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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

    第一章 mama与我

    (一)

    我的爸爸样貌粗犷、做事认真,是一个勤奋的工人,习惯了长期在烈日暴晒下工作,皮肤黝黑,肌rou发达。他个子高高瘦瘦,对接触的每一件事都认真负责。他也很严厉,但并不乏可爱之处。

    我的mama与爸爸截然相反,身形娇小,人很温柔,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是那种十分传统的家庭主妇。我们几个孩子继承了她的优点,也是棕色的头发棕色的眼睛。mama人很风趣,但有些随便,与爸爸直来直去的性格完全两样。

    他们的性生活一直很和谐。在他们结婚的最初三年,mama生过三个孩子。如果不是爸爸後来离开过一段时间,我的兄弟姐妹一定不止现在这个数。

    我对mama最早的记忆始於一次童年时天真的家庭性游戏。

    我生来活泼好动,在我两岁还在咿呀学语时,就已经能够到处走动了,对於所接触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

    有一天,尽管还是大白天,但父母却躲在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和他们一起玩,於是推开了父母的房间(我家里的所有房间都不上锁)走了进去。见到mama正躺在床上,睡衣从肩头滑落,露出胸前的肿起的两块东西。

    那天爸爸教给我一个新词汇──rufang。但一直到我十岁为止,我对这个单词的唯一联想就是炸鸡。mama的rufang是世界上最美的,又大又结实,也十分坚挺,而且没有下垂。rutou呈樱红色,下边围绕着银币大小的乳晕。

    那时爸爸正吮吸着mama的rufang。他让我爬上床来,我好奇地抚摸它,轻轻拍打它,发现mama很喜欢这样。爸爸和我保持了默契,他先低头吮吸一会mama的rufang,然後离开,改由我来抚摸和拍打它们,mama则快乐地呻吟。後来我顽皮地重重拍在mama雪白的rufang上,尽管打得mama生痛,但他们都大笑起来,显得很开心。

    只有一件事令我不解,就是爸爸从不让我像他那样吮吸mama饱满的rufang,可我记得一年前我还这样做过的。我不服气地爬到mama身边,想要吮吸mama的另一边rufang,但是游戏结束了,我被爸爸赶下床,他们则继续那有趣的游戏。

    我不甘於失败,在以後的二十年里,我想尽各种各样的办法亲近mama的rufang。就像生活中的各种尝试一样,我的努力有成功的时候,也经历了失败的挫折。

    事实上,我的下一次成功是在一年後。

    那时爸爸开始酗酒,脾气变得很坏。他不知道什麽时候就会发火,不仅仅是冲着我们,而且冲着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本地的警察。这是他们的家族传统,他的四个哥哥都是这样。他们五个人经常一起下酒馆酗酒,然後大打出手。如果他们找不到其他人,就会自己打起来,直到酒保叫来警察。

    最终,爸爸为此付出了代价,由於一次酒後恶意伤人被判入狱两年,留下mama和我们几个孩子艰难度日。

    我们很快发现mama很讨厌一个人睡,因此我和两个meimei就轮流陪mama睡觉。大家不要误会,这里绝没有什麽色情的东西在内。mama不是变态,她只是喜欢搂着一个人时那种温暖、舒适的感觉,不论那人是男人、女人,或是男孩和女孩,她只是不想一个人睡。

    我一点也不介意。小孩吗,就像小猫小狗一样,谁不想舒舒服服地躺在mama温暖的怀抱里,听mama哼着摇篮曲,哄他入睡呢?但从另一方面说,由於mama喜欢穿着透明的睡衣,所以我可以相当清楚地看到mama美丽丰满的rufang。当然,我还小,在我那年纪不可能谈及性,那只是我出自天然的爱──一个孩子对mama深深的依恋之情。

    但是,在轮到meimei们和mama一起睡时,我足足被冷落了几个星期。mama说她厌倦了每一次醒来都是因为我在吮吸她的rufang。通常,mama的睡衣总是盖得严严实实的,但偶尔我会想办法将它揭开,露出mama赤裸的rufang,然後像爸爸那样起劲地吮吸。

    不和mama一起睡的时候,我通常是与另一个还没轮到的meimei睡。不过对於我来说没什麽特别的,她们都比我小,rufang还没有突起。在我意识里,她们只是两个小家伙。我们之间唯一不同之处是她们上厕所时是蹲着的,并且她们不用像我这样时不时地要理头发。

    有几次,我们三个都不用陪mama睡,那时她会带几个男人回家,住上一晚或一周,说不准。毕竟,mama还很年轻,健康,她总是说如果爸爸不知道那他就不会受伤害。那只是她取乐的方法而已,那些家伙在mama眼里只不过是些自动玩具,当mama的欲望得到满足後他们就只有离去的命运。

    我五岁时爸爸出狱了,这时我们家的生活才真正开始转变了。

    爸爸像变了个人似的,信奉起宗教来,为人变得谨慎,还找到了一份好工作,我们家从此日子一天天好转起来。

    我仍然和两个meimei一起睡,一直持续到我十岁为止。我们各睡各的床,但是分开睡後,我又有一种失落感。

    我已经走过了讨厌女孩的孩提时代,迎来了性冲动急速膨胀的青春期,更糟糕的是我继承了来自父母的强烈性欲。

    由於爸爸的归来,我对mamarufang的渴望只能停留在想念当中,由爸爸继续去履行他的义务。爸爸喜欢看一本叫杂志,他把它藏在枕头下,被我发现了。只要他们不在房间,我就会溜进来欣赏这本杂志上的女人,那是我最早的性启蒙刊物。

    当然,像现在的、等杂志可能对这本杂志的内容不屑一顾。它的图片是黑白的,图片里的姑娘总是用手、手臂或是栅栏等什麽东西遮住rutou。在我的记忆里,女人的rufang上面好像还有两粒尖尖的颗粒,好像还是专门为填充男人的嘴而设计的。还有就是图片上女人的腿总是并拢的,它们想要隐藏什麽呢?

    九岁时,我的一个堂兄让我见识了这其中的秘密。在猎兔回来的路上,他大谈女人身体的奥秘以及男人为什麽喜欢盯着女人看,我又学会了两个新单词──阴户和性交。他告诉我女人的两腿间没有小鸡鸡,但有一道叫做阴户的裂缝,而男人可以把小鸡鸡放到这小裂缝里,这就叫性交。他还告诉我当男人和女人三十岁时他们可以通过性交来生出小宝宝。

    然後我就自豪地向邻居的孩子们传授这些知识,俨然一个九岁的性导师。结果我的meimei和对街我最好的朋友的jiejie被我打动了,想要和我进行所谓的性交。我最喜欢对街的大姐,她十二岁,rufang已经开始发育了。

    後来我们邻里所有的孩子都来玩这个游戏。在所有女孩中,只有meimei不让我碰她的阴户,我感到很不公平,因为和我一起玩的女孩也都有兄弟,他们都可以玩她们的阴户和小rufang,为什麽我就不能碰meimei呢?

    我说我们是在玩,是因为堂兄并没有向我详细描述当男人扒下女人的内裤时他们是如何性交的。

    我们只是把它当游戏来玩。

    我们一群男孩竞相追逐女孩,捉住一个後就扒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大腿,掰开她无毛的yinchun,看那个我们都想要进入的小洞,不过所有的洞都很小。堂兄又没有提及处女膜和女人的洞可以撑开的事,因此我们只是满足於用小鸡鸡在yinchun上来回摩擦,认为我们已经性交了,而女孩们显然十分喜欢这样。每当此时,我都会因自以为做了大人的事而沾沾自喜。

    我最喜欢嗅或舔女孩们的阴户,我喜欢那里的味道。这一点上堂兄没有对我说过,我想这也许是天性使然吧。当我舔女孩们的阴户时,她们总是有些奇怪的举动,但一次也没有让我停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六个月後,我们搬家了,我的早期性生活从某种意义上说结束了。

    我们家好像在什麽地方都待不长,这使我没有足够的时间说服邻居的女孩为我脱下内裤,这使我很沮丧,但更糟的是爸爸不再购买少女杂志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到了遗精的年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小鸡鸡竟然会变大变硬。我学会了更多的词汇,比如说yinjing、yindao和肛门等。我常常和弟弟meimei们打架,也像其他大男孩一样喜欢欺负比我小的男孩。我从这些打架中学到不少东西,但爸爸总是袒护弟弟meimei,我只能指望mama了。

    後来我们一家终於在加州安顿下来,爸爸和mama买了一幢小洋房。由於年龄和避忌的关系,男孩和女孩分开来住了,我和两个小弟弟一起住,两个meimei住小一点的房间,爸爸和mama则有了一间最大的卧室和一张大床。

    到此我有必要澄清一点,在爸爸出狱後的七年里,他们俩仍然爱得那麽深,他们爱的强烈程度有时让我感到恐怖,但这也给我以启示,当你找到你真正爱的人时,欢乐可以是永恒的。爸爸很幸运,他找到了mama,我为他们高兴。

    当然,我仍然迷恋mama的rufang,但只是文字意义上的迷恋。

    mama对爸爸的爱就如同爸爸对mama的爱一样深,但有一点不同的是mama有点喜欢卖弄风sao,而我则成了她主要的牺牲品。mama喜欢从黄昏时刻就开始穿睡衣,她也喜欢穿着透明暴露、开领的衣服。当她坐下看报纸或电视时,睡衣会落到胸口,此时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坚挺的rutou。我常常会走过去,从上面往下看她突起的rufang和樱红的rutou,那是我童年的梦想。我非常想伸手过去好好地摸一摸,但这是爸爸的专利,没我的份。

    我十五岁时,这种情况更加雪上加霜。mama晚上经常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有时穿得比在床上还少。好几次半夜我上厕所或是去找水喝,都会在途中碰见mama。她穿着很窄的短衬裙(当然是透明的),只遮到腋下,堪堪裹住挺拔丰满的rufang,向下延伸到大腿的分叉处下面一点,勉强遮住微微坟起的阴户,但在她走动时,裙子会上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肥硕的乳峰荡起的涟漪以及体下两腿之间那黑色卷曲的黑森林。

    我开始想知道mama是不是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当然那时我已经知道了luanlun的含义,也知道这有悖於常理并为世俗所唾弃,但我不在乎。我开始尝试挑逗mama,但她看起来只是觉得我的努力很有趣而已。

    到了我十*岁时,爸爸失业了,我们家的经济景况一下子拮倨起来。当情况更加恶劣难以为继时,爸爸不得不考虑外出打工。

    後来,他在西海岸找到了一份建筑工程的工作,那至少可以保证他一年内都可以领薪水。为了我们这个家庭能够维持下去,爸爸接受了那份工作,这意味着他不得不离开家相当长一段时间。

    他临走前握住我的手说,我现在是这个家的主人了,我应该负起照顾mama和弟妹们的责任,因为我已经长大了。

    这只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临别嘱托,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意义。他以前也常常这样对我说,因为我是这个家庭的长男。

    我答应着,让爸爸放心,不过我的注意力却转到了mama身上。

    为什麽当爸爸像往常那样嘱咐我时,mama看着我的表情是那样的奇怪呢?

    爸爸走後一星期,mama变得更加风sao。

    每晚我上厕所,都会碰到不少奇遇。mama仍然穿着窄小的短衬裙,只不过又变短了,只遮到她的rutou部位,大半雪白的胸肌暴露在我的面前,露出深深的乳沟,往往看得我双眼暴突。几乎只要我半夜爬起来,就会碰上mama的这种打扮,好像是mama在故意等我似的,我想知道mama这样做的真正目的是什麽。

    在爸爸走後的第一个星期天,我和mama一起坐在起居室,但感觉非常无聊,mama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她说她想教我玩一种双人纸牌。她穿着一件浅褐色透明的旧睡衣,当她俯下身洗牌时,我可以从领口看到mama坚挺的红色rutou。每一次我们的手不小心碰到一块,mama的身体就像触电似的颤抖,胸前的两块东西颤巍巍的十分诱人。

    我们可以感觉到房间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紧张躁动的气氛。

    mama不停地淌着汗水,尽管房间里很冷,她身上也穿得很少。我的体温受到这种气氛的影响,开始迅速上升。我的生殖器也耐不住寂寞迅速膨胀,胀得比我以前的任何时刻都要大,但由於被牛仔裤紧紧得束缚着,所以顶得我的guitou生痛。

    我开始想其它新游戏,寻找一种使mama可以加入,但只有我们俩的游戏。mama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的诱人的体香,是一种可以激起男人欲望的馨香,这使我产生了下流猥琐的念头,对mama身体的渴求一下子空前强烈起来。

    我想mama现在的心情可能和我是一样的,但碍於旁边还有其他孩子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起居室里,我的meimei罗丝正饶有兴趣地看我们玩纸牌游戏,在那样专注的眼神底下,我怎麽能够有机会把手伸进mama的睡衣里呢?想起平时她经常和我斗嘴、打架,我恨不得一脚把她踢出房间。

    但另一方面,我又有些害怕。

    我才十*岁,而mama却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成熟妇女,比我大又是我的亲生mama,会不会是我自作多情、会错了mama的意思呢?也许她只是出於对孩子的关心,出於天然的母爱呢?

    再怎麽说她也是我的mama,儿子怎麽能动老子的女人呢?想想教科书上明明白白地指出近亲相jian是不对的,近亲相jian是不好的,近亲相jian後果严重,这应该没有什麽可怀疑的。

    想到这些不禁使我泄气。

    这些可怕和混乱的想法强烈地困扰着我,我站起来,告诉mama我有点不舒服,想回房睡觉。

    「好吧,宝贝。明天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今晚好好休息。」mama慈爱地说着,向我吻别。但这一次她没有吻我的脸,而是吻在了我的嘴上,我发誓mama的舌头碰到了我的嘴唇。

    这意外的刺激使我不得不打了两枪,然後才疲倦地睡过去了。

    大约凌晨三点时我被尿憋醒了,不得不上厕所解决一番。我有点不情愿地爬起来,有点怕上厕所,因为我几乎可以肯定mama一定会像往常那样埋伏在路上等我。

    但我失算了,mama居然没有等在过道上,看来我是神经过敏了,想想也是,三点钟了,mama再有兴趣也熬不到这时候。

    哦,真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轻松地上厕所了。

    回房的路上,我经过mama的卧室,通常这时mama会睡在她那张令人羡慕的大床上。

    门是开着的,一切如常。

    我停下了脚步,因为我听到从mama的卧室里传来一些奇怪的碰撞声音和有节奏的呻吟。

    mama怎麽了?我想她一定又在做什麽奇怪的举动,但也许是她生病了呢?或许我该叫大夫来。

    房间里没有灯光,但我可以清楚地看到mama正站在梳妆台前。

    她面对着镜子,左手扶在梳妆台上,右手被梳妆台挡住了,看不清具体在做什麽,但我可以分辨出她的右手在腹股沟附近来回移动,好像在把什麽东西往体内推。碰撞声来自梳妆台,呻吟来自mama,当她的右手移动时,mama会发出快乐的呻吟。

    我呆呆地看着镜子,从镜子里我看到了mama的丰满的rufang随着她自慰的动作而震颤的样子。

    哦,真是一个香艳刺激的场面,但我还没来得及欣赏,就被mama的表情吸引住了。

    mama的眼是开着的,但不是在看自己跳动的丰乳,也不是在看自己的腹股沟,她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我,显然在看我的反应。

    暗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我想我看到了mama眼中迫切的恳求和需要。

    突然间我感到极度的恐惧和混乱,我逃命似的跑回卧室,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当我醒来时,发现mama站在我床前(这次穿着一件合身的浴袍)用手探我的额头。

    「有点热,看来你烧得不轻呀,我看你今天最好别去学校了。」其实我很好,也没有发烧,但十*岁的少年吗,怎麽可能喜欢上学呢。如果mama同意我翘课,谁会傻到一定坚持要去呢?

    她做了早餐给我的弟弟meimei们都吃过後,像往常一样把他们统统赶去上学。

    十分钟後,弟妹们都出门了,mama走了进来。

    「你没病,起来吧,去洗个澡,我有话对你说。」她命令道,但语气很温和。

    我溜进浴室,把水温调到合适的程度,然後开始了早上例行的打手枪。

    正当我打得高兴的时候浴室的门突然打开了,mama就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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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我告诉过你要你洗澡,不是要你摆弄你那东西,是不是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洗?」她生气道。

    「不,不,不!mama,不要,请把门关上好吗?」我乞求道。

    经mama这麽一打扰,我也没了兴趣,roubang很快萎缩下来。

    我匆匆忙忙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身子,门又开了,mama走进来。

    「嗨,宝贝,让mama帮你。」mama说着,用一条又大又软的毛巾给我擦拭身体。

    「我并不想打断你的好事,宝贝。」她说,「但我们得好好谈谈昨晚的事,我想那对我们俩都有好处,当然如果你刚才没有射出来的话。」擦乾身子後,mama手拉着我把我领到她的卧室,一起坐在床上,她仍然穿着刚才的浴袍。

    「现在,我们先谈谈刚才浴室里发生的事,你每天要自慰多少次呢?不管怎麽说,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麽频繁射精的男孩。」「哦,mama!我没你说的那麽多吧!」她露齿一笑,说:「老实点,不要试图糊弄你的mama,想想是谁帮你洗衣服的。你的短裤总是粘满乾燥的jingye,你的床单总是污渍斑斑,更不用说你meimei和我的每件内裤都被你当成擦精布了。你的弟弟只有七岁和八岁大,不可能是他们,所以不是你是谁呢?说吧,到底多少次?」我低头看着地板,踟躇得说:「通常是五次,有时是七次。」mama眼睛一亮,喃喃道:「太棒了。」她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她。

    「昨晚我看到你在盯着我看,你知道那时我在做什麽吗?」「不知道,mama。起初我想你是在捉什麽东西,不过你看起来很舒服。mama,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你不是在偷看,孩子,是我让你看。我需要你看,这样我们才能谈下去。昨晚我真希望你进房间来,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我们都有话可说了,我们可以看清楚对方在做什麽,在和谁做。那时我在自慰,也就是你说的手yin。」「mama也这样做吗?」「当然了,宝贝。」她说,「当人们不能满足自己的性需要时就会这样。好了,现在我们到床上去。」她让我躺到床的中央,然後自己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早上的阳光照进卧室。

    接着她从壁橱里拿出一条黑色布条,走到我身後,突然用布条将我的眼睛蒙上,再打个结。

    「别担心,宝贝,马上会给你解开的,我只是想让你大吃一惊。」我正在琢磨mama话里的意思,就听到有东西滑落的声音,好像是一条蛇,然後床动了,是mama上床了,她挨着我旁边的枕头躺了下来。

    「好了,我给你解开布条,不过你可别偷看喔,眼睛还要闭着。」她说:「你发誓不偷看。」「好的,mama,我发誓。」mama解开蒙着我眼睛的布条,任其落在我的脖子上,我谨遵诺言,紧闭双眼。

    我又嗅到了mama身上淡淡的体香,昨晚打牌时我闻到的那种如兰似麝的幽香。

    我的下体开始变硬,mama一定看到了,我很想知道她会有什麽反应。

    「可以了,孩子,你睁开眼吧。」

    上帝,mama真美!

    刚才嘶嘶滑落的声音原来是浴袍滑落的在地的声音,此时呈现在我面前mama的胴体就像是上帝赐予的最完美的杰作,赤裸着,美得炫目。

    自然而然地,我的目光首先集中在了mama那我从小就一直渴望攀登的双峰上。

    自从我三岁以後,我就再也没有机会毫无阻隔地看到过它们。如今它们都大大方方地摆在了我面前,看起来仍是那麽的雪白、挺拔和丰满,尖尖的rutou如我记忆中一般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兴奋地硬挺起来。

    我的目光飞快地从mama的阴户上掠过,不敢稍做停留。我知道我必须这样,因为我知道mama也许又想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来戏弄我这菜鸟,很快我就会被赶回房间去对着这些记忆打手枪。

    mama的阴毛乌黑发亮,看起来有些潮湿,浓密的阴毛覆盖了整个山丘,使我看不到我曾在与我同级的女友处看到的那道裂缝。

    mama突然骨盆往前一送,身子後仰,露出了她阴部的那道裂缝。mama用手将yinchun撑开,我可以看到在裂缝里的顶部有一个很大的痢☆物,这是不是就是我从一本偷自mama女友处的结婚手册上读到的所谓阴蒂呢?在它的下面,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洞,看起来似乎能够毫不费力地吞噬我的roubang。

    想到我的roubang被mama神秘的roudong吞噬的快感,我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roubang变得生气勃勃,完全地硬挺起来,guitou的小口中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与此同时,mama从枕头下抽出一根长长的白色的塑料假阳具,她告诉我这东西可以使她肌rou放松,然後mama将它插入自己的roudong,用力地抽动起来。

    「这就是我昨晚做的事。」她说:「我想要真正的roubang插进来,但我只有这根冰冷的塑料玩具,我只能用它来安慰自己,我多麽希望有人能彻底解救我啊。但昨晚我胆小的儿子却没有勇气这样做,现在我不再需要它了,我要你,儿子,来吧!」不知怎麽搞的我竟然理解错了mama的意思,因为她还在用那塑料玩意摩擦她的阴户。

    「你还是要用这东西来满足吗?」我傻乎乎地问。

    「不,孩子,我不想自己来,我想我们俩一起来更有趣。」这回我没有再误会了,结结巴巴地说:「mama,你的意思是要我们俩…我们俩…一起…呃…一起…那个…呃…一起用它?」「不,宝贝,我们不是要用‘它’。我们是要一起zuoai!我吸你的鸡鸡,你舔我的洞洞。你要吸mama的rufang,干mama的rufang,而我要吸乾你的每一滴jingye,让你今天再也爬不起来。」她扳过我的身子,湿润的双唇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嘴。

    「不要讨厌mama,孩子。」她说着,我头一次看到mama流泪,「我还没有老,我和你一样有强烈的性欲,但没有人能真正满足我,我又不能到街上去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那样的话你爸爸会知道的,我不想伤害他。你爸爸临走时要你照顾我,我想他没有这个意思,但现在我真的需要你这样。」「喔,mama,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疯了,但我不知道该怎麽做,我从来没有真的和女人做过这种事。」「我想也是,你甚至还不知道怎麽接吻。」「教我,mama。」

    mama将身体靠向我,双唇又吻了上来,我感到她的舌头轻轻地在我的嘴唇上滑过,然後挑动我的牙齿,想要往里挤。

    「嘴唇张开点,宝贝。」mama说。

    我感到mama柔软温热的舌头滑进了我嘴里,和我的舌头激烈地交缠着,我下意识地抵住mama的进攻,但她舌头突然地一勾,退回了自己嘴里,却将我的舌头勾到了她的嘴里。

    这是多麽香艳的体会呀!我们俩的舌头抵死缠绵着,互有进退,都在拼命地吮吸对方的唾液。

    与此同时,mama引我的手到她高耸的rufang上,用力挤压和揉捏她的rutou,我感到roubang的硬度空前地坚硬。

    mama把头转向我说:「你想吮吸它们,是吗?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样子吧,那时你还和我一起睡呢。」「我记得,mama,那时你把我赶下了床,因为我老吸你的rutou。」「我赶你走是因为我是那样地喜欢你那样做。你还是小宝宝时,你爸爸不同意我喂你奶吃,说是会破坏rufang的形状,但他何尝不是天天吸我的奶吃?但只要有机会我都会悄悄地喂你吃奶,你还记得吧。你天生就是个吸奶好手,每一次我都几乎要泄出来了。」mama的手温柔地抚在我硬挺、搏动的roubang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点击着我的guitou,将guitou因兴奋而流出的透明的润滑液涂满guitou和整根roubang。感觉真是爽,爽得我不住地吸气。

    「下面我再教你怎样用嘴,看好。」她说。

    mama突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我的roubang,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的整个身体,从没试过koujiao滋味的我不由地呻吟起来。mama存心要让我难堪,她的头上下起伏,嘴唇紧紧地吸住我的roubang,用力吮吸,舌头则圈住棒身,来回地蠕动,牙齿轻轻地咬住roubang的根部,挤压之间令我有一种放射感。

    我在一些上看到过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而在她们的嘴里射精的描写,我不想我的第一发如此轻易就浪费,但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了。

    我感到自己就像一辆老爷车,随时都要抛锚了。

    mama似乎没有意识到我会如此快就射出来,所以要命的舌头抵住了我的精口,用舌尖轻轻地撩拨,酸麻的感觉从guitou一下子直冲脑门。

    我还没有意识到是怎麽一回事,腰部一麻,一股浓精突然激射而出,被mama的舌头一挡,顿时四下飞溅,布满了mama一嘴巴,然後我如释重负般躺倒在床上,刚才那种放射的快感一时间令我还无法迅速回过神来。

    mama舔乾净我的jingye,然後大口大口地吞了下去。

    「上帝,这滋味太美了,我喜欢。不过下一次我再吮吸你的鸡鸡时你可不要射这麽快喔,起码要坚持久一点,让mama可以好好玩玩,不然mama要生气了。」mama舔着嘴唇,有点意犹未尽。

    「现在,让mama给我的好儿子一些奖赏吧。到这来,让mama喂你奶吃。」她的话音刚落,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噌一下窜到mama身边,长久以来对mamarufang特殊的爱好使我有如此失态的举动。

    mama坐起来,她的rufang雪白丰满,虽然有些下垂,但无可否认地充满着成熟妇女迷人的魅力。

    我伸手托住mama的rufang,抬起到我嘴边,使我伸嘴就可以够到那两粒玫瑰色的坚挺的rutou。

    到现在我才明白在色情中当男人提及女人的rufang的份量时所代表的意思。mama的rufang令人吃惊地非常有份量,而这份量、这色泽以及挺立的rutou都似乎要宣称这是一个成熟完美的妇女的rufang,而不是那些所谓的少女硬充肥大的或是涉世未深的少女乾瘪的rufang可比。这是真正的rufang,它们显示了一个真正成熟的妇女的风韵。

    当我陶醉地吮吸着它们时,我才真正感觉到自己是个大人了。

    mama呻吟着,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刚才mama用舌头将我弄出来的情景历历在目,我舔着mama的右乳,将硬挺的rutou含在嘴里,舌尖轻轻地围绕着乳晕划圆。从敏感的舌尖上,我可以感觉到mama的身体在微微地颤抖,rutou也渗出了微热的液体。我用牙齿轻轻地咬住mama的乳根,舌尖舔了舔mama流出的乳液,淡淡的、甜甜的,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专心地在mama的右乳上游荡,mama的呻吟声更加急促,终於忍不住说:「我的左边很糟糕吗?」「没那回事,mama。我只是想令你更快乐罢了,如果你喜欢,我马上换过来。」我换了一边,在左乳上重复着刚才的努力。

    「哦,宝贝,你做得太好了,你爸爸根本比不上你。我真希望在你小的时候我能天天喂你奶吃,真希望你爸爸入狱那会儿,我一直喂你奶吃,我真蠢,我错过了那麽多的好时光。哦,吸mama的奶呀,宝贝,用力吸mama的奶呀!」我记起刚才mama吮吸我的roubang害得我狼狈地射出来的情景,决心让mama也狼狈那麽一次。

    我轻咬着mama的rutou,用力地左右拉拽它,同时手揉面团似的起劲地揉搓着mama丰满的rufang。

    mama不住地吸气,呻吟着说:「用力…哦…哦…用力…孩子…再重点…」我就这样勤奋地大肆蹂躏mama的rufang几分钟後,mama忍不住了,一把将我的头拉开,按到她的阴户上,说:「想不到你这麽口齿伶俐,孩子,现在快用你的小yin嘴干mama的saoxue呀。」mama有些手忙脚乱地来回几次才引导我的脸对正她的阴户,那里已经湿成一片,散发出的潮气温暖而带有一丝甜香,这比什麽刺激都要强烈百倍。

    「快舔mama那里,孩子。」mama怕我不懂,说:「用你的舌头舔mama的rouxue,如果顺利的话,我们俩都会很快活的。别害臊,要知道这是你出生的地方,你爸爸把jingye射进来,然後你就从这里出来了,你不过是回老地方看看罢了。快舔吧,把你的舌头伸进去,舔乾净里面的蜜汁,不要管什麽伦理道德,让它们见鬼去吧。」有了mama的这番话,我放心地用舌头舔遍mama的整个阴部。舌头深深地插进mama的阴户,用力地在阴壁上刮,将阴壁上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卷出,吞到肚里。要知道,我只有在吃冰激凌或看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时,我才会这样做。

    我留心mama的反应,当我的舌头在yindao内活动时,mama会发出短促的呼吸声,身体颤抖,阴壁上液体的分泌加剧。

    我发现当我舔到mamayindao内的一个小突起时,mama的反应会突然加剧,於是我专门攻击这个突起。

    mama呻吟道:「哦…对…孩子…你这小坏蛋…哦…真聪明…知道舔mama的小豆豆…弄得mama好痒…哦…哦…好舒服…哦…上帝…mama要xiele…哦……」我不停地舔mama的阴户,舌头深深地插在mama的yindao内。

    我品味着mamayindao的味道,这是一种混杂着不可思议的粘稠的潮湿的温暖的带点辛辣的以及略带咸味的多种味道的混合。

    我感到一种莫明的兴奋,因为这过去一直是爸爸最爱的禁区,这是我和我的弟弟meimei们出生的地方,而且我还知道这也是一会我的roubang进入的地方。

    mama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阴壁剧烈收缩,紧紧地缠绕着我的舌头,彷佛想要将我的舌头拧断,塞到最深处般。

    mama的yin液不断外流,流到我的脸上,粘满了我的脸和整个大腿根部,然後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哦…宝贝…我最爱的儿子…」mama大叫起来:「用力吸呀…好儿子…用力舔mama的rouxue呀…哦…哦…mama要出来了…乖儿子…你把mama弄出来了…哦…好棒…不行了…哦…哦…哦哦…出来了…不行…泄…xiele……」我退出舌头,抬头看mama。

    mama的身体痉挛着,表情十分痛苦,双手紧紧地捉住我肩膀,手指深陷进我的肌rou。

    好一会,mama才平静下来,微笑地看着我,然後说出了最让我动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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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谢谢你,孩子,我的爱人,刚才太美了,mama也让你弄出了一次高潮,现在,该是让我的宝贝儿子体会成人快乐的时候了。来吧,孩子,干mama吧!」我爬到mama的身上,脸对着脸地看着mama,勃起的roubang触到了mama的阴毛,强烈地刺激着我的guitou。

    「mama,我知道我们的行为是不对的,我们不叫对方的真名,像一对恋人一样,好吗?」「不!」mama出乎意料地激动。

    很快她又用柔和的语气对我说:「孩子,你知道什麽是luanlun吗?」「当然,mama。」我说:「同一个家庭的成员彼此通jian、zuoai就是luanlun,像我们现在这样,对吧,mama?」「正确,儿子,太正确了。那你知道luanlun是最yin邪最下流的吗?在现实社会中这是绝对禁止的,是过失,是犯罪,甚至反自然的。这些你都知道吗?」我笑了起来:「当然了,mama。不过这样不是更有趣吗?」mama跟着也笑了:「mama很高兴你也这样想,我可不想失去这种下流的美妙感觉。我还要你不断地提醒我,让我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在luanlun。我们待会儿zuoai时,我叫你儿子,你要叫我妈咪,不要叫母亲或mama,要叫妈咪。小孩子都管母亲叫妈咪,我希望记得我在和我最可爱的儿子一起zuoai。」我深情地看着mama美丽的棕色眼睛,说:「我爱你,妈咪。」mama很高兴地回答:「我也爱你,儿子。我很高兴你以前没有和其他女人做过,妈咪想成为宝贝儿子的第一个女人,mama要教会好儿子怎样和女人zuoai。」她伸手往下一探,捉住我的roubang,满心欢喜地说:「哦,好硬,这是属於妈咪的了,谢谢你,儿子。」她引导我的guitou对正她的yindao口,然後用手圈住我的屁股,将我往前推。由於mama的yindao口早已湿成一片,我的roubang顺利地进入了mama的体内。

    mama欢快地叫到:「哦,欢迎你回来,我的好儿子。」mama教我要前後挺动屁股,这样才能使我的roubang完全进入,与mama结合为一体。

    我感觉到mama温暖的rou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roubang,yindao的深处彷佛有一种吸力,将roubang往深处吸,rou壁有规律地蠕动着,不愧是经验丰富、久经锻炼的yinxue呀!

    我被这完全想像不到的快乐迷住了,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它完全不是我从书上读到过的什麽紧得可以把你的生殖器弄断的那种。

    要知道我mama曾经生过五个孩子,而且爸爸每晚都不放过mama。

    这是一种温暖舒适的感觉,就像是套进了一个刚刚合适的手套一样,既不紧,又完全地贴着roubang,感觉十分舒服。

    mama的阴户内又热又湿,这也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人的rouxue。

    我想起mama刚才说过的话,於是放松身体,让yin邪的luanlun感觉支配我的行动,我边干mama的rouxue边和她说话。

    「喜欢吗,妈咪?是你的亲儿子在干妈咪的saoxue呢。」「还要继续吗,妈咪?」「哦,这种感觉真下流,真yin荡,是吧,妈咪?」「妈咪和宝贝儿子一起干舒不舒服?」……

    我低头咬住mama的rutou,用力地左右拉扯,舌尖舔着mamarutou的中心,给mama一种钻心蚀骨的快感。

    mama的手抚过我的头发。

    「哦…对…儿子在干妈咪…哦…yin荡的儿子和妈咪…哦…好儿子…用力呀…继续干妈咪呀…狠狠地干死妈咪…」我偷眼看看mama,她紧闭着双眼,脸泛红潮,鼻息粗重额头渗出了细汗,显得很陶醉。

    「儿子的鸡鸡很大吧,妈咪?喜欢儿子的鸡鸡吗?」mama无意识地呢喃着:「哦…哦…是的…哦…是的…好大…好鸡鸡…好硬…哦…我的宝贝儿子有个大鸡鸡…哦…哦哦…弄得妈咪好舒服呀…快呀…在用力点…哦…」我知道了mama对我咬她rutou的反应,於是又做了另一个试验。

    我伸手到mama的阴部,撩弄mama的yinchun,用力地将两片yinchun上下前後左右地扭拉着,roubang加速出入,一进一出间,mama的yinrou随之卷入翻出,同时带出大量yin水,那情景十分yin靡。

    「哦…哦!」mama尖叫起来,「不…不要…哦…哦…饶了妈咪吧…哦…太美了…哦…不行了…儿子…妈咪不行了…快…快…妈咪要来了…快快…再快点…哦…哦…哦哦…哦哦哦…妈咪要xiele…呀……」尽管mama刚才被我舔出过一次,但mama这时yin水开始大量外流,顺着roubang流到我的小腹、大腿上、手上,完全弄湿了床单。

    随着我们身体的每一次有力的碰撞,yin水被激得四下飞溅,溅满了我的全身。

    mama的阴壁越收越紧,紧紧箍住我的roubang,令我的每一次抽插都艰难无比。

    同时mama不住放浪行骸地yin叫出声,冲击着我的意识。

    颠动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摇摆,彷佛要将我的roubang连根拔断。

    这种感觉比mama刚才用嘴将我吸出来棒得太多了,而且那一次是我一个人的高潮,这一回我要和mama一起喷出来了!

    我的意识模糊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mama和我的结合处,感觉到那里传来的有规律的搏动,只感到身体一颤一颤的,似乎有什麽东西不住得放射出来,令我周身舒泰。

    这种放射感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在我的生命里,记不起有哪次射出过那麽多。

    我身体离开mama,疲惫地躺在她身边,我的意识还没有完全回到身体里,感觉到身边的一切事物都是那麽地遥远,那麽地模糊。

    模糊中我似乎听到她说:「哦,我的儿子真是好样的,他射进了我的里面,如果能生出个孩子来就好了。」我一下子清醒过来。

    见鬼!我突然记起堂兄曾告诉我男女间的zuoai会导致生孩子,而我居然不但干了我mama,而且还把jingye射进了她的里面。

    我顿时惊慌失措起来,我不是父亲,即使我想,我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会答应,我该怎样想爸爸交代呢?让mama生孩子应该是爸爸的事。

    「哦,上帝,mama。如果你怀孕怎麽办?我们下面该怎麽办?我的宝宝多久才会出来?我该怎麽办?」我确实有些惶急,毕竟我还只是一个小孩,遇上我无能为力的事只能听mama的。

    mama笑起来:「你倒知道这样会怀孕,我还以为你想要mama给你生个儿子呢?这样不好吗?有个管你叫哥哥的儿子也很有趣呀,再说我也想给我的宝贝儿子生个大胖小子。」我急得要掉眼泪。

    mama见我如此惶急,作弄了我一番,这才说:「宝贝,放心吧,那有那麽容易怀孕的。mama的安全期还有一个星期呢,即使是非安全期,想要妈咪每做一次就受孕,那mama还不给累死。你看我跟你爸爸怎麽久了,才生出你们五个吗?」原来如此,我放下心来。

    mama继续向我保证,打消我的顾虑。

    「听着,孩子。我是你的mama,即使我放荡到人尽可夫,我也不会伤害自己的儿子。mama只是想让你和mamazuoai,也希望你喜欢这样。别担心这样会怀孕,那是mama的事,你不用cao心。」说着她给了我一个长长的、缓慢的、温柔的、深深的热吻。

    「好了,现在,我想让你试点新花样。刚才你仅仅舔过mama的阴户,这次我们来点新的,来,孩子,再舔舔mama。」接下来我不停得舔mama,mama也舔我的roubang,每一次干mama的前後我都要用心地舔mama的阴户,一直弄到mama满意为止。

    但我确实喜欢这样,那一天69这个数字成为我生命中的幸运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