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撅起臀趴在落地窗上

    容政很震惊,但许是内心早就接受顾半夏是个神经病,所以淡定得很快,镇定开口:“先出去,管住嘴巴。”

    前一句是吩咐,后一句是警告。

    三个下属听得明明白白,一秒都不敢耽搁,转身就走,最后出去的还贴心关门。

    顾半夏手脚并用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瓜子皮,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容先生,你回来了呀。”

    容政表情淡淡,划着轮椅转身将门反锁。

    顾半夏心里一紧,琢磨下一步他是不是要掏枪毙了她……

    “继续。”

    顾半夏一开始挺茫然,不知道容政让她继续什么,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容政是让她继续意yin表演。

    那就没必要了吧~

    容政将轮椅划过来,手里的几份文件“啪”的一下扔在桌上,顾半夏抖了下,干巴巴说:“那容先生先忙,我下去了。”

    “走什么。”容政拉住她的手。

    顾半夏一被他摸,整个人都酥了,这手拉手的感觉,是梦里的滋味呀,所以她又开始作起来,娇滴滴的,“别这样,人家要去上班了啦。”

    “你不是都没座位,在哪儿不是上班。”

    顾半夏假装抽泣:“他们欺负我,明明我也是新来的,嘤嘤嘤。”

    容政松开她双手撑着扶手坐在办公椅上,“那你让我潜规则,我升你当经理,让你想开除谁就开除谁。”

    顾半夏不稀罕当经理,她稀罕容政的身体,自从搞过后,一天比一天稀罕,于是假惺惺半推半就,顺势倒进了容政怀里,“真的呀,容先生~”

    她喊得很荡,和刚才意yin的时候一样荡。

    容政浑身发麻,“叫容总,跟刚才一样的叫法,我喜欢你那样。”

    啧啧,他好sao啊,不过她好喜欢。

    “容总,你好坏哦。”她不仅荡,也sao了,一边说容政坏,屁股一边在他腿上磨。

    容政抱着她吸了口气,“真香。”

    “人家是香香公主。”

    容政咬住她的耳朵,“不,你是小sao货,我不喜欢香香公主,喜欢你这个小sao货。”

    也不是没人骂过顾半夏sao货,她多半时候听着无感,有时候略生气,可容政这声“小sao货”,喊得她心痒痒。

    于是顾半夏浪了起来。

    她张腿跨坐在容政腿上,轻轻捶他胸口,“不要这样容总,人家已经结婚了。”

    “哦?那正好,我最喜欢人妻,拍拍屁股就知道换姿势,比那些愣头愣脑的纯情小处女强多了。”容政说得极为色情,可他有张英俊柔美的脸,顾半夏真喜欢他这副样子,又sao又贱还假正经,看得她内裤都湿了。

    容政的手插进来拖住她的臀,大力揉捏,像揉面似的,恨不得将她两瓣臀给掰开来玩。

    明明已经几天没见,可他的吻表现得并不急切,反倒是顾半夏迫不及待就伸舌头去撩他,容政这才像个受不了勾引的正经人,开始热吻她。

    顾半夏气息重了些,抱住他脖子,纤细的腰肢往下沉,下体刚好顶着他双腿之间的硬物。

    他的手仍旧揉捏着她的翘臀,并且手指一点点往中间移,顾半夏急切地前后耸动腰肢,好让下体摩擦那硬物。

    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可还是出奇的感觉到了舒服。

    唇舌交缠,带着阔别数日的热情,容政吻了她的唇,逐渐下移,又吻她的耳垂和脖子。

    顾半夏稍稍仰头一些,承受他的吻。

    从容政抱她捏她吻她的那一刻,身体过电流的感觉就渐渐加深,此刻越发情浓,电流就好似越大,麻了半边身子,酥了整颗心。

    他的手从臀下抽出来,又深入衣服内,粗粝的手掌顺着细嫩的背脊往上,轻巧解开内衣扣子。

    顾半夏问他:“容先生动作好熟练哦,没少解女人内衣吧?”

    “叫我容总,我喜欢办公室paly。”

    顾半夏嘻嘻笑,“那容总是喜欢主动献身的女下属,还是不情不愿被强迫的呀?”

    “主动献身有什么意思,当然是被强迫的。”

    畜生!

    顾半夏刚才还嘻嘻嘻,立刻又变成了嘤嘤嘤,“容总求你放过我吧,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他肯定会跟我离婚的……”

    “他跟你离婚,那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了,来,把上衣脱了,我要看你的奶。”

    顾半夏挣扎,“不要,我不要跟我老公离婚,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

    “小sao货,嘴上说不要,内裤都湿透了。”容政粗鲁地扯掉她的上衣,露出挂在她身上的黑色的胸罩,衬着雪白的皮肤,简直就是极度诱惑。

    顾半夏双臂环绕遮挡胸部,“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是吗,顾半夏,我既要得到你的人,也要得到你的心。”

    顾半夏觉得容政说这句话时有些不一样,不过她没心思细想,因为容政直接扯掉胸罩,埋首进去。

    乳沟间是灼热的呼吸,他的舌尖也伸了出来,并着嘴唇,吸住她的胸。

    他用力,胸脯微微有些刺痛,好像被毒蚊子叮咬一下。

    等他允吸够了离开时,顾半夏看到原本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颗殷红的小草莓,容政又咬住乳尖儿,他口腔不留空气,唇舌和上颚使劲挤压,将圆润小巧的乳尖压扁,跟婴儿吃奶似的,一嘬一嘬。

    顾半夏四肢百骸,内裤裆部湿透了,她有些受不了,急躁地耸动腰肢,想得到安慰。

    容政突然将她提起来,用力一推,让她倒在办公桌上,自己表情略痛苦地硬撑着站起来,缓了缓才好,顾半夏瞧着他这样,倒吸一口气,知道要来了,一股异样从小腹涌向大脑。

    他没脱她的裙子,但把内裤扒下,却也没拿下来,而是挂在她小腿上,又握住脚踝,细细密密地亲吻。

    顾半夏躺在桌上望着他,明明是很色情的举动,他却做得格外虔诚,像忠诚于信仰的教徒,认真地吻着。

    顾半夏支起身子,解了容政的皮带,容政便顺势将皮带抽出,将她的手腕绑住拨到脑袋上方。

    她问他:“干嘛呀?”

    “说好是强迫,自然得绑住。”容政褪下裤子,释放出蓬勃。

    那是顾半夏意yin了好多次的硬物,尺度和持久都令她满意。

    她大张开腿,用举动来邀请容政进入自己。

    可容政不满意,“你这样一点都不像被我强迫,饥渴得很呐。”

    顾半夏确实很急躁,心里吐槽容政真是个事逼,演一演就算了,快点cao啊。

    “容总,你再这样我就要报警了!”

    容政摸她的下体,“湿透了,该报警的是我吧。”

    他拿老二抵着xiaoxue口,顾半夏屁股动了动,guitou便顺着她的下体滑动两下,她身体往下滑,想guitou进来,可容政偏偏往后一些,就是不让她得逞。

    “爱我还是爱你老公?”

    “爱你呀!”

    容政又往后,“你又忘了我们在上演强迫女下属的办公室py。”

    顾半夏憋着一口气,忍着体内的躁动,说:“哼,就算你帅气多金又怎样,我只爱我老公,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容政直接放开她的腿,“那就算了,硬上没意思,强扭的瓜不甜。”

    草他妈,这不是耍人吗?

    顾半夏不耐烦了,从桌上跳下来,用被绑住的手将他用力推得坐下,一步上前,用手扶住翘得老高的老二,缓缓坐下去。

    “噢……”顾半夏扬起脸,眯眼长叹。

    她湿透了,十分方便彼此交合在一起,只是几天没做,刚进去时还是有些痛,等了数秒缓解疼痛后,才开始上下动起来。

    甬道内水太多,每抽插一下都能听到噗嗤的水声,暧昧yin荡。

    顾半夏不太敢叫,她再想要也没忘这里是办公室,可越是压抑,就越是兴奋,在这种地方zuoai有种偷情的错觉,很兴奋,很刺激。

    真的好爽。

    容政玩弄她的乳,硬邦邦的老二随她上下抽插,她很享受,也很舒服,梦中再爽的快感也不如真实的cao容政。

    rufang随着cao弄上下起伏,像欢脱的小兔子,容政玩得很开心,玩够了便掌住她的腰肢,加重了插入的力度。

    顾半夏被戳到底的硬物弄得轻呼一声,她低声抱怨,“太深,都顶到zigong口了。”

    容政呼吸急促,兴奋感越来越浓,他力气很大,粗大在无比紧致的xiaoxue里缓缓抽出,不顾顾半夏的抱怨,再次狠狠插入。

    顾半夏快感连连,高潮也来得很快,脑袋噼里啪啦跟烧柴火似的响,她得到一次,没力气了,软趴趴将脑袋搁在容政肩上。

    高潮时甬道不断收缩挤压,但因为是女上姿势,两人又窝在空间有限的椅子上,所以硬物即便被挤被推动也丝毫没有滑出。

    余韵涌动时,xue儿内的爱液疯狂分泌,全流到了容政的腿上。

    “爽么?”

    顾半夏没力气回答,懒洋洋用鼻音“嗯”了一声。

    容政很满意,他喜欢看到顾半夏在他身上身下高潮颤栗的样子。

    他挺了挺,丝毫没有软下来半分的硬物又开始浅浅抽动。

    顾半夏禁不住轻轻呻吟,说:“我不要了,有点累了。”

    “你不累,去落地窗那儿趴着。”

    顾半夏抬眸,“不太好吧,这可是大白天。”

    容政想要的一定会坚持,可顾半夏不动,于是他又摸又亲,下体不断往上拱,不快不深,却专攻顾半夏的软rou,把顾半夏泄掉的欲望重新顶了起来。

    可等到她呻吟喊快点时,容政便停下来,要求她撅起屁股趴在落地窗上。

    顾半夏哪里还不从,连忙起身。

    硬物从体内抽出时,她禁不住一声嘤咛,所有的快感都被抽离。

    顾半夏从未发现自己竟然这么饥渴,她好像格外迷恋容政的身体~

    落地窗是镀膜玻璃,能看到外面,但从外面无法看到里面,可即便这样,顾半夏仍旧感觉只要对面楼的人看过来,就能看到她赤身裸体的样子。

    她紧张,却更是兴奋,下体又湿了。

    “屁股翘起来。”容政拍拍她的臀。

    顾半夏下半身低下去,将臀高高抬起。

    “再翘高点。”

    顾半夏又抬起来一点。

    “还要翘起来。”容政直接掐她的臀。

    顾半夏不高兴了,“你怎么这么烦人,我腿就这么长,还能把屁股翘到天花板上去吗?就算我翘到天花板了,你几把有这么长么?”

    话音刚落,容政狠狠进去,顾半夏痛得闷哼。

    “还挺暴躁,cao一顿你就老实了。”他抓着她的腰疯狂冲刺。

    顾半夏又疼又爽,被按在落地窗上干得嗷嗷叫。

    她觉得容政并不是嫌她姿势不到位,他就是想整她。

    后入跟前入的感觉太不一样了,后入更深,插得更狠,容易痛,而前入除了最开始进来有些痛以外,越深越狠就越爽。

    所以容政这样蛮干,顾半夏快哭了,央求他:“容总呀,你慢点呀……”声音断断续续。

    “喜欢被我cao么?”他低沉着。

    “喜欢呀……轻一点……”

    容政弯腰贴着她的背脊,“顾半夏,你怎么不害羞了?”他动作陡然缓慢,也不往里插,抽出了大半,只余guitou在里面慢慢地动。

    顾半夏被他弄得全身都痒,渴望他全部进来,于是主动往后撞,耐着性子回答,“以前是少女现在是少妇嘛,自然不一样了。”

    “少妇?结了婚的才称为少妇。”容政舔顾半夏的耳朵,“顾半夏你结婚了吗?还是你想跟我结婚?”

    顾半夏什么都不想,就想zuoai,可容政太能逼逼了,还折磨她,她态度敷衍,“想想想,想跟你结婚。”

    “那就结。”容政直起身子,将她填满。

    顾半夏忍不住浪叫一声,屁股翘得高高的,“不要那么深,有点痛……”

    容政不听,就是要插得深,让她痛,这样她才能一直记着他,想着他。

    他狠狠打顾半夏屁股,打得她叫得又sao又浪,但她又压抑着不敢太大声,生怕外面的人听到,那种隐忍的样子格外诱惑。

    他捏着她的下巴,含住唇瓣,吞了浪叫。

    一场情事结束,顾半夏差点跪在地上,容政把她捞起来,跟拎小鸡似的扔在了沙发上。

    顾半夏赤身裸体躺着,看到容政健步如飞,她有气无力,问:“容先生你的腿怎么有时候瘫,有时候却比我还要利索呀?”

    她说完,看到容政大步走过去穿好裤子,又几步走到轮椅旁边,双手撑着轮椅的扶手,表情痛苦,身子缓缓往下坐,动作缓慢而僵硬,好一会儿才成功坐下,紧皱的眉头这才慢慢舒展,还重重舒了口气,“怎么会呢,我的腿站几分钟都疼得厉害,站起坐下也费劲难受。”

    顾半夏看愣了。

    他怎么又变成了还在复健,行动不便且痛苦的样子呢?明明刚才在她身后站着cao了半个多小时啊,那刚刚健步如飞的人是鬼吗?

    顾半夏挠挠头,简直费解。

    容政拉开抽屉,找了找,问:“你拿了雪茄?”

    “没有呀?”顾半夏死不承认。

    “是么。”容政挑眉,又在另外的抽屉摸了摸,摸出一盒烟,他动作娴熟自然,抽上了。

    顾半夏看直了眼,“你不是说你不抽烟吗?”

    容政悠闲地靠在轮椅上,抽烟的样子又帅又潇洒,顾半夏看得一时忘了追问。

    见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容政朝她的方向吐了个烟圈,“我很帅么?”

    “帅呀,帅得我合不拢嘴呢。”

    容政这种长相,应该是从小被别人夸到大的,但顾半夏并不是别人,她当年一眼都不多看他,说他长得很一般。

    顾半夏笑嘻嘻,娇滴滴地反问他:“容先生,我长得美吗?”

    “很一般。”

    呵呵,没意思,拔rou无情的渣男。

    顾半夏爬起来穿衣服,趁容政不注意,摸走了他的烟,看看烟盒,又在心里骂容政是狗东西,居然抽这么贵的烟。

    八嘎!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