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章:牵情丝(跪趴,三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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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携着药液在湿暖的甬道里细细涂抹,敏感的肠rou便细细绵绵地缠吮上来。邬玦可以清晰感受到林麒的指腹上遍布着无数细小的伤痕,也不知这一路独行寻药,他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世家公子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啊……哈啊……”沉寂不过片刻的阴虫再次于血管经脉之内开始活络肆虐,yuhuo灼灼焚过每一寸肌骨,饶是邬玦如今对这感觉再也熟悉不过,也抵受不住下方持续不断的空虚瘙痒,瘦长的手指愈是动作,后xue就愈是饥渴,湿黏yin水混着药液在肠xue里发出清晰的咕啾声响。 林麒此刻胸口沉闷难言,也不知是旧伤复发还是心神不宁,眼前是糜红湿滑的销魂xue口,因着他先前的cao弄尚未合上,边缘xuerou已在粗大阳物的抽插下磨得有些红肿,黏腻的肠液随着手指的涂抹动作往外淌流,将原本就已是一片狼藉的下体染得愈发泥泞不堪。如此无边春色,心上人更是顺从大张着双腿任他动作,可林麒却无一丝欣喜之情,甚至连性器也软软塌在腿间,毫无勃起的迹象。 见药液涂抹得差不多了,林麒将瓷瓶交还给雪医,主动往后移了几步,手指握住自己的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邬玦等待半天也没有热胀的rou刃进来,感受到林麒后退的动作,忍着情欲煎熬半坐起身,见他这般委委屈屈地自渎,讽笑道:“怎么……嫌弃我yin贱放浪,那处……哈啊……被陆谅峤……cao过,连……连进来都不愿了么?” 林麒垂眸,咬牙说道:“阿玦,你明知不是的。” “如今我……就是……啊……就是没有男人cao……不行的怪物,又……又何必你们一个两个……假意卖好!”邬玦死死攥着被单,癫狂的笑声自胸腔里抖泄出来,嘶吼着喊出今晚所有的不甘愤恨,“我本就是……无人会爱的……天煞孤星,也不……稀罕这些……虚情假意……!林麒,你婆婆mama……怎么,是想见我……为情欲所挟,如……如第一次那般……主动求欢么?” “阿玦!”林麒红着眼眶,被这一番话气得胸膛起伏气息不稳,“我对你心意如何,难道还不够清楚么?yin蛊就是yin蛊,感情就是感情,我不要你因愧疚因蛊虫这般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我!” 邬玦冷笑出声,眼角却有一滴泪无声滑落:“傻子,我要是……看不起你,哪里还……允许你……上我!”他一掌拂开林麒的手指,不待人反应过来便已俯下身,张口将那根roubang含了进去。 林麒顿时惊了,想要后退,却被邬玦深深的一个吞咽钉在原地,头皮发麻,眼前似有耀眼白光晃过,恍惚间时光骤然停滞,再也动弹不得。 口腔里面湿滑温热,舌头更是柔韧软烫,柱身被裹住不住吸吮,冠部又直直顶着柔软的上颚,止不住的暖热涎液随着邬玦一口一口吞吮的动作淌落下来,将逐渐充血硬胀起来的阳物染得湿淋淋一片水光。 如此姿势,陆谅峤垂眸便能看见眼前那两瓣挺翘紧实的臀rou,周遭尽是黏黏腻腻的yin液,还混着不少干了的白浊。臀丘中间半藏半露着一个被cao开cao软的红肿xue口,正在微微翕张着往外流水。 他一直沉默不语,手中金针已被捂热良久,却一直没有往邬玦身上刺去。下体早就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此刻便能顺势轻易捅进面前这个湿软的xiaoxue里,如今天白日里那般插弄得邬玦浑身绵软,最后连呻吟都会带上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乖巧懒音。 他甚至可以邀请林麒来一个双龙入洞,叫邬玦在两人中间叫喊得嗓子都哑掉,最后只能抽搐着躺倒在他们怀里,紧致的后xue会在两根粗大的rou棍一次次cao弄下软化成水,无力地含着他们的灼烫欲望吞咬缩吮。 以邬玦如今心境,想来也不会恨他入骨。 可情欲之外,尚存情意。 “陆谅峤……”精巧的下巴忽然轻轻搁在了陆谅峤的大腿上,漆黑的眼眸含着难以看清的思绪仰望向他,眼尾上挑,刚刚品过萧的嘴唇红艳润泽,噙着一缕又是得意又是嘲弄的笑容,下巴与脖颈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像是雨中勾人攀折的海棠花枝,“哈啊……你……明明也……啊……很想……cao、cao我……!” 邬玦跪趴在床上,说话间林麒正挺腰跪在他身后不断抽送捣插,清瘦修长的身躯随着胯骨的持续拍打不断往前耸动,却又很快被扣住腰肢往后面拉去。清秀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情潮,下巴一下下蹭过陆谅峤大腿上的布料,说话喘吟间guntang的气息全数落在小腹下最暧昧的那处。可邬玦犹不满足,察觉到雪医晦暗深沉的目光下望了下来,他便微微探出一点粉红湿软的舌尖,在林麒一次大力的抽送下隔着衣物舔上了灼烫的根部。 “……”陆谅峤重重喘了一口气,那轻巧的舔舐须臾便离开了,可舌尖上的星星热度已瞬间化成了一把燎原大火,从小腹烧遍全身。 目光一寸寸逡巡过邬玦紧绷的后背、凹陷的腰窝与高翘的臀丘,消失在林麒进进出出间的湿润紫胀上。随着每一次阳物的进入,那两瓣臀rou便会在胯骨的拍打下晃出绵软的rou浪,还会带出黏腻的水声与放浪的呻吟。 雪医竟难得慌乱起来,手指不安地绞着掌心,胸口酸涩满涨:“你……你不必……” “既是……啊……我惹得……嗯啊、啊啊啊啊啊……”不知林麒擦过了邬玦体内什么地方,他话都没有说完便难耐地仰起了头,喘息愈发急促凌乱,雪白的脊背与支撑的手臂都在微微抽搐。 “呜啊啊……林、林麒……”他受不住地呜咽出声,溢出的称呼软濡绵长,不需再多说一个字便能勾得人色授魂与。 林麒无声地看了一眼陆谅峤,慢慢放缓了动作,却又每一下都抵上最致命的那处,cao弄得邬玦后xue湿软不堪,肠rou一阵阵濒死地绞紧缠缩。 陆谅峤退后几寸,倾下身挑起邬玦的下巴,以绝顶的自制放缓了混乱粗浊的呼吸,深沉悠长的目光静静滑过他此刻动情的眉眼鼻口,柔声问道:“殿下,你何苦又惹人喝醋?” 邬玦睁着漆黑如星的眼眸,明明眼角眉梢都是情欲,薄泪偏将这双眼染得愈显清亮剔透。嘴唇嫣红水润,微张着溢出一声又一声的软吟,止不住的津液从嘴角淌落,顺着精致的下巴流过陆谅峤的手指,最后消散于凹陷的锁骨,将汗湿黏连的碎发发尾浸得更加湿润。 “都……哈啊、啊啊啊……都说……既是……我,我招惹的……啊……一切,便都……嗯啊啊啊……一并解,解决……好了!”邬玦被撞得整个身子都在颠乱地前后晃动,不绝的啪啪声里喑哑的话语断断续续,却依旧倔强地说完了整句。 他在陆谅峤的挟制下鄙夷地笑起来:“哈啊……雪、雪医……如此情……状,可还能……下针……不错么?” 手指在邬玦唇上缓缓滑过,陆谅峤望着他好半晌,才垂眸笑道:“殿下说的是。我与林公子既都是你招惹的,得不到心,得一时半会的人也不错……是这样么?”他再次靠近邬玦,潇洒地掀开了下身衣摆,却未除去下裤,命令道,“用牙齿咬下来。” 邬玦染泪的眼眸默默看了一眼陆谅峤,随即便低下头颅,张口咬住了下身的裤带,慢慢往下拉扯。无法闭合的嘴角里无声淌出暖腻的涎液来,不多时便将裤子染得湿湿润润。他不费什么力便轻易将裤头咬到了鼓胀多时的阳物下方,roubang急不可耐地从布料下跳了出来,打到了未及闪躲的脸上。 陆谅峤的性器并没有浓重的腥膻气味,邬玦也并非第一次为他品萧,对此远没有初次那般难以接受。只是这回不知为何,他伸手握住了粗胀的根部后没急着吞含,反而将那guntang的物事贴在自己唇侧,仅仅探出半截舌头绕着茎身缓缓舔舐,喉咙里随着林麒一下下的抽插发出含糊细碎的断吟,眼梢微微吊起,乜斜着瞥向陆谅峤,带着明晃晃的挑衅与嗤笑。 看啊……你枉称绝情冷性,最终还不是和我一样,逃不过最原始的情欲诱惑。 垂落的碎发轻轻挠搔着阳物周边的肌肤,陆谅峤被他撩拨得几乎立刻就要丢盔卸甲。再也抑制不住的呼吸guntang无比,与林麒的浊重气息混在一起,几乎能将整个殿内的空气点燃。 陆谅峤忍着强硬贯穿他口腔的冲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殿下……便没有这阴阳合欢蛊,你也是个……合该被人cao死的命!” 邬玦不答,垂下眸子后似是低低笑了一声,随即张开嘴,将手中的roubang一点点慢慢吞了进去。 桃雨殿内再无他人,唯有长明宫灯照着此刻宽大床榻之上的无边春色。只见一位清秀漂亮的美人被人紧紧锁住细瘦的腰肢,红肿的后xue中间一根粗大紫黑的阳物不断进出,前方湿红的小嘴里又含着一根鼓胀硬挺的roubang,不住吞咽吮咬,竟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女还要浪荡几分。那张清绝的面容上晕着情欲的绯红,神色迷乱沉醉,嘴角似笑非笑,又如悲如狂,似是在这抵死缠绵中也含有无限恨事。 可又有谁不恨呢?林麒酸涩无奈,陆谅峤悲狂难抒,明明正在进行的是世间第一等快乐事,却无人真正畅快。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几十下深而缓慢的捣送之后,林麒忽然重重顶上体内已被cao得松松软软的腺体,湿滑肿胀的冠部狠狠摩擦过那点,带起几乎灭神失智的快意。邬玦被cao得下身颤抖着不断泄出浊精来,上下两张小口同时狠缩,绞得里面两根阳物都灼灼跳动了起来。 林麒倒是还好,他已泄过一次,又对此早有准备,生生熬过了后xue的紧咬。陆谅峤却是被高潮的邬玦猝不及防地深含进了喉咙口,那里是别处从未有过的紧致韧滑。他小腹邪火急蹿,头皮登时一阵发麻,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推开邬玦,可惜终究敌不过急速袭来的灭顶快感,性器只来得及堪堪从暖热的口腔中抽出,便骤然喷溅了他一脸阳精。 陆谅峤来不及回味泄精之后的余韵了,他迅疾上前抚摸邬玦的脊背,以衣袖胡乱擦去了些他面上的白浊,急道:“张嘴,我看看喉咙有没有受伤。” 林麒也被这忽然的变故吓得再也不敢动作,手足无措地从邬玦体内抽出性器,方便陆谅峤将人翻转查看:“阿玦,对不起——” “唔咳……咳咳……”邬玦仰躺在陆谅峤怀中,方才意料之外的深喉使他急促咳嗽起来。眼前一片水光朦胧,景色面容都看不真切,唯有两双眼眸深深撞了进来,竟是如出一辙的关切。 他呛咳了好一阵,方才平复下来,哑着嗓子笑道:“哪那么容易受伤。” “先张嘴让我看看。”陆谅峤仍是坚持。 “便是伤了,也是我咎由自取……咳,雪医不需要内疚。”邬玦知道以他性情,不检查一番绝对不会罢休,无谓多做争论,说完便乖乖张开了嘴巴。 陆谅峤细细观察了一番,见口腔里并未有受伤出血的迹象才放下心。他以指腹轻轻擦去浓睫上沾染到的一滴白浊,柔声歉然道:“对不起,那时我忍不住……我不是有意这么对你。” 邬玦却是难得的好说话,闻言竟只是浅浅笑了下,笑意稍纵即逝:“我自己招惹的,与人无尤。”他看了一眼林麒挺翘高涨的下身,乖顺地抱住了两条大腿根部,露出泥泞不堪的后xue,“林麒,继续吧……雪医,如今你该能施针化毒了吧?” 林麒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沉默着将自己阳物缓缓送了进去。已被cao化的肠xue立刻便软软绵绵地缠绕上来,吮住了柱身不放。浑身上下都已是绵软无力,邬玦放开手后双腿根本难以缠紧林麒的腰,只能大敞着任人cao干。 陆谅峤搂抱着邬玦滑腻的上半身,将金针刺入他各处经脉xue道,在林麒缓慢的抽插里开口说道:“殿下,你知道这毒何以叫做‘千春丝’么?” 邬玦被顶得身体在陆谅峤怀中一下下蹭动,闻言只是意兴阑珊地回应了一句:“为何?” “‘千春丝’本身不过寻常迷药,初中不觉如何,但若中毒之人长期相思动情,便会渐渐发作出来,令中毒者浑身燥热,如受万千情欲春梦缠绕,如丝不绝。”陆谅峤笑着叹道,“其实长久相思,本身便已牵动了万千情丝,便是不中迷药,也可教人如痴如狂了。” 林麒停下动作,只绕着邬玦体内那点缓缓厮磨,抬眸看向陆谅峤,若有所指道:“原来雪医……也懂相思么?” “自古圣贤写过那么多篇章,在下便是不解相思,也知晓情为何物。”陆谅峤看了一眼沉默下来的邬玦,继续施针,“殿下,你问为何平都路上‘千春丝’没有发作,偏偏竟是今日……此毒发作不论早晚,只论情丝。你这一路虽借养伤之名避开邬陶,但念兹在兹,皆是一人,今晚又恰逢你极度心神激荡,致有此事。” 邬玦被林麒磨得难耐,刚刚泄过的下身竟又颤微微挺胀起来。他咬牙忍下那处的酥麻快爽,冷笑道:“哈……所以你就……啊……一直没有解毒,还……闭口不言,任、任凭我……在那些……混账面前出丑?” “‘云魂梦魄散’与‘千春丝’互相牵连,我不敢贸然解毒。而且我实不知它是阴虫的饲药。”陆谅峤垂眸叹道,“致你今日如此难堪处境,并非我本意……对不起。” “反正已是……如此,便随你……怎么说了……”邬玦感受着体内林麒的粗大形状,虽然这回他的动作温柔和缓,但仍是被捣蹭得连媚rou都快软化在暖热的yin水里,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侧过头悲戚一笑,“其实……嗯啊……你、你早知道……林麒被他救了吧?” 陆谅峤怔愣了一瞬:“你怎么猜到的?” “你白天……对我说的那句话……”邬玦闭眼苦笑,“哈啊……你以为……我那时……便听不到了么?” ——殿下,没人会不爱你的。 可笑的是他已开始央求林麒不要再爱了。 不待陆谅峤回答,邬玦又继续问道:“其实……那日……啊……在昶河边上,你见到他面容的时候……是、是不是就已经……猜到了?” 陆谅峤淡淡“嗯”了一声:“他们二人如此相似,你又为易骨换血而来……并不难猜。” 林麒听着这好似打哑迷的对话,心中隐隐有个巨大的猜测,但总觉得这太过匪夷所思,停下了缓慢抵磨的动作,俯身压住邬玦,急急忙忙地追问道:“猜到什么?” 邬玦擦去眼角不知何时流出的泪水,望向近在咫尺、与邬陶眉眼极其相似的林麒,勾着唇一字一顿说道:“北国二皇子根本就不是我……你才是邬陶的亲生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