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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良的男配与心机女(三)微h

    她向小二打听到银面男子的房间后,她站在门外又可耻的怂了,万一她要是认错了人怎么办,万一这个银面男子要杀了她怎么办啊!最主要的是她竟然还没有想好该怎样开口。

    若是直接拿下他的面具......卿绾不自觉的想到昨晚的筷子,算了,要不她还是回去吧,等明天做好思想工作再来。

    她欲转身时,门“嘎吱”一声开了,银面男子立在阴影中,一声不吭,面具反射出银光好像她嘲笑她的懦弱一般。

    她脑海里的紧绷的弦戛然而断,她跨进门栏,反身关住房门还落上了锁。

    卿绾做完这一切才大梦初醒,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

    但他竟然没有赶她出去,也未曾惊动他的属下,而是静静的看着她所做的这一切。

    很好,卿绾冷笑。

    她步步紧逼,面具下的褐色眼眸熟悉又陌生,装!你继续装!她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敌不动她.....也不敢动。

    他缓缓伸出手,想要抚上她的面颊,她反手一挥,毫不留情的打掉那只大手,趁他呆愣的瞬间,她以闪电般的速度摘掉了他的面具。

    刀削般的五官凌厉锋芒,脸颊上的一道粉rou色的剑痕在古铜色的肤色上格外醒目,她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那道粉色的伤口,冷淡嘲讽的开口:“真丑。”

    他胸腔剧烈起伏,瞳孔微缩,深深阖上眼眸又缓缓睁开,绕离了她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几个月不见,还爱这么使小性子,卿绾抽抽嘴角。

    她跟着他走过去,跨座他的大结实有力的腿上,她轻佻的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吃痛的蹙了蹙剑眉,挣开她的禁锢,偏过头去不想看她。

    卿绾揽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暧昧的吹气:“今儿怎么这么安静了,你昨晚不是挺张狂的吗?我今天可什么都没干,你像一只大白兔一样娇羞真是好可爱。”

    他转过头来,目光如幽深静谧的水潭,深不可测又充满奇异的魔力吸引着卿绾,微微垂下眼睑的瞬间,那一刻的失魂落魄又像极一只无辜的大兔子,对她摇摇毛茸茸的大耳朵,仿佛在等着卿绾自投罗网。

    她好像蹂躏他啊!她在内心疯狂的呐喊,阉了他!阉了他!

    柔荑沿着健壮的胸膛缓缓向下,在他的裤裆处停住,对着微硬的大东西点了点,她笑嘻嘻的凑到他耳边低语道:“我都还没做什么,你都硬了呢。”

    他的耳廓瞬间熟透成红红的圆苹果,卿绾轻笑起来,撤下他的腰带,钻进他的亵裤里,她轻轻握住微硬的yinjing,还没有完全勃起都已经让她一只手握不全,难怪每次他都能把自己弄的死去活来的。

    柔软的指腹爬上guitou的铃口,在那来回抚动,对着小小的铃口打圈圈,手里的yinjing颤了颤,涨大几分。

    硕大坚硬的yinjing挤在薄薄的亵裤里,让卿绾很不好施展开来,她作恶的把yinjing拉离亵裤,没了亵裤的裹覆,大roubang在冷冷的空气中可怜兮兮的弹跳了几下,没了卿绾小手的爱抚,似乎是受了刺激一般,柱身涨的更大,赤黑色的yinjing青筋纠结突起,直直的翘起来,指着卿绾,等着她进一步的动作。

    卿绾还是第一次在白天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男人的那根坏东西,足足有二十多厘米,手腕那么粗。

    guitou上的铃口渗出点点白液,卿绾沾了沾在手掌上,沿着粗壮的棒身缓缓的上下taonong。

    男子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抓过卿绾的柔荑剧烈的上下taonong起来,卿绾在他的腰间使劲的拧了一把,恶狠狠的警告道:“不许动,再动就不给你了!”

    手腕上的力气渐渐松了下来,她得意的甩开他的大掌,依照自己的爱好慢慢折磨那根可怜的大roubang,她钻过浓密的耻毛,揉捏着他微凉的卵蛋,卵蛋的温度不想roubang那么高,一冷一热在卿绾指尖交替。

    她突然发狠的在roubang上用力一捏,“嗯.......”男子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叫的真好听,还以为你不会说话了呢,继续叫啊。”卿绾戏谑道。

    他羞愤欲绝的闭上眼睛,任凭卿绾怎么挑逗都紧紧闭上牙关不再出声。

    卿绾对着挺立的roubang撸动的好久,她的臂膀都酸透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她抽出腰间的匕首,刀柄在被白浊沾染的黏腻的guitou上轻轻戳动。

    男子好似受了惊一般睁开情欲密布的眼眸,他愣愣的看着卿绾手中的匕首在他的小弟弟上滑动,沙哑开口道:“你这是干什么?”

    “阉了你。”

    肿胀的yinjing并未因此受到惊吓而萎靡下去,反而更加肿胀了几分,他鹰眸微眯,邪邪勾起唇角:“你舍不得。”

    “......你又不是我!”

    他把她另一只小柔覆在他的roubang上,饥渴的上下taonong着:“它很喜欢你,你也喜欢它。”

    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这根本是强加在她身上的,她用刀柄抵住他的喉咙:“给你两个选择,我帮你释放一次再阉了它,或者我不阉了它,但是你得自己撸出来。”

    他皱眉,不悦道:“还有其他选择吗?”

    “没有。”

    “那就第一个吧。”话音刚落,他就带着她的柔嫩的小手急促的taonong粗硬的roubang,男子低沉性感的呻吟在房间里渐渐回响。

    为什么这剧情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应该痛哭流涕跪求自己不要阉了他了啊。

    卿绾郁闷的望了望天,肚子好饿啊,她还没有用早膳呢。她奋力挣脱掉他,跳下他的大腿,对他挥挥手:“我走了,你自己玩吧。”

    还没等她转身,她就被人抱回来压在在桌上,他撑在她的上方,刚毅的眉眼被赤红的情潮沾染,血红的鹰眸危险狂野,他咬牙切齿道:“你玩弄了我,又想随随便便扔掉我吗?”

    卿绾反驳道:“你难道还想掐死我吗?”

    他反愣住,凌厉的眉梢认真而又邪妄:“我以后再也不会掐你了。”

    “嗯?”卿绾疑惑。

    他残忍的笑起来,八颗洁白的牙齿好似出笼野兽利齿,正在滴着饥渴很久的涎水:“我以后只会cao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