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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布之下

    一片漆黑里,感官就变的愈发敏锐,傅詹像是对待个金贵花瓶,手持柄端,厚密的羽毛轻轻的顺着身形玲珑起伏扫来扫去。

    “我的心肝rou啊,舒服就叫出来。”傅詹循循善诱,时轻时重,耳边是细微的急促呼吸声,显然是个能忍的住的,笑意始终不减,健硕的臂膀横腰抱起她,凑近耳边,低语,“待会别把它弄湿了,要不,罚你。”

    说完,两条白嫩的腿儿被掰到最开,那物顺着小肚子一溜儿滑下,到了密林处,那儿水本就淌的欢,褐色的鸡毛很快湿哒哒的黏在一起,傅詹即使在黑暗中,眼神依旧明亮,啪的声,气的打了下花心,混合着水声,糜烂不堪。

    傅詹真是再忍不得,提枪就上,待软rou密密麻麻的紧紧包裹着它那肿胀的rou根,才舒了口气,扭过她满是情欲的小脸,叼住小嘴亲了又亲,咂咂声不停,渡了几口蜜水,才松开她,深深浅浅的cao干起来。

    林水怜仰躺着没个支撑,偏他力气大,没得以靠着桌脚勉强稳住身形,随即听见上头的碗碟碰撞的稀里哗啦声,顿时吓的xue道一紧,勒的粗长rou根差点松了关,傅詹一把薅住难耐的大白奶子,用力揉捏,嘴里沙哑斥道,“sao货,刺激吗?”

    黑暗里身下女人的神态依旧清晰,听闻这话,明显的气愤之色一闪而过,随后而来的就是悲戚,可怜巴巴的杏眼流了泪珠子,傅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停下动作,捞起她半抱着,手掌抚摸着白皙rou感的后背,温声细语,“爷错了,还不行了吗,别这么哭,爷心疼。”

    “爷错了,还不行了吗,别这么哭,爷心疼。”

    真是个臭不要脸的,骂了人,又伏低做小的,有何用?

    死男人这些日子愈发放肆,兴头上的时候,什么腌脏话都能冒出来了,简直跟市井中的野汉子一般,哪有刚开始的温文尔雅,资兰玉树?

    林水怜脾气上来的快,小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抽噎着说,“爷就是不拿妾当个正经女子,妾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儿,比不得那些浪荡青楼子,爷还是放了我回去吧。”

    傅詹手一紧,阴戾的看了眼她,语调寒凉,“怎么?几日不见,翅膀硬了。”

    不容她惊愕的时间,紧抿的薄唇里继续吐狠毒话儿,“当初是谁在水里脱光了,撅着屁股让我cao,这会儿知道羞耻了,我哪次没伺候的你高潮喷了一褥子,想离了我去找谁啊?”

    混不吝的,等林晋有出息了,非把你阉了,让你cao个够。

    林水怜低垂着眼帘,感觉yindao里男人的rou根渐渐萎靡,本能的缩紧,吸咬起来,腰肢也摇晃着想要,这副身子真是,咬着牙,抬头亲他,含糊的说,“妾这身子爱死了爷,怎舍得离开,不过唬你罢了。”

    傅詹一直认为这女人不过是个随意玩弄的物什,虽说床上好话成堆,到底心中没多大位置,这番只当她想要个名分,等迎娶了正妻,不妨给个侧室当当,但,前提是,他没厌倦了这身白嫩rou。

    富通送林晋去了学院,回来时离的老远就听的花厅里桌子杯碟晃动的咯吱清脆声,多亏了他是个无根的,否则都得爆精而亡,爷每次见了林姨娘,都想狼狗见了rou,非得按着弄个几个时辰,哎,真是身强体壮,该再去找几个女子吧,要不林姨娘早晚坏了身子。

    屋里,桌布掀起,女人满头汗水的把着桌沿,一双饱满的奶子被大掌扣着,腰背伏低,滚圆的臀部大开,花唇间快速进出着个如婴儿手臂般粗大的rou根,媚rou时不时的被拉出来,带着yin液,逐渐被捣出白沫儿,顺着男人茂密的丛林一路淌到腿根。

    傅詹健壮的身躯绷紧,本俊雅的样貌变的凶狠狂放,染的情色的眸子暗沉黝黑,直盯着两人交合处,心脏处密密麻麻的一层藤蔓,缠镬的它生疼,这个女人,也许他能好好对待。

    林水怜当然不知道背后的男人对她多了丝情,她只知道这死男人最喜背入式,每次都逼的她早早就颤抖着xiele身,这次她偏拧着,弄了将近半个时辰,两人皆没有完事的意思。

    富通在外头急的冒火,皇上刚就派了人要宣王爷进宫,说是急事,他等了又等,硬着头皮敲了下门,“爷,皇上宣您呢。”

    林水怜是个羞涩性子,一听门外站着小厮,受不住的回头瞪了他一眼,默声道,“快点。”

    傅詹愈发喜爱她这小性子,抚了抚她腰间的紫青,调戏道,“小娘子需夹紧些,要不爷可还有些时候。”

    女人水润的眼睛一闪,酥麻的腿根处一阵紧缩,正好被他碰触到里面的那块软rou,见男人得趣了,配合着抬臀,用力的向后坐,嘴里轻轻哼唧,啊啊啊的沁人心脾。

    傅詹心里眼里都只剩下这个害人的妖精,麦色的臀部收紧,被缠绕的rou根冲到yindao最里头,洒了一泼,随着它抽出,黏白的液体也紧跟着流出来,恼怒的拍了下还是个圆圈形状的rou唇,“夹的再紧些,都出来了,浪费。”

    其实他是有些嫌弃自己这根棍子的,不够长,不如那玉势得趣,真是没用。

    伸手捡了他的长袍给趴着的女人裹好,自己就穿个亵裤,光着膀子抱着她开门出去,看了眼垂着头不敢看的富通,一脚踢过去,“滚回去。”

    回了王府,林水怜装着昏迷不醒,任他折腾沐浴,收拾干净了,套了个肚兜,抹了药膏子,他才出门唤了富通进宫。

    林水怜听见他走了,睁开眼,起身拿了件棉的亵衣亵裤套上,坐在床上练了会吐纳功夫,腿心处疼痛难耐,没法子伸展开,只得草草的收拾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