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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小妈被继子欺骗,父子修罗场2

朵。

    那里面是正在熔炼的蛊虫堆,蛊虫分不清谁是蛊谁是人,只管吞吃一切活物,越是sao动动荡越是凶性大发。刚开始还能听见那人清醒过来的呼救声,到最后呼声越来越微弱,一干人等在祠堂外立了半天一夜,青铜坛里连虫足爬动的声音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之后,这才重新开炉查验。

    只剩下一只五彩流光的蛊王栖息在纷乱雪白的骨架上,其他的什么血迹虫尸通通没有了踪影。

    阿允失声地张张嘴,他双目失神神智尽失,津液失控的滴落在绒毯上,糊满了雪白的颈子。

    他滑腻的皮肤上全是身体情动发热分泌出的汗液,胸口起起伏伏喘息不停,阿允脸颊涨红,头颅摇晃间发丝一缕缕粘在脸上,形容实在是狼狈。他的两团乳rou肥肿,尽管肿大了一圈,但仍然算得上小巧,更多的直挺在胸脯上,只是向身体两边微微垂坠。平滑的腹部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四个月开始显肚子了,三角地被他自己乱喷的男精糊作一团,可怜的男根蜷缩在精囊上时不时随着身体抽动两下。

    无力的双腿挂在薛重元腰上抖个不停,卡在腰上的腿根完全合不拢,高潮后妄图闭拢的膝盖只能紧紧卡在健硕的公狗腰上,脚链在上面划出印子。他的足掌贴着薛重元鼓胀湿润的腰肌,足背绷得僵硬,一颗颗脚指甲绯红惹眼,像贴在薛重元背上的花瓣。

    吃进zigong的jingye留不住的,它后劲太强,阴精泄无可泄,没有用作潮喷的汁液了,最后倒是把灌进深处的白汁抽搐着喷在还留在rou道里享受紧致rou壁舔吻的rourou茎头上,顺着紧紧绷在茎根处的rou套口溢出精来。

    薛重元把自个的rourou塞得更紧了,跪劈开腿一把搂起阿允的腰,让阿允坐在自己的腿上。

    阿允虽然只有胸臀rou感十足,其他地方纤细细瘦看起来柔弱可欺,但他脖颈蜿蜒细腰盈盈,一双玉腿笔直修长,很是高挑。只是他长得精致美艳,现在又天真纯质,看起来少年气十足,窝在身材精结的薛重元怀里,看上去小了不止一圈。

    事实上阿允尽管轻巧,也只是相对于他自己的身高。这样的重量不管不顾,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全部盛在脆弱敏感的rou道上,如此这般还是太过艰难了,叫这yin乱sao浪的东西把男人依然愤涨的jiba吃了个通透,硕大炙热的jiba头狠狠顶在阿允被cao开了口的zigong口,把那处刚才情事结束后微微闭合上的小口再度cao开cao透。

    腹部收挤,将被jingye灌撑开的zigong挤压着,白花花的jingye失禁一样疯狂地从zigong口喷涌而出,刺激得阿允双臂胡乱挥舞,最后紧紧攀附在薛重元肩背上,脑子一片混沌,喉咙沙哑却能婉转yin叫。

    “呜啊……哈呜……太重了……cao到……啊……要流出来了……”

    阿允下巴抵在薛重元肩上,紧促的喘气全然喷洒在薛重元耳边,他带了哭腔的浪啼着,令薛重元虽然仍是膨胀却有些半软的一根rourou激动的充血,再次在那处湿软的温柔乡鼓胀起来,将紧贴在茎身上的rou壁皱褶按个碾压推挤。

    “呃……啊……又……”阿允的呻吟嘶哑低迷的几乎像是呢喃,“又……呜……撑开了……”

    阿允全身都在颤抖,rutou抵在男人坚实雄厚的胸膛上摩擦乱抖,细白的手指没有指甲,他现在又是浑身无力的状态,只能浅浅抠挖薛重元的背肌,留下几道白痕,皮都抠不破。

    他那么紧地拥住薛重元像是长在他身上的菟丝子,把他从男人身上扒出来简直是要了他的性命一样。薛重元还是伸手,一点点把阿允的双条手臂抓握在手里,满是汗液的大掌和手臂腻在一起,滑不留手,却被薛重元看看抓在手里,如同抓着这个人。

    手掌固定在阿允手肘处,他被薛重元从胸膛里拉开,阿允只能倾斜着身子跨坐在薛重元身上,那根卡在zigong口的rourou狠狠碾压磨挤脆弱的rou口,阿允抖着身子,嘴里哼哼唧唧吐出黏腻勾人的呻吟。

    薛家的人,成亲要在祠堂里跪拜,洞房也是在祠堂里恩爱,当然做错了事也是在祠堂里面受罚。

    背弃丈夫yin乱偷情的时候,阿允在薛家的祖训里就不算是薛家的媳妇了,这家人苛待他人宽容自己,按他们的搞法来说,阿允今晚是要肯定受罚的,至于受罚的内容和下场恐怕跟薛重元曾经有幸目睹的性器美人一般无二。

    薛重元倒是薛家难得的情种,不但忍着气保了阿允的命,还想在这堆满灵位的祠堂和阿允再来一次成亲,不愿再管阿允怎么就跟继子苟合偷情了,索性是洗干净那口含着儿子精汁的脏xue,妄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竭尽相忘了。

    他找来阿允当初跟他成亲时用的头带,温柔地理顺了阿允凌乱的头发,顺顺利利地给阿允戴上了。

    阿允受了天火教特有的情香控制,整个人如梦如幻,除了挨cao的时候,其他时间懵懵懂懂宛如和世界隔着一层雾气,自然是乖乖巧巧一边打抖一边抽噎着戴上了头带,头首低垂眼皮半阖,睫毛长长的坠下来,给下眼皮绯红的肌肤打上一层阴影,红唇湿润容光四射。

    薛重元爱怜的用指骨划刮他挺翘的鼻梁,深深看了一眼阿允朦胧的眼瞳,对着那张艳色红唇深深吻了下去,蛮横不通情理地把阿允安放在下齿的舌尖吃住,几乎是要把阿允的舌头吞吃干净,从嘴唇吮吸出藏在身体中的魂灵,好叫这个人再也做不出让他伤心的事。

    这样称得上可怖窒息的吻,阿允宛如被巨物笼罩,即使一无所知也会在巨物的威压下颤抖颤栗,他泪眼模糊又混沌地感知着视线里可见的东西,只觉得面前放大得有些虚幻的眼部轮廓像极了薛燃,舌头刚刚翘起来便被卷起,遭人桎梏吮吸,他轻轻的煽情的闭上眼,生涩又激动地回吻,喉咙里的所有音调一一淹没在这个吻里。

    “嗯……”

    两瓣不同的唇轻轻分开,从两人的牙齿间牵连出一根连绵的丝线。

    薛重元却不是停下来欣赏这一煽情情景的角色,启齿笑起来,手掌放下阿允的手臂一下抓住阿允的肩膀,再又是狠狠将阿允从面对面的姿态,转背过身去,手掌这才顺着阿允的肩胛线一直拉到握住更小的一对手掌,令阿允瞬息跪趴在绒毯上。

    “唔……啊啊啊……磨坏了……唔……啊……啊……哈……啊……哈……”

    阿允双臂都背在身后,纵使是宫口再次被狠命抵着重重碾cao,他骤然抠紧薛重元的手心也抠不住,全靠薛重元拉着他,上半身这才稳稳软倒在地上。

    至于下半身,rou口依旧紧紧绞吸着男人健硕昂扬的rourou,红涨高翘的阴蒂擦着男人浓重的阴毛乱跳,致使zigong口胡乱抽搐着,装着的仅存白精挤出甬道,噗噗乱喷在薛重元粘成一缕缕的阴毛精囊上。

    薛重元跪贴在阿允的背上,对着无名处意有所指,轻声道:"sao阿允,夫君帮你拜堂成亲呢,嘶,浪xue别咬这么紧!"

    薛重元话没说完,倒吸一口凉气,咬牙恨恨抽出自己叫阿允湿软的女xue泡大吃肿的rourou,rourou搭在阿允分开的臀瓣间那处吃精吃yin水吃得润湿绵软的菊xue上,青筋直跳摩擦着嫩红的xue口。

    阿允双膝瘫软,被猛地将rou根抽出体内,xue口yinchun外翻白精混着yin水直往大腿上垮,他哀哀长叫一声,上身贴着绒毯粗糙的织面弹动,才被薛重元吃干净的嘴唇凄艳流淌出津液。

    “阿允,我的好阿允,我的sao阿允……”薛重元卡住阿允的腰把他抬起来,轻轻呼唤他,手指一点一点往上揉,两掌渐渐托握住沉坠的团团滑腻软rou。他运起内力,手掌从温凉变得炙热,热烫地抓握着阿允的两团乳rou,阿允身体前扑所有的重量都压在自己娇弱的胸脯上,却被薛重元用内力侵蚀进身体,这脆弱的地方只是半发育的乳腺微微觉得疼痛,又酥酥麻麻流窜着快美,直把阿允揉捏僵直了。

    “你说,夫君又是帮你拜堂成亲,又是给你捏捏sao奶子,乖阿允,你说你这sao货该说些什么感谢夫君?”

    他十分坏心,说完就卸了内力,身体的重量沉沉压迫着脆弱的乳rou,阿允吃痛地撑起手臂,身体忘不了刚才热痒酥麻的蚀骨快感,他脑子又不甚清醒,自然是薛重元说什么也跟着一起,没有羞耻捡着词汇直直脱口而出。

    “谢谢……呜……谢谢夫君、君……呜啊……夫君再帮帮阿允……帮帮sao货揉揉奶子啊……sao奶子好痛……呜……啊……帮帮阿允……”

    薛重元把他翻过身来勉强扶起来双腿摊开坐着,阿允乳rou饱涨高高耸起,rutou红艳艳坠在遍布红紫的皮rou上,着实是一处可怜可爱的美物。

    “真乖!”薛重元赞许的夸奖他,重重吻了吻阿允濡湿的额头、鼻尖和嘴唇,手掌又一次贴在敏感激动的嫩rou上。

    阿允的乳rou肿痛无比,薛重元刚按上去直摸得他倒抽气,一层汗水聚滚,顺着额头长途跋涉流到乳沟,整个人都浸得湿漉漉的。

    薛重元低头张开嘴,把阿允高高立起的奶头连同托着它的乳晕一起,放进了口腔这个温暖潮湿的地方。这个动作他做过多次了,于是嘬吸的很是熟练,温柔又不失力道地咂摸着阿允有些破皮的奶头,舌尖把奶头上的小洞,乳晕上细密的腺孔通通舔舐吸卷一边。

    舌尖寸寸舔吻试探,尝到了阿允身上汗水的咸湿和嫩乳虚幻的奶香。他吮吸得越发缠绵,把奶头周围的嫩rou也吞吃进嘴里,多余的部分吃不进紧贴在牙齿上,轻轻咬上两口,像是要把嘴里的部分咬掉,阿允抽抽噎噎地推了他一把。

    阿允双手环抱着薛重元的头,他紧紧闭着眼,手指乱抓着些许发丝,迷茫又无助,甚至于无意间揪断了薛重元几根发丝。

    绵软的奶包摊在阿允的胸脯上,薛重元吐出奶头,那颗rou粒还散发着腾腾的热气,宽厚灼热的掌心适度的揉捏滑腻的软rou,内力顺着肌肤进到乳脂腺体中,折磨这对小东西的胀痛肿疼,酥酥麻麻的电流又渐渐回来,另一种感觉一点点压过恼人的疼痛。

    奶头像是要被吸通了一样,乳孔晃眼一看微微泛白,薛重元内心火热,心里想的是这对小乳今后涨大能够哺乳的模样,手掌更是卖力。富有技巧的揉捏之下,令这对被人正在开发的奶子酥麻起来,像是内里有什么东西充盈涨满,皮肤绷得紧紧的罩在rou上,爽麻的快感电流一般在阿允的身体流窜绽开,他的腿根情不自禁抽搐般抖动,发出动情的喘息。

    薛重元口中吞吃着红嫩的奶头,两掌动作不停,相互合并收拢,像是在挤奶一样,左右圆滑的搓揉已经略微丰腴的乳rou,这已经不是单纯的给娇妻揉大奶子的戏码,现在更像是带有色情意味的yin玩,而这yin玩的对象正是酥软的sao奶子。

    原先吸咬的那只奶子奶头高高翘起,红嫩嫩的摆在肌肤上像是要被玩的喷奶了,他转头用掌心更加关照起另一只sao奶子,内力推揉起来嘴唇含吸着。大掌上蒸腾的内力暖热,所到之处一片麻软,直揉得阿允胸口情色,敏感的晕染上红色。

    阿允抱着薛重元的头,语调绵软,眯起眼压低了声音止不住地哼吟:“啊……好舒服……夫君……痒……”

    他看不到成果如何,只管身体舒服了,把薛重元一个劲儿地往乳rou上压,就是如此便舒服得打颤了。

    "嗯啊!"

    薛重元最后重重一揉那堆滑腻乳rou,阿允终于不再是轻轻哼吟发声,空气中的yin香一直勾动着他的情欲,挨了男人jiba狠cao的花xue弱弱抽搐着,才刚让rourou抵住zigong口狠命摩擦,现下接上了欢愉,便急不可待喷出一股水液,泡发在yin水满溢的rou道中,sao心绞紧了rou壁xue口抽搐张合几下不动了。

    他急促地喘气,两腿被薛重元用膝盖分开,下意识挨着腿并拢绞在薛重元身上,有些激动的扭曲起来。

    薛重元被他蹭的起火,rou茎紧紧贴在腹部,再一次昂扬高耸起来了。他喉结滚动,目光沉沉,捏着阿允的乳rou就把他往自己身下拖,热气蒸腾的茎根直直烫在阿允浅浅的沟壑间,把阿允烫得低低一叫。

    “sao阿允,你也该帮帮夫君啊。”他轻轻一笑,并不是挣得了阿允的同意,手掌yin邪推挤乳rou,将软软的乳脂堆压在汁水淋淋热烫的雄性凶器上,装得好像是仍在帮阿允揉搓胸乳,托着圆乳边缘抛击打转。

    “嗯……帮的……阿允要帮的……呼……”阿允其实被男人的灼热性器烫得酥麻,他胡乱点头,抓着薛重元的手就按,更多的软rou贴在肮脏的茎身上,盘结的青筋暴起膈着两团软rou。

    薛重元跪起身,浅浅耸动腰臀将rou根上沾满的yin水jingye涂在阿允胸口,等湿滑的粘液涂满了那处肌肤,骤然迅猛动作起来狠狠就着挤出来的软沟抽插,沉重的精囊怒气沉沉拍在圆滑的下乳线,阿允被他cao的直往后翻,上半身摇晃不停,小嘴微张吸气。

    被吸得嫩嫩的奶头奶子堆埋在这根异常雄壮的rouroujiba上,绵软得像是勾人的温柔乡。只是这根东西实在太粗太长了,狠狠顺着沟壑沉没处上顶,那颗卵蛋大的茎头总会擦着阿允的嘴唇路过。

    薛重元重重喘息着,看着阿允闭上眼张嘴吐息,舌尖微吐,一股邪火暴戾的冲在心头,火气越积越深,他越cao越重,把阿允推倒在绒毯上,他只得横跨阿允身上。

    “呼……sao阿允,快拢着你的sao奶子,压紧点。”

    阿允被他拿手按在自个的rou乳上,他跟着薛重元的节奏,但是薛重元动得有多快?他实在跟不上,有些呼吸不上来,手指按在胸脯上紧紧抓着,像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捁得比薛重元还紧,引得男人呼吸一窒,肌rou骤然绷得紧凑。

    薛重元双臂撑在阿允身边,像caoxue一样cao着这出柔弱娇嫩的软rou,几次重重的挺身直直cao进阿允张来吐息的嘴里,把那水红色的唇瓣捁作rou套子一样套在硕大的茎头上,嘴角几欲绷裂,肮脏的咸腥液体糊了满嘴都是,铺在舌尖化开。

    他舒服的叹息,热汗从胸口坠落烫在阿允脸上。窒息感让阿允呼吸不能,鼻翼挣扎着翕动,上半身微弱的挺动,到最后已经不是cao着阿允的胸脯了,而是拿腥热的jiba头cao着阿允的嘴。

    空气里满是yin味腥气,混着喘息和低吟,让人失去自控能力在这夜色里狂乱释放。

    狰狞的rourou垂在阿允脸上,涩腥的白汁一股股浇在阿允嘴里脸颊,他听到了男人舒爽沉重的喘息,灵魂仿佛不在此世间,男人晃动的脸让他恍惚间以为看到了薛燃,下意识开口被灌进嘴里的东西呛咳起来,还是挣扎着问询到。

    “燃……儿……?”

    薛重元猛地张开了眼睛。

    06

    三个月前天火教出了叛徒,是一个藏得极深的正道人士,汲汲营营十五年自以为拿到了足够摧毁里应外合,自然是小看了盘踞南疆多年的天火教。

    天火教的教主夫人路允随着守卫潜逃,被追上来已经走投无路的叛徒截断队伍,等到大部队赶去救人时,大部分护送的天火教教徒身亡,路允不知所踪。

    天火教教主薛重元指派了无数人去寻找其下落,直到现在。

    薛燃正在偷窥一场他暂时默许的暴行,神色晦暗不明,他忍耐着按兵不动,像是心里有了打算,在等待什么时机。

    他已经回来了,有一柱香的时候了。

    薛燃跟路允暂时歇脚的破庙招来了一帮地痞无赖,来者五六个人,丑陋油腻行容寒碜,邋里邋遢不修边幅,不知无意还是刻意,河边冲澡也不愿意,臭气熏天,什么人路上看见了都会骂一声晦气。

    他们应该是经常来这里过夜的流浪汉,有手有脚的,手里却个个拿着破烂瓷碗,平时拿着破碗恐怕是懒得工作做苦力,就去装乞丐讨讨生活。他们衣服破烂,露出的皮肤沾着黑灰,从那些烂洞破口看得出来好几个人生活过的不差,有膘有rou,也不知道平时怎么装的乞丐。

    领头的人却是个壮汉,衣裳看着整洁,领着三五个无赖骂骂咧咧就进庙了,左啐一口唾沫右吐一口痰,听着是指示身后那群人拐卖偷钱装乞丐的头头。

    “一群婊子养的废物!都说了姓宋的小娘子身边的人走了,只剩下个侏儒似的家仆,平时没给你们吃饭吃吗!从一根麻杆手里抢人都不行!说说,这下到哪里去给掏钱的大少爷再抢一个姓宋的?”

    “晦气!”

    一个无赖被人推出来,顶着壮汉暴怒横rou摇坠的脸皮,差点一股稀尿就长流下来,他张张嘴谄媚强笑。

    “这,大哥,没有姓宋的,东边那个姓蔡的今年十三了,我觉得,我觉得她也行啊,水灵得很,长大了肯定比姓宋的漂亮!”

    “姓蔡的……”壮汉顿了顿,反手给了这出主意的无赖一巴掌,直把人打趴在地上,脸上肥rou跟着力道一起乱抖,“姓蔡的是漂亮,我们惹的起?!几条命在知府老爷手底下讨生活!”

    那无赖被打倒在稀碎的神龛前,周围的几个人互相对视没有一个敢扶他起来,他装模作样一副被打狠了的死样,向前扑滚几个身位,刚想捂着脸爬起来,却看见破烂的佛像后,一片洁白雪色的衣角在不住的颤抖。

    “有、有人!”他抬手就往佛像后面指。

    壮汉他们做得不是什么光彩的买卖,光是今天准备拐走的宋家小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让听的人说出去什么后果不敢想。登时他便一脚踢开挡在身前的无赖,厚重的身体此时看着敏捷万分。

    那片衣角的主人惊怕藏不住事,往佛像另一边躲,但就这么大点地方,哪里还有地方躲得下一个人?壮汉拽着他的腿就从把人佛像后拖出来,轻而易举就抓住了无助躲藏的路允。

    破庙里所有人呼吸一窒,风声都安静了几分。

    过了好一会儿,捂着脸还痛着的,坐在地上的那一个才回过神。

    “这、这!大哥,这可是打瞌睡送枕头啊!又漂亮又惹得起的不就来了么!”

    他们这群地头蛇,本地谁不认识?谁家大势大,谁家里多了个儿子,就没有不知道的。

    他们没读过文章,不识字儿,形容不出被大哥拖拽出来的少年人,只觉得那张惊慌的小脸一经露出来,整个破庙都敞亮了不少。少年白白的指头紧紧抓住佛像坐下破败衰落的莲花座,宛如天上下来的神妃仙子,玉雕童子,不像是此世中人。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听的!我这就离开!”

    阿允左右看去,面前这一个个都不像好人,刚刚还在说拐人的事,虽然他现在一白二净,隐隐约约还是知事的。也不等那个说是自己夫君的薛燃了,只想立马走人了事。

    “别走啊……”

    那壮汉扑得绞了阿允的手,捁住阿允就抱起来,横rou摇晃的脸笑起来看着并不和善喜人,反倒狰狞无比。他手臂极沉,阿允动弹不得,咬着牙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惊怕的扑闪着。

    他对着阿允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哈哈一笑,跳下神龛将人往地上一丢,摔得阿允眼冒金星,张着嘴不住的抽气。

    他打量货物似的上下扫视一眼,眯成缝的眼睛里还有藏不住的yin欲:“真香,真漂亮!”

    “哎哟,要我说比十个姓宋的加起来都漂亮!”

    “就这个给那大少爷送过去吧,反正这么好看,指不定能行!”

    “诶,就是就是……”

    阿允怕极了,缩起身来无助地望着这些人,潜意识告诉他最好不能在此时求饶,但眼神控制不住的惧怕着颤抖。他雪白的衣裳粘了尘土,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却不减容光,不知自己已经是这般可怜狼狈的样子,不说话只沉默不语地望着,反而更能激起恶徒的色欲yin胆。

    壮汉舔舔嘴,“他是男人吧,那我们走个后门,隔上个三五天再把人送过去,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

    剩下三五无赖像是也反应过来,目光渐渐管束不住,直直往阿允身上舔。

    阿允脑袋宛如被重锤敲打,嘴皮又急又气直发抖,他是听懂了,当即爬起身就想往外跑,结果自然是被人团团围住,堵在中间。

    他眼前直发黑,即使再忘记前尘不懂人事,也知道接下来等着自己的不会是什么好事,只盼望刚才气急离开的薛燃能马上回来,说是什么他都认下了。

    阿允纵使这十几天来被薛燃强拉着从救他的村子里跑出来,来跟着薛燃东躲西藏颠沛流浪,也不曾受过什么委屈。现在被五六只手按在肮脏的泥土里随处揉捏,外衣前襟撕得破破烂烂细细碎碎,被人脱了鞋,外裤也被扒了下来,他哪里还记得脑子里提醒的,无助的推搡着,哭喊。

    “滚开!别过来!薛燃,薛燃,啊,薛燃……呜……救救我,你快回来……”

    他眼角晕得通红,噙着泪要掉不掉的,倔在哪里不住地反抗,雪白的皮rou微微暴露,肌肤下显出黛色的血管,颈子弯出脆弱的曲线,勾起人无端的施虐欲和凌虐欲。

    围在身上的人笑得更加猖狂大声,恍惚间让阿允以为来到了无望的地狱受刑。

    壮汉蹲在阿允面前,撬开阿允的下巴往他嘴里塞东西。他已经剐了自个的裤子,掏出那根yin性的东西,丑陋的yinjing像他本人一样肥硕油腻,硬得充血垂掉在阿允脸上,马眼吐着粘液,散发出浓重的腥臭气。

    阿允摇头躲避那根肮脏的阳具,又不想吞下这不知名的东西,闻到周边令人作呕的臭味,干呕着就要把东西吐出来,却被壮汉卡着脖子顺下去。

    “别叫小情人的名字了,这药本来是给姓宋的婊子吃的,现在你就安心陪我们玩玩吧……”

    眼泪顺着阿允绝望的脸颊滚落,有人要脱他的亵裤被他一脚踢在脸上,却叫那人抓住脚踝拿鼻孔深深沉吸,吸得阿允脊背发麻,脚趾发软。

    “美人脚也漂亮,一脚上来踢得我脸都是香的,你们说这脚会不会吃起来也是香的?”

    “吃啊!吃进嘴里不就知道了!”

    “对对对!”

    ……

    “薛燃……薛燃!”

    阿允几乎是凄厉地叫着薛燃的名字,他惊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热烫,呼吸一点点湿润黏腻,连呼救声都不再是厉声尖锐,渐渐绵软煽情,身上杂乱无章撕扯霸占着的手指手掌都不再是恶心憎恶。重重的力道落在身上,隔着衣服的料子,令他失神地追逐了一瞬。

    他把指甲深深抠进身边的土里,指尖磨破了皮,眼神凌乱无章的,视线所有东西都要摇晃。

    “不……不……薛燃……救救我……啊……不要……薛燃……薛燃……哈啊……”

    所有人都欣赏着他的泪水,和逐渐虚弱的抵抗,他还不太懂人世上的恶,头脑发昏,下身轰然滚涌的情热灼烧上来,阿允打着抖忍不住舒服地泄露出吟哦,一遍一遍叫着那个带他走的少年的姓名,当做无望的时间里最后的救赎和清醒。

    呼呼的风声,重物落地声。

    身上的重量一点一点变轻,阿允趴在土里,浑身脏兮兮的,哭声混着细微的呻吟,他全身酥麻,仿佛过电一样。没人再掰他的腿,此时他的双腿并地拢拢的,中心那点隐蔽的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一股野火不熄反涨,一瞬间反扑全身,秘密的花园淌出汁液染湿出了一小块痕迹。

    “对不起我来晚了。”

    阿允被薛燃抱起来时还在发抖,叫人碰到的地方起了连锁反应,骨髓里都是蚀心的瘙痒,他颤着腿轻轻低吟,脸颊烧得绯红,盖在亵裤里的前根湿润翘起来,撑起形状。

    “薛燃……薛燃……”阿允窝在薛燃怀里不住地摩擦,绵软的调子直往薛燃耳里传,“好…痒……难受…救救我……啊……”

    被这样的美人纵情施欲的也是个少年,虽然看着稚嫩,但眉骨深邃,他身材高大健硕,抱着这样高挑的人也站的像山岳不倾。

    薛燃眼瞳闪烁着不知名的神光,对着光线看去隐隐带着异色:“我先带你去找间客栈。”

    阿允整个人被脱干净浸在浴桶里,他头汗涔涔,密密的汗点遍布全身,又被薛燃拿水冲得干净。

    yuhuo焚烧了他的理智,温热的水对此无能为力,泡在水里浮浮沉沉没了形状,只有涨硬的奶子有了轻微的漂浮感。

    “薛燃……啊……薛燃……摸摸我……”

    身上炙热的手掌擦洗着阿允的身体,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阿允哀叫着追着薛燃的手掌走,头颅摇摆被欲望折磨地近乎癫狂了。

    薛燃眼神火热,胯下硬物高高肿起,手却规规矩矩的,仿佛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对眼前为情绪困扰的美人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

    他声音沙哑,脸上的表情分明是胜券在握,低低笑出声,然后又略带委屈的说到:“卿卿不是说根本不愿意和我亲近吗,我回来便听你的话了,给你洗干净就不会再动你了,你就放心吧。”

    阿允才是真正的委屈了,享受惯了性事的身体久久沉寂,终于轮到什么勾起头来,只能yin荡的沉在水里吞吸着热水,烫烫敏感的rou道,空留着无端的虚乏。

    纵使加紧双腿狠狠摩擦腿根,包裹着屄口的充血yinchun挤压成馒头那么肥厚,也无法驱逐变成痛苦的yin欲。

    薛燃把他抱起来,阿允立马缠了上去,把薛燃干净的衣裳沾得湿透了。

    “卿卿,你再发sao,就是在陷我于不义!”他状似生气的训斥着缠在身上扭动的美人,手掌用内力烘干了阿允的头发,心里又计划起了事情。

    美人却只是抬起春花般娇艳熟红的脸来,张开水红的嘴唇难耐的呻吟,嫩嫩的肥乳抵在薛燃胸口不住摩擦,腰臀晃动。

    “对不起……薛燃……嗯啊……我发sao了……对不起……原、原谅我……唔……好舒服……”

    阿允蹭动着得了趣,舒服地眯起眼,发春的猫儿一样缠绵地yin叫着,双腿如猫尾勾上薛燃的腰,抓散了薛燃规整的衣服。

    下一秒他就被薛燃丢在床上,湿润的皮肤沾染了床单,阿允抬起头咬着唇,眼睛雾蒙蒙看过来。薛燃背过身一件一件脱着打湿的衣服,露出肌rou精悍的身体,声音像是从虚无而来。

    “你不认我是夫君就发sao,我也帮不了卿卿呀,”他转过身沉甸甸的器物高高耸起,紧紧贴着腰腹上轮廓鲜明的肌rou,马眼湿漉漉的滴水,煽情的垂出丝来挂在rou茎上,精囊上。

    “毕竟,我是很专情的人,只会帮叫我夫君的人。”

    阿允盯着那根狰狞摇晃的东西,他知道,那就是能拯救自己的东西。

    他红着眼睛,缓缓将要溢出的津液吞进喉管里,屄心刺骨的酸痒已经撑到了尽头,阿允撑起身,胸脯轻晃,红嫩的奶头娇娇挂在雪白的乳rou上。

    他几乎是滚爬着下床,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竟然轻易地就把薛燃扑倒在地。

    肥腻的rou臀紧紧坐在薛燃的火热的腹部,双腿分开露出湿软溢水的屄口,重重压在上面,挺立的阴蒂痛快的摩擦着薛燃轮廓分明的腹肌,阿允轻摆着腰臀,狠狠坐在上面摩擦。

    他腿根大开,狂溢出yin水爱液的屄口顶着紧贴腹部的rourou,rourou硕大的卵蛋一样的jiba头重重啄吻发情的屄口,屄口被这股烫人热意刺激得一颤。

    “sao货,不喊夫君就敢蹭夫君的jiba,你要用贱屄强jian男人的jiba吗?”

    薛燃一巴掌狠狠打在阿允分得极开露出粉嫩菊xue的股沟,打得阿允臀波一颤,屄口颤颤巍巍吐出一股yin水。他何曾见过阿允在自己面前这样发sao发浪,这些东西平日里只有偷偷见的。薛燃恶劣非常,非要阿允承认自己的sao浪,承认要吃男人的jiba。

    “啊!”

    阿允屁股打抖,慰贴的直吸气,他舌尖轻吐,抓捕着薛燃口中的词汇,痴痴的笑着趴在薛燃胸口,嫩生生的软rou圆盘一样堆在薛燃的胸肌上,奶头深深陷进去藏起来。

    他舔舔自己水红的嘴唇,开口:“是的……sao货在…sao货在强jian夫君的jiba……”

    “在用贱屄……啊……”阿允腰臀后退屄口抵在薛燃愤涨的rourou茎头上,他被熏热的jiba弄痴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在用贱屄…强jian夫君的jiba……”

    说完阿允再也等不了了,抬起身屄口一沉,将男人鼓胀的巨大jiba重重吞吃进了女xue。

    “啊——!”

    他双眼微抬,唇舌不受控制的坠出津液,挂在滴着水珠的rutou上,风sao薛燃精囊绷紧,狠狠抬腰把阿允的屄xuecao了个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