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硬邦邦的鸡儿一甩
讲电话时她的手闲得无聊,伸手揪乱容政的衣服,又抚平,顺着绵软的布料去摸他的腰。 窄且结识,手探衣内,皮肤微凉,肌rou紧致,顾半夏稍显诧异,手停留在腹肌上来回抚摸。 “顾小姐,我去你们公司找不到你的人,现在你还反倒埋怨起我来,今晚在华盛居有场子,你陪我一起去,结束了那单子就签了。” 顾半夏笑,“我这两天请假了,明天回公司上班,要不明天一起吃晚饭,王老板对单子有什么疑虑可以细说。” 那头语气不容置疑,“明天没空,就今晚九点,华盛居,来了单子我就签。” 王老板说完就挂,顾半夏沉了脸色,丢下电话趴过去,掀开容政的衣服蹂躏他来泄愤。 腹肌匀称,手感和观感都很好,躺了两个月,身材居然还能保持这么好。 她翘着指尖挑开容政的裤头往里瞧,许是为了方便照顾,家居服下没有穿内裤,顾半夏一眼就看到了双腿中央的家伙,软趴趴的,却是一大坨,一半覆盖在些许浓密的毛发下。 顾半夏邪恶地伸手去摸,纤细小巧的手刚能罩住那坨家伙。 手感微凉,颇软,手指轻搓两颗蛋,滑溜溜的还挺好玩。 揉了几秒,那坨软和竟然硬了些长了些,顾半夏觉得不可思议,拨开容政脸上的抱枕,瞧见他仍旧昏迷,俊美的面容泛着苍白,她盯着看,见他连睫毛都不曾颤抖。 顾半夏觉得稀奇,一把握住粗长了些的家伙,软嫩的手心稍稍一紧,上下缓慢taonong,那半软逐渐硬起变长,犹如从草丛里探出身体的蛇。 顾半夏“挖槽”一声,拿电话打给周枚,“护士jiejie,植物人能勃起吗?” “你好变态啊,干嘛总是问我这种问题,我……”周枚话没说完,那边传来其他人的催促声,周枚没空跟顾半夏闲聊,“好了,我有事要忙,先不跟你说了。” 电话挂了,顾半夏很急躁,瞧见那家伙的尖儿上开始流出透明的丝儿,诧异的正欲低头细看,突然有人敲门。 “顾小姐,可以用晚饭了。” 顾半夏吓一跳,将硬邦邦的jiba一甩,应声:“噢,来了。” 顾半夏大学时期还没有这么声名狼藉,大学毕业后,顾父借口要她从基层历练,不许顾半夏进顾氏,现如今都两年了,顾家人也不提让她进顾氏的话,几次辗转大企业,都莫名被辞退,于是顾半夏仍旧在一百人不到的小公司打滚。 从华盛居出来,顾半夏一路跌跌撞撞扶着树干呕,身后远了几步的王老板视线冰冷,讥讽一句:“明明是众所周知的sao浪贱,也不知装什么。” 顾半夏什么都没吐出来,听了身后的声音,扭着细腰朝王老板笑,“合作愉快呀。” 合同总算是签了,王老板没占到什么便宜,只能猛灌她酒,谁知她怎么也不醉,王老板气急败坏,领着秘书走了。 顾半夏顺了口气,一头钻进容政的车。 车开半路,她咿咿呀呀唱歌,末了问司机:“你觉得我唱的好听吗?” 司机:“好听。” 顾半夏手指在空中点了点,“长得这么黑,以后叫你小黑吧。” 司机:“好的。” 这样的顺从令顾半夏觉得无趣,于是倒头睡了。 一路睡到别墅,被小黑喊醒,上楼后胸腔一闷,脚下生风地踹开浴室的门吐了一回。 漱口洗脸,人倒是没那么晕了。 踢掉高跟鞋,瞧见容政不死不活地躺在那里,她也没有顾虑,一把拽下奶罩子,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光脚进了浴室。 晚上没人上楼,更没人进房,顾半夏肆无忌惮,洗完澡赤身裸体呈大字躺在床上喘气。 酒后难免面颊热烫,冷气吹过来很舒服,她有些昏昏欲睡,翻身手臂往前伸,碰到了冰凉的一张脸,顾半夏被吓清醒,这才记起身边还有个植物人。 到底有些膈应,但也别无他法,只好用脚将躺在床中央的容政往边上用力蹬了点,给自己挪出一大半的位置。 也不知蹬在了容政哪里,脚下有些湿,她眯眼看,这才发现容政洗过澡,头发微湿,还有股洗发水的淡香。 助理说了这些私密事情都归顾半夏干,但顾半夏回来晚了,约莫着是哪个觊觎容政美色的女佣人偷偷摸摸过来做了吧。 扯过被子,顾半夏睡了。 到夜半还是凌晨的模样,顾半夏迷迷糊糊感觉有只冰凉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手掌很大,罩住她两团软白的胸轻轻搓揉,顺带的两根如冰条一样的手指还捏了乳尖儿。 忽然贴在她脖颈上的唇也是冰凉,呼出的气息虽是温热,却让人毛骨悚然。 顾半夏想挣扎,可许是被酒精的后劲麻痹了大脑和身体,她几乎动弹不得,蹙眉间双腿被分开,腿间森林羞耻地暴露,顾半夏以为男人的家伙要进入自己,心脏发慌,却不想伸过来的只是两只冰凉的大手,托着她的rou臀,跟搓揉奶子一样揉捏起来。 顾半夏使劲,犹如一股气体冲破了丹田,她跟蚂蚱似的弹跳起来,飞起一脚破口大骂:“我日你个铲铲!” 她自己把自己踹下了床,等哀嚎一声爬起来一看,容政躺在床沿处,连被她昨夜蹬了几脚的姿势都没变过。 顾半夏忆起梦里那冰凉的手,禁不住双腿颤颤巍巍,头皮阵阵发麻。 日他妈哟,好可怕,好想嗑瓜子哟。 顾半夏上班的地方是私营小公司,把保安和清洁工算进去都没一百人,小公司做小生意,签的单子金额都不大,但有时候这种单子比动辄几百几千万的生意还要难做。 昨晚喝得胃里灼烧才签了一个八十万的订单,结果今天早上一到公司,王老板秘书来电话,说不签了,愿意赔偿违约金。 违约金才多少钱,顾半夏立刻冷了脸,“麻烦把电话给王老板,我要跟他谈。” 秘书中规中矩地答:“不好意思顾小姐,王总在开会,违约金我会让财务今天就支付过去。” 挂了电话,顾半夏直接拎着包去王老板的公司。 秘书似乎早知道她会来,在门口将她堵住:“不好意思顾小姐,我们王总在开会。” “我等他开完。”顾半夏一点不见外往里走。 秘书客套,“是很重要的会议,一时半会儿也开不完。” “没关系,我们做业务的有得是时间。” 秘书没办法,只得伸手将她一拦,语气硬了几分,“顾小姐,就算你一直等也没用,王总他不会跟你们公司合作的……” 顾半夏不理睬她,将她用力一拨,瞧见从里面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是王老板,身边的年轻女人知性甜美,可不就是她那堂妹顾小枫么。 其实在来之前顾半夏就已经猜到了,昨夜虽然王老板不爽,但已经签了合同,也没说赔偿终止的话,怎么过了一夜,就死活不肯跟她合作? 顾家背后搞鬼已经不是一两次,不过之前都是顾父,没想到这次是顾小枫。 顾小枫走几步也瞧见了她,原本甜美的笑瞬间变成嘲讽,踩着高跟鞋缓缓上前,“人家都不愿意跟你合作,你还舔着脸来,贱不贱?” 顾半夏直视她冷笑,“人家原本要跟我合作,你非要插进来,你贱不贱?” “你那不入流的小公司有什么优势跟人合作?这合同你是怎么签上的?哦,差点忘了你是个烂货,十有八九是睡来的。” 本来两人是低浅交谈,可顾半夏陡然大声,回道:“什么?我跟王老板的单子是我陪睡得来的?那你现在抢了我的单子,岂不是逼都要让他cao烂了?” 隔着玻璃门就是办公区,顾半夏的声音让全部人听了个一清二楚,当着这么多员工的面,王老板的脸顿时就挂不住了,急冲冲上前。 顾半夏是众所周知的sao浪贱,但顾小枫可是名媛淑女,她听着这话突变脸色,瞧见投来的视线,尴尬不已。 “王老板,好好记住你今天的选择,他日有你求我的时候。” 王老板不屑,欲呛她两句,顾半夏已经转身走了。 七月正是燥热之际,从冷气步入guntang的热浪中,顾半夏更是心烦气躁,正巧钱多多打来电话,说一起吃午饭,她知道回公司少不了一顿骂,便打算先吃饭,填饱肚子更能扛骂。 相聚在餐厅是十一点半,结果到十二点了还没点上菜,周枚和钱多多光听着顾半夏骂,她骂完王老板又骂顾小枫,紧接着是顾父,骂得眉飞色舞唾沫横飞,骂到最后大手一挥,豪气万丈地总结一句:“都他妈是贱人。” 周枚见她停了,连忙招手喊来服务员点菜,钱多多同仇敌忾,“他们太过分了,下一步难道是要把你赶出顾家吗?你可千万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当然,我还等着我爸死了继承遗产呢。”顾半夏冷笑。 跟姐妹们吐槽一顿,心情回升,只是烟瘾犯了,摸出烟却瞧见墙上禁烟的标志,只能猛喝水,记起上次钱多多打电话来的事情,问她:“你上次想跟我说什么来着?” 钱多多一愣,瞬间脸红,支支吾吾半天,声音又低又缓:“我,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们……zuoai是什么感觉……” 顾半夏和周枚同时看她。 钱多多是网络写手,最近转战写小黄文,言情部分写得很好,可一到男女主啪啪啪,她死活憋不出一句。 “zuoai嘛,不就那样,男的压着女的,女的说啊啊啊哥哥你cao得人家好舒服,男的说大不大,叫爸爸,然后就不停搞来搞去,好无聊的……” 钱多多连忙去包里翻找笔和本。 “你们是不是有病?钱多多,这种东西你居然还做笔记,找个黄片看看不就知道了?”周枚无语。 钱多多挠挠头,母胎单身二十三年,她是真的不懂。 周枚又去看顾半夏,“你不是说你那位成了植物人?说的这么传神,昨天还问我那种问题,你不会把植物人强上了吧?” 顾半夏纤细葱白的手指夹着烟,放在鼻尖前嗅,“你信不信我能把植物人cao醒?” 她的话放荡又荒谬,周枚懒得理她,钱多多这回也不理她了。 顾半夏向来不在意他人眼光,兀自嘻嘻笑,正好服务员上菜,她翘着兰花指问人:“小帅哥,你觉得谁最可爱?” 服务员看了她一眼,庄严地回答:“红军!”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