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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有体香的儿媳妇开苞(蛋,父亲暴cao小女儿)

    秋日的阳光懒洋洋,离开领主府,来农场参加儿子婚礼的宁非也懒洋洋。

    她的儿子,或者说原主的儿子,有点傻呆傻呆的,管不来封地,闹出很多笑话。所以原主给了他一个大农场,让他安安心心当个农场主。

    宁非本来不想来,反正她跟这个儿子也不亲,可是这个儿子成功引起了她的注意。

    他写信给宁非,请求使用“初夜豁免权”。

    初夜豁免权:领主之子的妻子,初夜可以不由领主开苞。

    换句话说,儿子想给他老婆破处,问她这个爸爸同不同意。

    宁非没回信,然后她来了。

    礼乐声中,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纤细窈窕,娇羞柔美的少女,款款走进礼堂。

    一群彩蝶紧紧追随着她,在她身周上下翻飞。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像是果香、青草香以及木香融合在一起,青涩中透着纯稚和热烈。

    宁非恍然,天生体香,招蜂引蝶,独一无二,难怪儿子要初夜豁免权。

    她小声吩咐侍卫。

    婚礼仪式结束后,侍卫们将新娘抬进谷仓。

    谷仓里并没有床,到处都是厚厚的干草堆。

    侍卫们把新娘放在干草堆上,向宁非行礼。

    “退下。”

    门开合,外头传来儿子的哀求声。

    “父亲大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碰小怜。”

    宁非没理。

    她笑看着儿媳妇。

    “婚纱很好看。”

    “回、回领主大人,是我自己缝制的。”小怜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

    “手真巧。”

    宁非坐在儿媳妇身边,细细地看裙子,不仅看,还摸裙子上的花纹。

    从小腿一路往上摸,慢慢摸到大腿,在大腿中间停了停,再顺着小腹,摸到胸口。

    最后,手掌停在胸前的浑圆上,宁非靠着儿媳妇的颈侧,深深地吸气。

    近距离闻,香气更加浓烈,但不腻,反而清甜甘冽,叫人闻了还想闻。

    “儿媳妇,”宁非哑着声音,贴着小怜白玉般的耳朵,气息不稳地问:“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回领主大人,我从小就是这样,可能因为我不爱吃饭,爱吃花果。”

    小怜怕痒,忍不住闪躲。

    宁非揽着她的肩,不让她躲。

    “你嫁给了我儿子,我便是你公公,叫爸爸就行。”

    小怜低着头,小声地叫了句“爸爸”。

    宁非的手从浑圆上挪开,抬起小怜的下巴,碧绿的眸子紧锁着娇美的小脸。

    “大点声。”

    “爸爸。”

    “爸爸给你破处好不好?”

    小怜的眼里缓缓流下一滴泪,乞求宁非。

    “爸爸,我想把处子身给我的丈夫。”

    宁非笑了,摸着儿媳妇光洁的脸蛋。

    “你丈夫是我的jingzi变得,没有我,哪有他。乖儿媳妇的处子身,给儿子不如给老子。”

    说完,她攫住儿媳妇的唇肆意亲吻。

    两片花瓣似的唇又软又甜,鼻间充斥着独特的香气,宁非亲了会儿唇瓣,见小怜不肯张嘴,便掐着她的下巴,硬是把舌头伸进去。

    “唔唔”

    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模糊的抗议,小怜双手推拒着宁非,头往后躲。

    宁非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地捉住儿媳妇的双手,另外一只手按住她的脑袋,狂浪地侵犯柔软的口腔。

    小怜曾和丈夫约定,结婚才能亲热,这是她的初吻。

    公公的舌头像她的人一样霸道,放肆地扫荡着自己的嘴,从舌根到舌尖每一处都不放过,通通舔了个遍。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小怜的眼前阵阵发黑。

    等宁非亲够了,小怜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在她怀里大口喘气。

    “儿媳妇不光身上香,嘴里更香。”

    宁非意犹未尽,把小怜按在干草堆上,抬起一条腿,插在儿媳妇的双腿中间,在她的头上、脸上、脖颈间又闻又亲。

    “爸爸,求求你,不要,不要”小怜的脑袋左摇右晃,挣扎着想摆脱宁非的束缚。

    宁非掐住小怜的脖子,并没有用力,力道甚至称得上轻柔。

    “领地内没有人可以反抗我,胆敢反抗的都变成了亡魂。”

    宁非的声音很温柔,笑容和煦,只是话里的意思,饱含血雨腥风。

    小怜僵住了,不敢再挣扎。

    “乖乖的,爸爸疼你。”

    “刺啦”精心缝制的纱裙连同内衣从肩部被撕裂,裂缝一直到小腹,破掉的布料间,露出少女莹白的胴体。一双玉乳不大,盈盈一握,十分挺翘,如两个白瓷碗扣在胸前。乳晕也是小小的一点,粉嫩嫩的。

    宁非揉着两团白rou,两根指头时不时搓一搓乳尖,随着她的动作,小奶头慢慢硬了起来,尖端刮着她的手掌心,痒痒撩人心。

    小怜想拉下公公作怪的双手,却没有勇气,酥麻的感觉从乳尖传到心里,她不由得轻哼出声,下腹一团湿热。

    鲜嫩紧致的少女rou体散发出诱人的香气,邀请人品尝。

    “爸爸尝尝儿媳妇的奶子。”宁非低下头,含入一颗小奶粒,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另一只手抚慰着奶rou。

    “啵”地一声,她吐出小奶头,转向另一个奶尖尖。深红的舌头如蜻蜓点水般一下一下掠过悄然挺起的奶头,若即若离的感觉让小怜羞怯地捂住自己的眼睛。

    “爸爸...嗯啊...我好难受...爸爸不要...好痒...”

    “痒?亲亲就不痒了...”宁非终于含住了被舔红的奶尖,啧啧有声地吃起来。

    她吃得两个小奶头yingying的,再大口大口吞奶rou,直到少女细腻的玉乳布满口水,宁非才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亲亲儿媳妇的唇。

    “儿媳妇的奶子真香,以后有了奶水,天天到领主府来,爸爸要喝你的奶,记住了吗?”

    小怜红着脸回答“记住了。”

    宁非脱掉自己的礼服,露出傲然的双峰。

    “爸爸先教你怎么喂奶。”

    宁非侧着身体,把小怜像婴儿一样抱在怀里,握着奶子,喂到她嘴边。

    “来张嘴,含住。”

    小怜怯生生地张开小嘴,咬住深红色的奶头。

    “嘶”宁非吸了口冷气,拍拍儿媳妇的小屁股。

    “小坏蛋,不要用牙齿,用嘴吸。”

    小怜赶紧照做,两片唇含着奶头,像吃奶一样吸吮。

    “嗯...乖儿媳,吸得爸爸好舒服...哈,小舌头真调皮...啊...舔得好...”

    宁非搂紧了儿媳妇,吸着她身上的香气,手掌拨开碍事的裙子,摸着儿媳妇白嫩的大腿。

    少女的肌肤仿佛有种吸力,黏着她的手。宁非越摸越往上,摸到了儿媳妇的屁股。

    她脱掉儿媳妇的内裤,揉捏桃子似的小屁股,触感柔软又有弹性,使劲掐一把,竟流出了汁液。

    “啊爸爸...轻、轻一点...”

    “儿媳妇的水真多,爸爸的手都被弄湿了。”

    宁非的手掌从裙底出来,果然湿润润的,她把yin水抹在自己的rufang上,叫儿媳妇一点一点舔干净。

    嘴里舔,手上也不能闲着,宁非抓着小怜的手,替自己打手枪。

    小怜握着公公的大roubang,被大手带着上上下下滑动,嘴里吃着公公的奶子和自己的yin水,她感觉身下直冒水,带着哭腔道:“爸爸...我尿床了...”

    宁非了然,钻进儿媳妇的裙底,果然毛发稀疏,如花般的小嫩xue,往外吐着透明的yin液。

    宁非不爱吃xiaoxue,连亲meimei的白虎xue都没舔过,可眼前香香的xiaoxue,却让她有了一尝的欲望。

    她伸出舌头,顺着花缝游走,舔一舔香喷喷软绵绵的花唇。修长的手指拉开小缝缝,宁非张嘴含住滑溜溜的花rou,灵活的舌头穿梭在儿媳妇的花径之间。

    小怜一个处女,哪受得住这般玩弄,倒在干草堆上娇喘。

    偌大的谷仓里,少女躺在凌乱的干草堆上,她的上身赤裸,洁白浑圆的胸脯上,小奶头俏生生地立着。她的下半身穿着半截蓬松的婚纱,两腿中间鼓起一大块,里面动来动去。

    “啊...啊...好酸...爸爸...我不行了...尿了...啊啊...我尿了...”

    宁非撩开裙子,嘴里含着花果香的yin水,爬到儿媳妇身上,全数喂给她喝。

    就着这个姿势,宁非半跪在儿媳妇双腿间,让嫩滑的细腿搭着自己大腿。把纱裙推到细腰上,她扶着roubang在儿媳妇腿间滑动,guitou屡屡划过花缝,沾满了yin液,湿淋淋的。

    儿子还在门外苦求:“父亲大人,求你不要动小怜...”

    宁非勾唇,深深吸了口诱人的体香,腰一沉,guitou顶进了狭小的xue口,在儿媳妇细弱的哭声中,roubang一举贯穿花道。

    “好疼啊...爸爸...爸爸我好疼”

    “乖,一会儿就好,忍一忍”

    宁非粗喘着趴在儿媳妇白嫩的身子上,饱满的酥胸顶着小奶子,下体紧紧插在xiaoxue里,感受xiaoxue吃痛的痉挛。

    停了片刻,宁非挺动起腰身,roubang在混合着处女血和yin液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

    “儿媳妇,你的逼吸得爸爸好紧,小saoxue又紧又暖水又多,真好干”

    “啊...爸爸轻点...太快了..啊啊啊”

    “快了你才会爽。”宁非加速抽插,撞得小怜的呻吟支离破碎。

    “滋...滋...噗嗤...”被cao开的xiaoxue发出清晰的水声,jiba抽插间带出yin靡的声响。

    “爸爸的sao儿媳,一cao就出水,爽了是不是,小sao货喜欢大jiba的滋味吧,爸爸给你cao怀孕,天天喝你的香奶”

    “不要...啊啊爸爸好深...要被cao坏了...太深了...不行了...穿了...被jibacao穿了...”

    小怜感觉xiaoxue深处某个地方被yingying的guitou捅开,roubang奋力捅了进去,她的小腹又酸又涨,哭叫着xiele身。

    宁非一声闷哼,guitou抵着儿媳妇抽搐的小花宫,射出一大股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