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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绑在床头cao开苞

    天际墨色仍未有要散去的迹象,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修者磅礴灵力碰撞相击发出的巨大声响,整条长街上空无一人,寂静深夜里那一丝微弱的喘息呻吟便显得尤为清晰。

    流影阴沉着一张俊脸,冰冷银瞳中暗色弥漫,怒意在见到谢云初两腿之间洇洇流出的yin水时被瞬间点燃到了极致,禁不住便嘲弄道:“先是一个陆景行,又是一个谢子殊,现在居然连个混混都能肆意玩弄您,主人您身边还真是一刻都离不了人啊。”

    先前的化形耗费了流影不少灵力,为了防止被谢子殊找到他又连着几天未曾休息,今天不过是出去查探了下城中情况,没想到回来竟然看到这样一幕……

    想到此处流影不禁怒火中烧,恨不得扒开他主人的大腿好好教训他一顿。

    “谁……”。

    谢云初的意识已经逐渐恢复清醒了,接连听到了两个熟悉的名字,不由得为之一顿,可任凭他怎么竭力思考都想不清那两个名字对应的脸庞,记忆之中仅余空空荡荡的一片,连他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清楚。

    于是流影的脸色便更黑了。

    好在他也知道一个轻重缓急,抬手毁了地上的全部痕迹后便将谢云初横抱在怀,几个纵跃便消失在了原地,再度现出身形时已然到了城中的一处民宅之中。这宅子是他刚刚外出时寻找到的,原来的主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座宅子荒废的不成样子,看起来似乎很多年没人回来过了。

    他径自进了屋将谢云初放在床上,单手撑着床铺整个人支在谢云初的上方:“最后再给主人一次机会……主人当真想不起我了吗?”

    回答他的只有谢云初的一脸迷茫。

    他用力深吸几口气,最后竟怒极反笑笑出声来:“罢了罢了,忘了也好,全都忘了才算公平。”

    他的指尖落在谢云初的额头,轻轻划过他的眼睛,最后落在那双颜色浅淡的薄唇上面。扣住谢云初下巴的手稍稍用了些力,似乎是想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起先还乖乖躺在床上任他动作的谢云初却突然有了反应——他推了推流影的手:“别……”。

    谢云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刚刚那光头摸他身子的时候他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恶心的当场吐出来,面前这男人的触碰却并非如此,他非但不讨厌对方的触碰,甚至在心底还隐隐对对方有着几分亲近……仿佛十分笃定对方不会伤害他一般。

    谢云初用的力气并不算大,流影却倏忽坐起身子,双目赤红死死盯着他:“您拒绝我?您要推开我?!”他将这话接连重复了数遍,整个人的神情都有些癫狂,流影手腕一翻便出现了一条银白色的布带,似乎是用了许多年了,上面有着不少磨损,不过布料上却十分干净,想必是他的主人十分珍惜爱护的缘故。

    他抬手攥住谢云初的手腕,布料像是有了生命般自动飞到了谢云初的手上,绕着他纤细的腕子连连捆了数圈,流影一边将人按在床上,一边不得章法的胡乱吻着他的唇,手上动作分毫不慢迅速将人捆在床头。

    流影化成人形不过几日,情事一道懵懵懂懂,调情的手段一概不通,只知全凭本能行事。他先是伸出舌来轻轻舔了舔谢云初毫无血色的薄唇,手上顺势下滑握住他的那根上下撸动,谢云初自己平日里极少触碰那处,冷不丁被他这样接触不由得惊呼一声,流影立时把握住机会将舌尖送入他的口中舔弄起来。

    灵巧舌尖仔仔细细扫过谢云初口中的每一个角落,从上到下从左至右,连颗牙齿都不肯放过,同时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感到手中那物已然硬起后边将其松了开来下滑到一片湿润所在。

    流影一边勾住谢云初的舌头与他共舞,另一边扶住他的腰防止谢云初跌在床上,双腿间那小巧的xue口已经被光头玩弄开了一些,流影的指尖不过在花瓣上停留了瞬,转眼就伸出一指探入了进去。

    那处仍旧是紧致的很,流影自生出意识万年以来还是头一回接触到这吸精的宝xue,他只觉自己的手指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一层层嫩rou夹着他的手指乖顺吮吸着,被他强硬破开后又再度合拢回原状,仿佛怎么也玩儿不坏一般。

    他反反复复舔弄着谢云初的上颚,手上抽插的速度愈发加快,高潮后的身子本就敏感无比,一股股yin水再度不受控制般缓缓从xue口流出,刚刚干涸没多久的大腿内侧再度被yin水打湿,不少液体被一张一合的后xue吞下,连带着谢云初身下垫着的流影外袍都被打湿了一大片。

    他这才终于肯放开谢云初的唇。见着人大口大口在他身下喘着气,原本颜色清浅的薄唇如今嫣红一片,连着谢云初的脸色都是一片通红,不由得心情大好。他凑上前去额头与谢云初的贴在一起,笑道:“我还以为您会咬我呢。”

    他哪儿分的出手来去钳制谢云初的下颌啊,谢云初若要咬他他根本来不及反抗,他恨不得整只手都长在谢云初身下那个冒着水儿的yinxue里。

    “您对我还是有些记忆存在的吧?”

    流影跟在谢云初身边几千年,对他的性子再清楚不过了,若非他刚刚实在是没有一点抵抗能力也不会被那几个混混玩弄成那样。本以为今日谢云初必定反抗的厉害,没想到他竟如此乖巧,简直乖的……乖的像他身下那口任他予取予求的xue来!

    想到这里,流影不由得再度加入了几根手指。

    他岂止仅是了解谢云初的性子啊,谢云初的一切就几乎没有他不知晓的,他甚至比谢云初还要了解自己。流影本是一把上古神剑,出世多年无人可使其认主,五千年前谢云初初入剑冢,一套明华剑法引得剑冢之中万剑齐鸣,天下灵剑纷纷欲要认其为主。若非流影生而有灵抢先一步,只怕这五千年中谢云初手中握的就是旁剑了……

    他虽有灵,但这天地间却无人能感知到他,流影日日夜夜跟在谢云初的身旁,对谢云初的了解若是自称第二,那便当真没有第一了。

    他知谢云初的喜好,明谢云初的习性,却唯独不清楚谢云初的这具身体。

    流影的两根手指在内缓缓探索着,试图插的更深,连着手掌都隐隐进去了一些,他指尖轻轻探索着,却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层薄薄的阻碍。

    他动作顿了顿,缓缓抽出插在他xue中的手指抬头看向谢云初,他最为敬爱的主人身子正颤抖的厉害,平日里总是冰寒着的眸子雾蒙蒙的,如被细雨涤过一般,正睁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迷迷茫茫看着他。流影心头一动,俯身便吻了上去,时而含住他的舌头用力吮吸,时而猛力在他口中蛮横扫荡,谢云初被他玩弄的双眼通红,眼角的泪痣妖冶动人,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呜咽出声。

    流影实在是喜爱他这幅乖巧模样,抬手托起谢云初的腰,另一只手握住身下昂扬对准他滑腻的xue口,腰部一挺便直直捅入其中。谢云初的身子猛地弹起绷紧,两手被捆在床头无法借力,凌空抓弄了数下最终只能无力垂下,唇舌俱被流影堵住,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只能从喉咙里低低发出几声犹自带着颤音的哀求声来。

    他那口xue实在是太紧了,哪怕刚刚已经来来去去被玩弄了数次高潮了数回插入了三四根手指,想要纳入流影的阳物却还是十分勉强,两瓣红肿的花瓣紧紧贴合着流影的下面,稍稍动一下都十分困难。

    流影停下动作深深吸了口气,一遍一遍沉声唤他:“主人、没事……很快就不疼了。”

    他抬手几下解开缚住谢云初手腕的布条,就着这个姿势揽住谢云初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上,他伸出手将谢云初的手臂绕过自己肩头,又柔声在人耳旁安慰道:“疼的话就咬我吧。”

    说来也是好笑,刚刚他满心满眼都是把谢云初绑在床上干的死去活来,让他转身就忘记了相处的五千年时光,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见着谢云初疼痛的模样反而也是他先心疼起来了。

    他轻轻抚摸上谢云初的脊背,重新吻住他的唇,身下阳物被温暖紧致的花xue裹在其中,流影实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一下一下开始挺动起来。

    粗壮阳物先是在他体内浅浅刺了几下,而后猛地顶开紧致软rou捅到深处,坚硬阳具狠狠cao进花xue,毫不留情顶弄开来,动作猛烈一插到底,仿佛要将这口xue捅破戳穿一般。

    “主人啊……您当年一剑平定十六州时是否就是这般一往无前勇猛无畏呢?”他在人耳边低低笑了一声,呼出的哈气打在谢云初的耳畔,将那只白玉般的耳朵熏的艳红一片,谢云初几次欲要张口咬上流影肩头,不知为何到了最后也没能下口,只能紧紧揽住流影的脖子口中发出压抑的啜泣声响。

    谢云初性子素来隐忍淡漠寡言少语,会有今时这般反应想必是被cao的狠了,他只觉得那根粗大阳物每一次都要将自己的身体从中劈开分成两半,流影每次都会将自己顶弄到xue道的最深处,顶着他身体内最敏感的一块软rou研磨几下再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谢云初险些几次被他的动作弄出声来,流影反而更加兴奋了:“叫啊,主人,叫我的名字啊!”

    谢云初牙关紧咬不肯出声,身子逐渐涌上了一股奇异又陌生的快感,未被触碰的后xue处不知为何突然痒了起来,胯间玉茎高高挺立,抱住流影脖颈的手也不自觉加重力道,口中终于按捺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他浑身上下酸涩的厉害,流影的手紧紧掐着他的腰掐的他生疼,两瓣臀rou被他大力揉弄着,流影的身子就在他眼前,精壮身躯微微有汗水溢出,谢云初心头蓦地生出几分委屈,抬头冲着流影的喉结狠狠咬了上去。

    流影呼吸猛地一窒,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单手握住他身前玉茎不断撸动,谢云初花xue越夹越紧,流影再度用力抽插了近百下,最终狠力往前深深一顶,浓稠jingye喷射而出。

    与之同时到来的是xue中的大量yin液与喷射在流影腹上的几滴白浊,竟是同时高潮了。

    流影将头埋在谢云初的颈间深深吸了几口气,见着谢云初浑身无力如一滩春水般软到在自己怀中,不住满心欢喜,他抬起手来一下一下抚摸着谢云初缭乱的长发,替他将被汗水黏腻在额前的几缕重新挽回身后,左一句“主人”右一句“云初”的低低唤着他,餍足的模样像极了家里养的那只……

    像极了那只……

    谢云初突然按住太阳xue,脑中突兀闪过几个片段,但却由于速度太快的原因什么都看不清楚。

    “主人?”流影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侧过头来,那根埋在谢云初身体里的造孽的玩意儿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拔出,成股的白精中隐隐带着几缕血丝,从他红肿的xue口直直流到腿根,有的隐没在另一个xue口消失不见。

    流影突然分开了他的双腿好奇盯向另一个尚未被他玩弄过的xue口,粉嫩后xue似乎吃进去了不少白浊,一张一合的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光临。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目的,谢云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急急忙忙并拢双腿:“不行!”

    声音极大说话的语气极为坚定,竟隐隐透出了几分曾经一袭雪衣剑指天下荡尽妖魔的明华仙君的凛然风采——倘若他不是以这样双腿大开满身红痕、被cao的鲜红肿大的花xue里源源不绝流淌着男人的白浊的姿势的话。

    流影面上有些犹豫,两眼顶着那个柔软xue口不肯移开视线,谢云初脑子突然划过什么,咬了咬唇放软语气:“疼。”

    他现在当真无法再承受一次欢爱了。

    流影面上的动摇果然更大了。

    他又连连这样叫了几声,最后甚至主动揽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舌送上去给人玩,流影这才满脸遗憾放过了后xue。

    可他等了五千年才开了荤,就这样松口放过怎么想都心有不甘,流影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个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