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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后,舔xue,羞耻排泄paly,不许穿裤

    徐安真第二天起来时已经天光大亮,男人仍然搂着他,半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他被抱得动弹不得,浑身酸软,埋在被子底下,好像被缠住的小兔子,毛绒绒又腼腆无害,在男人把手伸到胸口和屁股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挣脱,爬出锦被,撩开帐子。

    身后的男人慵懒的躺着,看着他光洁纤弱的后背。守在外面的宫女过来,眉眼温顺的给他穿衣服。徐安真一眼看见自己手臂上青青红红的痕迹顿时脸红起来,缩手缩脚的配合极力装作若无其事的宫女。

    不用出去见人,他只需简单洗漱,随后穿上柔软轻薄的衣裙。这过程其实本来不该磨人,可是经过昨天一夜的狂风骤雨,初尝情事滋味的小皇后站都站不稳,两腿间肿痛的感觉新奇又让他提心吊胆,怎么也无法忘记。

    他高高肿起的乳尖连衣裳都顶了起来,微凉的薄纱贴着持续发热的小奶,裙带轻巧的系在腰间,踩上一双软底鞋,男孩被宫女扶着坐在镜子面前,任由她们给自己梳头。

    小皇后绕着裙带,心思显然不在妆饰自己这件事上,因为他从镜子里看见新婚丈夫也起身了,正从镜子里盯着自己瞧,眼神幽深,神情令人不安。

    那是捕食者的眼神。

    他倏然红了脸,低着头坐立不安。男人梳洗的速度比他更快,头发还没梳好,男人就从床畔到了他身边,一手扶在他肩上,另一手对着他伸过来。小皇后经过昨天那一晚已经怕了男人的接近,一被靠近两腿间就濡湿泛起痒意,几乎能把他逼疯,承受不住的快感记忆让他双眼迷蒙。但他不敢令男人久等,对着丈夫伸出一只手,递到别人掌控之中。

    他的丈夫神态比他怡然自得,把玩着小妻子娇小可爱的手,揉捻虎口指节,随后顺着薄软的袖子摸到手腕,按着脉搏往里摸,柔软甜蜜宛如浇上蜂蜜的乳酪般的小臂微微颤抖,一只黄金镶嵌珍珠的臂钏卡在丰润肌肤上,被男人无心的拨来拨去。

    宫女在这种无人说话但却暧昧万分的气氛之中迅速整理好小皇后的头发,就立刻退下了。

    即使在她们在场的时候因为想起昨夜被人围观的新婚之夜而万分羞怯,徐安真也不禁在她们离去之后害怕起来。虽然丈夫想要什么时候亲近自己完全不必顾忌身边是否有人,然而人越是少,他就越是心惊rou跳,匆忙的站起身,试图逃离丈夫充满欲念与兴趣的眼神:“是时候该用膳了吧?陛下应该也饿了?”

    他匆匆迈出两步,接着就被男人搂住了细腰,前进不得了。男人凝视他红润微肿的嘴唇,深思熟虑着,凑过来低声和他说话,像哄孩子似的,十分柔和,但偏偏含着太多欲念:“你不是喜欢叫我哥哥么?怎么现在反而生疏起来?阿真,你不再喜欢我了吗?”

    徐安真明知道他说的不是真的,并不真的这么失落,这么伤心,但仍然挨不住这眼神和语气,缩着肩膀往后退,声音绵软,几乎低不可闻:“不行的,那是从前了,现在……不可以再像那样子了。”

    他年少不知事,只知道不该拒绝与自己早早定亲的未婚夫,即使对方是皇帝,也从未因这个身份而为难过自己,更不高高在上,甚至一直都很宠他。虽然明知道两人私下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做的事情都于理不合,但想到对方是自己未来的丈夫,他也一向都默许了的,甚至被堵在角落里摸到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屡次求着对方给自己个痛快。

    但他没有想到真的成了夫妻,这种事他反而招架不住,甚至不敢盼望了。小皇后的xiaoxue里这时候还塞着缅铃,在软rou里胡乱滚动,堵着里面温热粘稠的男精,好像他是个容器一样羞人,他哪里敢过于亲近,令丈夫将心中那过分的念头付诸行动?

    然而他本来就不擅长伪装,现在更因为体内的异样感受而连话都说不圆,自然连丈夫也敷衍不过去。虽然他嘴上在拒绝,男人却没因此而拉开距离,反而把他搂进怀里,炽热的呼吸从侧脸到脖颈,薄纱领口被扯开,男人又咬在他的颈窝里,狠狠吸了一口白嫩皮rou,捧着他的屁股把他搂起来揉了两把,根本忽略了他说的这些:“已经上过药了,还疼不疼?要给你揉揉么?”

    昨天上药的时候就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了个透,现在徐安真哪敢要他揉,连忙摇头,缩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唯恐连饭都不吃又回到床上:“已经不疼了,只是里面……好奇怪……”

    他晓得缅铃是什么作用,精水都被堵在里面,大概是盼着他受孕,可是那感触好奇怪,弄得他腿软,浑身乏力,忍不住在男人脸上看了看,恳求:“拿出来好不好?实在难受……”

    男人把他放下来,让他站在地上,随后伸手隔着裙子揉上他腿心,手指顺着沟壑往里摸,按着湿润xue口,把随着姿势变化往下滑的缅铃推得更深,咬着他的耳朵调戏他:“昨夜侍寝的时候那么大的东西都吃过了,怎么反倒受不了小的?再等等就给你拿出来,否则岂不是浪费了喂给你的那么多东西?”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徐安真更加害羞起来,拉着男人的手腕:“别摸……好涨,呜……”

    他几乎是全靠男人的力量才站着的,自己虚软无比,玉茎上还扣着锁精环,已经很久没有尿过,肚子真的涨得难受,男人恶意揉弄他敏感的小rou粒的时候,令他疲乏无比的快感就迅速转化为胀痛和尿意,可他自从生下来就从没有用女性尿道尿出来过,只是突然增添许多酸胀与无助。

    男人含住他的下唇,舌头塞进他嘴里来,搂着他的腰令他贴在对方身上,踮着脚迎合。被突然卷入亲吻之中的小皇后仰着头,被一只手掌稳稳扶着后脑,头上的发钗流苏缠绕在一起,被男人用手撩开,把他顶在妆台前亲吻。

    这件事其实婚前也是做惯了的,徐安真那时候不晓得还有这么多情色感,但唇舌被挑逗就软化下来,依偎在男人怀里,小猫一样哼哼着,也忘了自己推拒的理由。

    气喘吁吁分开后,男人用拇指摩挲他红艳的嘴唇,锲而不舍的追问:“究竟为什么躲我?我等你好久才能与你完婚,心中欢喜万分,难道你不开心么?”

    男孩脸颊绯红,知道自己是瞒不过去的,终于说了实话:“不是……我怎么会不开心,可是……昨夜实在……太,太过了,我受不住的……里面好涨……”

    他现在才知道婚前那些动手动脚其实多么收敛,多么柔和,真正婚后的日子只需要一夜就足够他明白,他做妻子还很不合格,连丈夫都无法满足。男孩想着,又有些委屈:“我就是受不了嘛,你好用力好用力的弄我,连后面都一起……”

    男人终于明白他怕什么,竟然一点都不为此羞耻,反而高兴起来,搂着他坐下,把男孩放在自己腿上,亲亲他的脸颊,继续问那些羞人的事:“是么?那你痛不痛?有没有觉得舒服?瞧你昨天哭成那样子,还要我再用力,到你里面去,究竟喜不喜欢?若是真的受不住了,咱们以后就少弄,免得把你这雪做的小美人弄坏了是不是?”

    小皇后靠在丈夫怀里,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他像只鹌鹑似的藏在男人怀里,声音含糊不清:“羞人答答的,我怎么好说这样的话?若不是你弄得我都快死了,又怎么会现在都难受?”

    然而到底怕男人从此之后真的不再和自己亲热,过了片刻又主动承认:“我早就是你的人了,这种事……这种事本来也是分内的,可是以后咱们慢慢来好不好?我好怕被你入坏了,涨破了肚子,那多吓人呀?”

    到底是爱撒娇的性子,这幅羞耻不敢说,又怕丈夫从今以后去亲近别人不得不说的小模样着实招人疼。男人已经扯开他的领子,亲吻着他赛雪欺霜的肩头,揉搓着他的掌心指根,低低戏谑的笑起来,又撩开他的裙子,勾住亵裤的腰,揉按起小妻子鼓起的小腹,就好像那里面已经怀上个孩子一样轻柔:“好啊,那以后先让你舒舒服服的,把你拓开了,弄软了,再慢慢地,细细地,和着你的sao水儿把你吃下去,好不好?”

    男孩满面通红,已经被他褪了裤子,只剩一条裙子还被撩上了腰,浑身僵直着,扭过脸不敢看他手上的动作,捏着自己的裙子祈求:“什么我都答应你,现在不要……不要弄了好不好?还没用膳呢,外头还有人,怎么可以这样?求求你,等……等天黑了,你要怎么都我都听话,好不好?”

    他晓得自己肚子涨得厉害,十分不雅,自从起床就想要如厕,偏偏找不到机会,只怕自己被摸两下也会尿出来,于是又像是被cao狠了一样胡言乱语,什么都肯答应了。

    男人却在敞胸露乳,下身门户大开,裙子也遮不住的艳光里不许他把腿合上,反而要他长大了腿,转着圈的刺激他那从没有用过的女性尿道口,假惺惺的怜惜道:“可怜的小嫩xue,真叫人心疼,看你流了这么多sao水,怎么肚子还这么涨?想要什么?”

    小皇后还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多么叫人想入非非,只知道太羞耻,捂着脸胡乱扭动,试图爬下男人的膝盖远远的躲开,却被抓住腰拖了回去,被男人畅通无阻的抱回了屏风后面,安置在马桶上。

    “以后裙子底下都不必穿亵裤了,我要什么时候掀开裙子都能立马cao你,你这样的乖宝宝,一副正经矜持的小模样,底下就要什么都不穿才好……”

    男人这样说着,把他的亵裤从脚上褪下来,扔的远远的,叫他自己抱着裙子张开两腿。徐安真不想的,可是男人显然不容违逆,于是男孩泪眼盈盈的主动分开两条腿,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蹲下来,从自己xue里掏出那只折磨他一早上,连梦里都不安稳的缅铃,居然就那样塞进了他嘴里。

    那上面是他的yin液,男人昨夜射进去的精水,虽然已经吃过男人的jingye,可是这种情况下的怎么能够一样?小皇后几乎羞得死过去,两条腿轻轻抽搐着,被一根尿道针拨弄着湿滑甜润的阴蒂。他嘴里含着缅铃,说不出话,只呜呜哭泣摇头,试图表达羞耻与不情愿。男人却着迷似的盯着他一塌糊涂正缓慢吐出含了一夜的精水的下身,用一根玉针玩弄他,顺着两瓣yinchun内侧滑下来,挑起粉嫩尿道口。

    男孩猛然惊喘一声,小腹酸痛,尿道口刺痛,缩起小屁股再次蠕动着试图逃离。男人低头含住他整张xiaoxue。

    “呜……”男孩绝望又狂乱的仰起头,大睁着眼睛,感觉到炽热舌尖从上至下舔弄自己,霎时喷出一股甜水,紧接着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男人勾着他湿乎乎的小屁眼,绕着圈的揉开他本来就暂时不能紧闭的那一圈软rou,被cao到嘟出一张小嘴的后xue再次无法控制的张合起来,咬住男人的手指。被刺激的阴蒂快要因过量的刺激肿大成樱桃,男孩胡乱蹬着两条腿,口水润湿了嘴里的缅铃,也顾不上含住,在急促的喘息中缅铃终于落下来,骨碌碌滚过衣襟掉在地上,留下一条蜗牛爬过一般的湿痕。

    再顾不上羞耻,男孩尖声求饶,几近狂乱:“不……不行的,哥哥,要尿了,真的要尿了,把它拿走,拿走好不好,求求你,哥哥,真真最喜欢你了,爱煞你了,求你,夫君……呜呜呜……不要……不……”

    他胡乱的叫着,却不防男人猛然在下身一吸,整个人都跟着震颤一下,再次攀上高潮,男人用玉针插进他女xue的尿道口,极其精准的捅开了他的尿道,接着把玉针拔出来。

    晶莹尿液喷泉一般从粉嫩且此前根本没有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喷涌而出。火辣辣的痛感和终于排泄出来的爽快感让男孩出水鱼一样痉挛着喘息起来。

    才被逼着用女性尿道口尿出来的液体虽然与平常无异,但却断断续续,不仅不连贯,也没有什么力道,哗啦啦的尿液浇在男孩大腿两侧,顺着他白嫩如新雪的腿淌下去,把男孩整个下半身都一起弄脏了,屁股上也有不少湿迹。

    男孩抽噎着用手去捂,尿道太辣太烫,他不敢真的去摸,又苦于无法阻止自己排泄的动作,只好胡乱捏起两瓣yinchun试图阻挡,却在对上男人炽热眼神之后彻底崩溃了,被自己的尿液淋湿的手热乎乎的,他失控的将一根手指死死按在尿道口,越发被浇得湿透,在男人面前像个无法控制自己排尿动作的小婴儿一般,哗啦啦的,长长的,尿了一次。

    两人自从订婚后就逐渐熟识,等到他身体有了少女韵味之后就情好日密,可是徐安真怎么也没有想到过,自己期盼好几年的新婚第二日,他就在丈夫面前尿了出来,还尿了自己一身。

    这事实在他尿完之后被男人扶起来用热帕子擦了大腿屁股,又洗了手,浑身上下闻不到尿味之后都接受不了。那枚缅铃如今已经没用了,男人用帕子拭去他下身沾着的污迹,连带流出来的精水一起擦掉了,男孩埋在他怀里呜呜哭泣:“好丢人,怎么会这样……我不是这样子的,呜……哥哥,你不该看着这个的呀……”

    男人亲吻他的发顶,又托着他的下巴亲了亲他的嘴唇,以饥渴万分的语气对他道:“小傻子,你这模样美不胜收,我是你的夫君,难道还有旁人比我更该看着你吗?你只是不知道你有多漂亮,多迷人,又多脆弱又无助,叫人想把你揉碎了,又把你吃下去,偏偏舍不得,只好把你捧起来含在嘴里,浑身上下舔个遍……”

    男孩被他话里赤裸裸的欲念和宠爱弄得打起哆嗦,捂着脸不肯放下手。男人的手在裙子底下把新的玉势往里塞,同时拉下他捂着脸的手,叫他看着自己的脸,郑重的对他说:“我就爱你这幅样子,你相信我,你也爱我,无论什么,只要我想要,你都会给我的,对不对?”

    男孩眼睫湿润,神情又羞又怯:“可是……你当真想看那副样子吗?好难看,我控制不住自己……”

    说着又要被羞耻控制。男人对他笑起来,以极具占有欲的姿势摸了摸他的脸:“你说呢?那明明引人入胜。”

    男孩看了他好一会,忽然转过身去,踉踉跄跄往前走了两步,小声道:“坏人就喜欢看我丢人。”

    弱不胜衣的小皇后呀,这模样怎么能不招人欺负,且还要欺负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