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一瞬间,没有回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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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讨厌总针对我和我喜欢的人的人,幸运的是你占了三个。”少年咬咬牙,说的确实是自己的心里话。 “哦…是吗?”亚瑟莱的声音有了微弱的变化,即使像盛夏雷暴中奄奄一息的蝉鸣一样微弱,少年依然敏锐的察觉到。“那真是不胜荣幸,小鬼。”话音刚落下婵乐瞳瞬间反应过来声源已经走到了自己身后,这时用于远距离震慑的步枪几乎失去了大部分优势,亚瑟莱一手端着轻便的仿古左轮手枪对着少年扣下了扳机。 千钧一发之际少年两手端起步枪,用艾斯里新型合金的枪身挡下了几发子弹,婵乐瞳被子弹的威力震得连退几步。改良型左轮的威力不容小觎,即使婵乐瞳厚重的步枪枪身本身设计具有缓冲的作用,并且挡下了致命的子弹,枪身也已经破损得无法再利用。但最要命的是,婵乐瞳骨裂的锁骨和指骨几乎被震荡的疼痛的抬不起来。他顺势扔掉了报废的步枪,暂时失感的手却没有办法从储物空间里掏出另一把枪。 “你真让我惊讶,谁家能教的出你这样的小孩?”淡淡的硝烟散去,这是婵乐瞳第一次面对面和这个自己曾经也有些许佩服过,现在却讨厌的无法形容的老元帅。岁月可以在他的脸上留下沧桑的痕迹,却抹不掉血红色眼睛里暴戾残忍的杀气和面容下隐隐显露的野心。少年把散乱的头发晃开自己的视线,用自己认为凶狠的表情面对着亚瑟莱。 “你没有枪了吗小鬼,为什么不掏新枪?还是说,你那不省人事的小嫩手被震得根本动不了了呢。”亚瑟莱伪善地摸了摸带着青涩胡茬的下巴,从胸前贴身的口袋里摸了摸。“真可怜,既然手无寸铁,那我也不用枪了,就用这个宝贝送你一程吧。别担心,史道明会很快来陪你的。” 少年看着亚瑟莱掏出来的刚好盈盈一握的白玉莲花,青色如烟如缕的细丝勾勒成诡秘的印文,心里突然有了底。“放心不会痛的,梦初坐莲能让你在对过往前生一切美好事物的回忆中幸福安宁的死去,当然我也很乐意于看一看你有趣的前半生。这是我对你这种半大的小孩的一点点…仁慈。” 亚瑟莱一手掌那漂浮在自己手心的、泛着莹白光晕的青纹莲花,向着还僵在原地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走近。“来…喜欢它吗?现在你可以好好的享受它…带给你最后的欢愉了。” 亚瑟莱把莲花放在少年眼前,看着少年紫蓝的瞳孔中清晰的映出莹白青纹莲花的光点,渐渐失去自我的神采,心里莫名的有些兴奋。“死之前我就告诉你吧,我真是讨厌你,我一手带大的最好用棋子怎么就爱你爱的死去活来?我那时就应该直接弄死他。我不懂,你有什么好的?还是说爱情的滋味真就那么美妙?让两个男人为你那样乐不思蜀了?” “唔…!”亚瑟莱突然一声闷哼,连退几步离开了少年跟前。自己的侧腹处没进一把匕首,但是并没有贯穿。“你…?!”亚瑟莱震惊地看着还不停喘息着的少年,不敢相信婵家号称杀人不见血的圣器之一竟然也会有失手的一天! “话…话太多了,你…”圣器对婵家主系完全无效,刚刚婵乐瞳趁亚瑟莱洋洋得意之时,勉强着自己依然因为震荡的余威微微颤抖的手摸出一把匕首,捅进了亚瑟莱的软处。这个时候,他没有力气把匕首扎进重要器官一击毙命,也没有办法掏枪解锁,枪械调试时微弱的金属碰撞声都能让亚瑟莱恢复警惕。 “等等……?婵家的圣器对你失效…?你是婵家主系吧小鬼,你竟然是婵阎的儿子?婵什么瞳吗?那可太有趣了。”亚瑟莱把匕首从自己的侧腹抽出来,那一刀确实伤到了他的器官,但他只用止血纱布简单裹了裹,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布料。 “婵阎不过是吃着家族老本的一条狗,没有暗党这个世代相传着的背景傍身,他什么都不是。”亚瑟莱把从侧腹抽出来的匕首的血迹擦了擦,透过带着鲜血红晕的刀锋的反射看着少年的眼睛。 “啊我真傻,我应该猜到的。我早该知道整个希尔赛我查不到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婵阎的儿子从八岁起就被藏的严严实实几乎不在任何公共场合露面,甚至有传言一度认为婵阎子嗣莫名失踪或是死亡,甚至连婵阎自己…都这么认为。他发了疯一样的寻找,一点都不想在装呢。” 亚瑟莱把还涂抹着自己血液的匕首逼上了婵乐瞳脆弱的脖颈,在白皙的青色血管上轻轻滑动着。少年的手在储物终端上动了动立刻被完全恢复警惕状态的亚瑟莱发现,亚瑟莱一脚踹在少年膝盖上,少年重心不稳的时候直接被男人压在灰蒙蒙的地板上。 “你不要总想打扰前辈的说话,小鬼。再不好好听人说话就又捏断你的手。”亚瑟莱一手把匕首架在婵乐瞳颈肩的皮rou上,一手握住少年骨裂的手用几乎把裂骨重新掰断的力道握住,婵乐瞳疼的微微地咧了咧嘴。 “我像个疯子一样地追逐的东西,或许是此时人生中刹那的绚烂,最后获得什么,那不过是美妙体验过后的可有可无奖励罢了。放出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没想再活过,那些艾斯里嗯老东西能不能收容下希尔赛我也不管。我想在就想亲手送你们三只苦命鸳鸯全部下地狱。” “明白了吧,这是一个疯子做的最疯狂的事,你不需要再多明白你们为什么要死。好了,说完了,现在该是一个终结了,该有死亡来升华这个故事的结尾了。” “死吧。”亚瑟莱举起了匕首对准少年细白的脖颈捅了下去。 生死一时间没有那么长的时间给你一架长长的回马灯,少年好像只看到最后一次和上校再见时他哀伤失望着的表情。脸边响亮的耳光仿佛还隐隐作痛着,自己却还没来得及再见一次他,再说一次抱歉,再接一个吻。再做一次爱呢。 脚尖的戒指已经沾染上了人的体温。少年反射性的闭上眼睛的时候,心底安详的小声说了一句歉意与爱意参半的最后的话了。 我还可以爱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