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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马男和他的性转后宫25-27(整理)

    25

    凌沉源抱着叶琛,他看了看深色的桌布上显出黄白的污渍,又看向自己的濡湿的手掌,骤然突出的甜香盈满了他的鼻尖,引得人一时间恍惚了。他情不自禁又捏了捏叶琛才将喷射过的嫩乳。

    涨水的奶rou终于喷发解脱了,整团乳rou里的腺体都酥酥麻麻的,把叶琛僵直的上半身润得绵软了。

    他几乎是一边疼得流泪,一边低低咬牙溢出黏腻得像是乳汁一样香甜浓郁的呻吟。

    浊白的水汁有些浓郁到偏黄,就像是发酵过的酸奶。湿滑的液体盛在rou色的手心里,趁着手掌的主人对着骨rou上的东西出神,顺着分明的骨头线条滑进半折的衣袖,浴袍湿湿润润的,灼热的体温把浅薄的水渍烤干,显得指间的缝隙突然也有了吸引力,黏黏糊糊的。

    “好粘……”凌沉源低声说着,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抱怨。他的食指靠着拇指一抹,感觉能从指尖拉出丝来,只不过试了几次也只是他的感觉。

    他举起沾满香甜液体的手掌,五根指头缓缓收拢,在怔怔流泪的叶琛面前攥成拳头,手心溅满的水珠滴答滴答绞出来,纷纷跌落回叶琛起伏不定的胸乳上,浓乳色的液体比那雪白的皮肤还要深,湿哒哒抹上晕开,再粘稠一些就更像是男人喷发涂抹上的浓精了。

    “小琛,你喷奶了啊。”

    凌沉源咧开森白的牙齿,露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容,像是早有预料又带着莫名的惊喜和兴奋,他兴致勃勃地盯着滴奶的rutou,靡丽的rou粒罩在浅浅的白色里,红衬着白对撞得激烈富有冲击性。

    他的大掌罩在嫩生生的奶尖上,掌心整个裹住硬挺泌乳的rutou,他有技巧地捏捏紧绷弹翘的奶rou。那艳丽的乳孔又渐渐泛白从缝隙里挤出乳汁,大掌阻碍式地挡在孔洞前,于是转眼间颜色没有又激烈地射满了凌沉源的掌心。

    他说是愣神实则恶劣地仍是轻柔而不失力量的揉搓着初次喷奶的小奶子,把自己掌中盛满的水液抹得整块乳rou满是软甜的奶香。

    “别玩了、有意思吗,唔……?”叶琛脸颊已经染上了片片薄红,他双眼含着愤着实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水色的嘴唇饱嫩灼艳,微微张开伸出一点舌尖,顶着雪白的牙齿口齿不清地抱怨着。

    他的神色轻微恍惚,还有点迷离中带些怅然,揉奶的快感使得叶琛的背脊瘫在凌沉源的臂弯里,胸膛艰难地起伏着,他的身体现在太沉重了,吐息之间圆润的孕肚也跟着挺动,小腹似乎能感觉到怪异的水流晃动,时时刻刻提醒着叶琛:

    现在他堪称怪物的身体不但接受并爱上了和男人zuoai,满心欢喜地接纳一根又一根硕大饱满的粗茎,这具身体的性器官也不是专用于情事的摆件,还真的怀了男人的孩子。

    现在圆润的孕肚已经撑大到叶琛觉得它是个累赘的地步。

    更加古怪的则是,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究竟是四个人中哪一个的,时间隔得太近根本无从得知。而同样分不清这一点的另外两个男人竟然因此结成了共同战线,日日夜夜将其困囚在一方天地之中。

    不过孩子的父亲可能有四个选项这种事,叶琛算是聪明的脑袋告诉他,千万不要在顾青云和凌沉源的面前提起。

    能接受势均力敌的对手和合作伙伴,不代表其余的结果也能一同接受了。

    永远不能考验男人的嫉妒心和理智。

    叶琛的后宫相安无事多年,一经性转见过面的都是明摆出刺鼻的火药味,恨不得其中的谁立刻出现意外,消失在世界上。

    虽说社会上总是在说是男是女都一样,然而男女从基因上就有本质的不同,这样的不同差异比人种来得还要巨大。

    男人的理智更加容易疏漏,更容易犯罪,也更容易做出极端疯狂的事情,也更容易沦为欲望的俘虏。

    于是当过三十多年正常男人,甚至开过后宫的叶琛骨子里更是贯彻了这些劣根性,即使现在成了双性人前面的东西成为了摆设,仅凭下体两枚湿红软xue接受硬茎时刻的填塞cao弄,叶琛便臣服在日日夜夜的性事里。这样灭顶的快乐欢愉好像要比cao着女人的雌xue还要入骨,每每做完叶琛时常就成了津液横流瞳孔溃散的模样,下体总是像失禁一样,各种混乱的液体糊满了嫩白的大腿。

    对着roubang饥渴无比的两枚sao屄也终于如愿以偿,变得熟红软烂,刚开始的时候是紧窄的羞涩的,只要轻轻一捅,软嫩的sao屄就‘噗呲’溢出sao甜的爱液,欲潮狂涌尽数往粗茎上浇水,把本就惊人的roubang淋得像是雨林树丛里的植物,一经下雨便开始疯长。

    现在不过是揉揉奶子,才被压制在床上服侍过晨勃的roubang的yin水屄酥烂的yinrou又开始发痒泌水了,小腹舒服得想像以前还是平坦的时候那样抽搐,现在却只能sao心的宫口吸绞着内里的褶皱软rou,自顾自痉挛起来,太过头了,以至于叶琛甚至有种自己的屄xue发sao,牵制着zigong里的胎儿跟着sao浪的宫口也开始痉挛起来了。

    叶琛双手抵着凌沉源想要靠近的胸膛,那人的手还yin狎暧昧地揉搓着才将通奶的嫩rou,就要把叶琛除了yin玩没有别的用途的奶rou搓出火来。用作抵抗的双手到最后都变成了抓紧男人更加靠拢的工具,蜷缩成爪形攥着凌沉源的衣领,紧抓不放。

    他的双颊不可避免的升腾起异样的红晕,眼睛慵懒靡丽地闭上了,像只被人挠着下巴摸舒服的猫咪,舒展着身体给人的手掌抚摸,张嘴就是喵喵叫。

    “唔、好舒服……啊……”

    叶琛的嘴唇已经有些闭不上了,使劲喘着湿热的呼吸,每每吐出一口都是吞云吐雾的妖性。

    他坐在凌沉源的怀里被摸得实在沦陷进欲望里,怀孕的身体比稚嫩的时候更敏感动情,不过是捏着奶子挤奶,腿根便不老实地蹭起了臀rou底下的大腿,磨磨蹭蹭到男人情欲勃发的胯间,臀尖打着旋卡进了一部分的长柱,屁股底下垫着的浴衣则是悄悄湿润,隔着厚重的面料全部吸进浴衣里。

    凌沉源鼻尖嗅吸着叶琛不住吐露的津液,伸出自己猩红的舌头去舔舐着清亮的液体,一点点舔到叶琛张开的嘴唇,舌尖摩擦着另一个人细白的牙齿,慢慢探进毫无抵抗意识,没有任何防备的口腔里。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此时的叶琛嘴里湿热泌水的黏膜上满满都是乳汁的奶香,像是刚才喷射出的奶汁全被这张嘴吞咽进去了。

    他半眯着眼,遮不住翻滚的性欲,闪烁着满是野兽的狡猾凶戾,忍不住称赞:“好香啊……”

    凌沉源抽出沾满另一个人津液的舌头,收回嘴里深深吮吻,他痴迷地捏住叶琛的下巴又不住地啄吻微微张开的水红唇瓣,像是在吃一朵奶香味的花。

    他轻叹着用鼻尖蹭满了叶琛脸上的液体,紧接着回答了叶琛之前的问题,他道:“这真是,太有意思了,怀着孩子的老婆出奶了,还有比这更有意思令人激动的事么?”

    叶琛闻言迷离的双眼颤抖了,低低地说:“我不是。”

    没有吗?还是有的。

    凌沉源笑眯了眼,表面上凌厉的眉目飞扬神气,实则有一瞬间的阴冷。他不再去揉开始挤不出奶的那只乳rou,而是抬起满是白汁的手放到叶琛和自己脸颊之间的缝隙,把满是奶汁湿漉漉黏糊糊的手指一根根喂进叶琛的嫩嘴里,变相让叶琛先一步成为了食用自己初乳的人。

    “不是什么呢?”他一边玩弄着湿软的舌头,就像平时插进叶琛sao屄里玩弄那些yinrou时一样,一边缓缓问道。

    不得不承认凌沉源比起顾青云还要难缠,他比顾青云要玩得开太多,只要不是被逼着做事,一切凭借他自己意愿而成的事,总是做得一副放纵无畏的样子。

    乳汁有些腥,不过没有男人的jingye更腥膻,一瞬间的腥味过去了,便是浓郁的甘甜醇厚。

    他捏着叶琛深处尖尖的舌头,被快感放倒只有一点点理智的叶琛实在是乖巧,那根舌头无比温驯顺从地从嘴里出来了。凌沉源把每一根沾有乳汁的手指放到红靡的舌苔上,一根根擦拭着粘稠的液体,尽量使得所有奶汁为叶琛所用。

    “唔、啊……”

    叶琛故意回避问题,略显着迷地闭上眼睛。他倦怠又迷恋地用舌头裹吸着玩弄自己的手指,好像舌头也是敏感的性器,成了身体上第三个sao屄,稍微让手指弄弄便出水发sao了。

    撑满手指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rou弹挺翘的屁股讨好地磨蹭着底下热烫的性器,和熟悉的东西娇怯地打着暗号。

    他放在两人之间的手渐渐攀上了凌沉源的手腕,像是一只饥饿的猫,坐在主人的身上舔食着作为食物的牛奶。

    只不过这些牛奶是从叶琛的身体里产出的。

    怀孕的人很有份量,凌沉源一只手揽住叶琛,不去追究假装不回答问题的人。他有力的大掌颠了颠掌心上的重量,心里莫名觉得对比起他见过的孕妇好像还是轻了一些。

    “好轻啊你,有好好吃饭吗?啊,对了。”

    凌沉源说道,这才发觉一件事,他对着快要把奶汁舔干净的叶琛提醒道:“小琛,我们还没吃早餐呢。”

    叶琛只觉得嘴里的东西没有了,凌沉源恶性地把满手的唾液抹在他的胸口上,整个胸脯娇弱湿滑,yin色得不得了,哪里像是怀孕的人该有的身体情状。下一秒他便听到碗碟被推挤堆叠的声音,而自己从凌沉源的腿上躺到了什么平坦的地方。

    叶琛迷茫地睁开眼睛。

    凌沉源微微一笑,说:“该吃早饭了”

    26

    早饭?什么早饭?

    叶琛让人刚摸奶挤乳的脑子还沉沦在令人头皮发麻的情欲里,想问凌沉源怎么就突然想起来吃早饭了,嘴巴开开合合半天,终究是没什么多余的心情。他被抬上桌面的双腿大张着,两腿之间熟红丰腴的rou阜湿腻腻的,好像开了一朵喷满蜜汁的花蕊,还因为挂不住蜜水一点点往下滑落,把浴袍、桌布都晕上水痕污渍。

    喷溅出汁的一只奶子酥麻得软烂了,摇出圆润的乳浪,怀孕后叶琛原本不算丰满的胸脯越发可观sao浪了,一看就是让男人深深嘬吻吮吸过的浪样。

    皮rou是雪白的,却印着无数的吻痕指印,还有刚才擦手抹在上面的口水津液,一片水光淋漓,在日光的照耀下透出食物的诱人光泽。让人相信这两团孕育着奶汁的乳rou一定是香甜可口的,就连软嫩的肌理都应该是奶香十足,嘴唇一经靠上去就会吸吮个不停。

    那嫣红的奶头上一阵润白色的液体,叶琛只穿着浴袍的身体轻易就让重力将衣领散开,雪白的衣裳、雪白的身体、浑圆高翘的肚皮,还有叶琛靡丽动情的神情。

    他艳色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嘴角不小心漏出来的奶汁,眼角轻巧地眯在一起,睫毛连带着眼尾都是色情的绯红,咂摸味道的时候仿佛吃的不是男人喂进来的奶汁,而是roubang上的jingye。

    这些天他倒是越来越放得开了,活像是已经破罐子破摔不在意这些的样子。

    凌沉源到不这样想,他多精明的人,叶琛平日里总是会闲逛到蔷薇园后面那扇高耸的铁椎门边,说叶琛破罐子破摔了,可能彻底被冲昏了头脑的顾青云会信,他是不可能信的。

    叶琛这个活脱脱的狐狸精,顶着一张沉迷欲色的脸说不定真的能骗到谁,以为他是个要色不要命的sao货呢。

    可惜的是,最心软的顾青云也不信。

    叶琛的信用恐怕早就已经破产了。

    不过现在的好风景就算是叶琛装出来的,也是可以享受的绝妙体验。

    如果叶琛想要表现出自己是在吃精的妖精,那么正好,凌沉源也是这样想。

    说得上冤枉的叶琛还一无所知,自己仅仅是诚实地面对了身体的欲望,也会被人觉得是故意在勾引。

    所以当凌沉源手指流连在叶琛起伏的嫩奶上时,他又是情色又是爱怜地捏捏那颗不住挂着白汁的奶头,见叶琛蹭着粗而不糙的桌布,玉色的脸颊轻轻蹭着深色的布料,似乎还急促地嗅着食物香甜的气息,手臂慵懒又舒爽地蜷缩在胸口,把两颗乳球挤得更加高耸浑圆,丰满暴突。

    通奶的乳尖漫出微黄的乳汁,淅淅沥沥喷出细线一样的水柱,淋了叶琛满脸,那根嫩色的舌尖颤颤巍巍接了不少吞进嘴里,就是另一颗还未通的软rou胀鼓鼓的,看起来沉甸甸比一边的那颗更加饱满圆弹,让人不禁猜测里面到底藏了多少甘甜的乳汁。

    凌沉源满是感叹地说:“做这个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吃的是我jiba上的精呢,太浪了……”狎昵的话语满满都是情事中该有的yin色,他的话顿了顿,似乎有未尽之处。

    接下来这个问题更不美好。

    他不禁在眼里添上几分笑意,却未达眼底:“怎么从来不见小琛在顾青云面前这么放得开呢,是你想吊着他搞柏拉图,暗地里欺负一手……还是你心里他要特别点,我就只配得到你的随便放浪呢?”

    说着他便不痛不痒拍了那只鼓胀的乳rou一巴掌,乳rou上水渍泛滥,刚碰上去便拍打出清脆的响声,宽大的手掌摘下来还觉得湿湿黏黏,皮rou紧吸着掌心,粘人无比。叶琛被拍得轻轻哼吟着,抱着突起的孕肚在餐桌上扭动着,浴袍里若隐若现的娇媚rou阜反射着光泽,唇瓣张合翕动,只不过轻拍胸脯,孕期敏感好几倍的身体就受不住了,绞紧着yinrou股股滴落吐露yin湿的爱液,把满桌的美食香甜用一时的yinsao盖住了,满目都是柔软的肢体,美丽的肌理。

    凌沉源面上神情莫测,叶琛迷瞪瞪张开眼睛,也分辨不出这个人到底是随口一说,还是心底里认真了。

    前面的话叶琛早已经习以为常,只是在凌沉源提到顾青云的时候他yin靡的神情突然一顿,颤颤的舌尖慢慢收进嘴里,水红的唇微张几分又渐渐闭上。

    他一时间有些沉默,平日里叶琛多数时候都是在逃避和顾青云的感情问题,这次就剩下凌沉源和他,不知道怎么的,叶琛也回忆起了自己和顾青云在一起时的情状。

    叶琛心里想着顾青云玉雕冰砌的面容,回忆起来过去的近十年和自己的正妻经历过的点点滴滴,竟然又有一种被浓重的情感压得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他望着凌沉源神秘莫测的脸,那张五官浓丽的俊颜总是张扬野性的,和顾青云一样英俊得惹眼,一个眼神瞟向小姑娘就能把人的心收走,放在以前一定是叶琛当做竞争对手般的存在。

    看起来不计后果实则狡猾得很,因为太狡猾,或者说太聪明,凌沉源的直白就会过于一针见血,是不会让妄图学着鸵鸟逃避现实的人太过于喜欢。

    除非他仍旧是叶琛记忆里一样,还是个女人,一个带刺的漂亮女人。

    叶琛撇过眼珠,凝视着面前盛放着的焦黄的松饼,鼻尖有微腥的奶味、熟透的蛋香,和枫糖甜蜜的气味。

    他抿嘴,丰满的唇珠陷进下唇中,把同样甜蜜的唇线显得多了几分忍耐和抗拒。

    只是叶琛知道,可以躲凌沉源一时,却躲不了一世,半晌他才涩涩润开喉咙,应着自己也不知道回答的问题。那阵气流在舌尖转了又转,也是因为面前的是另一个人,许久之后他才能恍然道:“……大概是,我在这方面欠她的。”

    嫩嫩的奶头上滴落的明明是充满柔情温馨的母乳,此时此刻叶琛顶着一具满是昨晚狂浪痕迹的身体,yin乱得几乎眉目都是春情暖水。他低低说着这样的话,好像陷入了回忆不能自拔。

    在一瞬间远得让凌沉源以为,这个满是柔情温驯的人不是自己知道的,才将和男友交往几周又打野食的野红杏。也就是这幅样子倒是把这点印象拉了回来。

    他低低笑了几声,渐渐没再笑出来,闭上嘴一时间似乎来了咸湿的海风,把人的骨头都吹冷了。

    凌沉源不会多问,他没那么想自取其辱。

    还没有追问过,他就已经知道自己输掉了,心里那点从最初就有的妄想一点点碎开,全部铺成了小小的玻璃。

    细细密密的,不是一下子扎透了心脏,而是连绵不绝地阴雨,从皮rou刺进了骨头。

    凌沉源似乎想要勾起唇扯出笑容,最后还是一张冷冷的脸,做不出更多的表情,他几乎是微不可闻地喃喃道:“啊,原来又是他赢了……”原来自己的喜欢还不止这么点。

    多可笑啊,他凌家的大少爷,要什么人没有,就非得喜欢上这么个人物不可吗?

    “既然如此,你又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的感情呢?”他如此问。

    叶琛觉得今天的凌沉源古里古怪的,平时他和顾青云既不是鼻子也不是眼睛,互相冷嘲热讽,现在倒是诡异地关心起来人了。

    他没有回答的欲望,却还是迫于形势,总归凌沉源不会告诉顾青云。

    于是叶琛想了想,居然似笑非笑,说不上自嘲还是得意,他轻声道:“因为……我觉得自己值得更多。”

    更多的地位,更多的权利,更多的美人……因为太过于轻松的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于是得到越多,越觉得不足够。钱权色像个无底洞,永远填不满的欲望一点点侵蚀着叶琛的理智,直到现在才惊觉曾经的自己可能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除了脸一无是处的人渣。

    叶琛此刻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可能什么都不值得。

    尤其是当他回想起还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和顾清云相遇,矜贵清丽的美人假装无意地路过自己的身边,满是青涩和爱恋地朝自己搭话。那个时候,不知道顾清云身份的叶琛,没有金手指的叶琛可能是真的动了心,想要和这位低下高贵的头颅仰望自己的金枝玉叶好好过一辈子吧。

    曾经甚至抗拒顾清云帮忙想要自己奋斗的叶琛,这样的想法在脑海里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从天而降的机遇冲垮了。 一旦升起了自己值得更多的念头,就像是魔障一样收不住了。

    往后的很多年,他都对自己的过错避之不及,更别说反省。

    凌沉源并不知道叶琛的未尽之意,他用手拨弄着叶琛散乱的长发,不知怎么的脸上封印的冰壳突然破碎了。他目光闪烁刺眼逼人,低头双臂撑在叶琛身上,气势铺天盖地地压倒而来,让陷入回忆的叶琛一下子醒神了。

    他凑近叶琛红珠一样的耳坠,低声的耳语却如同惊雷,引诱似的赞同是沼泽里拖人下坠的魔手,细细乘着风灌进耳洞在膜瓣上打鼓,只听他道:“对啊,你是值得更多……所以也多看看我吧,嗯?”

    那张浓丽的容颜霎时间盛到极点,像极了叶琛日日光顾抚摸的野蔷薇,密密麻麻长着尖刺又带着猩红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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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你是值得更多……所以也多看看我吧,嗯?”凌沉源是笑着说出了这样的话,眉骨却锋利得惊人,让人感觉到一丝丝迫人的威胁。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得到的,如果得不到就去争,不是自愿做的就容易恨。

    还是在叶琛的后宫时凌晨苑也是如此,微妙的好感被对手激愤而起,又因为迫不得已的怀孕极端地憎恨,很多年以来凌晨苑便是左右刺伤着自己,一边嘲讽着叶琛,一边怎么也不愿意放手。

    现在的凌沉源也是如此。

    只是情况完完全不一样,他成了后插进来的那一个,是需要争的那一个。

    他似乎又一次输给了顾青云。从小开始,顾青云就因为冷淡沉稳的行事作风令人高看他一眼,更为激进的凌沉源却总是被顽固的家族诟病,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今时。终于,终于顾青云的软肋,顾青云的污点全部被凌沉源抓在了手里,陷入旋涡的感情第一沦落的却不是身处沼泽的任何一个人,而是中途横插一脚的自己。

    明明最开始顾青云就已经该出局了,为什么事到如今,做错事的人竟然想要忏悔,嫉恨疯狂的人也隐隐想要为了感情低头原谅,那他凌沉源就这么看着旁边的竞争对手又一次取得了胜利,站在裁判席的叶琛向沼泽里的顾青云伸出枝丫,那么一脚陷进去的人呢?

    凌沉源心里烧得如灰如尘,周身的气势竟然有些冷寂,他收敛了平日里总挂着轻嘲的嘴角,见叶琛没有任何话想要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那双一眼就吸引了他的漂亮眼睛里神光依旧,只是湿润的水泽里除了迷离的欲望和一点点的隐忧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不得不低下自己高贵的头颅,朝圣一般注视着叶琛晕上光辉的孕肚,温情的孕育之地,先是色情的源巢。

    凌沉源涩涩开口,凛凛的眉眼显得失落又憔悴,他暂且藏下了刚才迫人的锋芒,隐蔽地压下自己沸腾暴戾的情绪,道:“小琛,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立场这样要求你,是我强行闯了进来。只是,为什么事到如今了你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这样的话令静躺着发神的叶琛也不禁神思闪烁,只听凌沉源又接着补充。

    “大家一起做错了事,现在一笔勾销如何,我知道顾青云对你太过怜惜了,这段时间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才比较快乐,不是吗?既然已经发展成现在的样子,更快乐一点比较好吧……”他这般说着,眼神里带着野性的柔情,宛如轻嗅蔷薇的大猫,凶戾中又有属于强者的,无比蛊惑的温柔。

    那双guntang的手掌一点点靠近,满满抚摸上一次鼓胀软弹的奶rou,娇俏如花蕾的rutou嫩生生挤出乳色的汁液,好像就等着蜜蜂去采摘甜汁了。灵活的手指成爪性捏搓着绯红的rou粒,收缩着用指尖撸挤出淙淙的细流,另一处还未通乳的嫩rou也受到了优待,被热烫的手掌细细密密按揉着。

    酥麻入骨的电流顺着乳rou中的腺体,混合着撑涨奶rou的乳汁,鼓胀成一颗饱满丰腴的乳球,软rou直从指缝中流溢而出,半摊开的浴袍遮掩下竟然有一种圣母的光辉。

    叶琛要说自己反思的罪行,又怎么会逃过凌晨苑?只是这一辈子没祸害到别人头上,他反倒成了受害者,就选择装死不管不问罢了。真要让凌沉源顶着那样一张脸向他道歉,说他问心无愧万万不可能。

    他怎么会不记得,凌晨苑曾经是多么尖利地悲鸣,又因为枯尸一般的族老只能当一名名义上的二房呢?

    更何况……

    更何况凌沉源说得是真的,叶琛隐隐约约沉迷在了rou欲的满足之中,只是不得不自欺欺人。

    为什么?为什么rou体会这么舒服,比过去的许多年里迷人的温柔乡还要令人酥麻软烂,女人的湿xue不会又今时今日被硕大粗壮的rou茎caoxue还要舒服了。狰狞的男性性器太粗大了,太强势了,被破开的身体轻易就被cao干玩弄得sao浪入骨。

    巨rou推挤开湿红的雌xue,一寸寸把yinrou碾平磨烂,把深处的宫口捣开cao成jiba的rou套子,让人的大脑都软烂成yinrou的样子,只会哭唧唧追着带给身体快乐的jiba,控制不住地又或者心照不宣地yin叫出声,鼓励着雄伟的性器更快更深的占有狂溢出汁的屄xue,然后激烈地喷灌给sao浪的zigong子孙浓精。

    更别说叶琛现在处在孕期,身体更是敏感得要命。往日得狠狠yin玩下体那朵饥渴的rou花,猛烈地搓烂凌辱才能令叶琛抖着腿根,蜷缩着脚趾从甬道喷挤出水珠阴精,然后才会叫着‘老公,要吃更多’‘给我大jiba’这样的yin词浪语。而这个时候的叶琛,只需要揉着胸口泌乳的软rou,便又一次湿润了双眼,从眼角凝出欲色的水液,隐晦地暗示着,下体迷人的雌性性器也跟着汁水泛滥了。

    凌沉源无形之中放低的姿态,更隐蔽的却是越发鼓动的势在必得。清醒几分的叶琛还没说些什么又被手指轻重不一的玩弄弄丢了神魂,流畅漂亮的身体扭曲成紧绷的弓形,把那团浑圆的孕肚高高拱起,造成了一种玩弄孕妇的禁忌感。

    叶琛整个胸脯润湿成一片打湿的蜜桃,白里透红,尤其是乳尖顶上那各自一枚果实,红嫩嫩泌着白汁,湿漉漉把一颗rou粒润上一层乳白,靡丽中带着甜香,引得人去叼着这枚嫩rou吮吸嘬吻,吃干净里面的奶汁,把饱胀的奶子吃成干瘪疲软的样子,再也不能用身体的欲色去勾引任何人。

    另一处奶头鼓鼓囊囊,手指把团软rou揉得比起开始更是涨大了一丝丝,抓握起来沉了几分,叶琛‘斯斯’倒吸一口气,‘呜呜’哽着喉咙在深色的桌布上扭动着,像一条怀着蛋的美人蛇,艳丽中满是熟妇的勾人和引诱。

    陷入欲望的叶琛总是格外的美丽,他是幽夜里蠢蠢欲动的罪恶,明知道万劫不复还让人趋之若鹜。

    他湿漉漉的蜜色眼瞳甜得像一罐蜜糖,波光流转间就摄住了人的神魂。他此时饱受欲望的苦恼,自然是什么亏欠悔恨都抛之脑后了,只想先爽快了再说。于是哀哀拉着凌沉源垂坠到他面前的衣领,又是渴望又是勾引,慵懒地眨眨眼暗示着早有歹意的男人。

    叶琛望着凌沉源,嗓音沙甜,也像是藏着一汪甜汁,是拖人下坠地狱的通行证,水红的丰唇唇珠娇俏,张开就是一阵yin湿的香风,道:“好呀,多弄弄我啊……下面、唔啊……已经痒得流水了……”

    凌沉源微微合起眼皮,情欲又一次笼上他的逼人的面容,湿湿黏黏的手指一个用力,把那团没出奶的软rou捏得紧绷鼓胀,红艳的奶头泛出白汁,不一会就溅出股股细线般的奶汁,阵阵淋到雪白的蜜桃奶上,略黄的液体煽情得惹眼,配上底下圆鼓的孕肚,yin乱异常。像极了情色游戏里需要满足情欲才能顺利产子的yin荡孕妇。

    “痛、哈……唔啊……呃、喷了,凌沉源……喷了……”

    绵软的叶琛让人捏得彻底摊开了柔软的肚皮,头颅不自觉地偏转发丝倒在了奶油面包上,整个人都sao甜的像是他下体淙淙流出的yin水,空气满是雌xue发情的yin乱气味。

    他腻腻哼吟出声,气息从喉咙里拐出百八十个弯道。那双雪白的长腿腿根抽搐,几乎是打着抖从靡红的rou口溅出白花花的浊液,淅淅沥沥喷到桌布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瓶牛奶倒在了上面。

    凌沉源知晓今时今日自己能得到的也就是叶琛的rou体了,却是看着叶琛痴痴追逐着手指的yin玩,心中那点不平和愤恨一点点扫平了。

    他沙哑地开口:“你知道么,有一种方法会让你更舒服呢……”

    见叶琛渴望地注视着自己,一副很想听怎么才能更舒服的样子,凌沉源总算有了自己胜过了顾青云的念头。

    顾青云就去和叶琛纠缠精神吧,而他或许可以在另一方面掌控叶琛。

    比如rou体。

    “我想要、快……给我吧……”挺着孕肚还如此放荡,叶琛舔舔嘴唇脸上欲色横流,却是靡艳里又如此纯粹直白地追逐着欲望,乍一看甚至会觉得,这个人纯洁得不得了。

    凌沉源恶性地把那对娇俏的嫩奶里初生的乳汁挤了个干净,让剩余的白汁全部流到了雪色生晕的肌理上,他拿起一边被他刚才暴力扫开的果盘,红艳艳的草莓大而多汁,都是规则的锥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草籽。

    “吃个草莓怎么样?”他表面上征询了叶琛的意见,其实早就伸出湿淋淋的指头拿起了一枚清甜的果实。

    草莓艳色的外皮远不及被玩弄到极致的乳尖,只需要一对比就知道,嫣然的奶头更加甜蜜多汁。冰凉的果实把叶琛激得乳尖颤动,羞涩的沾着丰沛的白汁,凌沉源把果rou往上一按,满满裹上了腥甜的奶汁,为草莓红艳的外皮添上乳糖色。

    叶琛双腿互相磨蹭绞紧,笔直的小腿勾勾缠缠,蜿蜒出rou体欲色的曲线,又被人强硬地分开直接暴露出靡艳的rou花。

    那朵唇rou翻卷的rou花娇娇张开花瓣,露出一眼没有闭合上的小孔,直愣愣流着sao甜的yin水把整个rou阜浇灌地濡湿、色情,雌xue已经是等不及,比刚才更饥渴地开合翕动。等到湿漉漉挂着清洗后残留的水渍,还有温热奶汁的草莓,一温一凉逼上去,那团不知羞耻的yinrou瞬息便裹缠了上去,紧紧吸着虽然不大却凹凸不平的果实表皮,仅仅是一个裹满草籽的尖端便把甬道里敏感的rou壁磨蹭得润湿了屄口。

    凌沉源把叶琛的屁股抬举起来,叶琛迷茫地眨眨眼睛,艰难地扶着高挺的孕肚,有种别样的yin秽风情,看得他才将发泄过的硕大性器又激动地充血硬挺了。

    心软嫩的臀rou绷得硬涨,指头只留下凹陷的痕迹,绽开的雌花翕动着湿红的嘴。他把那颗草莓在手心里捏碎,微红的汁液从捏成拳头的掌缝绞出来,凉凉的滴进没有合拢的小孔里,和粘稠的yin液混合成另外一种集合体。

    叶琛低低逼出一声吟哦,修长笔直的腿软软分开,顺从坦诚地张成一览无余的模样,把什么秘密都摊开了。无力的足掌踩在桌布上,脚踝瘦削无比,拉出清隽的线条,粉白的脚趾把深色的布料抓捏出皱褶。

    他充血鼓胀的花蒂激动地硬跳几下,让之前被roubang喂过的sao屄从麻痒中带出惨兮兮的钻心酸胀,暖烘烘的情热把从里向外涨鼓的宫口都挑惹得蠢蠢欲动。

    压碎的果rou被指尖一点点喂进大动的rou壁褶皱里,挤塞出无数湿粘的水渍,凌沉源指头弯曲明面上是给雌花喂养餐食,实则勾勾缠缠抠挖着yin荡的软rou,把整个甬道的rou壁上的粗制软rou挖挤出水珠,和着水果的清甜。

    “啊呃……”叶琛低低呻吟出声,足跟又蹬了蹬桌布。

    rou壁内里被粗茎晨起的时候cao得肿胀了,内里紧紧的地黏在一起,破开rou道的手指夹着饱满一团碎烂的果rou,把本来就紧窄的空间挤压得更加逼仄。

    水润敏感的花xue丰沛多汁,rou壁yin浪地吸绞吸裹着果rou翻滚,像是有数张小嘴,把手指上除却蜜汁外多余的水分全部舔舐干净。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分成两根,在迷人的甬道里抽插着,好似要把草莓塞得更深,其实是暗地里情色地jianyin着这一口发sao的湿xue。

    两根手指的骨节在花xue里叽叽咕咕地翻搅搔刮,手指越搅越快,把粗粗捏碎的果rou都抽捣得稀碎了,叶琛的呼吸愈发沉重,托着高耸的孕肚几乎要厥过去了,修长的手指指甲甚至挂到了豁口微开的宫口,毫不留情擦刮着sao心光滑的嫩rou。引得抽搐不住的rou屄把放肆的手指夹得死紧,叶琛双臂抱着自己的腿根,喉咙咿咿呀呀像是在哭一样,他这样的姿势把绵软的软rou挤在了手臂之间,直把才将挤干净的奶rou又压出白汁来,股股顺着奶rou的圆弧滚下来,溢满了自己的肩窝。

    浑身上下不是奶香就是yin水味,若不是艰难晃动的肚子,倒像是提供cao屄服务的奶妓。

    “刮到了、唔啊……太用力了,啊、啊……”

    耳边是叶琛难耐的yin叫,凌沉源虚起眼睛,额上细细泌出汗液,被身下这个人叫得jiba硬得不行。他已经分不清鼻尖萦绕的是草莓的清甜还是yin水的腥臊,只觉得那就是雌兽勾引雄性交配的荷尔蒙,而他小臂鼓胀的肌rou正显示出自己情欲勃发的难耐。

    湿润的指尖像是陷在无尽的沼泽之中,在逼仄的甬道里寸步难行,抽插之间激烈的水声,拍击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是yinrou搅碎了果rou,还是手指疯狂地抽插捣干碾碎了果rou。

    叶琛舌尖也像是跟着下体的yin水屄抽搐痉挛了,牵连着拉成丝线的津液把嘴唇抹上油脂般的光泽,他无声尖叫着从sao心喷溅出滚热的水液,浪xue像枚泉眼失禁一样喷个不停,把强塞进去的果rou都溅了出来,稀碎的草莓yin水烫了凌沉源一手。

    “呜……”

    快感太强烈了,即使只是简单的指jian也让叶琛瘫在桌布上只会呜咽着乱喊。

    凌沉源抽出泡得发涨的指头,伸出舌头把掌心软烂的果rou吃了个干净,嘴角抹上yin靡的水液,他眯眯眼,轻声道谢:“多谢款待,小琛的yin水太sao了,把草莓的味道都压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