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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承子液2》

    凌正觉得自己可能要死掉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居然能表现的这么的yin乱。在继子把他从浴室里抱出来之后,他被放到继子宣澜的床上,呈跪趴的姿势,而继子正在伸出舌头给他舔xue。

    “不要……呜……”酒精的刺激再加上情欲的刺激混合在一起,让凌正脑子都晕晕乎乎的,理智像是要荡然无存了一般,虽然心里在拒绝,知道这样的事不合适,可是屁股却扭了起来,迎合着男人的舌头的舔邸。

    他被内射过的rouxue早已清洗干净,里面的jingye全部都被掏了出来,他的肠xue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有被内射过,只有那种依然明显的异物感正在提醒着他,之前到底经历了怎样的情事。

    他居然、居然被自己的继子cao了,继子的丑陋jiba深深的插入他的rouxue里,将他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肠xue完全撑开,撑到一点缝隙都没有的地步,然后不断的摩擦着,将他的汁水挤压出来,顶撞出他的yin叫,又把他的欲望撩拨到了最高处,最后甚至还把他插射了……

    凌正从未体会过这么愉悦的快感,连跟妻子zuoai都没有过,那种销魂蚀骨仿佛要把他的灵魂都磨灭的感觉让他有些经受不住,在男人内射的那一瞬间,他也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不一样了。而他以为继子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又被摆成这样羞耻的姿势,被继子从后面舔着他的臀rou,舔着他的屁眼。

    “爸爸的saoxue好漂亮,被cao的红红的,刚刚是不是很舒服?”宣澜明显兴奋到了极致,继父的身体带给他极大的刺激,凌正虽然不年轻,但浑身肌rou还是紧致的,一点也不显得松弛,手指掐上他的臀rou的时候,那挺翘的屁股很快被印出指痕来,看着诱人到了极点。明明是人体全身上下最肮脏的地方,宣澜却一点也不排斥,把舌头探了出来,品尝着那一汪自己好好享用过的xue眼。

    “呜……没有……啊……好舒服……不要舔了……”凌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着什么胡言乱语,激烈的快感紧紧攫住他的神智,在男人的舌头舔开他的xue眼,探入他的肠xue里的时候,他呜呜的像个孩子一般哭出声来,肥美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在男人的舌头模仿抽插的动作进出他的yinxue时,他居然失控的摇晃屁股迎合起来,“不要舔爸爸……喔……爸爸受不了的……啊啊啊……好舒服……呜呜……怎么可以这么舒服……”

    宣澜听到继父的yin叫,更是卖力的舔邸着他的rouxue,将湿乎乎的舌头送入他的肠xue里,感受着嫩rou的吸吮,又循着他的前列腺舔去。舌头对前列腺的刺激不如继子那根丑jiba的刺激重,但是凌正还是爽到不行,前面才射精没多久的roubang又颤巍巍的硬了起来,guitou上也流出了yin液。

    “啊……要坏了……喔……”凌正平日算得上是个清心寡欲的男人,跟妻子的性生活也不多,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兴奋成这样。他忍耐不住的用手掌去握自己勃起的roubang,想要给自己增添快感。他的动作被宣澜察觉到了,宣澜先握住了他的roubang,缓慢又有技巧的揉搓着,双重刺激之下,凌正很快有些受不住,几乎要射出来。

    不过他又觉得不够,肠xue深处还是sao痒着的,那种空虚感让他难耐极了,脑海中本能的想起继子那根粗硬的丑jiba,摩擦到rouxue里面的时候……凌正不敢多想,脸色都布满了潮红,正想挣扎的时候,宣澜突然把舌头退了出来。

    宣澜看到继父那湿红的xue眼被自己舔开的样子,sao浪的张开了一道小口,里面的嫩rou还在徒劳的吸吮着,像是想要吞吃什么美味的东西一般。这样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粗rou,让他下腹一紧,他把继父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

    凌正被摆成躺在床上的姿势,鼻腔里闻到的都是继子身上的味道。他羞耻极了,看着年轻又高大的男人覆了上来,撑着手臂,目光深邃的看着他。“爸爸,我早就想干你了。”

    凌正羞耻的哭出声来,“不……我们不可以这样……”

    “可以的,爸爸也很喜欢的不是吗?”宣澜低下头来亲他,用舌尖舔他的脸颊上的泪水,又吮着他的唇瓣,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多试探几次之后,凌正终于受不了,张开了嘴巴,一根鲜红的舌头要露不露的样子勾引着自己的继子,致使宣澜忍耐不住,彻底的堵住了他的嘴唇,一边抬起他的一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粗长的丑陋狰狞巨棒也顺着他微微张开的肛口插了进去。

    “呜……”凌正再一次被继子插入,脑海中有片刻的失神,很快快感让他什么都顾不上再想,他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更激烈的回应着他的吻,一边把双腿都紧紧的环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肠xue彻底送到男人的大jiba上面,将那根粗长的阳具紧紧的吸附住。

    他的回应让宣澜兴奋到了极点,两根舌头混合着热气激烈的交缠着,彼此疯狂的像是两头yin兽一般,津液也在四片唇瓣中相互流转。宣澜把yinjing深深的楔入继父的xiaoxue里,彻底送到了根部,再疯狂的抽插着,仿佛像是在打桩一般,粗大茎身把继父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顶到高高的鼓起,那根jiba像是长在里面似的,不一会儿就cao出凌正的yin叫。

    还算长得英俊的中年男人呜咽的叫着,像是受伤的小鹿一般,眼尾都因为情动而泛着红,不时滴下泪水来。他胸口的奶尖被继子激烈的吮吸着,脖子上也被留下了痕迹,连锁骨都不知道被少年的舌头来回舔吮了多少遍。两个人在激烈的交合中,凌正终于被插射,而继子的jingye又再一次的灌满他的xue腔。

    凌正整个晚上的记忆都是零零碎碎的,他只记得继子不断变换姿势的跟他zuoai,那根丑陋的狰狞性器在一个晚上居然有大半的时间插在他的身体里,激烈的摩擦着他的敏感点,让他流出yin水,射出jingye,甚至变得不像是平常的自己,让他像个荡妇一样yin乱尖叫,最后混混睡去。

    凌正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像是被什么重物辗轧过了一般,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浑身都响起了警铃,他睁开了疲惫的双眼,首先是看到阳光,然后才感觉到浑身有些发麻。

    他的腰上被搭了一只手臂,凌正低头一看,胸前的红色痕迹有些触目心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野外度过了一整夜,然后被毒虫蚊子肆虐了一整夜,但那些零散的记忆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的继子吸吮出来的。

    怎么办?他跟继子zuoai了……

    凌正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羞耻感让他脸色发红,他轻轻的,先把宣澜的手臂移开,想要不动声色的起床,但是在下身动了一下之后,才发现了一个更另他面红耳赤的事实。

    他的后xue居然还含着继子的roubang,他居然是含着男人的jiba入睡的……

    那种后xue被撑开的感觉让他震惊极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能yin荡成这样,那些yin靡的叫床声还有喉咙的干渴都告诉他,只用酒后乱性来当借口根本就不成立。凌正羞的要命,他只能慢慢的移动身体,想要脱离男人的怀抱。他的后xue现在还是湿乎乎的,即使是轻微的动作,都能让里面的液体慢慢的流了出来,凌正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内射了多少次jingye,恐怕得有三四次……

    那根jiba即使还在沉睡的状态也大的过分了,凌正根本不敢多想,呼吸都是轻的,等那根yinjing脱离了三分之一的时候,他稍稍松了口气,正想一鼓作气将它吐出来的时候,背后的男人突然扣住了他的腰身,胯下往前一顶,又将被拉扯出来的yinjing狠狠的送进了他的rouxue里。

    “呜……”凌正哀叫一声,眼睛都瞪大了,他感受到体内yinjing急速的膨胀,像是要把他的整个yinxue撑开一般,不一会儿就将他的xiaoxue都塞得满满的。凌正呜咽一声,“不要……放开我……”他开口后才知道自己的嗓子居然哑的不像话。

    宣澜显然还没怎么睡醒,声音也是带着一些沙哑,“爸爸,怎么一大早就在吵?”

    “啊哈……”男人的yinjing还在他的rouxue里缓缓的摩擦了起来,凌正感受到里面有更多的东西正在顺着xiaoxue流泻了出来,顿时羞的要命,他不顾脸面,拼命想要逃离,“宣澜,你醒醒……我们、我们不可以这样……啊……”

    宣澜在他的叫声中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似乎才意识到自己跟继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般,神色都有些怔忡,好一会儿后不仅没有把他放开,还就着这个姿势激烈的抽插了起来。

    “不……喔……啊……宣澜……放开爸爸……喔……不要再cao了……啊啊啊……”凌正根本逃离不开他的掌控,除了yin叫外几乎什么也做不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很快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薄被被掀开后,那紧紧黏连的下体也清晰的呈现了出来。宣澜突然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爸爸,往那边看。”

    凌正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往儿子指的方向看去,这才发现那里居然有一面清晰的镜子,而镜子将两个人的身影都照射了出来。他们两个都是赤裸着的,他的屁股被摆弄成翘起的姿势,臀缝间的屁眼已经被cao成一个圆洞一般,而继子那粗大到有些骇人的狰狞jiba正插在里面,愉悦的做着活塞运动。男人大约昨天晚上在他的xiaoxue里射了很多次,随着他的抽插,大股大股的浓白液体都被挤压了出来,大部分都沾在他浓密黑亮的阴毛上,把两个人的下体都弄的湿乎乎的。

    凌正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后xue吞吃jiba的画面,羞的脸色通红,眼睛里都氤氲出雾气出来,他努力想要挣扎着,喉咙嘶哑,“不要……啊啊啊……这样是不对的……喔……不要再cao了……啊……爸爸、爸爸的屁眼会坏的……呜……”他肯定是被男人cao了太多次,屁眼都有些肿了,肛口像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一般紧紧的咬住男人的jiba。

    “不会的,爸爸的屁眼好舒服,里面紧紧的,热乎乎的,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好爽。”宣澜的情欲旺盛到了顶点,哪里肯放过他?他无论是身高还是体力在凌正面前都是绝对的优势,继父微弱的挣扎根本逃不开他半点桎梏。他愈发用力的往继父的rouxue里楔入着,还调整着角度让镜子把他们zuoai的画面照射的更清楚,“爸爸好好看看,爸爸的sao屁眼也很喜欢大jiba呢,都在欢快的唱歌。”

    男人的yinjing狠狠往里面一顶,咕啾的水声就更为清晰,凌正听着,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嘴唇都被咬出了齿痕,“不……才没有……喔……这样是不对的……啊啊啊……”

    “而且爸爸的roubang也硬起来了,真是不诚实的小sao货。”宣澜故意取笑他,还用手指撸动着他的roubang,又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不对,爸爸应该算是老sao货了。”

    “啊……”凌正羞耻极了,roubang被抚摸的时候他才察觉到自己居然有一股浓厚的尿意,他脸色通红,辩解道:“我、我这是晨勃……放开我,爸爸想要上厕所……求求你……啊……”

    宣澜听到他说想上厕所,身体顿时更为兴奋,他低声道:“爸爸的后面正被我堵着呢,上不出来的吧?如果是前面的话,我不介意爸爸尿在我的床上,我会好好清洗被单的。”他说完这句话,顿时感觉到继父的肠xue都绞紧了许多,“啧,想到要被cao尿居然这么兴奋吗?真是个sao浪的继父。”

    “我没有……啊啊啊啊……放开我……喔……爸爸求求你……呜呜……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尿在这里……”凌正羞耻到了极点,被儿子取笑让他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男人又故意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让他舒爽愉悦的同时,确实也更想尿了。

    “不……喔……宣澜……宣澜……啊……”

    感受到继父的焦灼,宣澜更是兴奋,突然把继父抱了起来,把他抱成双腿大张的姿势,然后下了床往镜子面前走去。

    凌正察觉到他的意图,眼睛都瞪大了,但是因为害怕摔下去的缘故不得不反手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你要做什么……啊……不要……”

    男人一边走一边用丑陋的jiba狠狠的往上顶弄着,刻意摩擦着他的前列腺,等走到镜子面前,看到镜子中被自己cao到浑身泛红的继父,他顿时更兴奋了,眼睛里都闪着炙热的光芒,“让爸爸好好看看,自己是怎么被我cao的,爸爸,昨天晚上射进去的jingye都喷出来了呢,真浪费,爸爸的sao屁眼好像一个jingye喷泉一样。”

    “才没有……啊……”凌正羞耻到了极点,眼睛都忍不住去看镜子中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因为变换姿势的关系,原本射到肠xue深处的jingye确实被挤压了出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四下喷溅着,还有一些都喷在了镜面上。“呜呜……不要这样……好羞耻……放过爸爸……我是你的继父啊……啊啊啊……”

    听到中年男人的呜咽,宣澜更兴奋了,看着那张自己爱极了的脸上的泪痕,想到是自己让他哭出来,胯下的jiba又硬胀了一圈。他故意放缓了速度,低声道:“就是因为是你我才想cao你的,爸爸,看到了吗?我的丑jiba正在插在你的sao屁眼里,知道么?从小到大我就为自己jiba上的rou瘤而感到自卑,曾经我还脱掉裤子问过你,是爸爸说不嫌弃的。”

    凌正听到继子的话,顿时羞极了,他自然记得那件事。他最开始跟妻子结婚的时候,这个继子并不愿意跟他一起洗澡,也不愿意在他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体。凌正那时候还有些忧心,以为是继子不喜欢自己,所以对他愈发的好,愈发的有耐心,直到过了好几年后,他都已经习惯了跟继子这样的相处,继子才在他洗澡的时突然进来,又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确实丑陋的yinjing,拧着眉问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凌正并没有看过多少别的男人的yinjing,继子那时候年纪虽然不大,但说时候,jiba正在发育的期间,并不算小,但丑也是真丑,完全看不出来长得这么英俊的男人为什么胯下会有那么一根丑jiba。不过凌正的性格很好,他立即安慰了自己的继子,说这样一点关系也没有,自己并不嫌弃,他未来的伴侣想必也不会嫌弃的。

    这样的开导显然很有用,从那以后宣澜就跟他亲近了起来,再不避讳的在他面前裸露自己的下体,会跟他一起洗澡,帮他搓背。

    凌正没有想到继子会提这样的事,他羞的哭出声来,呜咽道:“我、我又没有往那方面想……啊……宣澜……呜呜……先让我去厕所好不好?等下、等下我随便你cao……啊……”凌正为了不在继子面前被cao尿出来,什么都可以答应了。

    宣澜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垂,目光同镜子中的继父的目光相交缠,他低声道:“不可以哦,爸爸就在这里射出来,我也要射在爸爸的身体里,给爸爸做一个标记,让爸爸记得以后都是我的人。”他说着,胯下的yinjing骤然凶猛激烈的往上抽插着,速度快的让凌正想要挣扎都不可能。

    “不……喔……不……啊啊啊……宣澜……啊啊啊……”凌正胡乱的叫着,在男人激烈的抽插下,那根丑陋jiba愈发肆意的摩擦他肠xue内的敏感点,他的roubang越来越硬,想要射精的冲动越来越明显,但凌正知道,自己这次如果真的射出来,那射出来的东西不一定会是jingye。他竭力忍耐着,收缩着rouxue夹紧了继子的巨棒,但是在紧密激烈的刺激下,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随着喉咙发出一声尖叫,他的精关一松,含在里面的液体再也忍耐不住的喷射了出来。

    “不……啊……”凌正羞耻的看到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淅淅沥沥的喷射在镜面上,将两个人的人影都冲刷到有几秒钟的模糊,一股腥臊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开来,他的rouxue紧紧的收缩着,在被男人插尿的那一瞬间,肠xue内又品尝到一股新鲜浓精。

    “爸爸被插射的样子好美,我也射给你,全部给你!”宣澜浑身肌rou都绷的紧紧的,一双手臂也紧紧的握住继父的大腿,胯下的yinjing激烈的往他的rouxue里抽送了几下,jingye就忍耐不住的喷射出来。

    “呜呜……不……啊……”继子guntang的jingye给凌正带来了强烈的刺激,他呜咽一声,身体被男人的jingye烫的浑身一抖,嘴巴都张开了。

    他的尿液似乎蓄存了很久,尿了一分多钟才停了下来。凌正自己羞愤欲死,宣澜却好像一点都不在意一般,他舒爽的凑在凌正的耳边低声道:“爸爸尿的很愉快的样子,我也尿一泡试试。”

    凌正察觉到继子的意图,顿时瞪大了眼睛,身体激烈的挣扎了起来,“不要……啊啊啊……不要尿在爸爸的xue里……求你……呜呜……”他的请求却根本不济事,很快他就感觉到一股比jingye要强劲得多又炙热得多的液体在他的肠xue里冲刷着,被继子体内射尿的羞耻感让凌正几乎要晕过去。

    “呼,爸爸的xiaoxue好棒,尿在里面的感觉好舒服,爸爸快看,你的肚子都被我尿大了呢。”宣澜的语气中带着克制,眼睛里的光芒却比任何时候都还要亮。他终于完全的占有了自己的继父,将这个从自己的性启蒙开始就意yin想要抓在手中的男人终于掠夺到手,虽然手段不光明,他却无比的满足。

    “不……啊啊啊……停下来……呜……爸爸求你……”凌正平常并不爱哭,甚至很少哭过,但看到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自己的继子射到慢慢鼓起的状态时,还是羞耻到哭出声来,鼻子一抽一抽的,在男人彻底释放完自己的尿液的时候,更是羞耻到晕了过去。

    跟继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凌正不得不正视到底是不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他拒绝了继子想要给自己清洗身体的提议,他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把门反锁上,打开了莲蓬头后,身体被热水一浇,神智才稍稍清醒了一点。

    到底、到底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难道自己的心事能被看穿吗?

    凌正的手指慢慢的下移,抚摸过自己的roubang,又绕到自己的后xue上。他的后xue被使用过度,确实已经微微肿了起来,肛口嘟起成一张小嘴一般,一根手指插进去都能被吸的紧紧的,等两根手指将rouxue撑开后,射在里面的jingye还有尿液就都喷涌流出,空气中顿时又弥漫着那股腥膻的味道。

    凌正脸色通红,眼睛里也含着水雾,被吸吮到有些红肿的唇瓣微微颤抖着,眼睛里流露出的不是惊慌失措,也不是后悔,而是浓郁的兴奋。

    是的,兴奋,连在继子面前都不敢展露的兴奋。

    凌正是在兴奋,他心里有一个隐藏的秘密,这个秘密他不敢对任何人讲,无论是他的妻子还是他的父母,又或者是他的继子。这个秘密他藏的那么深,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出来,而现在他这个秘密被打破了。

    “我跟他zuoai了……呜……”凌正闭了闭眼,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呻吟,后xue里明明已经空虚了,但那种餍足的感觉又转移到了他的心里。凌正确实是个很老实很内向的人,他没有什么人缘,不爱跟人结交,在三十多年的时间里,他也以为自己跟普通的男性一样喜欢女性,毕竟他也能跟女性zuoai。

    直到在某一次洗澡的时候,他跟继子赤裸相对,相互搓澡,继子那根勃起的丑jiba不小心磨蹭到他的肌肤上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原来还能喜欢男人。

    没有人知道他喜欢男人,喜欢的还是自己的继子。他爱极了英俊高大的继子,他喜欢继子那根jiba,明明它长得那么的丑陋,他却无数次的幻想过将它含进嘴巴里的滋味,把他吞吮进后xue里的滋味……他脑海中的臆想由他自己掌控,没有人能喧宾夺主,也没有人能窥视到。凌正觉得自己就这样过下去也很好,继子跟他隔的那么近,那根在他梦里将他cao的死去活来的大jiba他也随时都能看到,这样就已经很满足。

    凌正不知道意yin了继子多少次,却从未想过付诸于行动。

    直到那一夜,他半夜醒来,感觉到继子在借用自己的臀部自慰的时候,他慌乱到浑身紧绷,难以言喻的汹涌情欲一股一股外泄出来,强烈到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在继子低吼着射精的时候,其实他也勃起到射了,在没有经过任何碰触的阳具,只是听到继子的喘息声和那声说想要cao他的下流话,他就已经激动到射了。

    凌正有些害怕,他是不能跟自己的继子发生这样的关系的,所以逃避着,躲藏着,想要把自己那点旖旎的心思销毁掉,却没有想到,继子居然用强,用丑陋的jiba强jian了他。

    “好棒……我好喜欢……呜……我是变态……”凌正闭着眼,任温热的水流冲刷自己yin荡的身体,一想到继子的脸,他的身体又兴奋起来,尝过继子jiba的rouxue也翕张着,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但是怎么可以……”凌正突然又蹲下了身,想到自己和继子的身份差距,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