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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失禁)

    魔族是不惧寒冷与黑暗的种族,阿加雷斯的庄园中壁炉只是用来做装饰的东西。难得被使用的壁炉里的柴火在魔法的作用下静静的燃烧,橙色的火光令整个大厅都变的温馨许多。

    半兽人的少年趴在撒德尔的大腿上,一只手一下以下轻抚着他的脑袋。大概是室内的温度太过暖和,抚摸脑后的手太舒服,乔伊斯发出一声嘤咛,身后火红的尾巴摇得十分欢快,惹得撒德尔轻笑起来。

    听到渐近的脚步声,长着红色细毛的兽耳抖了几下,乔伊斯睁开眼,确定进来的人是谁后,又很快闭上,只是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青年的银色长发随意束在一起,在火光下染上暖色。他一手搭在腹部,一手抚摸乔伊斯的头发,嘴角不自觉的带着笑意。平日里精致却显得不近人情的面容带上了些温和的神色。

    埃塞尔竟恍然间回想起自己从前同母亲一起的场景,那时的母亲似乎也是用这样充满怜爱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随即回过神,不由得反思自己,虽然撒德尔生的确实有些阴柔,身材也十分纤细,但他到底是个男子,自己这样想实在是失礼。

    “过来坐。”撒德尔看着站在门口不动的埃塞尔,招呼他过来,一派自然的模样,就好像不是在魔界而是在自己家一样。

    看埃塞尔过来坐下,青年向他推荐起桌上的蛋糕:“要不要来一点。”

    婉拒了撒德尔的好意,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乔伊斯被逗弄发出的几声呻吟。埃塞尔坐在沙发上,不禁偷偷观察起一旁的撒德尔。

    作为教庭的一员却看上去和魔族的关系匪浅,趁着机会取代双生兄长的身份成为教庭圣子。按理说这样的人埃塞尔平日里不说避之不及,也不会凑近,可埃塞尔却在撒德尔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亲近之感。正是这样的亲近之感让他不由得在困惑中来寻求帮助。

    只是,埃塞尔咬紧了下唇,迟疑着要怎么说比较好。

    “乔伊斯。”

    听到自己的名字,乔伊斯不大乐意的从撒德尔身上起来,睨了一旁的男人一眼。越过他向房门走去,走之前很贴心的带上了门。

    “如果你是想回人界的话,可以直接跟阿加雷斯开口的。毕竟你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撒德尔拿起桌上的茶杯,揭开盖子后轻抿了一口。甜到发腻的液体夹杂着某种极具刺激性的气味在口中蔓延,他皱了皱眉却还是咽了下去,又用一边冒着热气的清水冲去口中的味道,这才继续道,“不过,我的意见是再等等。”

    毕竟,只有在最绝望的时候迎来的救赎,才足够深刻。

    阿加雷斯为了埃塞尔的安全着想把他强行带到了魔界,在罗达帝国看来他们的二皇子在与蛾摩拉的战斗中生死不明,加上后续被救回的人口中蛾摩拉与魔族相勾连,这场战争自是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但想要在其中牟利的人可不少,就像埃塞尔名义上的大哥一样,想抹去埃塞尔在军队中的痕迹,为此不断使出手段,不少被原来二皇子手下的将领被以各种理由降职或调离现在的岗位。这样七七八八折腾了几个月,才整出一支军队。

    撒德尔不擅长军事方面的问题,但他手下有人了解。这样的军队不可能取胜。

    想着自己这些日子里收到的消息,撒德尔因身体不适而抽痛的神经忽然就舒坦了。

    罗达帝国就算了,教皇在蛾摩拉与恶魔勾结的消息传开后,竟然一意孤行,坚决反对出兵。看来他真是嫌自己的位置太安稳。只是撒德尔暂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教皇是终生制,在任免仪式上会由大天使长米迦勒给予祝福。而这任教皇和以往的教皇不一样,是由加百列在他的任免仪式上给予的祝福。这种重要仪式上的改变,这一度导致代表加百列的圣女一方的势力一度压倒代表米迦勒的圣子一方,更有传言是米迦勒因自己的功绩而自满,顶撞女神而受到惩罚。然而这任教皇的愚蠢行径让另一种传言更加流行。

    当初教皇的继任者最热门的人选是艾斯洛德家曾任圣子的一名大主教,包括他在内还有现任教皇和另一名候选者,可除了现任教皇,其他两人都意外死亡,这才让现任教皇上了位。只是米迦勒对这任教皇的品性不认同,在教皇的任免仪式上一直不曾显露身影,只能由加百列代之执行。

    于是每当教皇又做出什么蠢事,就像在加百列的光辉形象上抹黑一般,米迦勒如今反倒安然无恙,甚至因此在信徒们的眼中更加高大。

    这是整个艾斯洛德家都乐得见到的场面,无疑让他们把持教廷的势力更加稳固,但也都控制在一个度上。就像撒德尔如今顶替了圣子的位置,却借口在剿灭蛾摩拉军队时消耗过大,不得不休息一阵子。这可以说是把挽救的机会放到对方手中,可对方不要。不过也是,圣子有审判所和戒律骑士团,圣女就机会是精神象征一样,虽然能调动部分教廷的力量,却不足以应付与国家的战争。

    一想到那个女人现在是怎样的憋屈,撒德尔差点笑出声,另一边的埃塞尔没有被他的好心情感染,依旧忧心重重的模样。

    “怎么说?”埃塞尔苦笑了下,他一直知道阿加雷斯的身份不简单,当阿加雷斯魔族的身份暴露时,紧随其来的又是他为自己抢夺精灵母树汁液,结果受伤陷入昏迷的消息。担忧的情绪超过了对这件事的冲击,现在埃塞尔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方式面对阿加雷斯比较好了。

    “用身体啊~”撒德尔笑眯眯的说,“魅魔可是很容易讨好的。”

    在性爱中毫无保留的向他敞开一切,你的不安以及——渴望。

    青年若有所指的语言出现在脑海中,很快被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击的粉碎,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又立马咬紧下唇咽了回去。似是对他这样的行为有所不满,阿加雷斯越发凶猛的cao进rouxue。像是要将人顶穿的力度,排列整齐的腹肌隐约能看见guitou的形状。

    手指穿过半指长的棕发,捧住埃塞尔的后脑,血红的舌头舔过他的眼角,尝到些许泪水和汗珠的咸味。舌尖一路向下,敏感的喉结在灵活的舌头的舔舐下不住的抽动。

    足以致命的弱点被他人肆意玩弄,埃塞尔忍不住张开嘴,给了阿加雷斯趁势而入的机会,唇齿交缠,似是爱人般缠绵,上颚被重重舔过泛起阵阵酥麻。

    “别那么快······!嗯·······哈啊······”惊恐的的瞪大眼睛,埃塞尔推拒着,但被有力的cao干弄得只能发出零碎的呻吟。

    两人面对面抱在一起,埃塞尔结实的双腿一只环在阿加雷斯的腰间,一只被男人架在肩上。这样的姿势对埃塞尔太过勉强,大腿内侧的肌rou不断传来撕扯感,却被更加强烈的快感遮盖过去。

    “你的身体好棒。”大手抚上埃塞尔饱满的胸肌,阿加雷斯在这具极具男性魅力的身体上胡作非为,留下自己的痕迹,牙齿叼住发红的耳垂,“我不想放你回去怎么办,学长~”

    说这话的时候阿加雷斯放软了语调,撒娇般的话语在埃塞尔耳边绽开。被干的有些茫然的脑袋让他下意识的伸手在阿加雷斯脑袋上摸了几下,后者也被他这安慰小孩的动作弄懵了一下,随即不禁喷笑出声,“这点安慰可不够。”

    身体向前倾,迫使埃塞尔不得不将双腿张到极限,从阿加雷斯的角度能清楚的看见后xue努力的吞吐自己阳具的模样,每一条都被撑开,成了一个光滑的rou环套在魅魔的yinjing上,狰狞的紫黑色巨物被yin水泡的油光发亮,每次整根进入埃塞尔的后xue,两个yinnang把肛口打的红肿发烫,“学长离开前就别想下床了。”

    “唔······不······”无力的拒绝没被魅魔听进去,在埃塞尔的后xue中肆意冲撞。偶尔落在屁股上的巴掌让后xue不自觉的紧缩,被摩擦的红肿发烫的肠壁勾勒出体内的roubang,跳动的青茎碾过每一处媚rou的情形一清二楚。身体颤抖着迎来高潮,分量可观的yinjing喷出大量白浊。依旧被cao干的后xue抽搐不已,绞紧的rou壁一次次被强硬的cao开。

    “停·······!停啊!·······嗯啊·······”埃塞尔受不了的挣扎,但被贯穿后xue的yinjing牢牢钉在原地,简直像雌兽一样在雄性的征伐下露出柔软的内里。

    不知羞耻的后xue也迎来了高潮,半透明的液体喷涌而出,热流浇在guitou上,倒是又涨大了几分。

    爽的脚趾都夹紧了,又在剧烈的快感过后立即失去了力气,埃塞尔无力继续环住魅魔的腰肢。

    粗重的呼吸带动胸肌鼓起又落下,阿加雷斯咬住其中一个,啃咬吮吸,下身倒是没有继续动作,任由沉浸在余韵中的软rou蠕动讨好。

    接下来的几天正如阿加雷斯所说的那样,两人一直都没能从床上下来。撒德尔他们偶尔还会送来恢复体力的药剂,埃塞尔就连中途休息的机会都没有。

    “哈······啊······”埃塞尔精疲力尽的趴在床上,精壮有力的腰此时软软的掌握在身后人的手中,迫使臀部抬高。

    本不该用于性交的后xue被cao的红肿,肛口的软rou肿成原来的几倍,抽插间带出的jingye流的到处都是,身下的床单已经彻底报废,各种液体混作一团。

    “不······停·······停下······”埃塞尔哽咽着,被接连不断的快感搞得快要坏掉。前面的yinjing射的太多,如今只能硬着,领口可怜的一张一合露出充血的内里,却射不出半点jingye。

    更加糟糕的是,饮下药剂后的生理反应。埃塞尔勉强忍耐着,身后每每撞击敏感点的时候连带着膀胱也受到压迫,装满尿液的器官一再受到刺激,埃塞尔几乎溃不成军,含着眼泪摇头:“真的······不行了······啊······要······尿······呜······”

    最后那个字为不可闻,可魔族良好的无感让阿加雷斯听的一清二楚。这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宽容,反而变本加厉,故意隔着肠壁去顶弄膀胱。“那就尿出来。”

    “不······”

    “不什么?明明听到我这么说兴奋到不行,”说着,阿加雷斯勒住男人的腰一使劲,把他抱在怀里,这样的姿势让yinjing进入了最深的地方,几乎触及内脏。

    抬起埃塞尔的下巴,前方凝聚的水镜倒映出他的模样。

    那熟悉的面孔上是陌生的神情,满面春色欲拒还迎的表情,布满吻痕以及指印健美的身体不知羞耻的在男人怀里扭动,厚实的胸肌上牙印斑斑,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utou破了皮,露出糜烂的艳红。漂亮的肌rou线条带着一种力的美感,修长有力的双腿在他人的掌控下大开,根部满是掐痕,艳色的痕迹吸引人的感官,更为不堪的是那满是白浊的股间,嫣红的xue口紧紧的裹住roubang,抽搐着吮吸给他带来欢愉的yinjing。

    多么yin乱。

    “不·····啊!啊啊啊——!”这样的场面让埃塞尔一时忘记了忍耐,积累已久的尿液喷出体内,水柱击打在镜面上。

    后xue像是要榨出每一滴jingye一样疯狂的绞紧,阿加雷斯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才排泄完的身体又被这番内射推向新的高峰。

    阿加雷斯抽出射完依旧可观的性器,在埃塞尔的脸上落下一吻。

    像是拔开木塞子一样发出“噗”的一声,一时间,刚射进去的jingye夹杂着一些已久半凝固的jingye在压力的作用下离开温暖的肠道,xue口一张一合,类似排泄的感觉让埃塞尔红了眼眶。

    “哭什么?你比这还狼狈的样子我又不是没见过。”搂着埃塞尔向后倒在一塌糊涂的床上,把他的头压在自己肩膀上,也不在意眼泪还是别的糊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埃塞尔的背部。

    刚被救出来的埃塞尔可比现在糟糕的多,一身血腥以及牢房潮湿的气味,现在这样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这才到哪,我性子恶劣的很,你这样以后不得哭瞎。”

    半晌,阿加雷斯似是漫不经心的说到,却在埃塞尔心理掀起了轩然大波。想要问他这以后是什么意思,然而消耗过大,上下眼皮不断交战,埃塞尔没撑住睡了过去。

    也是累狠了,阿加雷斯之后清洁身体的一系列动作,他半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躺在换上新床单的大床上,阿加雷斯把埃塞尔搂进怀里,凝视后者熟睡的脸庞,指腹落在他的嘴角。

    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