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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3

将喉管蛮横的当成另一处sao屄cao干。

    阿允被薛燃这样的吻法吻得心乱如麻,手掌一开始还能胡乱拍打着薛燃的胸膛,后来干脆痉挛的搭在衣襟上。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嘴唇细小的电流扩散至全身,双腿间敏感隐蔽的雌xue外唇翻卷,轻微的敏感的感应到远处的电流,yin贱的抽动起来。

    “哈啊…哈啊……啊……”

    等到两唇分开时,阿允已经是软软一片,瘫在薛燃臂弯里,薛燃的手指从他的衣领滑进去,触之可及的就是软嫩的一对鸽乳,娇娇软软在胸脯上起伏不定。

    薛燃咧咧嘴,笑得恶劣又阴险,手指一劈就废了束在阿允腰上的银腰带,衣襟顿时如分飞的燕雀,花瓣开苞一样层层散开,滑腻的白rou顿时显露在树荫投下来的日光下。

    “啊!”

    阿允醒过神来,低低一叫,想要去捞自己散乱的衣服,却被薛燃抓着两团乳rou要命的揉捏起来,宽大的手掌刚好分别握住嫩乳,手指深陷在乳脂里,从缝隙挤出红艳的奶头和皮rou。

    一种不同于天气而来的热气从身体内部燃烧,稚嫩的rufang还未发育完全,日日被男人揉捏抓握,已经渐渐涨大,有了再度发育的势头。

    软软摊开在胸脯上,叫人亵玩yin弄,直摸得根本没奶的两颗奶子热涨起来,鼓鼓挺在胸口,酥酥麻麻一片乳波晃浪,宛如充奶了一样,再多玩玩就该通奶喷汁,供人吸吮滋补了。

    阿允张着小嘴不住的喘息,杏眼朦胧带水,像是马上要挂水下雨了。

    “唔…嗯……夫君揉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再多捏捏阿允的奶子……捏捏它……”

    他手掌往薛燃手背上抓,却不是要去把亵玩胸乳的手掌抓下来,而是搭在上面施力用劲,压着薛燃不让走。

    “再揉下去夫君给卿卿揉烂了sao奶子怎么办!以后孩子吃不着奶,夫君玩不到奶子,你这个sao货拿什么陪?”

    薛燃挺到他自称阿允,笑容一淡,狠厉地两掌相对挤压两团嫩rou,把阿允挤得哀哀求饶婉叫起来,这才罢休。

    阿允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的不知足,怕揉坏了自己的sao奶子才突然阴晴不定的,手也不敢再按着薛燃的手背往乳rou上压了,绞着腿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脸色。

    “不、不是的……阿允没想让夫君揉坏奶子……只是sao奶子太……太痒了……唔啊……以后还是给夫君玩的……不会不出奶……”

    薛燃哪能说什么让他别再自称阿允的事,咬牙切齿又是重重一揉,指甲盖狠狠抠弄着rutou上不甚明晰的孔洞,把一对乳rou被揉得通红,热乎乎的淋着水,隐隐能看见蒸腾的白气。

    阿允腿根一颤,sao屄发浪了,颤巍巍的,怯弱的涌出一股yin水。腿上的白纱他没在牵了,湿漉漉一缕缕挂在腿上,股间染湿的水块叫人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眼神迷离瘫倒在草地上,细细的草尖透过白纱扎在他的皮rou上,又刺又麻,阿允撑着手臂没有撑起来,咬着唇软软瞧着薛燃,眸子里含着水,手指虚虚往身下一指,开了口:“夫君……那里……就是sao屄它……”

    薛燃挑眉,尽管胯间性器已经坚硬如铁,鼓鼓囊囊一团顶出帐篷,他仍旧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语气平静,如同询问今天早上吃了什么。

    “sao卿卿,说清楚点,你的小屄怎么了,不说清楚夫君怎么帮你,揉个奶子你浪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他抓着阿允的手指把玩着,丝毫不给阿允用它指明的机会。

    阿允呐呐无言,眨了眨眼,实在不想细说,屄心的酸麻却钻了心,寸寸肌肤都饥渴难耐,祈求着男人用炙热的温度抚摸它们。

    他干涸地舔唇,无端带出点色香,眉目里都是渴求,躺在地上发丝散乱,双腿风saoyin荡的撑起分开,手指一点一点撩起遮掩肌肤的白纱,卷到腰上堆叠起来,露出衣底的好风景。

    半硬的男根是正常男性的大小还要略细一圈,软嫩的rou蒂高高肿起,风sao的rou缝已经一张一合收缩起来,细白的手指搭在屄口,煽情的分开那道rou缝,让rou缝吐着令那口yin屄更加sao浪的汁水,yin水下滑打湿了粉艳的菊xue。

    “唔……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夫君的大jiba插进来……”

    阿允两眼湿润,眼角都泛着红晕,整个人让yin水浸泡的湿漉漉的,勾引得薛燃已经解放出来的rourou弹动不已,马眼滴出的腺液挂出丝来。

    他声音沙哑,意动万分,笑容邪佞:“sao卿卿,把自己的贱屄掰开。”

    阿允咬着唇,眼睛湿湿的,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手臂环着膝盖窝,腿间风景大开的把臀rou撑开,他知道自己湿红的xue眼已经暴露在薛燃的眼里,被那火热yin邪的目光一触,发情的水屄更加饥渴颤抖着抽搐,涌出一股水液溅在草地里。

    他喘息着摇晃着自己的臀rou就要往后贴上去,毫不意外的触碰到暴露在空气中的粗长大rou,灼热的guitou猛地烫在yin屄口,小嘴抽动着一口吞吃掉了头部。

    阿允红了眼睛,急促地喘气:“caocao我……夫君…啊哈……sao卿卿的sao屄…唔……它要受不了了……”

    那根狰狞的性器粗长愤涨,尽是性味的腥气,那股味道就算隔着雌xueyin水的干扰,阿允也能准确的嗅出来,他鼻翼翕动,无助地望着岿然不动的薛燃。

    炙热的jiba抵上阿允的屄口,将那瘙痒的rou口顶开,从小小的缝隙撑成一个圆形的roudong,再撑得透明发白血气褪尽,rou套子一样套在茎根上。

    然后那根粗长的阳具一寸一寸插入进去,分泌着汁水的yinrou被yinjing上虬结凸起的青筋摩擦着,挤压出黏腻带着气泡的yin水,那根jiba顶入的越来越深,把近日来还未吃过jiba的媚rou完全撑开,rou壁上的褶皱全然碾压磨平。

    “唔啊……cao开了……夫君把sao屄cao开了……啊……好大……太大了……小屄要撑裂了”

    薛燃锁住他的胯,马眼一酥,顿时也是热汗淋淋,他狞笑着,五官竟然有些扭曲:“cao不裂的,卿卿的sao屄好着呢,会吃更多的,再多一泡尿都吃得住!”

    他腰臀耸动奋力挺胯,cao纵着guitou横冲直撞,狠狠的捣干上阿允的xue心,撞得他浑身又酸又软,又麻又痒,眼神散乱。那个yin浪的屄口满心欢喜的吐着yin水夹道欢迎,然后把自己的rou壁紧紧贴合在男人的jiba上,做成了形状贴合的jiba套子,供男人狠插泄欲,直至最后尽情喷射出浓厚的jingye来。

    阿允手指无力的抓着草叶,叶片碎开汁液沾湿了他一手:“啊……啊……太大了……要顶穿了,唔……夫君……”

    草叶淅淅索索,是脚步踩在草地上的声音。

    阿允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冲薛燃摇头,屄口骤然夹紧,夹得薛燃倒抽一口气。他突的害怕起来,身体却不受控制,舌尖摇晃在空中,臀rou款摆和凶狠的yinjing疯狂对撞,yin汁乱溅,滚在山泉的淌水声里吞没。

    薛燃自然是早就听到了来人了,兴味十足,撞击捣干的更加暴戾,像是要把身下人所剩无几的矜持和藏在身体里的yin浪逼干出来,精囊不断拍击在抬高的臀rou上,撞出一片绯红。

    “……这边有什么声音?”

    “要过去看看吗?”

    阿允咬住自己的指节,嘴却不受控制的越张越大,到最后只能塞了小半个手掌狠咬着,臀rou激动的乱颤,津液含吸不住,流满了整个脸颊。

    薛燃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按住阿允的腰身,狠命cao击,激烈的水声不绝于耳,速度过于迅速了,致使他趴伏在阿允身上,胸膛的肌rou硬鼓抵住雪腻的rufang皮rou全力挤压摩擦。

    阿允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足背绷直用力踩在草叶上,他好像已经有些撑不开撑不住自己下半身的重量,足尖要命的抖动着。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他被cao到要断气了,神飞天外,已经记不得什么害怕,手掌也咬不住了,被探出的舌尖顶开,yin叫声藏不住的从喉咙里倾泻而出。

    “好爽、好爽…啊……cao到sao心了……唔啊……太重了……要射了、射了……啊啊啊!”

    他胸前乳波晃荡,划出白色的虚圈,头颅乱摆完完全全被cao到了极致,控制不住的yin叫浪语,薛燃尾椎颤抖,guitou被湿软紧致的sao屄吸咬舔吻,马眼顶着深处粗糙的软rou,竟然也开始酥麻,精囊渐渐紧绷起来。

    薛燃眸光微闪,双手用力掰开阿允白腻的臀rou,把紧咬不松的屄口牵扯开来,越发狠厉不要命地捣干裹吸guitou的xue心,像是要把疯狂拍击臀rou的巨大囊袋也cao进屄口里。

    最后一记重锤,直捣在阿允的宫口,把那处地方cao开一个豁口,guitou得势不饶人狠狠追进去。阿允凄艳的哀叫着,全身僵直着只会颤抖了,汗水淋淋,yin汁狂溢,深处猛地激射出阴精全部喷在灼热的guitou上。薛燃低低闷哼一声,马眼一松,guntang的jingye突突从囊袋里涌出,激喷在宫口的豁口上,大股大股的白汁全灌进挤压变形的zigong里。

    阿允实在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事,深吸了几口气,两行泪滚下来,失神呢喃道。

    “呜……喷了……喷了……哈啊……哈啊……”

    不知道是谁来了。

    “……是谁?”

    他们就要走进薛燃和阿允野合的地方,已经在斑驳的树影里看见两个人交叠的背影,雪白的皮rou,挂在男人腰上细长的腿,涂红的脚趾捆缚的银链子。

    浓重的性味挥之不去,任谁来都会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

    “走开!”

    薛燃冷冷一喝,这才让过来的两人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双双对视一眼,不愿意惹怒事后的少教主,心里有了计较,知道另一个恐怕是少教主带回来的美人。

    怕之后受罚,也不出声飞快退走了。

    09

    阿允跪坐在绒毯上,面部被白花花的jingye喷了满脸满嘴,他摊开手接着溅在胸口雪乳的男精,看样子着实是没了神智。

    舌尖铺开来嘴巴张到最大,yin浪的追着空中喷溅的白汁,空气中涌动的yin香和cao开cao熟的身体太过敏感,令他不能完全把控自已的行为,雄性腥浓的性味就让他失魂落魄,发了情一样吞吃子孙精。

    阿允抬眼,无机质的眼珠定定看着薛重元,他为面前垂掉的粗长rou茎神魂颠倒,为不断从愤张的马眼中滴落的jingye痴迷,几乎要用自己水红的嘴唇堵住淌精的孔洞舔吻吮吸起来,像吃什么绝顶美味一样吸食殆尽。

    “啊…哈……咳咳……燃……儿……”

    他努力将嘴里的宝贝吞吃进喉管,腥浓的精汁叫阿允卷着舌头舔舐干净。

    破碎的视线里,笼罩在黑暗中的男人的脸庞竟然莫名熟悉,一样英挺俊美的轮廓让阿允有些恍惚了,喊出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一不留神就让jingye呛住了气管,狼狈的以手撑地,用力干呕咳嗽起来,喉管开始火辣辣的疼。

    薛重元在听到阿允失神呢喃薛燃的昵称时,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期,方才喷精颜射的舒爽余韵仍在,但就是这样,突如其来一个别的男人的名字像是狠狠击打在他的太阳xue上,头颅中央嗡嗡作响,如钟鸣弦振。

    他的武功已经位至绝巅之境,所以并不存在什么不能夜视的情况,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眼下的一切。

    无论是阿允被cao干到失神的脸,还是他含着精喃喃呼唤的嘴,薛重元都瞧得一清二楚,甚至因为懂得唇语,连一丝一点的自欺欺人他都做不到。

    清清楚楚两个字,燃儿。

    在这一瞬间薛重元竟然头脑昏沉眼前发白,几乎要看不清四周是怎样的境地了,再次醒神阿允已经握住他半软的rourou,细白的手指软趴趴的扶着筋脉虬结的茎身,小心翼翼的将马眼上下,只要是沾染了男精的部分,那条红嫩的舌头水蛇一样蜿蜒过来,一一卷进嘴里,更是艰难的用唇瓣包裹住才射过精的guitou,狠狠一吸,连马眼里吊着的最后精血,那也吃的是干干净净。

    等嘴唇吐出硕大如卵蛋的茎头时,那根炙热的男性性器精神的弹动几下,冒着腾腾热气,又一次慢慢撑大愤涨了,赤红一根巨rou斜竖起来,神采奕奕油光水亮,更是狰狞粗壮,拿到秦楼楚馆去,只消得一亮出身,就能引动sao货yin娃摇乳摆臀,高高撅起屁股追着闹着往贱屄里塞。

    “你……好啊……”

    薛重元咬着牙,常挂在嘴边的‘我的好阿允’半句也不讲了,此时此刻哪却有心情继续和阿允出演怜爱疼惜的戏码,他简直是暴跳如雷,怒火愤然,恨不得立马把阿允掐死在他自己手上,然后赶紧埋进土里。再把那个关在祠堂另一边勾引继母偷情苟且的孽子烧死,挫骨扬灰,骨灰不进祠堂不进教,找条大河洒个干净。

    叫这对jian夫yin妇一个在山顶,一个往海里,永生永世再不相见,再也不能齐齐出现在他眼前,剜心彻骨!

    他的妻子,他的好阿允,竟敢在他的丈夫面前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和打了他薛重元十几二十个巴掌有什么分别?

    “好的很,你们俩都、好的很啊……”

    薛重元蹲下来,咧开嘴,神色如魔如幻,伸出手掌力道温柔细密的拍在阿允绯红失神的脸上,语调却越扬越高,最后竟然站起来高高抬起手腕,狠狠一扬挥动下来。

    凛冽的风声划开空气,风声爆破。

    这一巴掌,挥空了。

    尖锐的气浪却依旧不减力道,重重掴在阿允脸上,将他打醒。

    阿允下意识捂着脸,眼眶不动声色先人一步滚落着眼泪,他仍是不够清醒,最大的好处也就是现在能分清现实与梦境。

    薛重元与薛燃。

    “我……我怎么会……”

    阿允一瞬间苍白了脸颊,嘴皮颤抖着,眼珠往上看着薛重元,只得到一个冷漠如冰的眼神。

    刚才的记忆一下子回笼,一股脑涌进脑海,告诉他自己在方才是怎么样yin贱的追着男人的jiba疯狂,怎么把腥臭的jingye吃得津津有味,怎么样想着薛燃,又和他的父亲zuoai。

    空气中似乎有一声呲笑,宛如在讽刺,在炫耀。

    薛重元目光冷绝撇过去,他自然知道那是谁的笑声。反倒是大脑空茫茫一片的阿允,仍是呆呆跪坐在绒毯上,浑身湿漉漉,不知道神魂飞到了何处。

    薛重元怒极反笑,眼瞳中如同摇曳着一窝盛情的鬼火,他一点点穿好衣服,这才弯下腰俯视着往日爱恋的妻子。此时的薛重元终于放弃了所有借口和理由,再没有对阿允的丝毫温柔,虎口牢牢卡住阿允润湿得下巴,像一支钳口制住了阿允所有的抵抗。

    他笑得凄厉宛如恶鬼,正是外界所传播的那个凶名大盛的天火教教主。

    “你这个喜欢勾引人的贱货,我会让你得偿所愿的!”

    紧接着便重重一甩,阿允被薛重元丢滚在地上,脑子里像是有数十几只蜜蜂振翅,嗡嗡乱响。

    不久前还有心情呲笑的人显然心情不再轻松,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应该是等着薛重元最后的命令,再决定之后的心跳呼吸。

    薛重元闭眼,沉思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睁开了眼睛,目光凛凛含霜,平淡的抬高手韵律奇特的拍掌。

    顿时这冷清无人的祠堂气流涌动,堂前多了两个蒙眼蒙面的暗卫,薛重元点点头,静静指了指趴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的阿允。

    他又是停顿了一会,最终还是开了口:“把他带到yin蛇窟去,明天一早将人放到洞窟里。”

    “关……”

    “三天。”

    暗卫低头领命,他们不被允许动用视觉,只有嗅觉听觉触觉是解放开的,最适合处理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家伙,通常去的地方也就是两点一线。

    后山和教坛。

    “好自为之。”

    薛重元复杂的看了一眼长发铺盖住脸的阿允,他想要心冷如铁石,终究还是心绪万千,听着耳边薛燃急促几分的呼吸,这才有了丝丝冰冷的笑意漫进双瞳。

    让阿允明天再进洞窟是他最后的留恋和温柔了。

    暗卫闻着浓重的石楠花的味道,地上铺陈开的绒毯yin香丝毫不能影响他一分,特殊的教众都会吃固定的解毒剂,以免在做特殊的工作时受到影响。

    这次交给他处理的人满身都是男人jingye的气味,还有雌xue发情的yin味,交织着阵阵yin香,浓重的情事后的滋味全部扑进感官敏感的嗅觉里。

    暗卫心思浮动,他不知道这是谁,为什么会在祠堂里和教主承欢,又为什么会在事情结束后受到惩罚,这其中的原因令人浮想联翩,恐怕和传闻中也受罚关起来的少教主有关。

    只是薛重元的命令实在不像往日那般狠辣无情,更像是有所留恋,留给了受罚之人难得的温柔小意。或许阿允不知道,他们这些身处天火教总是接到各式任务,带着无数人去后山受他们该有的惩罚,还从来没有一个不是立即执行,而是……

    要等到明天一早。

    就像是要让躺在绒毯里的人休息休息。

    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暗卫,猜不到薛重元百转千回的心思,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复杂震撼到什么地步,只消得暴露出来就能让薛家对天火教的掌管涣散一分。

    敏感的听觉让他找到了阿允准确的位置,暗卫带着手套的指尖几乎是瞬间感觉到抚摸到的是人体的肌肤时,就抽了回来,隔着手套也能感觉到那片肌肤的滑腻动人,他喉头一热,又立马清醒,实在不敢多想,静下心准备专心做事。

    暗卫实在不敢与面前的人接触太过,不过分亲密的押送这个吐着炙热呼吸好像又陷入了绒毯yin色的幻梦中的人。

    好在业务熟练,知道混杂在一堆腥浓气味里的yin香是什么种类,身体立即做出了反应,摸索到绒毯的边缘,手法干净利落,掀开边缘处反铺在阿允身上,将人卷抱起来抗在肩膀,几个纵身跳到屋顶尖角上,沿着轻微作响的瓦片直直向后山的路线行进而去。

    他的动作说起来小心翼翼,做下属的需要猜度上司的心思,种种迹象表明,他得对这个人温柔一点。

    薛燃现在身体已经不算是动弹不得了,早在刚才他就能没有什么障碍地呲笑讽刺薛重元,如果只是发出简单声音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现在想想却是没什么心情再去幼稚的激怒薛重元。

    阿允要被带到yin蛇窟去受罚,薛燃到底是天火教的少教主,后山的刑罚自然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连什么洞什么窟在哪里,都是明明白白,怎么去已经无语多问,至于yin蛇是怎么样的惩罚,他当然晓得yin蛇窟到底是什么惩罚。

    乍一想,好像去yin蛇窟受罚三天并不是多么心狠手辣的决定。

    不过是全身无力之间受yin蛇咬蚀,破点皮,叫蛇窟中无数的yin蛇盘踞在身上注入yin毒,受罚期间四肢都不能动弹,爬不出蛇窟,也伤害不了奇珍的yin蛇。

    只能乖乖任由冷血的蛇类爬攀温热的人体,找寻着温暖的洞xue吸收热量,至多是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洞都叫蛇钻过cao开了,配上yin蛇的毒液受罚的时候日日滚在蛇堆里与蛇缠绵交媾,比起其他的惩罚,受过之后起码人还是健全完整的,除了对与性事更加敏感饥渴以外,好像算是一种‘温柔’的惩罚了。

    只是这份所谓的‘温柔’,仅仅是站在深受天火教各种毒虫毒蚁浸染熏陶,早已经司空见惯的天火教教徒的角度来说的。

    他们体内多多少少对天火教中已经有的各种毒液有了抗性,yin毒只不过是所有毒中最最轻微的一种罢了。

    还有不少yin浪风sao的教徒会偷偷跑到后山,用温热的体温勾引渴热的yin蛇从洞中钻出来,任由yin蛇在自己的身上钻剜撕咬,把自己rou体上的所有洞xue全部成为yin蛇玩乐的场所,尽情与蛇交媾纵情享乐。

    真正让薛燃呼吸不定的是,阿允他,并非是天火教教徒,没有所谓的抗性来抵抗yin蛇毒液的侵蚀,结果只会是全然接受扑咬而来的yin毒,凶猛的毒性从一开始就会如烈火焚烧全身。

    三天过后说不定人还没有被蛇cao烂,而阿允的神智却永远清醒不能,变成只知道yin乐的性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心里只有交配的舒爽,任谁要他撅起屁股都是毫不费力的,怎么玩弄也只会在脑子里反应成舒服二字。

    甚至于阿允连武功都不会,如果真的是呆上三天,他连中途抵抗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那是十丈高的深坑,密密麻麻栖息着的,全是yin蛇。

    一个光裸的,带着体温的人掉进去,底下是蛇的乐园,有堆成小山高的蛇群。这个人他还不会武功,纵使想逃也没有丝毫的办法,最后只能结结实实地承受这三天的yin刑,一点也做不了假,掺不了水。

    薛燃虽然总是欺负着阿允,希望阿允和他交欢的时候sao浪一些,老是教什么都不知道的阿允一些yin词浪语,但是他的心里记得最深的始终是那一天。

    阿允被薛重元从后堂牵出来,抿着嘴羞涩万分,像被人娇养起来洁白盛开的小花。眼瞳乌黑晶莹,红唇柔润绵软,高挑又不失纤弱,有些不好意思的靠在薛重元的臂弯里,慌乱的抬首低头,眉目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艳情,只轻轻一瞥就把薛燃看到胯下发硬,懂了世界上最快活的事。

    天火教中不是没有这样的“性器”,薛燃想想那些人的结局心中发冷,他到底揣摩不了薛重元的神色由此猜到心思,没想到薛重元竟然真的是气到骨子里了。

    他的老子他也是知道的,偏重爱情,薛燃往日偷窥数次性事现场,阿允撒个娇说不做就不做了,和薛燃逼着阿允浪叫承受男人的jiba不同,薛燃更偏重于情爱。

    如果不是气到发疯,薛重元怎么就会让人把阿允往yin蛇窟丢。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薛燃能在事情开始不久赶到地方,再把人救出来,不过要想马上摆脱药性,从这该死的困住他的地方逃出去,这样的想法并不现实。

    薛燃运转着内力,一点点磋磨体内的药性,炙热的气流鼓荡着衣物,在这狭小的地方为他轰出层层热汗。薛燃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距离所谓的‘明早’到底还有多久,他的心绪一沉再沉,实在忍不住飞到后山那头忧心起来。

    呼吸着通畅却带着腥味的空气,耳边充满了鳞片刮擦地面细细密密的噪音,阿允顶着自己沉重的头颅醒来,他还有些昏沉,记忆却不受阻碍断断续续涌了进来。阿允终于全部想起来了,他刚刚得到休息有所补充的体力随之散尽,浑身无力,脸颊上的血色一褪再褪,趴在坚硬的岩石上动弹不得。

    这个洞窟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洞窟,一半的坑洞藏在洞中的阴影里,另一半暴露在外可以曝晒日光,无数的yin蛇都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爬到暴露在日头下的一边,所有的同类都在争抢那里的位置补充热量,它们互相摩擦着鳞片有时候就会陷入无尽的交媾中,数条yin蛇交缠在一起不分雌雄缠绵爱欲。

    坚守在一边的暗卫离他的间距似乎较远,低哑的嗓音带着口音,平静的称述着薛重元昨晚的要求:“要日出了,再等一会儿我会送您下去”

    阿允抬头,他脸颊挂着白色的精斑,形容散乱,头发还凝固着昨晚淋在上面的jingye,没再裹着绒毯赤身裸体爬在地上,天色快要亮了,他紧张地看了一眼有些距离的暗卫,发现那人整张脸都遮掩起来,目不能视。这才终于有时间看看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番观察,阿允发现自己趴伏在一处坑洞的边缘,再往前就要滚落下去了,他皱着眉心脏紧绷,翻身从地上坐起来,细小的石块滚进坑里,从他醒来就不绝于耳的鳞片磨刮声顿时更加激烈,在这强烈的声音中,还有一种本该微小却因为数量叠加无法忽视的——

    蛇类吐信的声音。

    “这里……是、是哪里?”

    他声调颤抖,眼神摇晃,虽说忘了很多事,也不是不知道蛇类是怎么样生物。

    “yin蛇窟,教主说您要下去三天,放心,这并不是多么残酷的惩罚。”

    暗卫轻声回答,他的耳朵敏感的扇动两下,仔细倾听着坑洞里的动静。

    “yin蛇开始往东边爬了,您该下去了。”

    阿允登时瞪大了眼睛。

    “不、不要……!”

    蛇类喜欢温暖的东西,那是它们生存的必需品,比较太阳。对于洞窟里的yin蛇来说,好像获得热量的方法又多了一种,人体。

    阿允没有武功,然而这处爬满了yin蛇的坑洞却有十丈,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喂药就丢下来的人。天边渐渐发白,日光要出来了,慵懒的蛇类已经开始缠着自己的同类慢慢爬嗦起来,要往东边来。

    阿允数不清这里面有多少蛇,好像坑洞里并没有他落脚的地方,他也确实没办法落脚,因为敬业的暗卫直接将他放在了西边仍处于懒散状态的蛇堆里。

    赤裸的皮肤,温暖的体温,对于沉睡了一夜耗尽热量的yin蛇来说,这是多么迷人的东西,无数的yin蛇从沉睡中苏醒,淅淅索索地爬行着,吞吐着信子,银色的鳞片翻滚宛如浪潮涌动。

    阿允浑身僵硬,他害怕着蛇类,然而现在的情况是,他的脖颈、脊背、臀rou下是一条又一条的yin蛇在翻涌,想要撑地爬起来都会按压到无数的yin蛇。

    而感知到人体灼热的温度后,垫压在阿允身下的yin蛇渐渐爬嗦出来,一条两条三条……

    阿允以为自己可以动弹,却不知道这些yin蛇酷爱缠绵悱恻,一根缠住一根,收尾相连将他牢牢捆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布满爱痕的皮rou上,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一条又一条冰凉的蛇身攀缘而上,细密的鳞片紧紧贴着肌肤,在本就凄惨的皮肤留下无数痕迹特殊的红印。

    比其他地方更加火热的腿根更是挤进数十条大的小的yin蛇,冰冷的鳞片毫不留情的滚过yin水结块的肥肿rou阜,参差不平狠狠刮擦顶出yinchun翘起来受死的rou蒂,身体似乎还残留着昨晚刺激的情爱记忆,腿根打着颤,那张敏感的sao屄口xue口翻卷,无数细鳞挤压路过,sao屄深处酸痒抽搐几下,rou壁煽情分泌出水来,又把这处温柔乡烘托的充血发涨,水光淋漓。

    “啊……滚、滚开……滚开!”

    阿允颤抖着手,两腿发软无助地蹬踢翻滚,他顶着心中的惧怕,飞快抓握住身上煽情爬动的蛇类,尤其是脆弱的腿间,捉住它们一条一条丢开。

    这些都无济于事,坑洞是yin蛇的乐园,丢开一条就会有另一条接上,甚至更多。反倒是阿允压在yin蛇身上乱动,让此时慵懒的它们也升腾起燥怒,顿时它们行进更加迅速,雪银色的鳞片在冒出的日头下凛凛泛着寒光。

    又是一记蹬踢,腿根处受了挤压的yin蛇躁动,显然是被这不听话的供热源激怒了,数条yin蛇咧开嘴,獠牙从嘴中翻出。

    阿允还浑然不觉,直到一下两下数下刺痛,那些獠牙刺在腿根,刺在yinchun,刺在臀rou,刺在rou蒂……

    只是轻轻一疼,他便再也感受不到獠牙破开皮rou的刺痛了,所有的伤口微微发麻,阿允颤着嘴皮抖着腿动作停顿了一会不敢再动。

    渐渐的,刚才的刺痛感慢慢被另一种感觉盖过,从骨子里钻出的麻痒,一把火将胯下三角地带的矜持烧尽!yinchun动情的翻卷着,rou蒂红肿发亮,屄口前所未有的吸绞,只一会儿便抽搐着绞紧,一股迷人的yin水噗呲一下淋溅在屄口,撩人的雌xue情香阵阵。

    “唔……啊……好痒……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痒……!”

    阿允伸手欲要拨开阴阜中注射毒液的yin蛇,刚摸到时,yin蛇似乎对湿软流水的sao屄产生了兴趣,那是一处更紧热的地方,此刻sao屄发情充血,它们便立马感应到了,吞吐信子的声音更响了。

    “唔啊……什么……?不、不……出来…出……来……啊……”

    阿允微微睁大了眼睛,仰起头惊喘,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放在腿根准备扫开yin蛇的手指软软搭在一边,注射了yin毒的整个下体都震动着,火焰燃得更旺了。

    三条细小的yin蛇缠成一束钻进阿允淌着yin水的小sao屄里,爬进间,鳞片刺在滑腻的rou壁上,一点点用鳞片卡着rou壁,就着汁水淋漓的支撑物爬往更深处。

    sao屄酸软着抽搐,深处骤然激喷出guntang的阴精,浇注在yin蛇棍上,三条yin蛇受热顿时躁动,呈螺旋状绞紧鳞片,狠狠刮擦在rou壁上,快速转行至深处,撞击着松软的宫口。

    “被、被蛇cao到宫口了……唔……啊……好爽……呀啊啊……”

    阿允闭着眼睛,眼角动情的染上红晕,全身都难以自持的在蛇堆上乱颤,被他的震动引来,又是数条yin蛇缠爬过来,大张着蛇吻,探出獠牙狠狠咬住它们的猎物。

    情热像越升越高的日光汹涌怒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