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爬行,塞入缅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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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继续往前爬。 不能停下来,停下来会被抓的。 邬玦大着肚子,里面灌满了雪医射进去的一堆阳精,因为被陆谅峤勒令他要含着这些jingye直到怀孕为止,所以他只能努力撅高屁股。若是有一点淌出来,陆谅峤就要从后面抱着他分开大腿,露出被干到合不拢的红肿xiaoxue,请邬陶将他的jingye射进来。 “有了你哥哥的jingye,你就舍不得漏出来了吧?” 邬玦想说不是的,他不会漏出来的,可林麒就在这时候站在了陆谅峤身后,嫌恶地皱着眉头看他:“阿玦,你是被cao到后面再也含不住东西了么?” “不……我不是……” “那你吞了雪医的,也要吞我的才行啊。”林麒听到他否认,便开心地笑了,还将自己的性器掏出来,“不过阿玦后面这么满了,估计只能射你一屁股吧?” “别……不要……” 邬玦觉得这里所有人都不对劲了,挣扎着想要努力逃离开这个又荒谬又yin乱的地方,可是他根本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跪趴在地上以母狗的姿态走路,还要时刻防着后xue那满满当当的浓精溅到外面。 “嗯?想跑么?”陆谅峤姿态悠闲地缓步走到邬玦身后,一把扣住那细瘦的腰肢将人往回拉——虽然此刻前面已经坠胀得像个孕妇了,“殿下,你生来就是yin荡母狗的命,没男人cao会死的那种——你还想跑去哪里?” 林麒也笑着走到了邬玦前面,俯下身扣起他的下巴,天真地眨了眨眼,将肿胀的性器在他嘴边来回涂抹,无辜询问:“难道阿玦还想再多找几个像我一样的替身备着么?” 说着他忽然垮下了脸,满脸难过地看着他:“阿玦,难道是我cao你cao得不够爽么?” 邬玦被陆谅峤这么一拉,早就负担过重的后xue立刻淌出了一股股浓稠的阳精,沿着雪白挺翘的臀部流到大腿之间。一根手指伸进那黏腻的肠xue里捅了捅,邬陶的声音在背后响了起来:“小玦,你里面吃了这么多别人的jingye,还要哥cao你么?” 陆谅峤笑道:“只怕到时候怀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了。” “阿玦,你这么yin荡,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假扮清高?早知道一见面就该将你cao得哭不出来。” “小玦,你喜欢哥,为什么不求哥帮你开苞呢?” …… 不…… 我不是…… 邬玦战栗着身体想要将自己yin荡的身体瑟缩起来,可腰肢被陆谅峤扣着,下巴又被林麒捏住,浑身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一遍遍重复:“不……不是……” 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软绵无力的否认是说给谁听的。 (2) 邬陶捻了下指腹沾染的浊液,目光沉静地看着邬玦不断往外淌出jingye的红肿后xue,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件物事,仔细一看,发现是以红绳串着的两个龙眼大小的圆形铃铛,金属为面,表层镂空,其上花纹精细无比,像是一件女子挂在腰间的玲珑配饰。他将这两个铃铛一前一后地塞入邬玦后xue,随着动作物事发出清脆的铃响。 邬玦呜咽了一声,酸肿的后xue似是遭受过一次次粗暴的凌虐,下意识就想将塞进去的异物排出去,张阖了好半天,却只挤出好几股阳精。 “哥,别、别塞了……” “你不是怀了别人的野种么?”邬陶沉着眼眸,面上看不出多少悲喜,“先提前练习一下如何排卵……不愿意么?” 邬玦跪趴在地上颤着身子,面前就是林麒粗大的性器,上面灼烫的气息恍惚可以烧伤目光,他只能低着头猛烈否决:“我、我没有怀……呃啊——!” 不知那铃铛有何玄机,他说到一半浑身忽然猛地一颤,sao浪入骨地仰头长吟了一声,目光失神地看了眼前的阳物好一会,好半晌才从近乎静止的状态里疯狂扭动起赤裸的身躯,想要竭力甩出体内作乱的yin具,如一条濒死的鱼,后xue却死死缩着不肯吐出,崩溃地在不停作响的铃声里大声浪叫:“哈……啊、啊啊啊啊啊……它、它……呜——!” “它在……啊……在动!!啊啊啊啊啊啊啊……哥……” “后、后面好酸……哈……” 陆谅峤低头看着邬玦在眼前不停晃动的臀rou,毫不留情地抬手各打了两边屁股一下,惋惜叹道:“殿下,不是让你含着阳精直到怀上孩子么?但你看现在,它们混了你的yin水流了一屁股,怀不上了。” 两个铃铛挤在软烫的肠rou里不停震动,随着邬玦的剧烈动作在甬道里上下滑来滑去,震得娇嫩的软rou酥麻无比,肠液流了一股又一股。 “呜……本、本来……本来就……哈啊……怀不上的……” “怎么会呢。”林麒摇了摇头,显然一点都不信,“怀不上阿玦肚子怎么会这么大呢?难道都是男精么?可是就连最下贱的娼妓,一天吃的阳精都没有阿玦肚子里这么多吧?” 邬陶了然地为林麒解答:“因为我们小玦,后面最痒最贪吃了。” “这样么?那阿玦也吃下我的好不好,我也想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呀。”林麒走到邬玦身后,挺翘的冠部浅浅戳在湿淋淋的红肿后xue上,“阿玦,你想我进来么?” (3) 饥渴翕张的肠rou急切地吮含着林麒高高翘起的性器,急速分泌的yin液混着白浊从xue口流到被cao得肿胀不堪的紧翘臀rou上,又一缕缕沿着腿根流到已经积了一滩水的地上。邬陶见状笑了一声,温柔又充满关切:“小玦,你后面一直在流水……没事么?” “大皇子放心,这不过是你弟弟……天生yin荡罢了。”陆谅峤俯下身,手指送进已经含了一根阳物冠部的红xue里,立时便有烫软的肠rou缠上。他笑着说道:“看……可是什么都吞呢。” “啊……里面……里面……软、软成水了……呜呜……”不停震动的铃铛搅得整个后xue又软又痒,一时觉得满涨一时又嫌弃不够,晃着屁股不断往后吞咽林麒的粗胀,崩溃大叫,“哥,帮、帮我……止痒……” 林麒狠狠cao进那不断乱晃飞溅出浊液的xue里,力道重得将跪在地上的他顶得往前重重一送,膝盖处传来钻心裂肺的疼痛。可邬玦立时濒死般的高扬起了头颅,大声惊叫了一声后便浑身筋骨酥软地往下倒,张着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唯有止不住的涎液从红肿的唇边落下。 ——那铃铛因着林麒的突然进入,正抵着最敏感的sao心狠命乱震,隔着皮rou沉闷的铃声嗡嗡作响,带着一股又一股晃动的水声,竟是一刻不停。光是听这声音,就知道里面是怎样一副被震到痉挛抽搐,敏感的肠rou不断喷水的光景。 “阿玦,我可不是你哥。”林麒红着眼,满脸委屈,下身一刻不停地在灌满jingye与铃铛的后xue里顶插。 邬陶在一旁扶住发软的邬玦,笑着拍了拍他的腰肢,柔声安慰道:“小玦,哥在这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呜嗯啊啊啊啊……林、林麒……别、别顶了……!” “它、它怎么……哈啊啊啊啊……不停……呜……哥……” 极度刺激下,邬玦前面的分身很快便射了一次,却只喷溅出一些浅薄的jingye,瞬间绞紧的后xue也立刻让林麒受不住地xiele,顿时将陆谅峤射进去的不少白浊挤了出去。 此刻邬玦紧翘的后臀上已是一片yin靡的红白痕迹,因为不断被男人胯下拍打cao干,臀rou愈发肿胀,中间那个不断翕张的小口吞含着一根肿胀的男根,xue口不断有粘稠的白精流淌出来。 “这是缅铃,遇热便会震动,还不是小玦你后面太湿太热了。” “你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yin荡的弟弟?” 邬玦呜咽着开口,却再也没能够回答,一张口就是各种浪荡下贱的yin叫。 他被三个人按着以不同的姿势cao了一次又一次,胸口被轮流吮吸到近乎发麻,肿大的乳晕中间一颗挺翘的大红豆始终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邬玦怀疑自己再被吸下去,胸口甚至可能会喷出滑腻的奶水。 但更加肿麻的地方是臀rou中间那个xiaoxue,到最后邬玦已经不知道自己后面灌得究竟是谁的浊液了,一有性器进入xue口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最后统统化成了深入骨髓的酥麻绵软。 最后他甚至被cao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在地上瘫软着身体恍似失禁般地射出一股又一股的尿液,叫到喑哑的嘴里已经不知在含糊不清地说些什么了。 可幻境还在,时间还长。 他还将被这三个男人按着cao干很久很久。 或许……将久到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