞到蛇窟里头。

    幸好我拿了他的珠子有点儿过意不去,跟了他一段路,白澧无奈地从地下水道把那条傻龙领了出来,这时候倒知道戒备旁人了,早干嘛去了。

    白澧忍不住想起了还留在莲湖修炼的弟弟白潭,不由得对这条傻龙起了一点儿奇异的责任心,放任他缠着自己,随他一起去追回了那颗碧光盈盈的避水珠。

    算了,谁让我看上这条傻龙了呢。

    燧非常痴迷于他的身体,几乎是纵欲无度了。每次见面白澧都在龙王的怀里被刺激到崩溃哭叫,只能一遍遍地叫着燧的名字。白澧平日里绝不是温和顺从的性格,但到了床笫之间永远是纵容的,这使得燧极为热衷于寻找他受不住的点,不管是玩法还是道具,白澧几乎来者不拒——然后被一次次地按在刻骨的欢愉里哭泣。

    这样的欢爱连燧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一次燧试探着给了他一种很烈的药,把白澧活活折磨了一天一夜,被不能高潮的痛苦刺激到数度昏迷,龙王燧几乎吓破了胆,再也不敢乱来。他甚至忍不住想,如果真的给白澧喂一颗毒药,他是不是也会毫不犹豫地吃下去。

    这让燧感到恐惧和无所适从——白澧太过于信任他了,这不是好事。尤其是他作为燧水的君主,如果……

    在无数个月夜的交缠之后,燧餍足地抚摸着白澧的大腿,轻笑着问他,“阿澧,你什么时候跟我回燧水?”白澧但笑不语,于是龙王恨恨地咬着他的嘴唇吻下去,临了还嘟囔着,“你是不是永远都不肯臣服于我?”

    白澧只是笑着跨坐在龙王蜜色的小腹上,酒窝里盛满了月光,“还不到时候。”

    白澧揣着那颗没什么用的避水珠,坐在莲湖支流的一处水湾,有一搭没一搭地用脚去踢水里头的小鱼。几条未开灵智的鲤鱼围着他蒜瓣似的脚指头打转,忽地水花一炸,一条通体银白的鲤鱼哗啦啦从水里蹦出来,银光一闪化作一个小男孩的模样,跳着脚骂他,“澧君!你有完没完,别老是用脚往水里搅合好不好,让不让人住了!”他气急败坏地指着白澧的鼻子,“要不就十几年不回来一遭,回来了就欺负鱼!”

    白澧哈哈大笑,摸着小男孩热乎乎的后脑壳儿,“小鲤鱼,你的脾气见长嘛,过来,澧君给你个宝贝!”小鲤鱼捂着头不给他摸,“这一池子都是鲤鱼,你自己也是鲤鱼,还管我叫鲤鱼!谁分得清谁是谁,我要个名字!”

    “说什么呐,跟顺口溜似的。哥,别一回来就欺负小的。”白潭走过来坐在哥哥的旁边,“准备得怎么样?”

    “没问题。”白澧用手指拂过雪漆的剑柄,抬起头对着白潭的一对温和的白色瞳仁,“不过阿潭,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燧水深处,巍峨水宫。

    龙王燧以手支颐,坐在案前,听下面的蟹将报告道,“潇、泠两处的城池已经攻陷了,咱们的人现在在城内修整。副将军问您的意思。”

    “潇水屠城。”燧冷冷地说,“泠水降得快,就不用了。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莲湖有一对白鲤化成了真龙,听说是一块儿越过了龙门去的。一个是白鲢手底下的白潭,还有一个以前没听说过,据说是他的哥哥,唤作白澧。两兄弟都是白龙。”

    白澧……龙王燧的心情一点点阴郁下去,原来他是白潭的哥哥,可惜了。

    可惜了。

    燧冷淡地开口,“这么说莲湖现在的实力大增了,一下子多了两条真龙,也不知道那胖头的鲢鱼压不压得住,咱们只管看着。”

    他心情不虞,摆手让人下去,却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喧嚣,似有人惊呼:“君上!”“谁!”

    燧正欲起身,一声清越的龙吟劈开重重宫阙,轰然砸在他眼前的地面上,竟是一道银白的龙影,转瞬间化作乌发白裾的青年。

    在惶惶然持着兵械冲进来的兵士和震惊到失语的龙王燧面前,白澧解下腰间佩剑,单膝跪地,将雪漆剑高举过头,吐息还带着方才龙吟的清音。

    “这是我的本命灵剑,献予燧水君上,臣白澧愿追随君上,终生不悔。”白澧郑重道,“雪漆为证,永以为好。”

    前一句还是效忠,后一句却成了示爱。

    龙王燧将自己的剑取下来放在一旁,肃然接过雪漆宝剑,陪在腰间,将风尘仆仆的白澧扶了起来,“阿澧,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那个夜晚简直是疯狂的,燧紧紧地抱着怀里的白澧,一遍又一遍地把龙根钉在那块脆弱不堪的腺体上。白澧哀哀求告,双腿死死地攀着燧的腰背,他快要被生生溺死在过度的刺激里头,刚刚化龙的身体居然一点也耐不住情欲,只是这么毫无花活儿的顶弄就连续让他去了两次,叫得声音都破碎了。

    燧死死地摁着他狂顶,粗喘着啃咬他胸前的红樱,咬得一对儿乳首硬邦邦的缩成一个小粒儿,满是红梅和牙印。他悄悄地点了点白澧的yinjing根部,一丝不被察觉的力量无声无息地封住了精窍。白澧身在快感中,无知无觉,但身体却越来越接近那个临界点,一时间酸涩得像是被浸在一汪陈醋里头,被吊得心智涣散。

    “呜!又要、呃啊啊!酸啊、燧!阿燧我呃啊啊!”白澧眼神全散了,浅色的眼珠儿映着水宫内的冷光,剔透得像一对易碎的琉璃。他又开始打着摆子胡乱挺腰,把软rou暴露在凶残的roubang底下没完没了地碾磨,爽得精囊乱跳,呜呜求道,“别顶!我怎、呃啊啊啊,射难、呜难受!”可是xue里却不能自制地绞着roubang吸吮起来,龙根上的rou筋硌得rou壁难言的爽。

    燧被他夹得咬牙切齿,拼命忍下情潮,凑到白澧的耳边哄劝,“龙的身子最耽于情欲,你是不是渴起来了?阿澧,我让你来点爽的,你信不信我?”

    “呜——信!”白澧难受得直缩,精窍酸得脑仁都疼,第三轮高潮却熬着他、拖着他,让他出不得精,只能摇着头在燧蜜色的身体上乱蹭,哭道,“信你,你帮帮我——啊啊啊啊啊!”

    一道道无形的龙息沿着体内各处大xue汇聚起来,然后猛地通过yinjing向外部流去!

    白澧的精关被封,其实并没有出精,但是龙息是何等强悍的灵气,光是触碰身体就能让人舒服,何况是顺着尿道不断地流向体外。这感觉分明与射精无异,却比射精来得更加强烈和绵长,只要燧不撤去手段,白澧就能永远停留在不断射精的可怕快感之中。

    “太!呃啊啊!呜、嗯啊啊啊!”白澧近乎崩溃地在燧的怀里挣扎,他完全无法忍受这种程度的射精感,包含妖力的龙息飞快地划过敏感之极的尿道壁,每一寸黏膜都爽利得让人头皮发麻。他的yinjing狠狠地抽动,被堵塞的精关酸胀欲死,可偏偏又被强烈的快感寸寸凌迟。后xue不知道抽搐着高潮了几次,死死地绞着龙王燧,逼迫他把大量的浊液留在体内。

    龙王燧任凭白澧哭叫着、挠着他的背,使不上力气的长腿痉挛着蹬在柔软的贝床上。他吻着白澧流泪的眼睛,声音又沉又磁,“射精shuangma?”

    白澧哪里还能搭话,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红着眼框摇头挣扎,在无法停止的龙息刺激下体验着永无尽头的射精。燧从他的后xue退出来,伸手握住了那根爽得快要坏掉的阳茎。白澧一瞬间几乎要从床上跳起来,然后颓然弯折着身体哀鸣,腰背的弧度优美,剧烈颤栗如同濒死的蝴蝶。

    被龙息刺激到了极处的yinjing根本碰不得,充血肿胀的guitou绝望地颤抖着,被龙王的指尖褪去包皮,温柔而残忍地刺激内侧的嫩rou。白澧终于支持不住,死死地抓住燧的胳膊,语不成声地哭道,“太多、呃!不!求你、呃啊!求、燧啊啊!”

    龙王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白澧软软地卧在水中,浑身哆嗦着,刚刚他其实并没有真正地射出来,却好像死过一次一般,恨恨地瞪了龙王燧一眼,却发不出声音,半点力气也无。

    “瞪我做什么?刚刚不爽?”燧冲他挑挑眉,龙王燧的眉眼锋利,有一种侵略性的美,但是笑着的时候眼角上挑,却有点靡艳多情的意思。白澧喘息着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却渐渐哆嗦起来。

    刚刚确实是爽。太爽了,以至于缓过神来他才发现自己的下体仍旧酸涩——刚刚没有真正出精,快意过后反而难受起来,怎么都觉得不足。

    “燧……”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全哑了,沙沙的像个变声期的小男孩,他心里一急,刚刚从情事里缓过一点的耳朵又红透了,咬牙道,“别折腾我,让我射出来……”

    “好阿澧,龙的身体感觉如何?”燧温柔地把他抱在怀里,意有所指地把指尖放在了他的后xue,“像刚刚那种刺激,你还是小鱼的时候我可不敢给你,但是现在你却可以受得住,而且非常喜欢。”龙王磁性的声线撩动着白澧的神经,“宝贝儿,你既然臣服于我,我就要让你试一下妖印的味道。”

    “什——”白澧一惊,却蓦然失声。

    精纯的龙息控制着妖印穿透身体,准确地击中脆弱的阳心,力量被精准控制的妖印可以只在接触腺体的时候化为实体,轻柔而危险地施加着责罚。白澧眼前片片光斑,妖印直接碰触那么敏感的部分使他近乎恐惧地无法动作,快感强烈到让人想要哭喊着打滚,却一动也动不了。

    这就是眷属无法抵抗的臣服。

    然后所有的束缚猛地消失,白澧在燧的怀里濒死挣扎,哭喘着射了出来,余韵绵长到使他几乎陷入昏迷,然后才在龙王的亲吻和爱抚中找回神智。

    “我爱你。”燧凝视着他,金红的妖瞳在幽深的水宫中如同燃烧的火焰。

    “谢谢你,谢谢你来了,阿澧。”龙王小心地拥抱着白澧,声音什么罕见的带上了一丝鼻音,“太好了,太好了。”

    那之后的百余年,是他们有过的最好的岁月。

    白澧剑术精湛,随着燧在那段征战的道路上一路前行。燧并不舍得真的派白澧出去杀敌,只是让他陪伴着自己。白日里,他们并肩而战,到夜晚则抵死缠绵。

    也并不是没有分歧。白澧厌恶屠城和酷刑,不满他无意义的杀戮。龙王燧则站在越来越高的地方,充满怀疑地望着脚下的暗流汹涌。

    后来,龙王真正的心腹,蟹将率领三个城池背叛了他。鲜血淋漓的清洗之后,燧让弟弟印亲自接手了那里,封为印水君。

    然后燧叫来了白澧。

    “阿澧,我没有别的人可以信任,这一带我化为澧水,你就替我去守吧。”

    红衣的龙王望着沉默的白澧,开口道,“我封你为澧水君,即刻上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