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看见你就想蹂躏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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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那朔惊恐地看向下方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屠渊总是有新的手段,他不知道这是否是他做监狱长多年积攒下的经验,只知道栽在他的手里,自己将承受数不尽的痛苦灾难。 想到这里那朔就委屈地掉泪,而灼烧感也越来越清晰地传来,脆弱的分身在恐惧加剧下不住颤抖,前端的液体好似泪水般不断流淌着,一滴一滴掉落下去,却偏无法掉落在冒着徐徐白烟的烟尾上。那朔看到屠渊愉悦的表情,他知道乞求是无用的,可真的好热好疼,丝丝汗水冒出额头,那朔咬住下唇忍耐着想要放肆大叫的欲望,可身体却越发磨蹭起来,分开的双腿开始向内弯,被手铐绑缚在身后的双手开始挣扎,碰撞床栏弄出连续的金属声响。 “不……不啊……疼……烫……会烫伤……长官……”那朔流着泪看屠渊,企图用乖顺和可怜样子让屠渊结束这般虐待,“这样那里会……坏……求长官……不要了……” 屠渊扬起一边嘴角:“放心吧,只是这样不会。” 他又抚摸那朔的头顶:“会有危险的,是这样。” 说完屠渊拿起烟头狠狠戳在roubang根部,顿时一股急促白烟升起,些许尿液射出,那朔的惨叫声伴随着焦臭味道弥漫在整间牢房。那朔近乎疯狂地抽动震颤,手铐被大力拉扯急躁的碰撞声与惨叫声混合在一起,一切于那朔而言都是混乱。 然而屠渊突然掐住那朔的脖子,连让他尖叫的权力也剥夺,他享受那朔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的样子,他只用一只手就控制那朔的生死,每当那朔的脸憋得紫红,眼里布满血丝,屠渊就放开手,待那朔急促喘息几下后又再度掐上,令他重新陷入窒息的痛苦中。 才反复了几次,手铐碰撞的声音就减弱直至消失,那朔就像离水的鱼一开始激烈蹦跳,之后就再难翻起,直到再没有丝毫动弹的能力,只能张着嘴等待死亡降临。 在这样持续的窒息感中,那疲软许多的roubang又凄惨地流出些许尿液。那朔要被折磨疯了,他腥红的眼里几乎没有理智精神存在,眼珠已经上翻,随时会昏死过去。 “真不错的表情。”屠渊再次放开手,那朔的喘息却没有之前的激烈,他已经被折磨得要失去意识,屠渊的手一离开,他便失去支撑,脑袋顿时低垂下去,唾液自张开的嘴里流下。 屠渊摆弄那失了控制的脑袋,一会打那朔左脸一下,一会推那朔右脸一下,最后他抬起那朔的脸,强迫涣散的眼睛看向自己。 “会做一条乖狗么?” 屠渊的指尖摩挲那朔的下巴和脸颊,在那一下一下的触感刺激下,涣散的眼逐渐恢复焦距,然而刚恢复就看到极近距离的屠渊,那朔吓得咬紧牙齿猛地缩退,已经安静许久的手铐再次发出碰撞声响。 “你……你!”那朔惊恐摇头,“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指尖缓缓摩擦湿润的嘴唇,屠渊突然站起来,抓住那朔的头将他按在地上,就按在地上的尿液上。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你就想蹂躏虐待。看见你举起手抗拒,一点不顺我的意思,我就恨不得挖出你的内脏,不是让你死,而是要让你被痛苦煎熬,让你这张好看的脸扭曲,让你哭嚎惨叫。” 只是贴上尿液还不够,屠渊一边说一边拼命地按着,那朔的脸被按得生疼,尿液蹭得脸上头发上连耳朵和脖子上都是。 “你已经是我的狗了,按理我该对你好些,可我还没对谁好过。我倒是想过如果你一直抗拒,我怎么弄死你。其实那个过程更有趣,可你只能死一次,可惜,可惜。” 本被挤压的眼瞬间睁开,那朔艰难地发出声音:“我是……因为想活下去才……做你的狗……你……你……说过的……明明……减刑……” 屠渊哼笑,抓着那朔的头发将人甩到床上。 “啊,确实说过,让你免于死刑对我而言轻而易举。”说着,屠渊解下裤子,抓住还混乱的头颅令其扬起并压在自己胯下,早已勃起粗大的jiba甚至坚硬耻毛紧贴着那朔的脸蹭动。 “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做一条乖顺的狗,讨好我让我高兴。来,现在先尝尝主人的jiba。” 口鼻间本就充斥的腥气更加重了,那朔被那根又大又粗的硬物堵着,鼻子陷在黑毛丛中无法呼吸,他下意识地皱眉,嘴唇从逃避逐渐变为静止,接受,逐渐又张开来,小小舌尖伸出,舔上坚硬guitou,在马眼处似挠痒般一下一下舔着,几下之后那嘴张开了些,含住发臭的roubang,舌头在里面舔弄柱身左右蹭动。 一边吃着屠渊的jiba,那朔一边喘息着道:“我会……乖的……不要杀我……” 屠渊笑了,揉弄那朔的软发:“你真可爱。嘴再张大,舌头更激烈,现在这样可不够。” 那朔明显感到嘴里的东西更加胀大,撑得他的两腮高高鼓起,有液体开始流出,直直地涌向喉咙深处,一个不小心就呛得他痛苦咳嗽。可屠渊却在那朔咳嗽的时候突然前挺,按住那朔的额头roubang狠狠戳入深处,令那朔瞬间睁大眼睛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很快他的脸就又变为紫红,泪水涌出眼角,屠渊却还卡在喉咙深处享受狭小空间所带来的紧密快感。 本就被黏在脸上的尿液恶心到想吐,此刻呕吐欲更是连番轰炸饱受蹂躏的胃,那朔感到胃液翻滚甚至一阵阵痉挛,他实在无法忍耐,用急促的呜呜声示意屠渊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同时无助地摇头,手也挣扎起来,手铐又发出坚硬声响。 “怎么?这样就不行了?耐力很差啊,看来以后要着重训练这点。” 又在深处磨弄一阵后,roubang突然拔出,带出大股yin液黏稠口水与少许胃液,黏糊糊的一大股全落在那朔脸上颈上。那朔不住干呕,身子一阵阵颤抖,只觉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内脏全在翻搅,里面要坏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