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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典一:荒山无影(2)

    曾勇捷先前所有的气宇轩昂与大义凛然,从唐桂枫出现在门口开始,便倏然萎了一半。他怔怔呆望向被日本人擒住的妻子,发现她尽管没被上刑,人还能走路,脸色也没显得太不对劲,可眼神却不一般迷离,整个人好像恍惚得很。

    他愣了一小会儿,不知怎的,顿时想起先前在某处青楼,风尘女子们服用玉门小方后的婀娜姿态好似大抵便是如此。曾勇捷惊诧极了。他又转脸看向一旁的日本军官,见大造也正瞅着自己,浑浊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别样的yuhuo。

    “你……你把她……”

    曾勇捷骇然得不是一点半点。接踵而至的意外状况,让因为受伤和疲倦而体力不太好的他,脑子立刻变得很懵,喉咙发紧,以至于连‘你把她怎样’这句简单的话都未能完整讲出口。

    此前面色冷峻的大造诚治,眉宇间的神情却顿时舒展开了许多。他瞥了眼一旁椅子上试图挣扎起身的国军军官,再次将目光移到了他的妻子身上。大佐示意江目放开她后,从桌上放着的药剂盒内取出一支装有液体的针管,攥住女人的手腕抬了起来。

    “混账!”曾勇捷根本无法再保持住大无畏的革命心态。他不顾身后和自己铐在一处的椅子,‘蹭’一下站起了身,蹒跚向前几步,想一拳揍上大造诚治那张欠抽的脸。他怒吼着咆哮说:“大造,你他娘的……狗日的王八蛋!你他娘的…把我老婆放开!……啊!”

    无论他再怎么努力想冲上前,身体严重的失衡,最终还是让他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他一边扭动着胳膊,挣扎着要爬起来,一边继续恶狠狠地骂道:“狗日的混账东西……你他娘的,你他娘是不是个爷们儿?是个爷们儿就冲老子来,欺负老子的女人算哪门子…算他妈、哪门子?……”

    大造诚治默默凝视着地上狼狈不堪的男人,嘴角上扬得更明显了些,目光变得愈加晦暗。他制止住了想要上前把曾勇捷扶起来的江目。待国军军官好不容易在地上翻腾了个窝儿,视线再度和自己对上后,大佐轻轻将女人胳膊的袖子挽下,略微找了会儿血管的位置,便漠然地把针头扎进了女人的皮rou。

    “不!!!”曾勇捷双眼瞪得通红,几近睚眦欲裂。他气得浑身发颤,徒劳地试图继续挣脱捆绑手腕的绳索,同时绝望地大喊起来:“大造诚治,老子今天……他奶奶的,不把你碎尸万段剁了喂狗,老子就……就不姓曾!”

    国军军官气得火冒三丈,对于日军大佐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收获。大造诚治把满满一针管药剂全部打入了女人的静脉中后,用戴着手套的双手捧起唐桂枫一只白皙细嫩的小手,放到嘴边,轻轻吻了手背一下。

    “你……老子日、你、妈……”曾勇捷整个人已被暴怒填满,既动怒于鬼子这番丧心病狂的龌龊举动,又可耻于自己的不争气,竟会让自己的妻子被敌人凌辱。

    但曾勇捷激烈的反抗,只是将大造诚治跃跃欲试的欲望刺激得愈加炽热。他盯着唐桂枫胸前敞开的衣衫,望着中部那条浅浅的沟壑,与两旁被布包裹住的隆起,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过了片刻,他把两只白手套脱下,扔到了卧榻一脚。然后,大造诚治粗糙的大手,便覆上了唐桂枫的一对rufang。

    “我……我要杀了你!……”

    曾勇捷声嘶力竭地咆哮,一心想能再度站起身,用墙上挂着的那柄日本军刀,捅入正玩弄他老婆那人的心脏。他同时也很震惊,未曾料想日军用的春药药性竟会如此之大,可以使自己的老婆变成一具行尸走rou,任由他们的摆弄。

    唐桂枫的rufang虽然不大,但很酥软,堪比两坨软和的生面,大造诚治都不用使劲,便可以将其捏出千姿百态的形状来。

    这番玩弄,把日军大佐撩得毛毛躁躁的,原先稳定的心神,渐渐开始飘飘然。男人感到很热,索性一手扯住自己衬衫的领口,将剩余半边袖子也给脱下,赤膊了上半身。同时,大造又微微弯腰,锢住女人的两条胳膊,把脸使劲埋入了那对皙白洁净的奶子中间,胡乱蹭起来。

    “噢…哦……啊……”

    伴随着大造娴熟却也仓促的举动,唐桂枫开始发出呻吟。先前几天,所有注射药物的积累,加之对男女之事本能的渴望,让此时的她内心春意盎然,丝毫不愿抗拒。尽管她能模糊地意识到,正在玩弄自己的人并非自己的丈夫,但舒爽到极致的酥麻,使她有意无意迎合起了大造诚治带胡茬的下巴,娇喘连连。

    日军大佐很是得意。他以一种绝对胜利者的姿态,傲然瞥了眼地上徒劳挣扎着的国军军官,体内渐渐开始催出狼性。大造诚治觉得不大过瘾,便直接上手,‘嘶啦’一下将唐桂枫敞口的布衣扯开,力道之大,弄得布扣都接连断掉了好几个。于是,女人光洁平滑的小腹,就这么硬生袒露在三个男人的面前。

    江目极为惊诧。他瞪大了眼,呆呆望着唐桂枫那对松垮下垂着的rufang,感到喉咙里紧得厉害,双腿不自觉地开始发颤。

    倒地难起的曾勇捷,自然早已气炸了肺。他继续拼命扭动着被束缚住的手腕,努力屈膝想要爬起来。奈何,曾勇捷懊恼地觉察出,与自己身体捆绑在一处的这把铁椅看上去十分普通,可真压在身上,却无比沉重,恨不得快要把脊梁给压断。他意识到,这和自己多年前在警察署任职时,给犯人上过的刑讯器具所差无几。

    大造诚治的喘息逐渐变得沉重。赤身裸体的女人,本就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惑。更何况,为了今日的这一次,他一件事生生忍耐了将近四五天。此刻,若再不让自己得到一次释放,再快活一把,大造认为自己下半身的物件儿,就该把胯间的兜裆布顶破了。

    “躺上去。”半晌过后,日军大佐俯身到唐桂枫的耳畔,指了指一侧的卧榻,用低沉的嗓音大声讲道。

    唐桂枫木然望向面前的男人。

    药物作用下,她的意识混沌一片,全然忘却了十多天前的那个夜晚,自己是如何在山东乡下的家中被一群蒙面人从被窝内拽出,绑好塞进了麻袋里。她恍恍惚惚的,只觉几步之内有股温暖的热度,在这微凉的天气中予以了自己一丝踏实与温存。女人愣着神儿,不自觉凑上前去,抬起手,覆到了大造诚治厚实的胸膛前,用纤细的手指慢慢抚摸那两个硬绷的小点。

    日军大佐怔了一下,心跳瞬间加速,但很快便平和了下来。

    曾勇捷则骇然到说不出一句话,亦停止了手脚的挣扎。他侧躺在地上,目光向上瞥去,不可思议地看着光怪陆离的一切。他想都不敢想,那双只为自己撸过rou枪的小手,眼下竟会在一个鬼子军官的身子上来回游走。哪怕他知道自己并不能为此而怪罪妻子,可眼瞅这般暧昧的场面,他根本难以平息心中燃烧的怒火。

    并且,曾勇捷不知自己怎么搞得,看着妻子在摸日本人的胸,自己竟也升起了一种莫名且难以启齿的欲望。那股欲望异常激烈,刺激得他胯间的jiba几乎登时就硬了,跟裤裆上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大造,你…放…手!……”

    因为拼命挣扎加剧了疲倦,加上受了伤的缘故,使曾勇捷的体力有点接近虚脱的边缘。他脸涨得通红,浑身上下湿漉漉得,全是汗。可他又不甘心就这样被敌人肆意欺辱,只好如一条巨蟒一般,狼狈而难堪地扭动起身子,屈过膝盖,想要翻身起来。当然,这种无章法的尝试,除了让他一遍又一遍摔倒外,并没有任何实际效果。

    盛怒间,曾勇捷不经意发现,自己躺的地方,离那名小个子的日本兵比较近。军官心生一计,努力往江目那边靠去,本想是先擒住江目,来要挟大造放开自己老婆。奈何,江目的胆子虽说小,但也并不是个傻子。见敌兵军人有对自己产生威胁的企图,立马就闪身移到了门旁,端枪对准了那人脑袋。

    大造注意到了这一状况。他对江目微微一点头,便嘱咐说:“江目,你先去外面。”

    “大佐阁下,这……”江目十分犹豫。他不知道若是自己出去,自己的上司会不会有生命危险,自己是不是就会‘失职’,被军部追究过失。但另一方面,对于预料中即将发生的事情,江目宏史亦不忍卒读。

    曾勇捷依旧在地上扭动着,不停喘息,口中不时暴出一两句骂人的难听脏话。大造诚治见唐桂枫一直乱摸着自己的胸,却没如他所言躺上床,便在中国军官愤恨的目光中弯下身,把女人拦腰抱起。接着,再将她轻轻放上了卧榻,拿了个枕头垫在她后颈下方。

    大造望了会儿床上情迷意乱的女人,伸手摸了摸她开始发烫的脸,体内的燥热感愈来愈强,堪比以往大战来临前心中那股惘然的焦躁。他转过头,不大耐烦地命令起了手下:“出去吧,没事。”

    江目宏史看了看大佐,又低头看了看地上戾气横生的国军军官,便立刻转身,二话不说奔向了门外。

    “呵……你他娘的,”待门关上后,曾勇捷一边挣扎,一边恶狠狠地质问起大造诚治:“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混账事见不得人?嗯?怎么他娘的还不想让人瞅见了?”

    “不用着急。”大造诚治转回身,面带一丝阴骘的微笑。他告诉曾勇捷:“我说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