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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更长更粗更硬

    容政深深望着顾半夏,手指在她身下浅浅律动。

    顾半夏全身都热,缓缓坐起,xiaoxue儿被他弄得发痒,她吐着热气,一只手轻轻放在他胸前,葱白的手指顺着裸露的皮肤往下滑。

    “容政,你包养过其他女人吗?”

    容政不回答,伸了手指去挑她胸前的衣服,挑开一边,里面是一件渔网内衣,性感黑丝包裹白软的乳,粉红的rutou在里若隐若现。

    他喉头发紧,插在顾半夏体内的手速度快了些。

    顾半夏忍不住了,轻轻呻吟,水意开始从xue儿往外流,她抚摸容政身体的手继续往下,触碰到了一片毛发。

    “你没穿内裤,好sao呀。”她笑,却也呻吟,这个样子很诱人,所以容政的唇过来,吻了她。

    她在亲吻中握住他的硬物,软软的小手上下taonong。

    顾半夏taonong容政的yinjing,容政的手在顾半夏yindao里抽插,他们互相折磨对方,却也享受对方给予折磨中的快感。

    深吻时,顾半夏的面颊已经发烫,她舌尖被吸住,也不甘示弱去含他的唇瓣,两人气息交融,交换了唾液,一颗心融化在冗长的吻中。

    “我想要。”顾半夏明确告诉他,身子往后靠在墙上,双腿收起踩在木柜上,下体呈M形,两条白皙的长腿,和腿根以及毛发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她在邀请他,进入自己。

    容政问她:“想要什么?”

    “要你这个东西进来我下面。”她撸了两下他的硬物。

    “手指不行吗?”手指搅弄,幅度大了一点。

    顾半夏呻吟,“不够,要更长更粗更硬。”

    “这样啊。”容政挺恍然的样子,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yindao这个部位,没东西插入还好,一旦插入了,不得到满足,里面就会痒得难受,整个人都空虚了。

    顾半夏以为容政要进来,可他突然身体下沉。

    “干什么?”她刚问完,容政便将她的A字裙往上推,露出粉嫩美好的阴部。

    她下面没有一点黑色素沉淀,是白得发亮的皮肤,yinchun是粉红色,鲜嫩可口,稀疏柔软的毛发从阴阜垂下,又有几分俏皮的可爱。

    容政将脸埋进去,在毛发里深呼吸,口鼻都是顾半夏的清香。

    再次把手指伸进去,但没有抽插和搅动,直接抽出,手指拉出一根透明的粘液,画面yin靡。

    容政把手指伸到顾半夏嘴边,她张嘴含住,用嫣红的唇将他手指包裹,把爱液一点点吮吸干净,容政问她:“是什么味道?”

    “你自己尝尝嘛。”顾半夏舒舒服服靠着墙壁,尽可能将双腿张开,把腿间美好的风光全部展示在容政眼前。

    她喜欢这样,他也喜欢这样。

    “那就尝尝。”容政笑,低头下去,柔软的唇罩住xiaoxue口轻轻地吸,顾半夏身体顿时犹如电击,一阵颤抖,嘴里止不住呻吟,一种酥麻从大腿根往下蔓延。

    他只轻轻地吸,吸几下,舌尖便在xiaoxue口打圈,往上寻找花豆豆,再用舌尖按住花豆豆打颤。

    顾半夏被他弄得欲仙欲死,浪叫不断。

    其实两人之间zuoai的次数到现在也只是屈指可数,可容政已经很熟悉顾半夏的每一处。她哪里敏感,哪里会流水,他一清二楚。

    “舒服么?”

    顾半夏半合着眼,“舒服,太舒服了老公……”

    嗓音带惑,像一杯红酒,醉了容政的心。

    容政本想给她koujiao,让她先高潮一次,但顾半夏这样,他已经忍到了极限,于是直接站起,将顾半夏张开的双腿往下压,硬物抵在黏滑的xiaoxue口上,插了进去。

    顾半夏一声嘤咛,脑袋往后仰,抵住墙壁,感受到那根铁棒子在体内抽插起来。

    这两年,她的名声一天比一天恶臭,人人都道顾半夏是东城第一sao浪贱,顾半夏也如他们所愿,像朵交际花,言行举止放纵,但她从未跟男人做过爱,哪怕是接吻都没有。

    以前总觉得zuoai,或者爱情,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她跟着沉香看了那些言情,自以为通透了感情,但当遇到容政,才发现书里的描写,敌不过现实感觉的千分之一。

    顾半夏被容政干着,身体不断前后耸动,两条腿也支撑不住了,搁在他有力的臂弯上摇摆。

    因为容政的大力和快速,木柜开始微微吱呀响。

    一切都充斥着暧昧和激情。

    顾半夏和容政在一起越来越放纵,之前还会担心佣人听见,现在完全不在意,一点都不压抑,叫得要多浪就有多浪。

    容政喜欢听她浪叫,很sao很迷人,她张着红唇的性感模样,他恨不得再长一根几把,好插入她嘴里。

    “老公,用力,再用力一点……”她喊着,食指在他胸肌上轻轻画圈,容政痒得很,小腹内有把火,越烧越旺,精力好像多得用不完,想用力干这个女人,让她高潮,喷水。

    他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连人带柜子都在叫,插到最后,顾半夏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容政感觉xiaoxue儿里有谷力量在将他往外推,他突然抽出,一股透亮的液体从xue儿里喷出,顾半夏颤抖着,少顷,力气被抽走似的往后躺,全身跟散架似的。

    不知道是容政太厉害,还是她跟容政太合拍,潮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

    容政将她横抱起,仍在床上,顾半夏被摔得哼出声,不等她反应,容政用力将她上半身束缚从中间撕开,只余渔网内衣。

    他使劲揉捏了两把乳,压上来。

    容政没有跟往常一样的姿势,而是头在她双腿之间,仍旧坚硬的老二放在了她脸上。

    69的姿势两人第一次用,却无师自通一般,顾半夏张嘴含住一截yinjing,轻轻舔舐。

    容政舒服得长叹一口气,埋头在她双腿间吮吸。

    互相koujiao带给两人巨大的愉悦,顾半夏的舌头挪到guitou上,舌尖顶开马眼,将里面流出的粘液卷入口中。她的舌头像画笔,在guitou不断打转画圈,然后张嘴将整个guitou纳入口中,紧紧吮吸。

    容政被她弄得身体发麻,有些受不住,挺动胯部,将硬物在她嘴里轻轻抽动起来。

    顾半夏尽可能让他插深一些,受不了时便轻轻推他,如是几下后,容政了解了她能容纳最深的长度,便开始律动,又将舌尖分开小yinchun,舌头往里插。

    顾半夏舒服得呜咽,用手摸容政的臀,圆润紧致,很有弹性,她学着他之前打自己的样子,狠狠在他臀上拍打两下。

    可容政喜欢打她,却不喜欢被打,她巴掌一落下,容政立刻死死掐住她的臀rou。

    顾半夏痛得呜咽求饶,更是卖力地给他口,容政这才放过她。

    口到最后,顾半夏的动作渐渐开始娴熟,容政也越来越爽,冲刺一番,射入她口中。

    顾半夏不让他的硬物离开,吮吸着,将jingye全部吞下。

    她不觉得腥臭有异味,反而有一种淡淡成熟的味道,像麦芽,她喜欢,想到是容政的,就更喜欢了。

    “你又吞了。”容政滚下来,躺在床上喘气。

    顾半夏往他怀里爬,“我离不开你了。”枕在他张开的手臂上。

    “离不开我还是离不开我的几把。”

    这个问题让顾半夏真的开始认真思索。

    她喜欢容政,也喜欢容政的几把,那如果容政没有几把呢?

    想了想,顾半夏认真回答他:“我可能很喜欢你的几把,但比起对几把的喜欢,我更喜欢你。”

    她说出了这句话,容政便将她抱住。

    紧紧抱住。

    顾家丑闻持续发酵,顾国明和魏风夫妻俩在人前伉俪情深,所以顾国明的出轨最多令人不齿,毕竟娱乐圈明星出轨和高官包养情妇的话题层次不穷,大众对于这种丑闻见多了,传了一天,再加上顾氏控制,热度不再沸腾。

    可顾国峰性侵生女,惊炸了社会,人们的好奇和正义被唤醒,大众出奇的统一观点,想要探究真相,将顾国峰绳之以法,以慰含羞带恨坠楼而亡的可怜女孩。

    当天深夜,顾半夏在容氏门前被围堵的视频新闻登上各大头条,虽然视频里只有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配上她梨花带泪的痛苦和无助,这句话被曲解成的意思,再一次将顾国峰性侵生女事件推上高峰。

    顾半夏半夜起来上厕所,顺便刷新闻,她没细看,粗略浏览一遍,对效果很满意,还没来得及从马桶上坐起,电话来了。

    是顾国峰打来的,但不是用自己的手机,顾半夏一接通,那边便是天翻地覆地骂,这些年来顾国峰经常对她恶言相向,但臭婊子这种明目张胆的侮辱还是第一次用。

    顾半夏无动于衷,将手机拿远一些,但在夜深人静里,怒骂依然像开了免提似的扩散。

    她眼神有些涣散,忆起往事。

    年幼记事顾半夏就不被喜欢,她被送到乡下外祖那里读书,每逢寒暑假沉香都会来看她,和她一起度过漫长的假期,升入四年级后,阿公去世,阿嬷年迈无法照顾她,顾半夏便被接回顾家。

    顾家金碧辉煌,早餐铺面一桌子,但没有贝壳,没有浪潮,海风也吹不进来,她在白眼里学会了讨好,但日以继夜面对的,仍旧是欺负。

    每年寒暑假,她主要要求回乡下,躲避顾家上下的欺辱,但高二那年,阿嬷去世,她没有了唯一避风躲雨的家。

    耳边是无休止的谩骂,脑海是从小到大的不公,顾半夏的恨意漫上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洗手间的门被推开,颀长的身影靠近,虽背对灯光有些暗,但涌入的气味却叫顾半夏的愤恨稍稍冷却几分。

    容政也听到了恶心的咒骂,他没听完两句,从顾半夏手里抽走电话,挂断。

    顾半夏身体僵硬,手仍弯曲垂在耳边,容政居高临下看她,“既然不喜欢,怎么不直接挂掉。”

    她抬头望他,好半天,突然问:“你爸爸为什么对你不好?”

    容政并没有因为这个问题表现出半分忆起过往的不悦或是愤恨,他很平淡,淡到顾半夏问起的仿佛是别人家的事情。

    他也没回答,关机,把顾半夏牵回房间。

    “睡吧。”容政轻轻拍着怀里的顾半夏。

    顾半夏睡不着,两人在黑夜里彼此沉默,各有所思,片刻后,容政很突然的开口:“我虽然是是私生子,但我母亲并不是小三。”

    顾半夏睁眼,静静倾听。

    “我父亲是个唯利是图的男人,娶了我母亲后又勾搭上富商之女,他逼迫我母亲离婚,转身便跟女人领证,但女人不能生育,我父亲觉得受到了欺骗,且难以忍受女人暴躁的脾气,又想到我母亲的好,却发现我母亲已经嫁做他人。后来继父病逝,母亲难以忍受艰难的生活和债务的压迫,道出我的身世后跳楼自杀,我祖父立刻将我接回家,但我父亲无法接受,多次带着我辗转医院做亲子鉴定,想要将我赶出去。”

    “其实他无法接受的并非我是他儿子,而是我母亲跟过其他男人,我喊了别的男人这么久的父亲,他占有欲强,心中抵触,即便我是他亲骨rou,却也觉得是在替别人养儿子。”

    顾半夏和容政的身世不同,但在内心深处,却拥有同样的痛楚,可她做不到容政这样的深度,在面对来自顾家的恨,哪怕面上再淡然,心里的火还是熊熊燃烧。

    而容政,始终平静如常,在说到母亲、父亲,和那段过去,他的声线和心如水,安静透彻。

    顾半夏没有插话,等他讲完,缓了许久,突然冒出一句:“要是我给你生个孩子,你会当一个好父亲吗?”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而问出后容政也没有回答。

    安静数秒,容政莫名其妙来了一句:“大一那年,我去乡下外婆家过暑假,认识了两个初中的小姑娘。”

    顾半夏没听出话里的话,只是某个已经遗忘的记忆点突然被唤醒一些,“啊,我还小的时候在乡下阿嬷家时也认识过朋友,好像是个读大学的老家伙。”

    容政:“……”

    “那……你还记得那个老家伙长什么样吗?”

    顾半夏皱眉思索,“这么久了哪里还记得,大概有点肥有点黑,不爱说话,总是呆头呆老在河边钓鱼钓虾,我妹喜欢跟他玩,不过我怀疑他是个智障,但我没证据。”

    容政:“……”

    隔了半天,顾半夏推容政,“睡着了吗?你怎么不说话了?”

    容政没睡着,也不想说话,顾半夏以为他睡着了,便也闭上眼睛,结果听到容政问:“你床头柜的书,翻过吗?”

    顾半夏不明所以又好奇,爬起来开灯。

    床头柜上的书摆了有段日子,她最初发现只看了眼封面,不是她感兴趣的,所以没碰过,容政在这样的情况下没头没脑一提,她恍然意识到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顾半夏翻开细看,并没什么,看了几页后有些失了耐心,从后往前快速翻过,有轻薄的东西飞出来,她扔了书去捡,在台灯下仔细看,眉目染上惊讶。

    容政翻身挤在她身边,他对顾半夏的表情很满意,心中温情,他期待,盼望,和顾半夏一起找回那段回忆。

    “有发现吗?”容政问得委婉,其实他是想问“记起我了吗?”

    顾半夏在容政的注视下,突然眯眼,“当然有。”

    容政深感欣慰,瞧见顾半夏一脸高深莫测地说:“老子果然从小美到大。”

    容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