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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中宴 中(在先生怀里回忆往事)

    苗奉春从林棠五岁时开始教他读书习字,当时林棠身边有不少伴读前呼后拥,他自己却还是个爱哭的糯米包性子,一被说就红着眼圈默默掉泪。因此,苗奉春很看不上这位太子。

    但是与此同时,林棠又的确好学,也聪明,不管他布置什么课业,都是最先完成的。林棠渐渐长大后,在父亲和身边玩伴的提点下,也知道了不能老是掉眼泪,无论被苗奉春怎样训斥,他都抿着嘴唇认认真真地听,强行把眼泪憋回去。

    说实话,看着这么个软嘟嘟的小糯米团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脾气稍好些的先生都会心生疼惜,不再多说。苗奉春虽比常人略冷硬些,但对上林棠乖顺的面孔,也便懒得再开口发脾气。

    不知不觉间,他就再没骂过林棠了,只是也算不上多亲近。

    他心里对林棠的感情彻底转变,是在林棠十五岁的春天。那日苗奉春去书阁取几本旧籍,临走时无意扭头看了眼敞开的格窗,林棠趴在书案上枕着手臂睡得正酣。

    他发丝有些乱地散在脸侧,面颊睡得绯红,模样懒倦,嘴唇微微抿着,整个人被日光镀上一层金辉,看起来暖融融很适合抱在怀里。

    ……就好像总栖在苗奉春院里晒太阳的那只小猫。

    苗奉春立在窗外静静看他许久,终于强行让自己回过头好好走路。恰在这时有风涌来,带起几瓣粉白的落樱,一直卷进书阁里,轻轻地吻在林棠耳侧。

    虽然忍了又忍,苗奉春最终还是顺从心意,抬手擦过林棠微烫的面颊,拈起那瓣花,面无表情地放在嘴里细细地咀嚼,咽了下去。

    做完这些,他低着头行色匆匆地离开书阁,没有被任何人看到,所以也就不算逾越。

    “陛下喜欢小猫吗?”

    苗奉春掐着林棠的腰,尖牙咬住他的耳垂,舌尖反复地舔弄着那一小块guntang的皮肤,激得林棠不住颤抖:“……您十五岁那年,有天睡前,是不是在窗外捡到一只猫。”

    林棠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歪着脑袋去看他,眼中水光淋漓破碎,艳红唇瓣里溢出的几丝津液都还吞咽不及,根本没空去想往事。

    他两只手捧着自己的肚子,只觉得苗奉春的性器要把自己顶破了。那粗硬的guitou几乎在肚皮上凸出形状来,茎身上的rou瘤与他紧窄的rou壁狠狠地触碰着,酸麻的感觉从尾椎向上乱爬,爽得他只能掉眼泪。

    “那只猫毛色雪白,眸子是深紫色。陛下,您当时偷偷把它抱回房里,还亲了它的鼻尖,说它跟您的先生……长得很像。对不对?”苗奉春语气平静地说着这些事,只有偶尔压抑不住的低喘暴露出他被林棠的女xue夹得有多爽。

    朗明思撑着脸坐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林棠神思涣散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说了句:“苗先生,您可别把陛下cao坏了。我跟将军等得这么苦,一会儿要是只能cao松垮垮的xue,那真是太可怜了。”

    胡瀚敞着衣襟,露出大片精壮的蜜色胸膛,翘着长腿,双臂环胸一脸无所谓地倚在亭边,目光时不时落在自己被yin水沾湿的靴子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苗奉春没理他,低头把脸埋在林棠浅浅的乳沟里,探出舌尖很温柔地舔舐着他软润白腻的一对胸乳。林棠不自觉抱住苗奉春的脑袋,颤声哀求他:“先生……舔得好舒服,唔唔……给朕吸吸奶水好不好?先生舔奶头,朕想要……”

    听他这么说,苗奉春微眯起眸子笑了一下,轻声道:“陛下,您先告诉我,那天晚上为什么要抱着猫睡觉?”

    林棠茫然地眨巴着眼睛,呆愣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晚的事,臊得把脸埋在苗奉春心口半天不敢动弹。

    “陛下,不听先生的话,是要打手心的。”苗奉春在他耳边吐着热气,林棠慌张地咬了咬手指,才哼哼唧唧地回答:“那天,那天我……我就是觉得好奇怪。”

    那是林棠初次感觉到情潮的一天,白日里胃口很差,总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夜里也睡不好,才会爬起来去院子里乱跑,遇到了那只小猫。

    这白猫乖得很,见到生人也不抓挠,任由林棠把它抱起来进了寝宫。林棠见白猫很干净,身上还有种莫名熟悉的淡淡香气,就把它抱到榻上逗弄了一会儿。

    没过多久,林棠见小白猫困倦地盘成团睡着,就很无聊地一下下轻轻顺着它脊背的毛毛。很快林棠也困了,可身体里那种难受的感觉又重新涌上来,他烦躁地滚了几圈,胸口无意碰到小猫,忽然感觉一阵酥麻。

    林棠愣了愣,试着小心翼翼地把小猫圈进怀里,让它身上的绒毛拂过自己敏感的乳rou,很快便舒服得腰心酥软。林棠忍不住抱住小猫,让它暖呼呼的身体紧贴着自己,长长的猫尾恰好就落在他腿间,绒毛搔到还未被人触碰过的软嫩rou蒂,林棠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他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对着一只小猫做出这种奇怪的事,但还是忍不住分开腿,用手指抵开湿软的rou瓣,夹住了那毛绒绒的尾尖。

    林棠捂住嘴巴,两腿在小猫尾巴上不住磨蹭,很快抵达了人生中第一次自己都搞不懂情况的高潮。他下面流了很多水,心里有点惊恐,用手指沾了一点闻了闻,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更不像血。

    林棠慌张地蜷在榻上,不敢再仍那滩水液,也不敢再摸自己湿淋淋的下身,心里想着明天一定要去告诉国师,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陛下知道吗?你睡着之后,臣一直在抱着你。”苗奉春清澈的紫眸里映出林棠傻乎乎脸,他薄唇微动,说出了林棠从没想象过的事:

    “陛下那时又软又香,xue也娇软软的,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还含着yin水。臣忍了很久,最后还是掰开您的腿,把水都舔干净了。陛下那时很敏感,睡得那么熟,被臣舔xue还会软着嗓子在梦里浪叫,一个劲地把xue朝臣脸上挺。saorou蒂都被舔硬了,xue里还不知羞地一直涌水。”

    林棠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摇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先生您才不会做这种,这种事,对不对?朕被舔xue怎么会不知道……”

    “陛下不记得,您这个又紧又热的saoxue却记得很清楚。陛下从那时起就是个欠干的浪货,若非臣怜惜您,您这雏xue早被臣捅烂了!”苗奉春一只手伸下去,长指狠狠地揉弄着yingying的rou蒂,林棠下身几乎软化在他腿上,xue里抑制不住地涌出大波yin水,又被粗硬阳根捅得发出咕啾咕啾的羞人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