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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木马、鞭打、捆绑

    沈司在看了几眼之后就没了兴趣,离开了调教室,在书房开了一个短会才回来。

    此时春药的药效已经过去,苏弦余屁眼里那块其实不太大的冰块已经完全融化,在地面上积了一小滩水,凝固的蜡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排了出来,落在积水的中央。

    沈司打开了箱子,腥臊的味道立刻散开,箱子里散落了假yinjing和跳蛋,那都是在奴隶saoxue里的东西。箱子里的液体比起外面多了不少,看起来,奴隶在春药的作用下自己高潮了。

    苏弦余已经陷入昏迷,沈司叫醒她的手段自是不会太温柔,阴毒的长鞭落在了她的sao逼上,没两下就让奴隶在疼痛中醒了过来。那两片被凌虐得红肿的yinchun此时更是开出了一朵血花,她疼得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一个激灵便醒了。

    人总是不可能习惯疼痛的,不管怎样被折磨,这些痛觉都还是清晰地在她的神经炸开,痛觉在她的神经上发酵,身体却在快感中麻木,苏弦余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双眼茫然,空洞洞的看不见情绪。此时遑论爱意,连恐惧都已不见。

    沈司看她,像是在看什么没有生命的玩具,他眼神复杂,好像这个玩具让他摇摆不定,但是最终,他双眼复归冷漠,一瞬间的动摇很快就消失了。

    苏弦余被重新绑了起来,她的双手被交叉绑到了身后,两个奶子被麻绳紧紧地勒起,掉在天花板上的钢钩上,双脚艰难地踮起才能够碰触到地面,相当于所有的力量都放在了那两个可怜的奶子上。

    被勒起的的乳球很快就涨红变形,沈司拿了一支针,在苏弦余麻木的眼神中扎进了右边的rutou。两个奶头一直都是硬挺着的,柔软而嫣红,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胀大了多少,看上去色情又可怜。

    些微的刺痛以后,就是熟悉的燥热与下体被放大的空虚,情欲再一次开始叫嚣,她下贱的身体又在渴望roubang了。右边的奶子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胀大了起来,催乳素在发挥效用了。

    没有过多久,两个奶子一边大一边小,看上去可笑极了。右边的奶子涨得快有足球大小,沉甸甸的看起来充满了奶水,沈司猛地打了一拳上去,看着那嫣红的奶头陷进了乳晕里,然后又弹出来,这色情的画面刺激得他roubang硬挺,想要立刻好好玩一玩这个yin荡的奴隶。

    苏弦余几乎能在一瞬间听到奶水晃荡的声音,她神志不清,嘴里却还知道应该怎样讨好自己的主人,呻吟着一些下贱的yin秽词句,想要以此来让主人欢心。

    沈司自然不可能被这些取悦,他眼中闪过了一道恶意,抬手解开了苏弦余左边奶子上与钩子相连的绳子,苏弦余整个人似乎往下坠了坠,但是很快就依旧保持在了原来的高度,只是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个胀大的、充满了奶水的右边奶子上。

    右边的乳孔散落了星星点点的乳汁,沈司拉动了边上的绳子,随着绳子的一紧一松,苏弦余被吊着一上一下,而这就像是开关一般,她右边的乳孔不断地喷射出奶水,像是从莲蓬头里出来的水花一般,溅落在四周。

    奶水被喷的到处都是,苏弦余yin荡的叫声一刻也没有停下,沈司用力攥住了绳子,那绳圈本就比胀大的奶子小上不少,现在更是紧紧地勒着,几乎将那发紫的乳球要勒断。收紧的绳子像是在给母牛挤奶,苏弦余的奶汁射的更欢了。

    两个乳球,一边大一边小,一边是正常的颜色,另一边却是病态的深紫色,几乎已经发黑,这yin糜又变态的一幕刺激了沈司,他捏住了那有些发硬的乳球,在手里狠狠得揉捏,让它变换着形状,那力道却是在黑紫色的乳球上留不下什么痕迹了。

    奶水像是永远射不完一样,沈司玩腻了,便松开绳子,苏弦余像是一个断了线的木偶,猛地下坠了一下,疼痛让她喘息了一声。沈司捏住了那个乳球,像是拿着一把枪,一用力,奶头就射出一股水。就像是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沈司不断挤压着那个变形的乳球,奴隶凄惨的叫声时断时续,就像是手里这把水枪的音效。

    地上早就已经被奶汁给射满了,大大的一滩白色液体,散发着yin荡的腥臭味,奶子上的疼痛几乎掩盖了saoxue的空虚,只是催乳素带来的催情效果却不放过她,那淅淅沥沥的sao水依旧不肯停下,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奶水的不远处,也汇集成了一个水摊。

    这yin荡的一幕当然被沈司看进眼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新的游戏,将奴隶从钩子上解放了下来,只是还没等苏弦余松了一口气,就把她放到了一个三角木马上。尖锐的形状抵在那两片柔软的yinchun中间,狠狠地嵌了进去,疼痛却暂时缓解了那sao逼里的痒意,让苏弦余仰起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沈司从边上拿出了几个缀着重物的夹子,分别夹在了奴隶的奶头和两片yinchun上,将这些可怜的部位拉得又长又薄。那两片yinchun像是要脱离她的身体一般,变成薄薄的两条,几乎能够看到上面血管的纹路。两个奶头上的重物更是让奴隶只能伏下身子,把自己的两个奶球放在木马上受折磨。她的双手被吊起,略略分去了一点点重量,只是身体却被展示得更开,沈司拿起鞭子,鞭鞭生风,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留在了奴隶斑驳的躯体上。

    挨鞭子几乎已经成了必修课,她的身体恢复能力让她的身体总是能有新的地方可以挨打,沈司爱好于把她身上每一个地方都打上残忍的痕迹。汗水渗进了伤痕里,发出另一种全然不同的疼痛,苏弦余的惨叫声嘶哑,却依旧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等到神志再一次恢复清明,却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疼痛,下体更是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像是被刀割了一半。两个奶子传来麻木的痛感,苏弦余下意识抬手碰了碰,只觉得手也有千斤重。

    “你快废了。”安逸的声音中有太多复杂的情绪,最明显的却还是同情。

    苏弦余茫然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谁在和她说话。她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司就推门进来,安逸叹了口气,不敢再说什么,立刻就收拾东西走了。

    “安逸,”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沈司出声了,“如果你再多管闲事,我可能要换一个医生了。”

    安逸的脚步一僵,被沈司的话弄得心头火起,当即顾不得什么上下级,将沈司拉出了房间,怒声道:“她快要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沈司,你会变成一个杀人犯的!你告诉我她做错了什么?啊?!她只是爱上你了而已!”

    苏弦余听到门外隐约的争吵声,心里一颤。

    沈司低头看到安逸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眼神阴冷,看得安逸一抖便放开了,理智很快回笼。他在做什么……他这样,只会激怒沈司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