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迷情(迷jianH,攻三花样玩弄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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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烂醉的赵啸天,眼前直冒金星,脑子搅成了一锅浆糊,呻吟着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照影尾随赵啸天进入卧室,见这人醉得不能再醉的痴态,眼波暗转带着笑意。 他那清丽浅淡的眉眼依旧,但就像换了个人,气势一变,无形给人心慌恐惧之感。 “扒光他。”照影优雅落座于中央太师椅上,边整理衣角,边漫不经心说到。 扶着赵啸天进来的婢女小厮们闻言不敢多话,战战兢兢地把床上人的衣物尽数褪去。 赵啸天今晚饮了很多加了料的烈酒,早就丧失了意识,此刻如同一个逼真的人偶任人施为。照影就坐在几尺之外,托腮饶有兴致地看这人的身体逐渐裸露出来,露骨眼神一寸寸舔舐过那蜜色的皮rou。 室内灯火亮如白昼,赵啸天赤裸的身躯一览无余。他一身精壮的腱子rou覆盖在高大的骨架上,漂亮的大胸下是骤然收拢的蜂腰,每一处肌理每一道曲线都恰到好处。最令照影满意的是那一双大长腿,匀称劲瘦,瞧着就是一副勾人的炮架儿,想必当它们往腰上一缠时,就算是柳下惠都能把人往死里cao弄。 只可惜一身皮rou没有那日所见的斑驳欲痕,少了施虐的美感。 照影忆起那日在船上用剑尖挑开的美景,不由得心下稍稍遗憾。 他折扇随手一指:“你两,去把他的双腿打开,架起来。” 得令的两名小厮,赶紧一人一边,把赵啸天的长腿分开,高高举过肩膀。 这下之前一直掩藏在阴影里的私处,是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 房内众人俱都屏息,情不自禁地往那处偷觑。 只见那浅淡毛发中的粉嫩xiaoxue,因着两腿的极大分开,微微张开了小口,正一吸一合地吐息着,看着倒是含羞带怯的,与它主人那高大伟岸的样子完全不符。 照影略作思索,又指使了一名婢女,含笑道:“给他扩张。” 那婢女到底是女儿家,当即小脸飞红,有些畏缩。但她不敢说话,只低头掏出一个小瓷瓶,两指抹上大量的润滑液,狠狠心往那蜜xue中探去。 女子的手指比男人纤细幼滑,赵啸天并不觉得多么痛苦,被玩弄了一阵反而起了兴,扭着屁股淌着yin水表达他空虚的不满。 “放四根指头进去,还要我教你吗?”照影一看赵啸天那饥渴发sao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满在何处,心中不觉起了淡淡的不快。 这sao货,还轻易满足不了他。 那可怜婢女羞得快哭出来了,忙不迭把四根指头并拢,一齐塞入那空虚的xiaoxue。 “啊……”睡梦中的赵啸天果然一下子喟叹出来,显是舒爽至极。“咕啾、咕啾、咕啾”房间内很快充斥着手指caoxue的声音,那贪吃的xue眼得到了想要的抽插,快活地泌出大量yin水来,随着手指的动作淌满了婢女的手臂。 照影牢牢盯着那殷红的媚rou一次次卷入翻出,嘴角含笑,惬意得仿佛在看一出高雅的戏剧。 他鼻间渐渐闻到一股辛香至极的气味,又爽又辣,竟勾得他下身蠢蠢欲动起来。 真是怪哉,从前再高超的花魁也勾不起兴致,今日倒是因这粗野汉子而勃发了。 照影收起了笑容,阴冷地盯着那进出的手指。他的身体二十多年来从未对任何人产生过欲望,现在那蛰伏的阳物却如磕了药般兴奋抬头,叫嚣着钻进哪里发泄一番。 情欲上头的感觉还不赖。照影的表情不知不觉变得兴奋与疯狂起来,连眼神都变了。 房间内一瞬间爆发了强烈的茉莉信香,小厮婢女们俱惊叫一声,瑟瑟发抖地跪坐于地上,心中惊慌道岛主大人居然第一次释放出了他的天乾信香! 几个地坤奴仆早因这股强悍霸道的信香丧失了理智,他们匍匐在照影脚下,拼命亲吻着他的脚尖以示臣服,满心满眼想要这强大的天乾来标记自己。 照影不耐烦地一脚将他们踢开,冷声道:“滚出去!泽兑给我留下来。” 若有人戳开岛主寝宫一间不起眼小卧室的窗户纸,瞧上一瞧,定会惊讶于其中竟有如此yin靡情色的景象。 一个高大男子,浑身赤裸着亮出一身好看的腱子rou,蜜色的肌肤上无数热汗蜿蜒淌下,人却像没有知觉的,俊朗英气的脸颊一片潮红,正皱眉喘着粗气。 他四肢被红绸绑缚系于床柱,两条腿被分开至极限,露出股间蜜xue,正对着内室中央坐着的俊美男子。 饶是室内皆为泽兑仆从,也被眼前美景冲击得蠢蠢欲动。他们个个胯间凸起,呼吸变得十分粗重。 照影玩味地一览众人,笑眯眯道:“看来你们都被这sao货勾了魂去,真是好厉害的地坤啊。”他将其中胯部隆起最高的小厮踹倒在地,垂首问:“你,敢不敢上前去cao他一cao?” 那小厮跟着岛主多年,深知他是个什么恶劣性子,吓得立刻跪下猛磕头:“小的不敢,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 “无趣。”照影撇撇嘴,翘起的唇珠看起来无害至极。他旋即又绽出一个笑容,命令道:“对着他自慰,不射出来不准停。” 那小厮如蒙大赦,不敢犹豫,只怕他再求饶断的就是身上的某一处了。当即解下裤头,露出狰狞性器,看着赵啸天的rou体上下撸动着。 照影微微睁大眼睛,如同看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十分受用。索性吩咐所有小厮都对着赵啸天自撸,射精后还将白浊涂抹于男人精壮的身子之上。 不多时,随着此起彼伏的低吼,赵啸天光滑的皮rou就被浓稠的白浊层层覆盖,从脸颊到脚趾,除了rouxue,连头发丝都没放过, 眼看赵啸天身体几乎被糟践了个遍,照影这才满意喊停。他简直爱死了这具rou体被糟蹋的模样! 他终于肯从那张椅子上起身,踱到犹在昏迷中的人身前,伸出一指缓缓将他胸前的白浊抹开,丝毫没有嫌弃之意。 “完成了吗?”照影如欣赏作品一般端详半晌,突然开口问到。 角落里一人立马跪倒在地,双手恭敬呈上一卷画卷,道:“回大人,完成了。” 照影拿起画作,徐徐展开,果见其上一个英伟精壮男子,重重白浊如黏湿的白蛇舔舐着他的皮rou,只余大张的双腿间一片净土,其中rouxue刻画得粉嫩诱人,诡异的反差更显情色。 照影满意颔首,挥退了房内众人,这下终于只余他与赵啸天独处。 照影纡尊降贵地用帕巾为赵啸天擦洗身子,他生性爱洁,又事事假于人手,可见心情十分之好。 “一点白浊碾作霜,”他嘴里哼着下流调子,解开裤头,怒张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那粉白阳具憋得胀红,马眼正兴奋地流着汩汩涎水。 “妾身婉转郎身上。”他把住那双被红绸缚住的大长腿,使力掰开,将股间rouxue暴露出来。 “可怜粉蕊破瓜时,”guitou在xiaoxue处磨磨蹭蹭,难舍难分,数次被饥渴不已的rouxue含进去又哭泣着吐出来。 “鸳鸯绣被翻红浪。”终于rou刃一挺,结结实实地贯穿了那个sao浪的xiaoxue。 “唔——”昏迷中的赵啸天似有所感,又爽又痛地叫出声。他被桃纪临时标记过,现在接受了一个陌生天乾的性器,身体十分地抗拒,双腿乱蹦着,可惜逃脱不了红绸的束缚,活像只翻着雪白肚皮的大青蛙。 照影被不配合的rouxue绞得难受,他自然知道身下人是有天乾的,得艰难破冰。索性沉腰聚气,粗长性器直直往最深处的花心捅去,同时爆发大量信香,逼得这地坤不得不臣服。 “被标记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照影冷笑一声,终于撕破他和煦温柔的假面,放出了变态本性。 他将阳具尽根没入,酝酿一阵,便耸腰大力撞击起来。 一时间,房内噼啪干xue声不绝于耳。 第一次做这事的照影没想到caoxue竟如此美妙,性器如被一张高热潮湿的小嘴含着、被一个量身定制的套子箍着,又紧又吮的,爽得他一度腰眼酸痒,索性狠狠凿开甬道深处的花心,一股一股地内射进jingye。 赵啸天孕子囊被迫撞开,还被灌了一肚子浓精,难受得他大腿不断抽搐,头拼命乱摆,嘴角呜呜地流下口涎,瞧着倒有几分被糟蹋的可怜。 这就对了照影的胃口。 他第一次速战速决,不过是为了覆盖掉赵啸天身上别的天乾的气息,好在赵啸天的身子比一般的地坤更容易被标记,很快就软化了,否则此时两人谁都不会好过。 “看来是个被很多男人cao过的。”照影轻蔑地拍了一巴掌身下人的屁股,“啪”地发出清脆一声。 既然今日已开荤,他索性放开,休息一阵就重整旗鼓,挥袖斩断赵啸天身上的束缚,压着人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唔……哈啊……”赵啸天屁股高高翘起,迎合着身后人的撞击,头埋在被褥里差点没闭过气去。他的神思如被一团雾笼罩着,纵使身体再兴奋,眼皮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赵啸天做了一场好不香艳的春梦。他孤身走在缥缈仙山之上,一时变作骏马一时变成人,相当诡谲。最令人愤恨的,他竟梦到了一个拼命想忘却忘不掉的人——那该死的徐玄卿! 这冤家真是连做梦也不放过他,变作骊马紧追不放就罢了,还压着他在草地上强做那档子事,生猛得快把肠子捅穿了! 赵啸天迷迷糊糊感到体内一个凶猛的撞击,情不自禁一口咬住梦中人的手指,含糊道:“滚……滚出去!” 却见徐玄卿只是柔柔一笑,也不答话,腰下反而干得更加起劲。 赵啸天现实被压着cao,梦境被放肆日,精水yin液皆被掏空,身体神思都被jian了个通透。 恍惚中,听见了徐玄卿附在耳边的爱语,又好像觑到了面前照影清丽的笑容,他两的面孔在眼前晃动着逐渐重合。 赵啸天一时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成了那梦蝶的庄周,不知周梦为蝴蝶,还是蝴蝶梦为周了。 照影放肆纵情了整夜,第二日清晨眼看赵啸天的迷药药效将过,他才不慌不忙地抽出身来,带出一大股浓稠的jingye。他餍足地揉捏着赵啸天的乳首,亲昵喟叹道:“果真尤物,杀之可惜,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他下床披上外袍,踱至小案前,提笔在那副春宫图上添了几笔,画中人原本干净的xue口便往外流着汩汩白浊,生动得如刚刚射进去一般。 “这才是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