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回(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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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后就天亮了,司墨起身时见她还在睡,就没惊动她,径自去修行。 可是天黑回来时,安姑急忙禀报,说她病了。 司墨感觉胸口一抽,疼了起来。 怎么又病了?风寒还没好?清霄的药还能不能行了? 等他看到萱蕙时,他才发现,根本不是风寒。 昨晚还娇软天真的小人儿变成了枯槁的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双目无神。 司墨方寸大乱,立刻把清霄揪到了九玄行宫。 “哎哎哎别拉我,大半夜火烧火燎的……咦,这不是小美人么?” 大晚上被他从温柔乡里揪出来,清霄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萱蕙这样,他的神色就慎重起来。 清霄久经情场,稍一诊脉就知道,萱蕙这是心病,八成和司墨有关,搞不好就是药人的事引发的。 小美人明显对司墨情根深种。可是看司墨这副表情,肯定还没发觉。 他是不是只顾着行军打仗,半点少女心思都不懂。 他本来想戳着司墨训他一顿,转念一想,自己被揪出美人被窝的仇还没报,便温和地笑:“你的小美人大概是想家了,是思乡病。” 司墨皱眉,“思乡?莫非要送她回凡间休养?” 清霄微笑点头。 “你还是带她回凡间休养一阵子。而且你的毒早就解了,带你的小美人回娘家散散心吧。” 偏不点明问题,让他自个去想。 清霄扔下这句话就走,去体贴他的美人了。 他走后,司墨注视着床上的少女,有些恍惚。 原来毒早就解了么? 可是,既然解了毒,他为什么还离不开萱蕙? 司墨发觉,自从遇到萱蕙,自己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往杀伐果断的他。就连觐见天帝一事,他首先想到的都是萱蕙。 她想家了吗? 司墨忽然叫道:“安姑。” “神上。” “去准备一下。” “是。” …… 长乐公主卫萱蕙回宫了。 她突然离宫后,宫里诸多猜测,有说她去守皇陵,有说暴病而亡,也有说陛下随便挑了个人家把她嫁出去了。 毕竟两人的生母不睦,陛下登基后,她有什么遭遇都不奇怪。 然而这天清早,长乐宫的宫人们发现寝殿里居然有人,进去一看,才发现公主好端端躺在寝帐里,床边站着个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甚至还有几个标致的侍女。殿内一切用度都洒扫一新,仿佛主人从未离开过。 宫人们惊得连忙禀报了陛下,陛下却让他们照常伺候长乐公主和驸马,不必多问。 这话传到外面,一石激起千层浪。 长乐公主居然有驸马了?她何时成婚的?驸马是谁?! 京中门阀子弟炸开了锅,对了一圈,发现驸马居然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可是听说驸马风度翩翩,仪表不凡,不像白身。 陛下这是给长乐公主招了个异族王侯做驸马? 众人议论纷纷,最终还是聚集到一个关键问题上。 公主突然回宫,是回门来了? 外面传得纷纷扬扬,长乐宫中,萱蕙醒来后,呆呆地看着熟悉的宫殿,又看看司墨,足足一炷香工夫才缓过神来。 她怎么回来了,神上不要她了吗? 她看着正在和宫女低声说话的司墨,害怕得发抖。 司墨每次来凡间都很低调,这次也不过扮成富家公子。宫人们经过一开始的慌乱后,很快镇定下来,开始照顾公主和驸马的日常起居,司墨便把仙娥们都遣回了九玄行宫。 宫女呈上早膳,司墨看了一眼,“清淡了些。” 就这么点,难怪她长得纤弱。 宫女吓了一跳,连忙禀明实情:“回禀驸马,殿下的早膳一直是这些,好多年不曾变过。” 司墨挑眉,没有戳穿。 口味和食量是两回事,两个巴掌大的碟子,能吃饱才奇怪。 可是,好多年不曾变过? 大概是萱蕙的母妃渐渐失了宠,宫里人见风使舵,在细微处苛待她。 若是她真的得宠,她的皇兄不会把她当祭品,送到他面前。 司墨淡淡地道:“换。” 他轻袍缓带,说话却压迫感十足。宫女不敢再说话,只得退下了,很快又换了早膳呈上来。 这次就丰盛得多,连他的份也一并备好。 他身为神君,吃不吃无所谓,便端起一碗百合粥,坐在床沿。 萱蕙却冷不防扑到他怀里,紧紧抱着他腰身。 百合粥差点撒了。司墨把碗递给宫女,将小人儿抱在膝上,柔声问道:“是不是做噩梦了?” 抖这么厉害,是在怕什么吗? 萱蕙使劲摇头,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似乎怕他突然消失了。 司墨的感觉难得准了一次。 他低头吻她眉心,揉着她的脑袋,“不是赶你走,别怕,只是带你回来散散心,你不是想家了吗?” 驸马旁若无人地亲吻公主,宫女见状,赶紧退到门外。 萱蕙露出迷茫的表情。 她想家了吗? 唯一真心疼爱她的母妃早就离世了,剩下的只有尔虞我诈。这样的宫廷,这样的家,其实她一点都不想啊…… 然而神君特意带她回来散心,是否意味着心里有她? 压在心里的石头顿时轻了不少,萱蕙尽量忘却之前的不快,抬起头,试着吻他的下巴。 只要神上对她好,即使神上不爱她,也没关系…… 美人在怀,司墨的自制力已经很脆弱了。她的吻痒痒地挠过来,司墨神色陡然深沉。 他是否该教导萱蕙,大清早敢招惹他,就得受得住他的惩罚。 宫人们在外候着,听见殿内响起撕扯衣物的声音,没过多久,清脆的rou体撞击声也响起来了。 这声音很是急促凶猛,连带着精致的床榻也吱呀摇动。虽然公主被弄哑了嗓子,发不出声音,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更让宫人们浮想联翩。 离得近的宫女们都羞红了脸,你瞧我我瞧你,各自在脑海里勾勒出香艳春景。 长乐公主那般纤瘦,驸马这么勇猛,就不怕把公主弄坏了…… 暧昧的声音一直在响,不知疲倦,宫女们的脸色红白相间,之前不该有的旖旎想法都烟消云散。 驸马何止是勇猛……照这般弄下去,公主真要被他弄死在床上…… “你们在干什么?” 嚣张跋扈的声音响起来,宫人们一惊,都叫苦不迭,纷纷朝着来人行礼。 来人是陛下的亲meimei安平公主。安平公主记恨萱蕙的母妃,进而迁怒萱蕙。陛下登基后,她经常找借口欺负萱蕙。 安平公主的嚣张性子远近闻名,是以现在还没有人愿意做她的驸马。 即使尚公主的都是家中次子或幺子,也没谁想把儿子送给安平公主作践。 安平公主先是听说萱蕙带着驸马回来了,又听说她的驸马有些来头,颇为好奇,赶来想看个究竟,却撞见这么个场景。 里面的声音不仅没有停歇,反而越来越大了。她带来的宫女们也纷纷羞红了脸。 安平公主神色奇异,不禁咬牙切齿。 “长乐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们就纵着他们白日宣yin?都是死人吗?去把他们拉开!” 她一边叫着一边往里走,宫人们不敢拦,也不敢跟上,都远远看着。 贴身宫女狗腿地推开了殿门,安平公主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麝腥味熏得皱眉。 殿内的气息甜腻又暧昧,令她呼吸困难。她朝声音来源看去,顿时愣住了。 满地都是破碎的衣物。床帐只放下了半边,遮住床上两人的上半身。 她看到一条玉腿高高架起,似是被男子架在肩上,另一条腿被大手按在床上。雪白的双腿被分得很开,腿心毫无遮掩,一根紫红色的粗壮巨物在其间飞快进出,巨物上沾满了晶莹的黏液和乳白色的泡沫。 男子肤色较深,身体紧实有力,应该是练家子。萱蕙雪白的肌肤和他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的肢体上下交错纠缠,刺激着安平公主的眼睛。 萱蕙按在床上的腿布满了鲜红的掐痕,看着十分可怜。安平公主回神,眼珠一转,大叫一声“放开我meimei”,便朝床铺走去。 相比欺负萱蕙,她更想看看萱蕙的驸马是何方神圣。 “滚。” 一道劲风从床帐里刮出来,甩在安平公主脸上,将她甩到殿门附近。 她的宫女们根本没看清里面的动作,立刻意识到长乐公主的驸马不好招惹,惊慌失措地将她往外拖。 安平公主脸上剧痛,一摸,满手都是血。 她立刻尖叫起来:“卫萱蕙——” 外面似乎来了一些侍卫,尖叫声越来越远了。 寝殿内,司墨暂时停下,汗珠滴落在她胸口,“这样算不算帮你出了一口恶气?” 萱蕙没想到他让那么多宫人听墙角,羞耻感与快感夹击之下,早就软成一汪春水,完全不知道他说了什么。 司墨笑了笑,当她默认了,便咬着她的唇,将她送上了极致的巅峰。 怀里的小人儿不时抽搐一下,似是因为花宫吃得太满,有些不适。司墨翻身躺下,让她趴在自己胸口,手指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抚摸,划过臀缝,摸到了两人相互咬合的地方,感到异常满足。 从前他只想为天界征战,现在还多了一个愿望:想让萱蕙一直留在身边。 他想与萱蕙日日耳鬓厮磨,相互纠缠。让她永远都别离开自己。 司墨看着她疲倦的睡颜,感觉自己的唇角慢慢扬起,怎么都止不住。 这便是清霄说的动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