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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二)(高H玉势语言调教)

    萱蕙的脸更红了,睁着迷茫的眼看着他。

    司墨微笑着点点头,“听话。”

    他的目光带着不容抗辩的意味。萱蕙窘迫低头,不敢面对他灼热的视线,托着双乳的手指稍稍用力,闭眼咬牙,慢慢揉搓起来。

    司墨唇角的笑意深了几分,“坏丫头,都被我揉过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么?指尖用点力,先从左边开始……”

    司墨一点点教她。萱蕙羞恼万分,却不敢拒绝,只能照做。然而更让她羞恼的是,虽然是自己揉捏,身体该有的反应一分不少,体内像是点了一把火,慢慢烧软了她的骨头,让她的身体渐渐松软下去。

    她的窘迫无措,司墨都看在眼里,继续引导她:“右手往下摸,我平常怎么摸你,还记得么?”

    萱蕙哪好意思开口,只得羞涩地用右手慢吞吞地往下摩挲,先在小腹上轻轻按压。见他点头,就用纤细的指尖在肚脐边转了几圈,又转向腰际,轻柔地按压腰肢,再往下走,慌张地在臀侧捏了两下,唰地缩回手。

    这么做,神上可满意了?

    耳边飘来司墨似笑非笑的声音:“我坐在这看不太清,阿月说说看,刚才你如何摸自己?”

    她更不敢说了。

    司墨低笑两声,作势上前:“阿月若是不会,还是我来吧。”

    萱蕙慌忙睁眼,硬着头皮,吞吞吐吐地说:“先摸,摸肚子……再摸腰,再,再摸,摸……”

    她实在说不出口,司墨点点头:“最后再摸一摸阿月的小屁股。你的小屁股又翘又嫩,每回我从后面cao你,两瓣小屁股就被我撞得发红发烫,阿月一边哭,一边把小屁股翘得更高,让我cao得更深,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坏丫头,小yin娃……”

    他每说一个字,萱蕙的脸就红一分,到最后恨不得用锦褥蒙着脸,避开他的视线,不听他胡言乱语。

    她害羞时,司墨捉起她一只脚踝,慢慢抚摸着。修长的手指在脚踝上打转,不时贴着内侧,往上游动,很快又缩回来,如是重复。

    如此暧昧的暗示,让她刚刚放松的身子又僵硬起来,害怕他按捺不住,将自己压在身下。

    司墨悠悠地道:“阿月要听话,继续摸自己,我没说停,就不许停下,否则……”

    他的手指往上游移一些,停在她小腿肚上,似乎还有继续往上的势头。

    看到他深沉的眼神,萱蕙慌了,想都没想,两只手都动作起来。

    少女倚在床上,目光迷蒙,朱唇微启,左手在两只玉乳上来回摸索,右手时而抚摸高挺的肚子,时而用掌心按压酥软的臀rou,看得司墨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司墨哑声问:“阿月,我是谁?”

    “神、神上……嗯……”

    “再叫。”

    “神上……”

    “再叫,不许停。”

    “神上,神上……神上……”

    她一边抚慰着自己的身体,一边急促地呼唤他。司墨极有耐心地诱导她:“要神上摸你,还是cao你?”

    “神上,摸我,神上……”

    “乖丫头,神上在摸你,等会儿还要cao你……”

    萱蕙又摇头,只敢说着“神上摸我”,手上动作也迟缓了,怎么都不肯说出那个字。

    司墨叹气,“恃宠而骄?真是个坏丫头。”

    萱蕙含泪道:“没有,没有……阿月不是,不是坏丫头……”手上又用了力,柔软的乳rou被她抓得不成形状,甚至还捧起通红的乳rou,献宝似的呈给他看。

    司墨又叹气,“既是如此,那就坐近些让我看看。若是摸得好,今日便不cao了。”

    她啜泣着,一手仍然抓着乳rou,另一手撑着身子,往前挪了一些。可就是这样简单的动作,竟让她一瞬间僵了身子,秀颈高高后仰,声音都卡在喉头,说不出话。

    她眼前金星乱飞,白光闪烁,隐约感觉到他撕开了自己的亵裤,让花心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又捉起她一只手,探向了腿间,让她摸到了两根熟悉的硬物。

    司墨低笑:“只让玉棍儿cao,还吃了两根,却不让神上cao,阿月好狠的心啊——”

    话音刚落,他就握着插在花xue的玉势,稍稍抽出一截,用力往里捅去。

    她腹中满是玄龙的精水,司墨力道不小,狠狠一捅,引得精水在花宫花径里前后晃荡挤压,带来惊人的快感。

    “呃嗯……”

    她顿时双手脱力,跌回锦褥之中。若非司墨掐着她脚踝,将她双腿按在床上,她一定会挣扎着摔下床去。

    萱蕙牙关颤颤,香汗淋漓,几乎要昏死过去。却见司墨将自己打横抱起,径直往门外走。

    “神上,我们去哪里……不要!不要出去,不要,神上……”

    她上身勉强披着件浅青色中衣,衣襟没有系住,两颗挺翘的玉乳毫无遮掩,上面还留着她自己的指痕;亵裤被撕坏了,高耸的肚皮里藏着玄龙的精水,下身还插着两根粗大的玉势……

    这里是另一位神君的洞府,并不是昆仑山上的行宫啊……若是这副yin荡的模样教外人看了去,可怎么办才好。

    萱蕙惊慌地挣扎起来,可是她那点力气,对司墨而言,不过是挠痒痒。

    司墨抱着她走出屋门,坐在檐下的栏杆上。萱蕙瑟瑟地靠在他怀里,几乎不敢抬头正视煦然春光。

    司墨用她残存的亵裤绑住她手腕,单手将之拉到一旁,捋顺她的鬓发,貌似惋惜:“阿月不听话,不好好摸自己,还是我亲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