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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死,醒来!” 一个男人狠狠拍了江晋生的脑袋,摘下他眼睛上的布,江晋生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被一伙山匪绑架了。 他这几天处理了一桩山匪jianyin民女的案子,砍了匪首的脑袋。 又因为海棠公子抓着他闹个没完,江晋生不堪其扰,跑到了山林散步图个清静,结果没想到被人一棍子打到脑袋上。 醒来时候,就是这样。 “不是很能吗?砍我们老大脑袋时候,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不吭声了啊!” 一个山匪拍上江晋生的脸,他的脸上瞬间留下一道手掌印子。 江晋生瞪着他们:“你们现在放了本县,本县还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不然全部严惩!” “哈哈哈,都这样了还严惩?对了,听说你颁布什么禁爱令,不准人寻欢,怎么?你该不会是个鬼公,下面立不起来就不许别的男人干吧?” “搞不好呢!自己不是个男人,就不让别的男人做事!” 被人说不是男人,江晋生一下子联想到自己的身体:“快放了我,听到没有?” “急什么吗?你该不会真的不是男人吧?” 一个山匪走上前,撕开了江晋生的裤子,按住他乱蹬的腿,抓住他浑圆的臀部,嗤笑一声:“这不是有棒子吗?虽然也太小了……哥,快来看,他下面有别的东西!” “什么东西啊?” 另一个山匪走过来,目光一看到江晋生腿间粉色的小花,眼睛都直了。 “我嘞个乖乖,真的不是男人啊……” 江晋生大怒:“谁说我不是?!你们快点放我!不然衙门一会就会来人!” 山匪直接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 “吓谁呢?我们绑你过来的时候留意了,就你一个!” “你说你是男人?好啊,看看你一会说不说的出来!” “老哥,你的意思是……” “之前玩那个娘们的东西……你忘了?” 两人yin邪地笑了起来。 江晋生心里一惊,知道他们说什么,他们这些山匪之前就jianyin民女,先是用各种器具侮辱对方,群jian后杀人灭口。 这些人难道要把他……? 这时,一个山匪拿了一个大麻绳,麻绳上还穿着铃铛。 另一个人把江晋生的双手绑起来,再套一个环反手系到脖子上,让他不能动弹。 两只腿被人各压在一边的案板上,双腿大张,中间的小玉茎和小花瓣瑟瑟发抖。 “你们该死!本县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 江晋生不停挣扎,却一点用也没有。 拿麻绳的山匪把麻绳的一端固定在案板底下,另一端拉在手里,然后yin笑着:“别放过,千万别放过,哈哈哈哈!” 江晋生浑身发抖看着那麻绳被放在了自己花xue处,山匪还拿手揉搓了一下。 “啊……” 好痛。 太痛了。 江晋生嘴上还在骂:“你们这群山匪,知道你们违反多少条律法了吗?本县要把你们——呜!” 他的嘴上被人塞入了一团破布堵住。 “县令啊,别叫,省点力气,接下来有你喊的时候。” 说完,那山匪猛烈一拉麻绳,麻绳深深嵌入江晋生的花xue中,麻绳的粗糙磨砺着江晋生稚嫩的小花xue,只一下就见血了! “啧啧,太脆了吧,这一下就出血了,这么嫩还说是男人,哈哈哈哈。” 江晋生一下子痛得快晕过去,“呜呜”的叫了起来。 他叫声和幼兽一样含糊,勾得人痒痒的。 另一个山匪直接受不了了:“妈的!叫得挺浪,老小,别对他客气!" "好!” 麻绳像纺织车上的纺线一样来回抽动起来,速度极快,深深地在江晋生的小花朵上来回摩擦,刮来刮去,像是要蹭掉他一层皮! 江晋生被刺激得两条腿不停的晃动,却被人压住。 麻绳上的铃铛发出和rou体相撞的撞击声,和江晋生的呜咽声凑成一曲绝世yin乐。 “他怎么那么能叫!我不行了,我下面快爆炸了!” 按住江晋生腿的山匪裤裆被竖起的扬具顶起,“老子现在就要日死他!” “不!”江晋生激烈反抗起来。 另一个山匪阻止了:“哥,你现在做了,那就是让他爽了,咱老大的仇还报不报了,咱要让他把这些刑具都受一遍,最后咱哥俩再一起爽爽!” “行,你说的也对!那快点,别磨了,上刺激的!我把那玩意推来!" "好!” 江晋生好像经历了生死轮回一样,听到吱呀吱呀的什么东西被推过来的声音。 另一个山匪道:“别走神,来,哥们给你弄个刺激的。” 他摘下了麻绳上的铃铛,然后塞进了江晋生的花xue中。 “哟,你还挺厉害的,直接吸进去了!” 江晋生感觉到冰冷的异物进入体内,吓得浑身僵硬。 那山匪似乎觉得十分好玩,又塞了两个铃铛进去。 “好了,把他带过来吧。” 江晋生被人扛起来,丢到一个庞然大物上,那物件很像小孩子玩耍时骑的木马车。 只是比玩具木马车大很多,座位上有一个洞口,山匪把他放在座位上,腿和木马绑在了一起。 “可以开始了,这回要叫得大声点。” 取下了江晋生嘴里的布,山匪yin笑着一脚踢上木马,木马车开始摇晃起来。 江晋生不明所以,突然他发现身下坐着的地方,有什么东西慢慢升起顶住了自己的xue口。 “什、什么……这是什么……” 那东西越升越高,直接没入了江晋生的花xuexue口。 木马因为惯性越动越快,那东西也升得越来越快,直直插入了江晋生的体内! "啊——“ 江晋生这时才感觉到这赫然是一个男人阳具形状的木头,他的花xue里还从来没有进入过这么大的东西! 之前海棠公子也不过是用舌头、手指和毛笔进来玩,而且每次都很温柔,从来没有直接进入的时候。 现在那个男人阳具形状的东西,十分粗暴地直接撑开了他的花xue,花xue里面本来被放入的三个铃铛挤压到了更深的地方。 那是从来没有人进入过的地方,虽然现在进入的只是木头,不是真人的阳具。 可是江晋生真是感到委屈万分,他是个双儿,他想过总会有这么一天。 可绝对不能是给山匪! 如果不是顾忌自己还有弟弟meimei要抚养,他真想直接咬舌自尽! 还有那个海棠公子……骗子……说过得无时无刻都会跟在自己身边……结果现在也不见人影了……大骗子…… 江晋生真是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地流了下来。 山匪看着江晋生桃花眼流泪的样子不仅看呆了。 ”妈的!快点弄完,我要干死他!” 山匪不知在木马上按了什么,木马疯狂的晃动起来,在江晋生体内插入的阳具木头不断的随着木马的晃动抽出插入,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江晋生又痛又害怕,还有莫名的感觉一直刺激他。 “呜呜……啊……停下……停下……骗子……” 一个山匪看着这幅活色生香的样子,忍不住脱下裤子手yin起来。 “他骂谁骗子呢?我们可没骗你,你玩爽了吗?那我们也要爽爽了!" 这些人不会知道他骂的是海棠公子那个骗子……说是做什么都要一起的……根本没有…… 被深深刺激的江晋生已经忘了,是他自己躲开的。 阳具木头顶着他体内,达到极深的地方,铃铛在甬道最深处发出悦耳的声音。 江晋生猛然一僵硬,铃铛被木头顶到里一个禁忌的地方,他的……zigong口……绝对不能进入,不然该怎么弄出来啊! 江晋生猛烈摇晃身子,想挣脱木马,可是因为阳具木头抽插的太猛,他早已腰酸腿软,根本还没离开,就又重重坐下去 ”啊——" 这一回,是刺激到了顶点,前面的小花茎直接xiele! 山匪受不了了,一把拉下江晋生,把他扔在地上,强硬压了上去。 “该老子了!“ ”不要——“ 在那一瞬间,江晋生决定咬舌自尽。 突然,火热的血液喷射到他的脸上,身上那个还没有进入他的山匪脸色一白,倒落在旁边。 江晋生目光看去,发现一个人长身玉立,手持长剑刺穿了山匪。 是海棠公子。 只是又不像是平常的海棠公子。 总是一副温文尔雅,带着气死人不偿命笑容的海棠公子面色是前所未有的阴沉,他目光腥红,戾气似乎能撕裂整片天地。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另一个山匪转身要逃,刚到门口,就被一把剑刺穿心脏,整个人钉在了门上。 海棠公子甚至没有回头,背对着投掷出的剑就这样结果了另一个人。 他用前所未有的阴冷声音道:“……这么死真是便宜了你们。” 海棠公子面无表情地为江晋生解开了束缚,掏出手帕去擦拭他的身体,虽然脸上一副生气的样子,手上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 “小江大人,以后不要再一个人……” 他还没说完,江晋生就哭了出来。 还一边哭,一边发脾气道:“你这个骗子,说是要跟定我了要形影不离,这么晚才找到我,知不知道本县令差一点就……骗子!” 海棠公子哭笑不得,他还没因为江晋生一个人乱跑发火,江晋生居然先兴师问罪起来。 可是江晋生哭着乱发脾气的样子实在太过可爱,又从这句话里听出他心里深处对海棠公子的依赖,所以海棠公子突然也没有那么生气了。 他亲亲江晋生的眼睛,一把抱起了他,手抚摸过花xue处流血的地方。 江晋生看着地上翻倒的木马上掉下来的阳具状木头,皱眉道:“没想到我的第一次……居然是给这么个东西……” 海棠公子脸色一沉:“不是真人的不算,不过是个玩具,粗一点的毛笔罢了。” 他又亲上了江晋生的小嘴。 “别怕……第一次,一定是非常美好的回忆,把这些事忘了吧,你说好不好?” 从可怕的地狱里终于回来人间,躺在海棠公子温暖怀抱里的江晋生心头突然一股暖流。 意识到身体里还有铃铛的他脸红了起来。 “你……帮我取个东西吧……” “可以,在哪?” 江晋生安静了半天,最后还是说了出来,声音和蚊子一般。 “……里面,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