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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车震(这是一趟灵车)

    等沈芝华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车上了,顾垂庭在前面开车,他完全不记得是怎么出来的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停车。”他说道。

    可是声音颤抖到变调,听起来像是呜咽,而且小得几乎听不到。

    “停车!”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再次大喊出来。

    顾垂庭方向盘一打,车轮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停在了路边。他的手紧紧捏着方向盘,完全没有在田中家中那幅云淡风轻的模样,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我们先回家。”

    沈芝华却不听他的,手哆嗦着在车门乱摸,好不容易摸到门把,猛的拉开扑了出去。

    他终于想起来第一次见顾垂庭那种熟悉感从哪里来的。

    那是去年的由政府出面举办的一场,“百名青年企业家颁奖大会”。他们戏班被邀请过去表演,那天他唱的是,眼睛扫过台下,眼神不经意和人群中站着的一个身着白色西服,带着礼帽的英俊男人碰到了一起,男人便对他举了举手中的红酒杯。

    他那时是海外归来百名青年企业家其中的一位,风光无限,今天去田中家也是这样。

    他从来不是什么兴华学堂的穷酸小老师,更不是…那个他熟悉的人。

    那么,这几个月是怎么回事?

    到底算什么?!!

    四下万籁俱静,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沈芝华胸腔胀疼,终于能呼吸了,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

    “你要去哪里。”顾垂庭猛的打开车门下来拽住他。

    “滚开!”沈芝华甩开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顾垂庭双手再次把住他的肩膀,瞪着眼睛再次压抑着情绪道:“我们先回去。”

    “滚开!”沈芝华挣扎着,一字一句的嘶吼道:“别碰我,你让我觉得可怕!”

    顾垂庭被他这句话激的原本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顷刻崩盘,强行的勒住他,将他拖回车里,刚塞进去,他就跳将起来往车外逃,顾垂庭将他推回去,自己也进去。

    “碰——”的一声车门关上,只见车子摇摇晃晃,两人在里面宛若摔跤选手,撕扯搏击。

    “滚开,放开我!”沈芝华挣扎着,一脚踹在顾垂庭的腿上,车内空间有限,顾垂庭一时躲不开,被他踢中了,更是如同野兽扑将上去,抓住他的双腕摁在车顶上,膝盖夹住他乱蹬的腿,咆哮起来,“我可怕?那些日本人就不可怕了?!那些畜生带你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跑,你!你为什么不等我…”他嗓音颤抖,饱含痛苦和恨意,“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去晚一点,那帮畜生会对你做什么?!”

    沈芝华挣的双颊涨红,气愤令他口不择言:“不用你管,就算我被那帮畜生怎么样!都轮不到你顾大行长来救我!我不认识你!你滚开,滚开啊!”

    他的一只手突然挣脱,“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落在顾垂庭的脸上。

    顾垂庭头被打得一偏,右脸迅速浮起来一个红印子,打了发蜡的头发散了下来,零乱的遮住他的半张脸,他转过头来,从发丝之间看向沈芝华,眼神显得分外阴鹜凶狠,:“要不是我赶去,你会被那群人轮着干个遍,你也不要我管?”

    沈芝华痛苦的大吼,完全毫无理智,“是,被人压着cao到死,都是我咎由自取,我识人不清,我活该!”

    顾垂庭霎时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发狠的嘶吼一声,挤进沈芝华的双腿之间,身体将他整个人死死压住,目眦欲裂:“好,好得很,与其便宜别人,还不去我现在就干死你。”

    顾垂庭单手钳住他的双腕,另一只手就去撕扯他的裤子。

    沈芝华拼命的挣扎,尖叫得声音变调,可是他和顾垂庭的体型差摆在那儿,而且顾垂庭此刻如同发狂的野兽,力大无穷,车后的空间很小,沈芝华再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始终不得摆脱。

    “嗤——”一声布帛声响,沈芝华下身一凉,顾垂庭生生徒手撕烂了他的裤子。

    沈芝华的双腿被挤在身体和车后座中间,整个人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对折着,韧带绷得又酸又疼,腿肌打颤,难受得眼眶通红。

    顾垂庭已经发了疯,情绪完全不受控制,他暴虐的扯开自己的裤子,掏出jiba,揉了两下,身体就往前大力一送,直接捅进了沈芝华的身体里。

    “啊…”沈芝华短促而痛苦的尖叫了一声,眼泪沉重得眼眶再也承载不住,顺着眼头,眼角稀里哗啦的流下来。

    雌xue里微微有些干涩,可是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温暖,顾垂庭却不给他适应的时间,粗暴的挺动抽插起来,同样没有得到足够润滑的柱身表皮被摩擦拉扯得生疼,然而这种疼痛和身下沈芝华难受到扭曲的脸的,令他觉得快意,令他体内那要将他逼疯的愤怒,后怕和怨怼得以宣泄。

    guitou直截了当的往深处干,用尽全力的狠狠cao进yindao深处,几乎是惩罚一般,这样的结合毫无快感可言,两人得到的只有痛苦,沈芝华疼的簌簌发抖,冷汗大滴大滴的冒,脸上一片湿润,根本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他疼得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双腿腿耷拉下来搭在顾垂庭的肩膀上,脚背几乎是碰着车顶的。

    随着大roubang的摩擦,xue道里慢慢的泌出水来,可是完全没有用,沈芝华觉得,还是疼,痛彻心扉的疼。

    他双目焕然,身体完全软了下来,这样的姿势使得小腹蜷缩到了极致,内里的rou道也曲了起来,大roubang的每一顶,都能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得清它的每一次律动,如同有生命一般,在沈芝华的腹腔里跳跃,凶悍鲜活得令阴xue阵阵收缩,yinrou开始苏醒。

    弯曲变短的yindao很容易就被插到尽头,花心被guitou一撞,瞬间沈芝华挺起了后腰,整个人被干得颤抖不停,不管它的主人如何痛苦难当,可是身下这两个器官却依旧不分你我,胶着得难分难解,违背着它们的主人,自顾自的同最喜欢的大jiba和最爱的小花互相吸吮,纠缠不休。

    被大jiba凿软了xuerou,yin水从yinrou中被挤了出来,阴壁阵阵发麻,泛起sao痒的yin欲,主动亲吻一般啜住凶猛大roubang,柔柔的安慰着它。

    大roubang被吸得抖了几抖,guitou又被撞凹陷的宫口吸住,rou壁温柔的绞紧roubang,不给它往外拔出的机会,裹挟着样内里的深处送。

    “唔呜…”沈芝华眼尾桃红,情绪很难受很痛苦,但是身体却又沉迷rou欲,很快乐,愉悦得每块xuerou都疯狂的战栗着,他的身体和精神是完全分开的,仿佛成了两个人,不停的左右拉扯他脆弱得快要断掉的神经。

    耳朵里钻进他自己的呻吟声,娇媚浪荡到不堪,沈芝华眼泪又没出息的滑落下来,太不争气了,明明恨死顾垂庭了,可是耽于欲望的身体却止不住的渴求他,需要他。

    沈芝华侧过头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制止自己不受控制的呻吟。

    顾垂庭气急败坏的松开他的手腕,分开他的嘴,将自己的手凑上去,哑着嗓子吼道,“要咬咬我,咬自己干什么?!”

    沈芝华喉咙里发出小兽似的呜咽,xue里被磨得又水又爽,恼怒又难堪,一口咬住顾垂庭的手腕,用力得一股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也不松口。

    顾垂庭吃疼也不缩,只皱着眉发狠的,更用力的凿击花xue,外阴被撞得通红,整片阴户全是水渍,狭小的空间里,rou体的碰撞声撞击着四周的车厢,很快又荡回来,无限回响。

    然而正在做着如此亲密的事情的两个人却都诡异的沉默着,顾垂庭像是要逼迫他就范一般,一下重过一下,大guitou势如破竹,凶悍非常,狠狠砸开宫颈口,几乎是以蛮力,撑开窄小的宫颈口,生生的挤进去。

    顾垂庭受不了的抽搐了一下,宫口被强行撬开的痛楚和酥麻如同一道快且重的鞭子,抽在他身上似的,霎时快感冲顶,集聚大脑,令他眩晕到双眼发黑。

    他报复一般死死的咬住顾垂庭的手腕,血从红唇边角流了下来,像一只吸血鬼,血液的颜色将他的嘴唇染得鲜红,昳丽到了极点,衬着他哭得惨兮兮的脸混合出一种凄艳的美感。

    顾垂庭心脏重重一跳,插在zigong里的guitou碰到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水,无形的液体软绵绵的围绕着他jiba流动,令他浑身一震,脑袋清醒了些许。

    看着身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沈芝华,心里头五味杂陈。

    他放慢速度,慢慢的往外抽身,guitou从刚插进不久的zigong中退出来,将里面封存了一夜的液体们也带了出来,宫颈口又涩又麻,沈芝华止不住的颤抖。

    yin水划过yindao淅淅沥沥的往外奔涌,沿着被拍打得通红的阴户流在座位上,有带起yinrou的一阵战栗,顾垂庭也不说话,jiba整根拔出去,没等沈芝华喘口气,下一秒就迅雷不及掩耳的全部贯了进来,目标明确,直捣黄龙,大guitou宛若炮弹直接cao开来不及闭合的宫颈口,再次闯进脆弱娇嫩的小zigong里。

    沈芝华身体倏然一弹,往上拔高,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呜咽闷哼,头差点撞在车顶上,顾垂庭眼疾手快的伸过另外一只手给他挡住,沈芝华的头就撞在他的手上,不疼,可是脑子却还是像坏掉了一般,无法思考了,所有的思绪都被他撞碎了,捣散了,膝盖随着顾垂庭的大力撞击,一下下的磕在车窗上,却几乎体会不到疼痛,只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冲击得他四分五裂。

    宛若逼迫他就范一般,沉默着,故技重施,整根拔出又全部cao入,每一次都全力的干进zigong里,好几次,guitou都像要把zigong顶穿一般,将宫腔顶得往外凸起,又弹回来,引起的震颤和极致的快感恨不得将沈芝华逼疯,他在顾垂庭的身下扭动,颤抖,挣扎,却只能迎来一波又一波冲击力十足的撞击,令他几近奔溃,他失去了所有的感官,只余下那正在接受着的地方,炙热的凶器每一次的进出,碾磨,摩擦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在这具被情欲养的熟透的身体里翻卷澎拜。

    然而,直到最后沈芝华都没发出一丝一毫的呻吟,更不可能出现顾垂庭想听的话,沈芝华被这种堪比折磨的激烈性爱生生弄晕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躺在自己的床上,穿着他自己最喜欢的睡袍,浑身也是清爽的,唯独坐起来动到小腹时,腹腔里穿来一阵钝痛。

    从没有接受过那么多次摩擦过的宫口被磨肿了,肿起的宫颈rou将颈管完全挤满,不留一丝空隙,所以他的小肚子很涨,却流不出来任何东西。

    沈芝华捂着肚子倒回床里,四周很安静,他呆呆的看着房顶,明明相隔很远,他却觉得屋顶正在往下掉,一点点逼近他,将他压得快要喘不过气。

    “轰隆——”外面突然雷声乍响,下起了雨来。

    沈芝华慢慢抬起手捂住眼睛,在被子里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一切都还是一样的。

    下过雨和没下过雨。

    长大和没长大。

    似乎都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