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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被丈夫好友koujiao指jian前列腺,插射精失禁

    房拢看起来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实际上这两年发烧对于他来说是家常便饭,有时候连续高烧三天也没人搭理,有时候持续低烧半个月也会被王选脱得精光在家里裸奔挨cao。

    看起来应该精干的男人内里早就被掏空,不止是精神上一片虚无,连身体内部也是支离破碎。

    屈言不是医生,不过,他拍摄过不少被家暴的人。摄影师就像是医务工作者,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病人。有的人拍照是为了留念,是为了记录美好,这是付了钱的人的做法。屈言他所有没有收钱的照片中拍摄的人全部都有各种各样的伤痛,有些伤痛可以看见,有些伤痛需要用心去发现。

    屈言拍摄过的很多个被家暴的男人,女人和孩子,有的人留下一张留影就彻底的消散了,有的人拒绝他的帮助继续回到原来的地方,原来的人的身边,有的人在他的帮助下逃离了,寻找着新生。

    屈言的花心之名和他的摄影作品在圈子里都是久负盛名。

    花心的屈言在看到房拢的第一个反应是想要cao他,第二眼是把对方当成了一具艺术品想要抚摸他,第三眼再见,屈言无声的抱起了抱起了对方,轻轻的吸吮着对方的唇瓣。

    高烧的男人迟钝且麻木,他能够感觉到嘴唇上陌生的触感。他隐约知道亲吻自己的人不会是王选,王选已经很久没有心平气和的与他接吻了,哪怕只是将嘴皮子轻轻的贴在他的唇瓣上的时候都没有。

    这个人不是王选,会是谁呢?烧得迷糊的房拢差点嗤笑出声,是谁重要吗,他的身体早就千人枕万人cao,再多一个有什么问题?以前是被王选的朋友陷害,如今换成了王选自己亲自挑选男人来玩弄自己,又有什么不同?

    房拢昏昏沉沉,他的唇瓣上那个人的气息一直没有远离,他觉得很热,对方贴得太近了。尿道口很疼,里面肯定伤着了,又要绝食断水一段时间。他的身体很干涸,再断水的话应该会变得更加的丑,那样王选的辱骂会更加的刺耳。

    房拢没有任何动作,屈言明明听到对方的呼吸有变化,亲吻他嘴唇的时候,屈言更加能够感觉到对方一瞬间的僵硬。

    被发现了,可是没有被拒绝!为什么?

    屈言从来不考验人性,他知道人性经不起考验。他瞬间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他的脸色瞬间就很差了。

    可亲吻依旧没有停止,他把舌头探了进去,对方的口腔里还残留着jingye的味道,更多的是血腥气。对方舌苔上很干,口腔壁也有点黏,这是高烧带来的身体反应。他亲吻着对方,手精准的抓住了对方的roubang,并没有用力的搓揉。

    对方的roubang已经涨得发黑了,估计没多久就会彻底的坏死。roubang坏死后不经过处理,身下的男人会感染,然后引发持续的高烧炎症,最终引发内脏的各种毛病,最后败血症。

    死太容易了!

    屈言想着,猛地将舌头顶入了对方的喉咙,房拢无法呼吸,牙齿被对方的舌头给挤开,喉咙被撑,他的头被迫高高的扬起,承受着对方狂风骤雨般的亲吻,没法呼吸了,可身体也没法动弹。

    直到,roubang猛地一跳!

    沾着血的红宝石饰品被远远的丢弃在了地板上,房拢被电击了痉挛着弹跳起来,被深吻的男人死死的压制住了。房拢的喉咙里发出了呵呵呵呵的声音,蒙着眼睛的丝巾又湿透了,浑身冷汗一层接着一层,屈言快速的撸动着对方的roubang,力道很大,速度很快,根本不像是在伺候一根roubang,而是抓着一根冷铁在快速的升温。

    房拢痛得不止是腰身痉挛起来,整个大腿内侧,小腿都抽搐着,胸膛剧烈的起伏,如被惊醒了的僵尸。

    屈言松开他的唇色,咂摸了一下嘴巴,接着就吐出一大口的血沫。

    拔出饰品的时候,房拢差点把他的舌头都给咬断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男人终于被剧痛给折磨得又昏迷了过去,偏着的额头上全都是打湿的碎发,丝巾解开后,沉甸甸挂着汗水和泪水的眼睫紧紧的贴在了下眼睑,使得整个人都沉郁了不少,越发的脆弱和俊美。

    屈言这才仔细看了下马眼,马眼的口子上的确有了血迹,也不知道里面伤成了什么样。这么隐秘的地方,药不好上,伤口也很难好。

    然而,撸动了这么久,roubang依旧是硬的,没有射精的迹象。

    作孽!

    屈言去浴室接了水,把药膏棉签都准备好,这才把人小心的抱了进去。

    泡进温水的瞬间,怀里的人明显的颤了颤,对方的眼睛眨了眨,头在一边偏着却没转过来。屈言没吱声,沉默的将人身上的长裙脱了下来再把人泡进去,水波的掩盖下,roubang狰狞得如同妖魔。rou身反而被温水泡成了粉色,脚趾都漂亮极了。

    不过是泡在温水中,房拢都被水温给刺激得浑身发抖,又或者是高烧的缘故,他的牙齿都开始打颤了起来。

    屈言用毛巾替他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身体,接着就把手探到了后xue当中。房拢不知道今天被cao了多少回,后xue外围的jingye都干涸了,结成了咖,被水泡发后揉开才能够触摸到xuerou的软绵。手指清洗着外围,明明应该也不舒坦,特别是那个地方使用过度的情况下,应该一碰就疼,偏偏房拢没有任何反应,他所有的颤抖和打颤都是因为高烧。

    手指轻而易举的钻了进去,进去后屈言就觉得黏腻,手指一转,就觉得脏污。

    明明以前他也曾经把jingye灌满男人的肚子,也曾偶尔柔情蜜意的替对方事后清洗过,那时候他只觉得情趣,没有任何脏污的想法。如今……

    屈言知道自己对王选的心态有些偏了,他也不吭声,小心的打开rouxue让水流进入房拢的体内,同时注视着被高烧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

    对方一半的胸膛都沉在了水中,因为怕他滑倒,浴缸的水不多,rutou在水面上下沉浮着,浮出来的时候是艳红色,沉下去的时候就带着点粉。对方的舌尖从唇齿将透出来,喘着的气息又干又热,病得太严重了,偏偏不能送医院。

    屈言很快将后xue清洗干净,把人双腿都洗了一遍后,这才重新回到了roubang处。

    roubang看起来比方才更加糟糕,因为里面没有止血,马眼在水中飘荡的时候会浮出一点粉色,是血珠。

    屈言将人的双腿岔开在自己的腰侧,用自己的腿垫着对方的后臀,roubang一半沉在了水里,一半浮在了水面上,同时,手指再一次送入了rouxue当中,这一次不再是清洗,而是准确的找到了前列腺的位置,尝试着抚摸了一下。

    浴缸中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这一点点触碰已经无法激起他rou体的情欲了。

    屈言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去,张嘴含住了那还在冒着血珠的guitou,同时,手指用力的在前列腺上按压摩擦,嘴和手双管齐下,房拢的颤抖终于暂停了下来,他的眼打开了一条缝,似乎在茫然的观察着。

    屈言将人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房拢的下半身比上半身还攀得更高了一些,roubang和男人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房拢张了张嘴,听得屈言说:“你得尽快射出来。”

    房拢眨了眨眼,屈言握着他的roubang又含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手指猛地在后xue中抽插起来,指头频繁的撞击在前列腺上。

    房拢的后xue经过调教,稍稍一点刺激就会潮吹,若是频繁的撞击前列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人cao到高潮或者射精。往日里这种玩法房拢早就yin叫着被cao射了,今天久久没有动静。他垂下眼,目无表情。

    屈言干脆把整根roubang都含到了嘴里,房拢的眼睛慢慢的张开,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把自己的roubang慢慢的吃到了嘴里,光滑的guitou摩擦到了对方的口腔壁,接着,rou冠一紧,对方在深喉,一股吸力从胀痛的马眼到尿道深处,破开的血口重新渗出血来,房拢痛得发出了呜呜声。

    roubang再一次被撸动起来,越来越涨,越来越痛,同时,那股即将喷射的陌生感又浮了出来。

    房拢张了张嘴,他没力气去迎合对方,对方的脑袋反而有节奏的吞吃着他的roubang,rouxue慢慢的也能够干到了一丝触感,前列腺在颤抖,rouxue被沾满了,roubang麻木中透着股疼痛,好痛,好酸。

    “呜呜,呜,呜呜呜……”

    房拢摇晃着脑袋,他以为自己的拒绝很明显了,实际上不过是小幅度的摆动着脑袋,眼中的泪水无意识的流淌了下来,终于,一声闷哼后,roubang喷射出第一股jingye。

    屈言松开嘴,撸动roubang的速度越来越快,rouxue的抽插反而慢了起来。

    房拢想要挣扎也挣扎不开,只有喘息逐渐浓重,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大半年没有了反应的roubang在对方的刺激下吐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浓稠的白浊从roubang滑到了胯间,再混入了浴水之中。

    房拢茫然的张开着眼,明明已经射精了,对方还不肯放开他,也不放开他的roubang。

    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把他放入浴缸当中,温水淹没了rou臀,也淹没了roubang,接着,水流流入了尿道之中。

    “唔,恩……”他轻轻一抖,再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胯间的水流比手臂之间的水流更加的温热,水的颜色也不对。

    他失禁了!

    屈言满头大汗,这会儿才打开了浴缸塞子放水,同时打开淋蓬头替对方重新冲洗,一切弄好后,浴缸中的男人疲惫的睡着了,roubang重新蛰伏了起来,除了马眼奇异的红肿外,看不出它经历过什么。

    屈言把人摇醒来喂了药,确定药效发作后,这才拿起了棉签和药水药膏,扶着对方的roubang开始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