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jingye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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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鞭甩下,雪白脊背上顿时浮现一道刺目红痕。 那朔顿时激颤,整个身躯极度绷紧,又在痛楚中慢慢放松下去。 他回头,便能看到屠渊那带有魔鬼笑容的脸庞。 这一路上屠渊一直是这样,一手拽铁链,一手挥皮鞭,只要那朔停下,皮鞭就会代替语言,用痛楚下达命令。 那雪白身躯之上,脊背与腰臀之上,早已有数道深深红痕。 那朔用泪眼看屠渊,眼中再次浮现卑微乞求。 其实早在到达cao场之前,那朔就有过数次哭泣着的乞求,但毫无作用。 屠渊再次用恶魔般的笑容告诉那朔,乞求无用。 不会改变。那朔被迫记住,屠渊终究是屠渊,他不会改变。 于是他转回头,继续爬行。 偶尔皮靴会踢上那朔的屁股,或是故意踢上电动棒稍稍按压,或是踢上不断承受刺激的囊袋,或是单纯让那朔疼痛,无论哪种,对那朔而言都是残酷折磨。 如果不是祁业的招呼,伽陵一直愣住,看着像狗一样爬行的那朔失神发愣。 到听到祁业的呼喊,伽陵才惊醒过来,赶紧拿起枪,和同事们一起控制情绪高涨的囚犯们。 他用力击打围栏,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在围栏和那些囚犯身上,用强硬的骂声警告他们后退,命令他们老实。 然后他暗暗去看那朔。 不知道屠渊是否故意,他引领那朔更加靠近围栏,几乎要贴上去,然后正好爬过伽陵的腿。 伽陵恍惚,那一瞬间,那朔低伏的身躯似乎碰到了他的裤脚。 伽陵用力抿住嘴唇,手紧攥枪身。 他知道,最不想老实的人,是他自己。 他想拿起枪,一枪射爆屠渊的头,然后拿过他手中的铁链,从此那朔成为自己的。 然后他会当着所有囚犯的面cao干那朔,宣告他的从属。 然这想法刚刚出现,伽陵就感觉到屠渊回头,笑着看自己。 看到屠渊的眼神,伽陵心中顿时一颤。 好像心中隐藏很深很深的东西,被窥探被抓住。 伽陵迅速低下头,避开屠渊的视线。连端起的枪也放低了些。 “就这里吧。”屠渊突然说道。手里一个使力,爬行的那朔便因为铁链的突然收紧而向后挺起,脖子吃痛,皱眉间身上汗珠甩出些许,掉落在地。 那朔看向屠渊。 “是排泄的时候了,我可爱的小狗。”屠渊微笑道,“抬起你的腿,像狗一样排泄。” 那朔狠狠咬住口枷。 早在离开房间前,屠渊就说过他遛狗的目的,那朔知道。但就算知道,也不代表就能接受,就能做到。 看那朔不动,屠渊用皮鞭末端扫过那朔的屁股,微冷了音调:“怎么,要给我一个意外?” 那朔看到屠渊微微挑起的眉尾,看到他眼中的冰冷。 不敢违抗。 不能接受又怎样,从来也没的选择。 那朔缓缓低下头,双手抓紧地面,冲着那些睁大眼,对着自己撸着jiba的囚犯们抬起腿,就像狗尿尿的姿势一样,然后在那些惊叹声,下流的口哨声,污言秽语中,完全暴露的yinjing前端射出一道浅黄,轻轻水声淹没在爆炸般的哄闹声中,那朔闭紧眼睛什么都不看,他觉得他要被烧死了,他要被羞耻屈辱折磨疯了。 看着那朔痛苦至极的受辱模样,屠渊满意微笑。地上湿了一滩后他轻轻拉扯锁链,让瘫软下去的那朔重新挺起身子,并说:“尿了好多出来啊,也难怪,毕竟憋了那么久,现在舒服多了,不是吗?” 虚脱的那朔听到这话立刻看向屠渊,一双泪眼里满含愤恨。 屠渊挑了挑嘴角。 他一把抓住那朔的项圈,把他按压到围栏上,囚犯们立刻疯了似地隔着铁丝围栏去抓摸那朔,去伸出舌头用力去够去舔,用jiba去蹭去戳弄,吓得那朔慌忙抓屠渊的手挣扎,连yinjing都吓得流出几滴尿液。 “你是狗,本来就该这样排泄,你以为你有资格不满什么?我已经厌倦你总是忘记自己的身份,再让我抓住一次,我不会轻饶你。今后遛狗会常态化,只要我有时间,就会好好遛你,省得让你睡床睡多了,忘记身份。” 被囚犯们吓得惊慌失措的那朔连忙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向屠渊求饶,短短时间里已经有不少jiba戳蹭他的身子射上jingye,围栏也再次承受巨大的压力。 一旁的祁业迅速走来,再次用枪托击打,其他狱警看到也马上过来做同样的事。 伽陵迟缓地跟随,他看着那些囚犯疯了似地抓那朔,一根根大jiba隔着铁丝围栏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射上一道道jingye。 他实在无法和其他狱警一样照常工作。 他想也许他也是被围栏圈住的囚犯之一,在里面他和所有人一样,会做这些事。 屠渊放手,那朔摔落地面,还没从惊吓中脱出,屠渊就说:“原本你是粮食,却没好好让大家吃过,说来也是我这个监狱长夺大家所爱了,今后我会偶尔开放福利,让你做大家的jingye尿壶。” 屠渊看向囚犯们:“你们说怎么样?” 在囚犯们的欢呼声中,那朔惊愣地看着屠渊,不敢相信他刚刚听到的。 脑子里还一团乱,鞭子已举起,重重地打上身子。 “贱狗,还不摆出你的狗姿势,好好迎接大家给你的赏赐!” 那朔还是无法相信他听到的。 于是一鞭不行就两鞭,两鞭不行就三鞭,一鞭又一鞭,直到血滴流满脊背,直到痛楚逼迫那朔挺起身子,抬起双手蜷起,做出狗坐在地上的姿势。 他看着囚犯们兴奋地撸动着他们的粗大jiba,一道又一道jingye透过铁丝围栏射到身上,一个人射完了马上被另一个人挤开,然后又是带着粗喘的快速撸动,新的jingye射来。 不到一会,那朔全身就全都是jingye,黏黏厚厚的,流得全身都是,连脸上,头发上也全都是,jingye糊住了眼睛,连眼泪都无法正常流出,那朔浑身发抖,感受着那些射来的,在身上流动的,那些腥臭jingye,记忆中那个爱抚自己,给自己做饭,夹菜,抱住自己一起看电影,一起睡舒服大床的屠渊,变成了灰色的,然后消失。 在场所有人都把jingye射到那朔身上,那朔被jingye完全包住,连脸都看不清了。 这时有人开始冲那朔撒尿,一道道臊臭黄色开始冲击那朔的身体,浇透他的头发,射上他的眼睛他的脸庞,他咬着口枷无法闭合的嘴,一道又一道交叉散乱的尿柱不断冲刷他的身体,把那些黏腻厚重的乳白jingye浇灌下去,令纤瘦身躯被新的腥膻臊臭覆盖。 那朔湿透了,他成了彻彻底底的jingye尿壶。 等大家都尿完了,屠渊拽着那朔的项圈提起他,摘掉他yinjing上的束缚具,然后从衣兜里拿出跳蛋和电动棒的遥控器,把开关开到最大,那朔顿时就像过电一般颤抖,眼睛大睁着嘴里发出嘶哑吼声,被长久折磨的yinjing没一会就高高射出一道乳白,身体的激颤还未结束,半软的yinjing就像无奈哭泣一般,流出浅淡尿液,落在早已湿透的身上,地上。 人群再度爆发激烈的下流呼声。 那朔觉得他要死了。他不明白,屠渊究竟要把他毁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