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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没有小皮鞭不成方圆,被迫koujiao

    顾垂庭第二天打扮得光鲜亮丽的往梨园门口一站。沈芝华出来时,就见一个年轻的小男生站在他跟前同他说话。

    沈芝华转身就走。

    还好顾垂庭及时的看到他,叫着“沈先生”赶紧跑过来。

    这下那个唱青衣的小男孩儿也看到他了,走过来打招呼,小酒窝笑得甜甜的,“沈老师好。”然而一双眼睛却是落在顾垂庭身上的。

    沈芝华虽然为人清高却不高傲,耐着性子对他微微颔首。

    小青衣却是高兴得很,嗓子柔得能掐出水,“沈老师,你这保镖在哪家武行找的?看起来真不错,你给介绍介绍呗。”

    不知道他说的是武行还是这个“保镖”?

    沈芝华面无表情,可毕竟是混出来的人精,小青衣立刻意识到他不高兴了,赶紧赔笑着一溜烟跑了。

    进屋时天都没黑,佣人正要上来问今晚想吃什么。

    就见沈芝华黑着脸大步流星的上楼去了,接着传来一声火气十足的吼声,“顾垂庭,你给我滚上来。”

    顾垂庭冲佣人道:“准备些清淡的吧,不用送,也别来打扰,放那儿就成,我会下来端的。多谢了。”

    这才跟着上了楼。

    “跪下。”顾垂庭刚进门就听话的跪下了。

    沈芝华除下外套,着白色长袖衬衣,袖扣是一对水蓝宝石,剪裁得宜的西裤勾出长腿细腰,裤腿的压痕整齐得一丝不苟。一张冷脸更衬得整个人愈发精致,高贵又优雅的,像西方油画里的美神。

    语气也冰冷得没有人味儿,“衣服脱了。”

    顾垂庭听话的将一身新衣服脱了干净,赤身裸体的跪在沈芝华跟前。

    沈芝华站着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二话不说,直接从手边的小黑箱子里拿出鞭子来,“哗——”一鞭抽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专门设计的情趣小皮鞭,抽起来声响,伤痕骇人,却是一点儿也不伤人。

    顾垂庭肌rou微微抽动,忍着不叫痛,心下甚至还有些战栗的悸动。

    沈芝华这是吃醋了?他呼气颤声道,“沈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

    沈芝华被点明心事,更加恼羞成怒,打断他,又一鞭子抽过去,“你以为我想什么,我看你是忘记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这话就无端的有些伤人了。

    顾垂庭紧咬腮帮,耷拉着头不说话了。

    “说啊,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罢了,别当了几天人就忘记了你是条下作的狗的事实。”沈芝华口不择言,挥动鞭子甩在顾垂庭胸口上,那里瞬间肿起两道红痕,看起来很是狰狞。

    “不…不是…”顾垂庭咬牙闷哼道,“我不是狗。”

    沈芝华怒发冲冠,又是一鞭,这一次却不是落在皮rou上,而是顾垂庭腿间那丑陋物件上。

    “唔…”顾垂庭痛得闷哼,还是执着的道:“我…不…想当狗…了…”

    他被顾垂庭这句话弄得更气了,“哗——哗——”又照着那儿抽了两鞭,吼道:“你翅膀硬了是不是?现在才后悔?我告诉你,晚了,你既然当了我的狗就一直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脏狗,再也做不回人了。”

    那鞭子落在身上其实并不是很痛,甚至疼肿过后,还隐隐的冒起来一些麻痒,抽在敏感部分那感觉就更明显了,而且roubang一共被抽了三鞭,有两鞭居然落在同一个地方,瞬间那条伤痕火辣辣的烧起来,紧接着涌上来更凶猛的麻痒感,抓心挠肝,痒入骨髓。

    “唔——哈——”顾垂庭捂住下体蜷缩起来。

    沈芝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门道,还以为他是抗拒,不让自己抽那里,看来好不容易训乖的狗真的逆反了,不听话了。霎时怒火攻心,拿出两幅手铐扯开顾垂庭的手,一左一右的铐在床两边。

    顾垂庭跪在地上,双手被吊铐住,浑身上下痒得钻心,但挠不到抓不到,很是要命,特别是大jiba,竟然已经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沈芝华震惊至极,这种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勃起?!

    真真是下作肮脏的蠢狗,不管怎么训他都只会下半身思考,只要看到人就摇着尾巴想上前勾搭。

    沈芝华越想越气,鞭子直接抽在了顶端凸起的大guitou上,guitou突突一跳,竟然从马眼里吐出一股透明的腺液来,肿得乌黑油亮。

    “我看你还敢不敢,抽烂你…”又是两鞭落在湿漉漉的马眼上,本来就大的guitou这下肿成了原来的一倍,硕大非常。

    “唔…沈先生,停下。啊…”顾垂庭身上都是毛毛汗,jiba痒到麻木,宛若有一千一万的小虫趴在上面噬咬,甚至钻进尿道里爬行,他宁愿痛也不愿意忍着这种。

    豆大的汗珠吧嗒落在地毯上,顾垂庭浑身都在rou眼可见的颤抖,俊朗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忽而就开始用力的扯动手腕,床被扯得摇晃起来,动作疯狂。

    沈芝华惊骇,不由后退了两步,吼道,“顾垂庭,你干什么,反了你了!”

    顾垂庭挣扎半天,手腕被手铐磨破了,疼痛令他暂时找回神智,粗喘如牛,嗓音嘶哑道,“那个鞭子有问题。”

    沈芝华拧眉,而顾垂庭已经再次陷入那种癫狂的状态,手腕磨得血红,还是动不了,他就用背磨床沿,像是要把皮给刮下来几层。

    模样真的得不像作假。

    沈芝华从没见过他这般模样,吓得连连后退,赶紧回箱子里翻找,幸亏当时那几张纸他还没有扔掉,翻了半天,终于在第五张上找到了皮鞭。

    当时他看得急,一些一眼就明白用途的东西,他就没细看,现在一看简直要命。

    那皮鞭被某种特制的春药泡制过,被抽的人会百虫噬咬般又疼又痒,不管多么高贵的人也会求着人舔他,而只有唾液能缓解这种痒,若是放着不管,皮肤被抓烂,抓见骨头也还是会疼痒难耐。

    现在的顾垂庭就是这样,再不管可能真会把他的皮肤搓见骨头的。

    现在只有唯一一个办法…

    他看向顾垂庭腿间黑亮亮的巨物,觉得牙根发酸,而且虽然和这东西不是第一次接触,可是那另当别论,这是要放进嘴里,沈芝华很难克服心理障碍。

    沈芝华心中天人交战,人是他抽的,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难不成还给他找个别人。

    才冒出这个想法沈芝华这立刻将其扼杀了,他还记得今天一个事的起因是什么。他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委屈自己,他也不想让别人碰顾垂庭,不对,是碰他的狗!

    可能他对自己养的东西都比较有独占欲吧,他想,就连养的鱼他也得自己亲自喂的。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深吸一口气,走到顾垂庭身前,将他推得往后仰倒在床上,趴下身去,闭上眼睛,张嘴含住了肿大的guitou,实在是太大了,他感觉嘴角都要裂开了,而且味道实在不怎么好。

    顾垂庭的挣扎立刻就被按了暂停键,精神的震惊短暂的战胜了生理不适。从他的角度只看得到沈芝华的发旋,略长的头发倾泻下来铺在他的小腹上,阻隔了视线,他看不到沈芝华的神情和动作。不过guitou上传来的湿润感觉,和顶端的伤痕处被柔软舔舐的触感是真实的。

    顾垂庭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梦。

    沈芝华在给他舔jiba。

    “唔…”沈芝华被堵的难受,嘴巴张大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好不容易勉强含进那圆滚滚的guitou,口腔里的空间就差不多被占满了,guitou蹭过他的上颚,似乎也挤压到鼻腔,他连呼吸都不能了,舌头被堵成一团,没有发挥的空间,他好不容易舞动舌头将guitou都涂满口水,就受不了的想要吐出去换口气。

    却没想到顾垂庭预感到他的动作一样的,往前一挺胯,原本只塞进guitou的大jiba又插进了半截,guitou直抵咽喉。

    “唔…咳咳…唔唔…”沈芝华被噎得直咳嗽,声音又全部堵在喉头,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被鞭打肿起的guitou烫得厉害,直戳戳的干在他的小舌上,引发他一阵生理反射的干呕。

    咽喉收缩,反而挤压住卡在中间的guitou,爽得顾垂庭哼了一声,大guitou就被榨出了咸腥的腺液,喉头条件反射的吞咽,竟然将那液体吞咽了下去。

    沈芝华要呕也来不及,而且越呕大guitou就被摩擦挤压得越爽,前列腺液就分泌得更多,他也会吃下去更多,这是一个恶性循环。

    沈芝华努力克制自己吞咽的欲望,也避免吞下口腔里的唾液,大量的口水集聚在小小的口腔里,萦绕在guitou和roubang的前半段,那股要命的痒意真的消下去了一点。

    顾垂庭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虽然身上的四道鞭痕也很痒,可是比起子孙根的急迫简直不值一提,他现在反而享受起了沈芝华的舔弄。

    “呼…后,后面。”顾垂庭抓紧机会占便宜。

    沈芝华已经很努力的吞吐了,可是真的含不完,口腔壁嗦住了粗粝的柱身,舌头被压平贴在rou柱的下部,只能小幅度的动几下,不轻不重的舔舔那一面盘踞的青筋。

    视线里是顾垂庭黑黝黝的阴毛丛林,还有余下的半截rou柱,上面还能看到一道明显的肿起,沈芝华无可奈何,只能松缓嘴唇,让唾液顺着roubang流出来,他抬起双手握住那没能进入得后半截,将口水均匀的抹在上面。

    这样小小的刺激却已经能令顾垂庭失神了,他粗咧的喘着气,底下的yinnang居然被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揉刺激得硬起来,整块小腹硬得像铁板。

    “喉咙放松一点,呼…下巴抬高。”顾垂庭手不能动,只能口头指导第一次含jiba的沈芝华。

    沈芝华被噎得不行了,只能根据他的指导调整,喉咙放松,果然整个下颌也轻松了很多,嘴巴里缩紧的肌群也变软了,是有用的。

    然后他才慢跚跚的又半抬起下巴。

    被噎得涨红的脸颊,水波潋滟的双眸,最抢眼的是他被撑成圆形的鲜红的嘴唇,那张唱一句得管一块大洋的嘴,正含着一根黝黑狰狞的男根,清丽的面容上全是艳丽的色泽,又美又yin乱。

    顾垂庭一对上这张脸心跳就漏了好几拍,而jiba已经比他的主人更积极的表达出对这张脸的喜爱来,在小嘴里抖了几抖,与口腔黏膜合为一体似的,绵绵的液体充盈了口腔。。

    成人的气管是有角度的,下巴微微抬高能抻直气管,打开气道,呼吸也会顺畅很多,不过这样的姿势也使得咽喉部分的空间增长了,顾垂庭得逞的又往里捅进去了一点。

    “唔唔…呜呜…”沈芝华睁着泪汪汪的眼眸无声的控诉他,顾垂庭几乎要控制不住yuhuo,只恨不得整根都塞进湿软的小嘴里,却终究是舍不得,往外拔出一点点,给他些许的空间喘息,沈芝华如蒙大赦,舌头挣脱roubang的束缚,顶住guitou尖将大jiba往外推。

    软滑的小舌头灵活的在敏感的guitou上扫来扫去,舔干净了上面的腺液,已经适应,舔了满嘴这东西他也面不改色了,光顾着把嘴里的东西往外推。

    guitou被刮得爽麻不已,顾垂庭爽得抖腰,沾满唾液的jiba被小嘴吐了出来,挂满银丝往下滴滴答答的滴个不停,整根jiba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油亮水滑,沈芝华的唇角果真被撑得麻呼呼的疼,他一边嘶嘶抽气,鲜红的小舌尖诱惑且不自知的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滋润一下干裂的嘴角。

    顾垂庭小腹就更涨了,那股没有完全消弭的sao痒酸麻再次齐齐涌上来,他不等沈芝华闭上嘴,guntang的guitou再次顶进他的唇缝之间,故意可怜兮兮的嚷嚷,“痒…好难受。”

    沈芝华原本以为舔这几下已经够了,却没想到这药效居然这么烈,抬起眼皮忿忿的睨了顾垂庭一眼,然而从顾垂庭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得到他圆溜溜的眼睛,还有不满似的嘟起的殷红的嘴唇,勾得他鸡儿梆硬,狼血沸腾,guitou再进一步插进唇形饱满的双唇之间。

    沈芝华只能认命的再次张开嘴,事情都是熟能生巧的,他这一次已经能很好的掌控力道,至少不被噎得双眼发昏,舌头和嘴里的软rou有序的裹挟着rou具往里吞咽,收起牙齿,放松下颌,含住东西不能闭合的口腔就开始分泌大量的唾液,被插入进来的大jiba挤得往外淌,一部分顺着rou柱蜿蜒下流,一部分顺着唇角就到下巴上,拉成yin靡的水线滴在他的衣襟上,没一会儿胸口就被打湿了,半透明的衬衣下一颗粉色的小奶头若隐若现。

    顾垂庭无形之中又受到了暴击,沈芝华的每个地方真的都对他有致命的诱惑力,死在他身上都心甘情愿。

    他再也忍耐不住,耸动腰胯,在沈芝华的嘴里抽动起来。

    “唔唔…”沈芝华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一咽,居然将guitou咽下去了半个来了次结结实实的深喉。

    顾垂庭差点没爽得直接射了,韧性极强的喉管和软呼呼的小舌都给予了大jiba难以言喻的快感,顾垂庭几乎是没有动的卡在里面磨了磨,舌头根部的舌苔上有些凹凸不平的凸起,刚好填进冠状沟处的凹陷里,摩擦得大roubang上的青筋都争相鼓动,顾垂庭小腹热流汹涌。

    “深一点。”顾垂庭沉沉喘息,声音沙哑得快听不清了,“再深一点…”

    沈芝华是真的嘴没空,否则早就开骂了。这还不够深,难道是要插进他胃里面去嘛!

    奔腾的热气从小腹聚起,慢慢往yinnang里推,然后往jiba上爬,沈芝华明显感觉到手握住的根部居然有鼓起了一圈,顾垂庭在他嘴里挺动得越来越快,口腔壁时而就会被顶得凸起一个圆头,舌头也被磨得麻酥酥的,顾垂庭发出性感低沉的阵阵低鸣。

    沈芝华嘴巴已经被磨得麻木了,根本不再需要他生疏的动作,只需要张着嘴,不抵抗顾垂庭的入侵就好,所以这时候顾垂庭的喘息在他听来就格外的响,几乎是震耳欲聋,将他整个耳道都响得嗡鸣不断,他的声音不断的回响,放大,沈芝华耳廓发烫起来。

    很快红色蔓延开来,令他整个人都粉蒸蒸的,看起来可口得不行。

    顾垂庭持续在小嘴里抽动,每当黑色棒子从红通通的嘴唇间抽出来,带出来许多晶莹的口水时,顾垂庭就眼神也跟着冒起火光一般,下一次再进入是就狠狠的顶进咽喉之中。

    沈芝华喉咙被磨得火辣辣的疼,嘴唇舌头都被磨得麻痛,终于嘴唇含着的rou柱部分也鼓胀起来,那股热流从手握的部分冲击上来,roubang越来越粗,最后是guitou震动,那股力量凶猛的水柱喷射进他口中。

    顾垂庭低哼一声,将jiba往沈芝华喉咙里猛插一记,guitou深深卡在沈芝华喉咙里,柱头的水柱更直接的射进了胃里。

    “咳咳咳…”沈芝华被呛得咳嗽起来,jingye的味道比透明的腺液更重,又咸又腥。

    顾垂庭退出来,还有好多没咽下去的白液立刻从被cao得嫣红的小嘴里流出来,形成鲜明的色差,更显yin乱色情。

    沈芝华撑在地上咳得口水,jingye,眼泪都不停得流,好半天才缓过来气。

    顾垂庭心想这下把人弄狠了,肯定又要被教训,没等沈芝华抬起脸来,他就又开始哼哼唧唧,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继续猛拽手铐。

    果然沈芝华又急急的凑上来,皱着眉心看他。

    顾垂庭痛苦呻吟:“胸口…唔…还有肩膀。”

    沈芝华喉咙都火辣辣的疼着也顾不上了,凑过去趴在他身上,伸出鲜红的舌头开始往那几道红痕上舔,像小猫似的,舔得又小心又认真。

    顾垂庭顿时就生出点罪恶感来,然而更多的是想把小猫拆骨入腹的强烈欲望。才射过的jiba又昂扬抬头。

    而沈芝华只顾着帮他缓解伤势,哪里注意到他的反应,否则肯定会再结结实实的给他来几鞭子。

    他口水都要舔干了,把顾垂庭的胸口肩膀舔得湿漉漉的,舌头嘴巴都酸得不行了,终于到顾垂庭松了口气的喘息声,“好了,可以了。”

    沈芝华如蒙大赦,一下子就累得瘫软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