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却有情(吹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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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却有情(惩罚koujiao,攻二开cao) 说到“补偿”这两个字的时候陆谅峤的指甲在柔嫩的肠壁上轻轻一刮,激起一股细小却明晰的颤栗。随即陆谅峤的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轻柔地搅弄了起来,一会曲起指节揉按,一会伸长指节刮蹭。甬道窄小紧致,邬玦的两根手指在里面只能被动地挤来挤去,逼出一股股yin靡水声。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感受过自己后xue的温度与形状,肠rou温柔地含着手指张阖,像是一张张柔软的小口在不停吮吸缠咬。 邬玦张大了口不停喘息,柔媚的呻吟全数压抑在了胸腔里,唯有止不住的涎水从他干燥得快要裂皮的嘴唇边淌下来。眼睛荡漾着情欲的水雾,水雾后面藏着被迫玩弄后xue的屈辱与绝不服输的倔强,像是经历了一夜狂风骤雨依然盛放的绚烂海棠,有一种引人凌虐的美。 其实邬玦知道,陆谅峤就是喜欢看他这样不甘愿却不得不低头臣服在情欲下的神情。但与生俱来的高傲决不允许他瘫软在陆谅峤手下做一个乖巧的病人,哪怕会因此受上十倍的折辱。就像单薄如纸的刀片,没有刀背没有刀鞘没有刀柄,不仅轻易就会断折,伤人的同时还会将自身割得鲜血淋漓。 陆谅峤看着邬玦愤然的样子,微微一笑:“殿下其实不仅上面的嘴巴叫得好听,下面的小嘴叫得也不错啊。” “……” 邬玦深刻体会到了“哑巴亏”的意思,听着这些调笑的下流话还不能骂回去,简直像是默认了一般,恨不能一刀割了陆谅峤的舌头。可偏偏如今的情况是人为刀俎我为鱼rou,不仅不能杀他,还要靠他解蛊。北国二皇子活了二十年,从没这么憋屈过。 “殿下,你再这么看我,我就真的要怀疑自己与你有杀父之仇了。”陆谅峤叹了口气,抽出手指,先是往他胸口的两点红豆上涂抹了一点yin液,随后一把将人抱起放到了床上,放在后腰的手恰到好处地落着蛊虫作乱那处,却没强硬按下,只是细微地来回摩挲。邬玦在他怀里疯狂挣扎,也不知是抗拒陆谅峤的怀抱还是受不住后腰的细痒,原本就已凌乱了的衣服这下更是松散,不仅露出了大半个胸膛,早就褪下一半的下裤直接被蹭到了脚上。 陆谅峤将人放上床铺,随手扯下他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具浑身都泛着情欲潮红的修长身躯。 “好了,一件件事来说吧。”陆谅峤浑不在意地沉肩避过邬玦的掌风,抬手解了他哑xue,“至于算账的事……”他笑了一下,一跃上床扣住邬玦双手,膝盖挤进两腿之间,轻易便将人压制在了身下,“稍后再说不迟吧?” 眼下姿势太过暧昧,邬玦一抬眼就能看见陆谅峤温润的眼睛,惊异地发现他的眼珠竟然是有些浅的棕色,如一块历经千万年才形成的漂亮琥珀。他撇过头,尽力忽视身上各处沸腾的欲潮,双腿下意识并住想摩擦起来,在刚要动作的时候硬生生忍下了,不悦道:“说什么?”失声太久,话一出口他听着还有些不习惯。 “你偷我迷药做什么?” “有备无患。”邬玦伸直了脚背,艰难地用残存的神智抵抗对身上这个男人投怀送抱的渴求。 “都用完了还有备无患?”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痒……好痒…… 陆谅峤微凉的手指划过邬玦裸露的肌肤:“殿下,这种时候你最好还是诚实点。” 邬玦腰部一颤,闭上眼重重喘了几下才没浪叫出声,缓了好一阵才艰难开口:“南国以……联亲之名,欲行刺、刺杀之事,我将……他们迷晕后都杀……杀了。” “按你本性,绝不会让自己在这种地方发情。后来出什么事了?” “你……审、审犯人么?” 后面更痒……怎么那么痒…… 手指停在xiaoxue急剧收缩的xue口:“是关心病人。” “……有十几个人追杀我。”邬玦的手指紧紧搅着身下的床单,忍耐太久的身体开始泌出汗来,“杀、杀他们用了一……一天。” 陆谅峤感受着菊口的温热,却没送进去,只是不急不缓地在边上的皮rou上轻抚,像是在信手画着什么:“方才你见到我来似乎并不惊讶。” “我……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进来……快进来…… 听他说得笃定,陆谅峤挑眉:“殿下这么信任我?” 邬玦脚后跟难耐地在床单上前后缓蹬,明明是身为人下一丝不挂的屈辱情状,嘴边却挂着一个得意又嘲讽的笑:“你舍不得我……这么一个……可以让你折、折辱的人……” 陆谅峤一怔,随即伸手拨开汗湿在邬玦眼前的一缕黑发,低头看了他眼睛半晌,才微笑道:“殿下,现在可以来谈谈算账的事情了——你怎么补偿我?” 邬玦咬唇,长久不得纾解的各处都在疯狂淌水叫嚣。他缓了好久才终于寻到一个间隙开口,声音低哑得像是气声:“明明是……你打算怎么折辱……我吧?” “殿下,我可不像你这么无赖。”陆谅峤看他实在是难受得紧了,却依旧不肯在自己面前服软。干裂嘴唇处已经被咬破了皮,浅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呼吸间弥散开,抬手在他嘴唇上轻轻抹过:“现在就这么决绝,等会我进去你是不是该求我点你哑xue了?” 在这种时候邬玦竟然还嘲讽地挑了下眉:“你……硬得起来么?” “……”陆谅峤被这一句噎得哑然失笑,笑了好一会才道:“真是抱歉让你有这样的误会。”他除下亵裤露出半软的性器,重新握着邬玦手腕摸了上来:“接下来就看殿下本事了。” 他说完便放了手,好像一点也不担心邬玦会趁机废了他这个器官。 邬玦愤愤地盯着陆谅峤胯下此刻形状已经十分可观的yinjing看了好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圈了手指绕着柱身上下撸动起来。他技术并不高,基本只会单调地重复最简单的动作,初次替别人手yin更是不知所措,加之身体里又有阴蛊作乱,下手随着喘息的频率一会轻一会重,简直是毫无章法。陆谅峤在他第三次捏紧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推开他的手指坐进了床的最里面,皱眉道:“殿下,我还是提前要点补偿比较好。” 邬玦先是不明所以地盯了他好一会,直到陆谅峤的手指再次暗示性地揉过唇角,才终于明白过来,狠狠踹了他大腿一脚,气道:“这破蛊非你不可么?” 这一脚看似凶狠,却因为阴蛊的作用根本没有多少力气。陆谅峤也不气,只是抓住了他的右脚抬起几寸,露出身下不断流水的红艳小洞,意味不明地看了一会,才道:“若是那位林公子在这,自是极好。” 那xiaoxue似是感受到陆谅峤的目光,开合得愈发迅速了,邬玦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水流淌下的路径。这种好似审判又似探究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随意供主人评判的禁脔,又像是在无声嘲讽他到了如今这地步还妄想立牌坊。听到林麒的那刻正好又有一股yin水流出,邬玦仰着头茫然看了床幔好一会,终于垂眸开口说道:“你放开我。”声音听不出多少悲喜,竟然也没多少愤怒。 陆谅峤并不为难,放手之后解释道:“阴虫唯有吸食阳虫之精才会蛰伏,林公子体内有唯一一条阳虫,只是……你……” 他说不下去了,邬玦竟然真的缓缓起身跪坐在陆谅峤面前,看了他一眼之后伸手握住性器,低头含住了顶端。 陆谅峤本意只是想让邬玦难堪一会,笑他几句便打算自己用手动上几下,未料居然真的收到了这份“补偿”。 邬玦眉头紧皱,内心显然抗拒得不行,却依然伸出软红的舌头,在guitou上一下下乖巧地舔过,像是幼小动物初次在陌生环境里伸舌饮水一般,还带着一点不安的羞怯。 可邬玦显然并非那么惹人怜爱的动物幼崽,舔舐了几下之后他抬起头,即使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情欲,干燥的唇角也毫不掩饰嘲讽之意:“你……你再不硬,可别怪……怪我对外宣、宣扬雪医……唔……不、不能人道了。” 陆谅峤闻言只是温和地笑了一下,他似乎很喜欢抚摸邬玦的嘴唇,这回又再次轻碰上去,停在干裂凝着一滴暗红血珠的地方,柔声道:“快了。” 他没说谎,性器在邬玦嘴唇贴上来的那刻就已经开始充血饱胀,此刻已经到了十分昂扬的状态。邬玦本以为他又会趁机说上一句荤话,没想到竟得到了一句近乎柔情的安抚,愣了一瞬,才低头再次张口,将整个胀大的阳物头部一口含了进去,艰难地开始吞吐起来,止不住的涎液从渐渐开始发酸的口腔边缘流下,落在了下方的两个卵蛋上。 他吹箫的技术比之方才的手活还要差上许多,不时还会有牙齿不小心嗑上,陆谅峤却首次感受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竟这么快便在邬玦温热的口腔里土崩瓦解,连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他深呼吸了两口,抬手将邬玦眼前过长的一缕额发梳到耳后,温声道:“可以了。” 邬玦吐出那一根粗胀,正想主动撑着陆谅峤的肩膀坐下去,后者却摇了摇头,按住他道:“等一下。” “陆谅峤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邬玦气得不行,只恨刚才没有一口咬得他下身鲜血淋漓,正欲开口再骂,陆谅峤已解下了床上两边帷幔,遮住床上旖旎的风景,提气喊道:“小二,天字一号房添茶。” 邬玦入住的是城中最豪华的客栈,服务自是十分周到。只听小二嘹亮地喊了一声“来嘞——”,不到片刻已进来填满了一壶茶。陆谅峤等人出去之后下床倒了一杯递给邬玦:“喝吧。” 邬玦沉默地接过,却是用来漱了下口,随后重重地往陆谅峤脚边一吐。陆谅峤轻巧闪过,无奈笑笑,又给他斟了两次茶,这才重新上了床。 “躺下吧,坐着你明天腰会很酸。” “……” 进去的时候邬玦喉咙里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空虚多时的软rou更是迫不及待地上来裹缠住了粗烫的性器。陆谅峤在邬玦腰下垫了个枕头,毫不费力地在他体内来回抽送了几下,动作轻缓。 邬玦撇开头,皱眉道:“现在又……哈……卖好给……给谁看呢。” “你嘴巴也只有叫出来的时候才软些。”陆谅峤笑了一下,见他似是适应了自己的节奏,先往最深处一顶,撞得邬玦一句咒骂立刻散了。陆谅峤一边开始九浅一深地动腰,一边俯身亲吻他的身躯,双手在两边饱胀的胸口上来回搓揉抚弄。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即使在情事的时候也带着平日里的温和有度,却并不教邬玦感到情欲难耐。微凉的嘴唇亲吻之处都是身上最麻痒的地方,湿软的唇舌带着缱绻的温柔不住安抚guntang燥热的身躯。邬玦像是一条离水太久的鱼终于回到了熟悉的水域里,沸腾的血液逐渐平息,四肢百骸犹如浸在温水中一般舒适。 这一回他不再是迷失在阴蛊的低贱妓女,更像是情到浓时与雪医交欢的一位情人。敏感点被顶到的酸软随着一个又一个的温柔亲吻化成引人追逐的极乐,快感层层叠叠地将沉浮在欲海上的他推往愈来愈高的天空,浮云在眼前随着微风化开,和煦的日光照拂全身,似乎隐隐还可以闻到一阵清浅的花香。 这样的cao干邬玦不用费心就可以将舒服的喘吟压在喉咙里,适应了陆谅峤规律的顶弄之后忽然开口问道:“只是什么?” 陆谅峤动作一顿,疑惑地从他清瘦的锁骨边抬头问道:“什么?” “你说唯有林……林麒体内有一条阳虫,接着是什么?” 陆谅峤想了一下才想起先前断掉的话题,忍不住一笑,继续动作起来:“只是这阴蛊会日日发作,你与他纵使年轻气盛,恐怕也遭不住这不休不止的欢爱。” 此刻邬玦双腿大张,性器挺翘,艳红的xue口间还有另一根紫黑的阳物来回抽插,黏滑的液体随着一次次的抽送四处乱溅,染得两人体毛都湿成了一片。他便在这样的情境里问身上那个cao干他的男人:“唔……你体内又、又没阳虫,为什么……啊……慢、慢点,好酸……” 似乎是厌倦了这样轻慢的节奏,陆谅峤渐渐加快了速度,深处的凸点开始频繁被撞击,酸麻感一波一波地冲上脑海,软热的肠rou一时适应不了忽然的变换,不知所措地死死绞紧,不肯轻易放开。 “放松点,别那么紧……”陆谅峤也被xuerou剧烈的缩绞咬得呼吸一窒,手指安抚地在他腰间按揉。邬玦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泛着潮红的全脸都写着“你故意的”四个大字,却还是努力放松了xuerou,开始晃着屁股迎合陆谅峤的抽插。 等两人磨合了一会找到最舒服的状态后,陆谅峤似是很满意他方才的表现,吮咬了一口颤微微立着的红豆,回道:“七星血棠可迷惑世间任何蛊虫,我常年与它们为伴,兼之酿酒煮食,身上早有血棠药性。” “煮花酿酒,雪医可……可真是风雅。” 陆谅峤笑纳了他的讥讽:“陆某多谢二殿下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