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捉jian(手板 春药 捉jian杖责 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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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嬷嬷来竹韵轩时是被两个小太监搀着来的,听说是被皇上杖责了,具体因为什么,慕容清就不知道了,他也不想知道。 宋嬷嬷对自己脸色倒是好了不少,满脸堆笑,看的慕容清一阵恶寒。 “慕容公子,皇上命奴婢来教您规矩,还劳烦公子跪到院子里。” 慕容清不语,冷冰冰的瞧了眼宋嬷嬷,径直走到院子中央跪了下去。 春日料峭,慕容清穿着单薄跪在院子的石子路上,冰冷的石子陷进rou里,人却好似没有感觉,静默的跪着,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 宋嬷嬷讶异他今日竟这般配合,往日哪次来给他上规矩不是百般挣扎,回回都要用强的,这次竟让他跪他就跪了。 “请公子背诵男侍规矩,若有背错及遗漏之处,奴婢会提醒公子,当然了也是有惩罚的。” 慕容清自幼聪敏,读书过目辄成诵,男宠的那些规矩虽然多且繁琐,但对他来说并不算问题,只是因为心理本能的排斥,使他当初花了四五天天才勉强背了下来。慕容清犹豫了一下,那些规矩实在太过羞耻,跪在院子里当着宋嬷嬷和太监们的面背出来,慕容清只觉得头皮发麻,衣袖下手紧紧攥着指甲深陷在rou里。 “慕容公子?” 短暂犹豫后,慕容清狠下心回忆背诵起来。 一炷香的时间,慕容清便背完了所有,除了中间遗漏了两处,其余竟一字不错,宋嬷嬷有些惊讶,距上次她教他这些规矩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他竟能还能记到这种程度,不禁也有些佩服这位慕容公子的记忆力。 “公子背得不错,只是还是遗漏了两处,老奴罚公子二十手板以示惩戒。” 慕容清一楞,手板?随即脸一红,他只在小时候在家读书时,被先生打过几次,后来即使做皇上侍读都没有挨过,如今学个如此荒唐的男宠规矩还要像小孩子一样挨手板吗? 宋嬷嬷看出他的迟疑与羞赧,“这是皇上的意思,皇上也是心疼公子的身子。” “知道了……”慕容清认命的伸出手掌,与韩祁在一起后,他的武艺荒废了多年,被韩祁娇养到极点的手嫩的没有一点茧子,白皙纤细。 宋嬷嬷拿着红木制成的手板没有丝毫怜惜的打了下去。 “啪!” 白嫩的手掌立即泛红,慕容清手微微瑟缩了一下,复又乖乖伸平。 如此没有停顿的打了十下,又换另一只手打了十下才算完,打完后原本白皙的手掌变得红彤彤的,有些微肿,又痛又麻,慕容清羞的垂着脸,耳尖红红的。比起挨板子,这竹板并没有那么难以承受,但像小孩子一般挨打实在太过难堪。不知道皇上是心疼他挨板子,还是刻意羞他。 “公子可记着了?” “……记着了” “那奴婢便服侍公子洗润吧。”宋嬷嬷朝旁边的小太监使了使眼色,小太监会意立刻上来扶起慕容清。 自从他伤了那处后,一日日的洗润便停了下来,如今又要受这般屈辱,慕容清眸色暗淡,顺从地褪尽衣衫趴在榻上。纤瘦雪白的胴体上还残留着青紫的爱痕,小太监一手压着他的腰,一手掰开臀瓣抽出玉势,趁着xiaoxue还未合拢,将水囊细管插了进去。 “嗯……”水囊里的水顺着细管流进人的身体里,慕容清痛苦的拧着眉,小腹越来越涨,引起阵阵绞痛。 水注完细管抽出,紧接着玉势又顶了进来,即将泄出的xue口突然被堵,慕容清难耐的呻吟一声。 后xue灌完水,小太监又将手伸向前面,拿住伏着的玉芽,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慕容清心中一紧,强行按捺住心里的反感,贞洁锁被打开,一根极细的细管从小口处一点点旋了进来,尖锐的刺痛让他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红肿的手不知疼痛的紧紧攥着。 水流从铃口处逆流注入体内,这种滋味实在不好受,铃口火辣辣的疼,内里胀痛酥麻,愈发明显的尿意折磨着他仅有的那一点骄傲和坚持。 水源源不断的灌入,慕容清感觉自己小腹要涨破了才堪堪停止,细管抽出的同时,一枚小玉簪插了进来,逼得坚持许久的人痛吟出声,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 “宋嬷嬷这调教人的手段还是这么磨人啊。”一声尖细的嗓音传来,隔着屏风看到屋门被推开,一个人影逆着光走了进来,宋嬷嬷一脸堆笑的迎了出去,“李公公怎么来了?” 李公公走到室内站定,“杂家是来传旨的,倒是宋嬷嬷,伤了要好好休息才是,上规矩洗润这种事交给漪欢阁下人便是了,嬷嬷何必亲自来一趟呢!” “皇上吩咐老奴教公子规矩,不敢不尽心啊。” “嬷嬷受累了。” “不过是做奴才的本分罢了,不值得一提。” 慕容清趴在榻上本就难受,听着外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更是心烦到了极点,不耐烦的问道,“李公公来此,所为何事?” 李公公含笑督了一眼屏风后的人影,“哎呦,倒忘了正事,皇上吩咐老奴来传旨,请公子晚间去幽月台侍寝。” “幽月台?”慕容清皱眉,怎么去那儿? “晚膳后自会有马车来接公子过去。” “知道了,谢过李公公。” “还有一事,皇上丢失了玉佩,不知公子……可曾见过?” “李公公是说我竹韵轩的人偷了皇上的玉佩?”慕容清声音陡然提高,冰冷中带着丝不耐烦。 李公公听榻上的人说话如此直接毫不客气,脸上笑容也微微凝顿,“公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老奴就这么一问,公子没见过就罢了。” “无事,杂家就先走一步了。”李公公言毕退了出去。 听到屋门关闭,慕容清感觉瞬间没了力气般,蜷缩着躺在榻上,原本平坦的小腹现在如怀胎一般高高隆起,两条纤细雪白的长腿绞在一起摩挲着,脸色有些异常的绯红,闭着眸子拧着眉,嘴微微张开,低低的喘息。 “公子这次可能要忍耐的久些。” “嗯。” 慕容清低低的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宋嬷嬷看着他开始泛红的身子,听着他渐渐浊重的呼吸,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了,遂缚住人的手脚,带着小太监们退了出去。 痛苦的时间总是那么漫长,慕容清昏昏沉沉的躺着,小腹胀痛强烈的尿意便意之余,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越来越热,涨的满满的xiaoxue和尿道还是觉得缺点什么。 “嗯……啊……”无意识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娇媚婉转,惊了慕容清,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么羞人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是怎么了,怕是那水里有古怪,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脚又被缚,想要摆脱这种怪异的感觉却无能为力,脑袋昏昏沉沉的,理智被一点点消磨。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一个春秋那般漫长,慕容清觉得自己真的要不行了,汗水泪水吞咽不及的涎液将小人浸染的如在水里泡过,嗓子因为叫的太久缺水而变得沙哑,却依旧呜咽不停。 宋嬷嬷来的时候人已经的软的不行了,浑身涨红在榻上蠕动着身子。“xiele吧。”宋嬷嬷一声令下,小太监们立即上来将人按住,玉势和细簪同时被抽出,“啊——”慕容清尖叫一声,后xue前茎的水同时喷射而出,还混着jingye,竟是xiele。 慕容清浑身痉挛的抖动着,咬唇啜泣。 “公子是时候该去幽月台了,老奴也告退了。”简单帮人清理了一下,穿好衣服,由小安子将人抱上了马车。 泄过一次的身子非但没有使情欲冷却下来,反而烧的更甚,玉芽抬头后xue濡湿,慕容清软倒在软座上,修长的手指忍不住的揉着冒出yin液的xue口,手指插进后xue粗暴的抠挖着,却还是无法消止身体里的欲望,xiaoxue得不到满足委屈的吮吸手指冒着水。 行了一会,马车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小安子掀开轿帘,将人抱了出来。 幽月台四周寂悄悄黑漆漆的,空无一人没有半点烛火。 小安子抱着早已失了清醒的人推门而入,进入内室放在床上,关门退了出去。 黑暗中,慕容清躺在床上,被情欲烧得扭动着身子,低声呜咽着。 似有人靠近,床陷下去,一双手抚上了他的后颈,冰冰凉,如沙漠中一股清泉,慕容清几乎瞬间就贴了上去,呻吟着想要更多。那双手滑腻柔软,顺着他的腰直接滑进衣服里握住他的玉茎。 “啊——”突然的刺激,慕容清昂起头娇媚的叫出声,挺起腰将身子往对方手里送,肿胀的玉茎揉搓几下便xiele出来。 “啊——皇上……”xiele后的慕容清噙着泪柔柔的唤着,裤子被拽到膝弯处,慕容清忍不住腿挺起腰,他想要,后面的密xue已经湿得不行了,迫切的想要被皇上胯下的巨龙狠狠贯穿。 可对方似乎并没想要抚慰他的后xue,床陷得更厉害,一个柔软的身子附了上来,跨坐在他身上。 高潮后恢复了一点神智的慕容清顿时察觉不对。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砰的一声巨响,门被大力的踹开。 黑暗中,门口一个挺拔伟岸的身影逆着光而站。看不清男人的脸,但那熟悉的轮廓身形和浑然天成的气场,让他立马认出来门口的人,慕容清愕然看了一眼身上趴伏着的女人,一时怔在原地不知所措。 倒是女人先反应过来,尖叫一声扯过被子包裹住自己,不住地磕着头,“皇……皇上饶命啊!公子……公子救救奴婢……”女人哭喊着扯着他的手臂,这才清醒过来,灭顶的寒意直击心头。 “皇……皇上……不是……不是这样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声音不禁打着颤,甩来女人的手,连滚带爬的跪到地上。 “怎么会这样?!”玉贵妃随后扶着门框走了进来,一脸震惊的用帕子捂着嘴,“慕容清,你胆敢秽乱后宫!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本宫捆了!” “慢着。”一道冰冷到极点的声音传过来,刺得慕容清阵阵发抖。 “皇上?”玉贵妃有些惊讶的看着皇上慢慢走到慕容清跟前,用平静到极点的声音说道,“把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不要!皇上饶命啊!公子……公子你救救奴婢啊!!”慕容清楞楞的跪在地上,看着衣衫不整的女人被两个侍卫像拖麻袋一样拖了出去,便知道自己被人设了局,不知该如何解释。 “玉贵妃,你有身孕见不得这些腌臜事,先回宫吧。” “是,皇上也别太动气,小心伤了龙体……臣妾告退。”说完玉贵妃福身有些不甘的走了出去。 原本黑漆漆的室内已被人点上了烛火,帝王满含怒火的眸子阴鸷的可怕,冷冷瞪视着身下衣衫不整的人,因为震怒衣袖下的拳头竟在隐隐发抖。 “皇上……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还没等慕容清说完,啪的一记耳光便重重的甩在他的脸上,力道之重打得他趴在地上,脸火辣辣的耳边更是嗡嗡作响,韩祁扯着他的头发狠狠的将人拽过来,撩起衣摆探到人儿的腿间,慕容清意识到皇上要做什么,感到极大的屈辱,剧烈挣扎起来。“不要!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慕容清腿间半硬的玉茎沾满了jingye,滑腻湿润,根部的贞洁锁早不知所踪,看着他绯红明显动情的小脸,几乎瞬间韩祁的脸可怕的扭曲起来,阴狠的眼神恨不得将他撕碎一般。 “慕容清……你活腻了吗?!” “皇上,我没有,是有人陷害我!您听我解释!”慕容清跪在地上,抱住皇上的腿,却被韩祁一脚踹出去,慕容清倒在地上,手捂着胃部,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白了脸色,脸痛苦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浮上额头。韩祁立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地上的人痛苦地缩成一团,眼神中的寒意几乎将空气冻结,整个幽月台都感受到了帝王非比寻常的怒意,个个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外面是木杖击打rou体的沉闷声,和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再也没了动静。 一名侍卫走了进来,“皇上,人断气了。” “嗯。” 慕容清失神的瘫在地上,感觉如同置身冰窖般寒冷,死……死了吗?刚才还在眼前的人就这么死了? “皇上……您听我解释……” 韩祁转身坐在榻上,“好啊,到了这个地步,朕倒也想听听你还有什么话说。” 地上,慕容清捂着胃部虚弱的喘息着,“皇上……是李公公……李公公下午来传旨让我来幽月台侍寝……还有……宋嬷嬷给我下了药……” “传小李子、宋嬷嬷!还有竹韵轩的侍卫太监全给朕叫来!”片刻后人便传到了,一块来的还有太医院的人。地上李公公、宋嬷嬷、还有竹韵轩的侍卫及适才在门外的小安子跪了一地。 太医为慕容清诊了一会脉说道,“请皇上恕罪,微臣也无法确定公子是否被用过迷情药,若非口服融于血rou,实在难以判断情动的缘由。” 帝王坐在榻上神色复杂的扫视着一地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的人,“小李子,是你去竹韵轩传旨让慕容清来这儿侍寝的?” “皇上……皇上明鉴啊,奴才今天确实去过竹韵轩,但只是去寻皇上的玉佩,并未有什么传召之事啊。当时宋嬷嬷还有漪欢阁的两名太监及小安子在场,皇上一问他们便知。” 一旁宋嬷嬷赶忙接过话来,“皇上,李公公今日确实未提侍寝之事,倒是有询问公子是否见过皇上玉佩,公子……公子语气不善,把人呛走了。” “你……你们怎能平白胡说!”慕容清气的大口喘着气,身子颤抖,“皇上,您禁止侍奴出入竹韵轩,是李公公奉了皇上的旨意派马车来接侍奴的啊,若非如此,侍奴怎么可能走得出竹韵轩啊!” 韩祁冷眼看着慕容清急的眼睛通红含着泪,语气虚弱却是用足了力气,“竹韵轩今日的值班侍卫是谁?” “是奴才”地上一个身着蓝衣的侍卫应了一声,膝行出来。 “说,究竟怎么回事?” “是公子身边的小安子协了皇上的玉佩,说公子是奉皇上的旨意要出去,至于去哪做什么,奴才就不知道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小安子,什么玉佩?” “闭嘴!”韩祁厉声打断了慕容清的话,“搜!” 立马有小太监上来搜小安子的身,一枚和田玉玉佩从小安子怀间搜了出来。 小安子哭着跪倒在地上,“皇上饶命啊,是公子命奴才这么做的……公子让奴才寻机偷了皇上的玉佩去车马监准备马车假传皇上旨意来这儿与宁湘姑娘相会……公子您就认了吧,求皇上饶命啊……” “你……”慕容清看着地上跪的一行人,心冷的无法呼吸,竟气急笑了出来。 “皇上,不管您信不信,我没有做背叛您的事。” 韩祁冷笑,“慕容清,你究竟是有何颜面说出这话来的?!背叛朕的事你做的还少吗?” 慕容清只觉心头滴血一般,绝望的看着皇上,“皇上……我真的没有……” 韩祁扭过头不欲再理他,“把小安子押下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看着小安子被拖下去,韩祁疲惫的倚靠在榻上,“全都滚下去!” “是。”一时间地上跪的人都陆续退了下去。 韩祁起身走到慕容清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阴恻恻的说道,“清儿……你说,朕应不应该阉了你呢?” “什……什么?”慕容清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帝王,惊恐地拼命摇着头,抓着皇上的衣摆,哭的甚是可怜,“祁哥哥,你再信清儿一次好不好,清儿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 韩祁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抬手又一记耳光重重掌掴在人的脸上,“慕容清,你真叫朕觉得恶心!” 地上的人歪着身子半天没有动静,随后凄厉的大笑了起来,单薄的身子随着笑剧烈地颤抖着,像寂寂秋风中的落叶。 “真是疯了……”韩祁拧眉看着脚下匍匐的人,咬牙低声道,“江霖,传杖!” “……是。” 少顷,春凳刑杖便摆在了院子里。 侍卫上来架慕容清,被慕容清挣脱开,“别碰我!我自己走。” 韩祁瞧着慕容清双眼空洞颤巍巍地站起身赴死一般地走出了屋子,单薄的背影那么瘦小,有一瞬间想要拉住他,但想到他竟然背叛自己,遂又狠下了心。 “不必去衣,给朕照死了打!” “是。”皇上没说打多少,按宫里以往的惯例,侍卫猜测这意思怕是要打死为止了。 院子里,一应刑具皆已备好,地上猩红的血在月光下反着暗黑色的光,空气中也弥散着nongnong的血腥味,让他一阵作呕,消停没多久的胃又开始抽痛。 慕容清还是第一次受杖刑,他趴在春凳上手脚被牢牢捆住,一袭白色单衣,将将掩住诱人的曲线,左右各站了一名侍卫,手执红木板子,一时风声呼啸,那板子高高抡起“啪”地一声重重砸进臀rou里复又抬起,瞬间慕容清只觉得那疼直透皮rou渗到骨子里,在这板子面前从前挨的打简直就像挠痒痒一般,慕容清本来还想撑着,没想到第一下就很没出息的惨叫出声。 “啪!啪!啪!”两个侍卫交替抡板,毫无怜惜地一下一下照死了打,衣衫下滚圆挺翘的圆丘迅速的肿胀,将衣摆高高撑起。 万籁俱寂的夜里,幽月台灯火通明,帝王端坐在上,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在场所有宫人都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而院子里不断传来板子责打的沉闷声,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泣血般的惨叫。 慕容清趴在春凳上,被缚得双手死死抓着凳腿,身子疼得不住地颤抖,涨大的臀部扭动着想要逃避责打,可板子却如长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落在臀上。 十几下后慕容清身后便微微渗出了血,板子依旧不停歇的照顾着臀部每一处,血越渗越多,不多时便将衣摆染红了。慕容清脸色惨白如鬼魅,汗液顺着脸流下来,发丝凌乱,嗓子已然沙哑却仍是凄厉的惨叫着。 韩祁端坐在室内,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打到二十几下突然断了,心顿时一紧,有太监小跑进来,“启禀皇上,慕容公子昏过去了。” 韩祁沉着眸子,四周空气便如凝结了一般,许久才咬牙狠道,“泼醒了继续打!” “是。” 昏迷中的慕容清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醒,他呜咽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初春料峭他衣衫单薄,此时冷的如置身寒冬腊月,身后还是撕心裂肺的痛着,还未等他喘足气,板子便携着风砸了下来,砸入骨头。 “啊!!”如同耗尽心血一般的惨叫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忍相听。板子依旧残忍的不断落在血rou模糊的臀上。 痛至骨髓好像就没有那么痛了,意识不断抽离,慕容清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死亡如此近过,他歪着头看着屋里透出来的昏黄色的烛光,他突然很想知道此刻皇上该是什么表情,愤怒?失望?还是平静无波?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还有不到一个月便是皇上的生辰了,他一直记得,他花了很长时间偷偷给他绣了一条腰带想作为贺礼送给他,他都还没来得及送,如今就要死了吗?慕容清的目光一直锁在屋门上,他盼着那个人可以出来看他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了,可是没有,他最后的意识里也没能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住手!”韩旸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慕容清挨板子的凄惨画面,原本清冷恬淡的慕容公子,现在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趴在刑凳上,浑身湿透,身后鲜红的血让韩旸几乎都站不稳。他暴怒的冲过去将执杖的侍卫一脚踹开,颤抖地伸出手去探那人的鼻息,微弱极了,他解下披风轻盖在人的身上,轻声唤他“慕容……你如何了?” 趴着的人没有回应,如同死人一般的面色让韩旸心疼欲裂。 “王爷,您不能这样!” “滚!” “晋王,你想做什么?”冷冷的声线传过来,韩旸愤恨的抬起头看着上面背手而立的帝王。 “皇兄,您这是要打死他吗?” 韩祁不语。 “他是清儿!他是清儿啊!皇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韩旸克制不住的嘶吼着。 “慕容清秽乱后宫,朕便是将他打死也不为过。倒是晋王,这样闯入后宫干涉宫闱之事未免太过放肆了吧!” 韩旸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屈膝跪在地上,“皇上,此事干系重大,臣恳请皇上再细查,免得冤枉了无辜之人。” 韩祁冷笑,“人证物证确凿,还有什么好查的?” “臣愿以性命担保,慕容公子 绝不是这种人,此间必有隐情,求皇上明查。”韩旸说完头重重磕在地上。 韩祁听着韩旸的话,眼睛却未从慕容清身上离开分毫,那人身后猩红的血让他一大脑阵眩晕,眼前的一切都如此不真实,背在身后的手微微发着抖,紧紧攥着的指甲深陷在rou里,渗出血来,韩祁用疼痛强撑着自己站稳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 “将慕容清带下去,打入冷宫,让他自生自灭吧。” 韩旸跪在地上看着太监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人解开绳子抬了下去,心痛欲裂想要再说点什么,却看见站在皇上身后的江公公皱眉冲他用力摇了摇头,韩旸才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韩旸感激地看了眼江公公,若不是江公公在传杖时派人偷偷知会他,他真的不敢想皇上会不会真的当场将人打死。 人间四月,大地回暖,可韩旸却觉得这座幽闭的皇城依旧是天寒地冻,雪虐风饕。 是他想错了,这儿本来就是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