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昔日 惨遭毛绒震钎子审问 痒得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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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印靠坐在沙发上,眼看着时针转到了九点钟,门口才咔哒一声,李锦原回来了。 “你去哪里了。”王印劈头便问。 “不是发消息跟你说了么,去顾小蛇那坐了一会儿。”李锦原洗了手,坐在王印旁边,伸手在他肚子上抹了一把,“你自己吃过了吗?” 嗯。”王印随口应了,扯过李锦原与他接吻,舌尖纠缠着吮吸,慢慢把李锦原按在沙发上。 有血的味道。锦原,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李锦原笑着抱住他,用嘴唇去含他的上唇。王印心中酸涩,用力按着他回吻,用膝盖蹭上他的腿间揉顶,把人伺候得蓄势待发。然后他放开面红耳赤的小男友,抽了根绳子,把李锦原的双手绑在了身后,然后抱到椅子上坐好。 李锦原饶有趣味地看着他摆弄,他的双脚被分别绑在椅子腿上,手固定在椅背,王印绑得很松,只要用力就能挣开。 “锦原,今天我们玩的别的。” 王印取出一根足有二三十厘米长的尿道按摩棒,这一件东西是他在国外开会的时候买的限量品,设计得极为邪恶。这根尿道棒配了一只无线遥控器,棒身比通常的尿道棒要细上许多,顶端是一个米粒大的按摩头,精巧地制成了男子guitou的形状,整个棒身附着着一层细细的绒毛,绒毛的方向却并不一致,所以不论如何抽送都会有细毛扎煞起来玩弄尿道壁。 他只用这个东西玩过李锦原一次,弄到一半就放弃了,后来小男友无论如何也不肯再碰这根玩具了。 坐在椅子上的李锦原脸色发白,“王印,这个太刺激了,我不行的……” 王印看了他一眼,“不行?那你跟我说说,今天去找顾巳做什么了?” “就工作上的事!真的,不要!呜……”李锦原全身绷紧,眼睁睁看着王印捏着他的guitou,把细小的按摩头送了一点进去,然后故意放慢了速度在铃口部位轻轻转动。只是这样而已,李锦原就小腹抽动,咬着牙发出一声尖细的呜咽。形状特殊的按摩头隐秘地玩弄着一张一合的尿口,细细的绒毛来回刮着敏感的内壁,刺痒难忍。 王印漫不经心地用指尖蹭了蹭冠状沟的敏感带,把毛绒绒的按摩棒又往里推入一点,“顾巳今天没有回复我的邮件,电话也不接。锦原,你找他到底干什么?” 椅子上的人已经开始急喘着往后缩,徒劳地逃避着yin痒的搔弄。尿道壁痒到发麻,整个下体全都跟着痒起来,这尿道棒太细了,虽然不断地用绒毛搔弄内壁,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大力的摩擦。越是抽插,越是搔痒,越是渴求。王印太了解他了,一旦他痒得受不住,就捏着那细棒快速转动,不停地搔弄痒极了的地方。若是李锦原尚可忍受的地方,他就略过往里推进,去寻更受不得痒的地方。 “痒啊……啊!不要!我不要了!”李锦原觉得自己整根尿道都被这缓慢yin邪的插入弄坏了,除了奇痒和渴求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艰难地坐在椅子上挣扎着,雪白的臀rou在椅面上摩擦得发红,被绑在椅子腿上的小腿艰难地挣扎“王印!难受,你别这样。” 王印狠了狠心,把尿道棒插到了底,正碰到体内那处关隘。李锦原浑身哆嗦着,从绒毛的缝隙中漏出来一点清液。王印危险地托了托沉甸甸的囊袋,加重了尿道的压力,“锦原,说吧,今天去干什么了?” “我就是……去找,顾小蛇……”李锦原眼中含着水雾,眼角垂下,有点可怜地小声说,“你跟我做吧,别这么玩我。” 王印却又捻住了那根能把人痒死的细棒,问道:“选一个,膀胱还是前列腺?” “不!不要!”李锦原面露恐惧,喘息着摇头,“都不要了,求求你,求求你!啊啊啊!”小棍破开尿道深处的阻隔,探进了膀胱,关隘处被磨得一阵奇痒,酸得李锦原打了个哆嗦,接着就崩溃地哭叫出声。 尿液顺着细细的按摩棒,从绒毛和内壁的缝隙中流泻出来,排尿的酸涩感惹得人眼泪直流,细软的绒毛被尿水冲刷,无情地搔弄着尿道,硬是把这次失禁变成了一场yin痒的酷刑。 王印看着李锦原失控地哭喊,吻了一下他泪湿的眼角,用手转着按摩棒刺激膀胱的出口,逼得李锦原泄净了最后一滴尿液,然后把细棒抽出来一点,隔着一层薄薄的rou皮,抵在前列腺上。 “找顾巳用得了那么久?你还做什么了!” 李锦原哭喘着摇头,“没有,我没有,别弄那里,我真的受不了!” 王印松开捏着按摩棒的手指,使它在自重的作用下缓缓下沉,不规则的按摩头压上前列腺部位。李锦原呜咽着打了个激灵,难受地挺着腰,把痒得钻心的roubang往王印手里送。 “锦原。你这个小骗子,”王印用手指在他的会阴部位用力揉按,那里跟被按摩头抵住的腺体只有半根手指的距离,激得李锦原酸麻欲死,连囊袋都绷紧了,“舒服成这样?我把开关打开可好?” “不要!不要!好痒……真的难受,不要打开!不要啊啊啊!”李锦原浑身一震,连绑着他的椅子都铛铛作响,他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哭得尾音都发颤,然后脱力地瘫软在椅子上,被嗡嗡震动的按摩头无情地刺激腺体。从身体内部折磨前列腺的强烈刺激使他濒临高潮,尿道被绒毛挠得又酸又痒,熬得整个yinjing都在勃勃跳动。 “痒!呃啊……痒……”被束缚在椅子上的人渐渐开始痉挛,显然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煎熬。 锦原,你不是能从空气里拔出剑吗,你不是会功夫吗,为什么这样难受却不挣开束缚呢。 我明明棒得很松,只要你用力,肯定可以挣开…… 王印伸手托起他的囊袋,按揉着向上挤压,听见李锦原崩溃的哭泣,“老婆,射吧,射的时候给你开电击。” 小男友哭着摇头,哀求地看着他。王印却笑了,俯下身,叼住敏感的guitou,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哈啊!”其实李锦原早就不行了,这是惧怕按摩棒上的绒毛,一直咬牙忍着。充血的guitou被王印一咬,酸痛得狠抽了一下,再也忍不住,进入了可怕的射精过程。粘腻的液体涌入roubang,推挤着细棒的按摩头,把那残忍震动的东西稍稍推出一点,又因为震动和自重再次压上酥麻的腺体,快感强烈到眼前发白。细细的按摩棒使得jingye只能缓缓流动,把过激的高潮生生拖成了漫长的过程,按摩棒身上的绒毛被jingye冲刷得来回倒伏,把高潮中敏感极了的yinjing刮挠得奇痒难忍,又在jingye的流动中被快感寸寸凌迟。 李锦原已经求不出什么像样的话了,只能目光涣散地哽咽着,在这极端yin痒滞涩的高潮里苦苦煎熬。 然后王印打开了遥控器上的电击,推弄着前列腺的按摩头窜出一股微弱的电流。可惜电流再怎么微弱,作用在那么敏感的地方仍是残忍至极,李锦原几乎连哽咽也发不出来,腰背痛苦地弯折着,绷紧了全身去承受痛麻的电击。可是他的yinjing却欢喜地跳动着,一股一股的jingye推着按摩棒上的绒毛,从熬得通红的尿口流出来。刚刚的高潮还没有结束,他就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王印抬起李锦原湿漉漉的脸,青年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小猫似的用嘴唇去蹭他的手。 他明明身手那么好,却甘愿被我这样折磨。 王印抱住李锦原,把他从椅子上解下来放在床上,用怀抱紧紧地箍住。 算了,如果他熬得过这个的话就算了。 高强度的旋转震动加大档位电击,当时购买这根东西的时候,宣传视频里的西方男人被这个档位刺激到嚎啕大哭。当时他就买了下来。 王印找到遥控器上的红键,按了下去。 “呃!”李锦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鼻音,接着就完全失了声,他一瞬间似乎想要去抓王印的手臂,却没有用力,手指痉挛地搭在上面,身体的肌rou紧绷了几秒,然后完全瘫软在王印的怀抱里。他感觉自己似乎是被禁锢在一副无法活动的躯壳里,被锋利的情欲反复切割。可怜的yinjing不住地抽动着,艰难地把jingye往外挤,绒毛高速地转动着,内壁痒到难以忍受,连带着整个腰部以下全是触须刮挠一般的奇痒。电流源源不断地劈中腺体,疼痛过后是钻心的酥麻,酸涩地分泌着透明的液体。到了后来,那根可怕的东西已经榨光了所有的体液,被刺激过度的地方热辣辣的难受,前列腺再也无法逃避强烈的刺激,只得把狂乱的身体送上近乎惨烈的干高潮。 等王印后悔不迭地取出那根刑具,李锦原已经不太好了,整个人被玩弄得丢了魂一般,只知道倚在他怀里安静地流泪。王印起身去放水,却听见李锦原发出一声沙哑的泣音:“阿印,抱我,一个人受不了……” 王印心里酸软得不行,于是干脆又抱着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李锦原好像神志回笼了,低低地埋怨:“你的嫉妒心怎么这么强。” 王印无法说出解释的话,甚至也不再想知道李锦原的身份了。 无所谓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我能抱着他就好了。 他想起之前自己大言不惭地评论时候的话,“这个妖怪蠢死了,报恩就报恩,为啥非得结婚,搞个一夜情就完了,惹得法海去收他。”是啊,真是蠢死了。 不管是那个妖怪,还是我。 也许是思虑太多,王印又梦到了自己身穿古代衣袍,站在水底的事。 水宫深深,贝床如浪,里头躺着浑身赤裸的李锦原,他在哭,在叫,再哀求。 “我受不了了!呃啊啊!给我……给我……”李锦原被几根轻软的鲛纱绑住手,一双雪白的长腿在床上乱踢,他后头不知道被放了什么东西,在里头嗡嗡作响,李锦原长发披散,疯狂地挺着腰,水里看不到眼泪,但是他的眼睛显然已经哭红了。 他看见梦中的自己伸出手,把什么东西涂在了李锦原的guitou上,把李锦原逼得大声浪叫,“啊啊!啊,痒!痒死了!求求你……主上!主上我痒啊!” “痒吗。那我帮你挠挠?”王印听见梦中的自己这样说着,开始用手快速而用力地撸动李锦原的yinjing,用指甲轻轻地挠guitou的嫩rou,那根guntang的yinjing痛苦地抽动着,却没有射出来,只得一下一下地干抽着。“说!刚刚我大哥来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 “没啊!没说……给我啊,主上!别啊啊啊!”王印震惊地看着自己手上窜出一道白光,直直地没入了李锦原的尿孔,被绑缚的人猛地一挣,竟然挣开了绑着他的鲛纱,哀叫着用手去按自己的肚子,“太多!啊!拿出、拿出去!……呃,痒死了,痒啊!”王印胆战心惊,看见李锦原一边绝望地哭叫,一边抽搐着被自己重新按在床上,然后又是白光一闪,什么东西从他的尿道里飞出来,落在自己手上,竟是一只豆大的白色水母。李锦原还是浑身哆嗦着哭喊,白皙的手指在下体乱挠,一会儿掐着yinjing的根部,一会儿又狠狠的去摁会阴,语无伦次地哀求。 “漆蜇的毒能把人活活痒死,刚刚让他进去你的里面好好伺候了一下你的浪rou,现在快爽疯了吧。”王印捞起李锦原在水中漂散的长发,替濒临疯狂的人重新绾好,“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头发不乱的话,我就抱你。” 等王印在一个时辰后回到寝殿,床上的人直挺挺地躺着,绾好的发髻纹丝不乱,但是全身是伤,贝床的周围漂着十几枚雪白的鳞片,李锦原腿上手上伤痕累累,伤口的皮rou被水浸泡得翻卷发白。 “你做什么!谁叫你拔自己的鳞!”梦里的王印怒吼着,却不敢去碰李锦原的身体。李锦原却向他张开了伤痕累累的手臂,“痛一点才忍得住,实在太痒了。” 他的声音透着虚弱和讨好:“阿印,抱我,一个人受不了。” 王印如遭雷劈,感觉自己进入了李锦原的身体,怀里的人发出满足的喟叹,却埋怨道:“你的嫉妒心怎么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