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夫遗骸前承欢 被捉jian后的丈夫cao到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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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2 在情夫遗骸前承欢 被捉jian后的丈夫cao到流产 江念感觉到,自己就像一只孱弱无力的新生幼仔,在男人不可撼动的力量下,轻轻松松就被掠住了脖子,掼倒在地。 他的手掌与膝盖重重的撞击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 但萨维托却再没有往日的怜惜,一把撕下他身上最后的遮蔽物,握着怒张的阳具,就往他被迫耸起的屁股间捅去。 “唔!!” 江念被捅的一声闷哼,牙关紧咬在陷入口中的皮质腰带上,顿时惨白了一张小脸。 虽然在之前的情事中,他已经被温柔扩张了一番,甬道中也带着丰沛的yin液,但丈夫的这根巨刃突然冲进体内的力道,还是让他生出了一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来。 况且在历经了这样一场变故喉,在机器情人的葬身之处承欢于刽子手的身下,让少年不禁遍体生寒,身心都自发的抗拒着对方的侵入。 看着胆敢背叛自己的小妻子,湿滑的嫩屄被大jibacao干着,却还有力气晃着脑袋拒绝,难道是出轨的滋味太好,让他连正主都看不上了吗? 想到这里,萨维托就怒火中烧,手上的腰带忍不住收紧,将少年扯的被迫扬起脖颈,任自己一次狠过一次的向对方冲撞去,将少年cao的一点一点向前顶去。 就这么保持着激烈的交合,一直爬到了那扇焚化炉的玻璃门前。 江念被迫仰着头,眼睁睁的看着机器人最后的残骸,在火焰中一点点化为灰烬。 他那与人触感无异的生物皮肤,被裹挟在扑面的热浪中炙烤着,散发出蛋白烧焦后的味道,让少年无端生了种,那里正在焚烧着一个活生生的人的错觉。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往下流。 晶莹的泪水滑过少年映着火光的脸庞,又在热气中蒸腾,唯留下一条干涸的泪痕,终止在他颤抖的唇角。 体内的凶器要命般肆意挞伐着,江念的双手和膝盖敲在地上,又被粗糙的地面擦过,划出斑驳的瘀紫与血痕。 但是这些rou体上的伤痛,却都抵不过一颗心,被丢进无底的深渊里,摔的支离破碎后的痛苦。 即便事已至此了,被妒恨冲昏了头脑的Alpha,还是残忍的火上浇油道: “怎么样?我不在的时候,那根机械的假jiba是怎么cao你的?有没有老公的rouroucao的这么爽?啊?” 江念泪腺已经哭到干涸,牙龈也快咬出了血来,但箍在口中的这条坚韧的星空兽皮腰带上,还是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说完这番话,萨维托就感觉到少年的xue道顿时收缩的更未剧烈了。 一想到就像他说的那样,自己的Omega,当下说不定就在拿他与别人作比较了,胸中就传来无法遏制的酸涩与怒意。 于是下意识的,他就把这股憋闷完全倾泻在了少年身上。 他不假思索的抡起大掌,噼里啪啦落在江念那被自己撞的通红一片的臀瓣上。 江念xue内胀痛,宫口被撑的,屈辱的被男人cao的乱爬,现在又被雨点一样密集的巴掌打在娇嫩的屁股rou上,本该羞愤欲死的。 但渐渐的,少年那被调教饱熟情欲的窒屄,却食髓知味的涌出了一股股热流来。 xue心在男人挺弄间生出一股麻痒,xuerou恬不知耻的在男人的jiba顶入时一拥而上,在对方抽出时又恋恋不舍的挽留起来。 见到Omega被自己三两下cao的动了情,两人浓郁的信息素不分你我的融汇在周遭,萨维托心底生出了一股夹杂着快意的怜惜。 “不是说不愿被我碰了吗?看来你这小sao屄可不这么想呢。 一天不cao你就勾三搭四的,天生就该被人cao的东西,射大你的肚子!” 萨维托将少年一把托抱起来,将他两条纤细的小腿架在自己臂弯里,就一边走着一边大开大合的cao弄起来。 每走一步,少年都会被颠的高高抛起,又重重的落回他耸立的巨物上。 江念被这灭顶的快感渐渐吞噬,只能闭着眼睛,哆嗦着任人鱼rou,被动的接受这一下下打桩似的顶撞。 直到一股股guntang的热浆,爆发在他娇嫩的宫腔里。 被硕大的guitou撑开的宫口处,有些坠坠的发疼。 少年喘息着,忍不住就攀在了男人肩上。他扭动着腰肢,想要稍微松脱些那根即使疲软了仍旧相当可观的rou物,却又被男人拉着口中的腰带,重新按了回去。 而就在这一起一落之间,萨维托的那根休眠的jiba,就在少年蠕动的xuerou刺激下恢复了精神,再一次充血站立了起来。 “唔嗯嗯嗯!” 江念拼命甩着头,宫腔里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水,又塞着这根庞然大物,已然撑的他胀痛不已,要是再来一回,不知自己还能否捱的过去。 对于少年的反应,萨维托不但置若罔闻,还性致上来,便将人抵在了走廊的墙上,就地cao干起来。 男人粗红的rou刃,就像根烧红了的铁杵,每一下都狠狠的戳在他宫腔的最深处。 很快,江念的下腹中,就被搅起了一股股下坠般的钝痛。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条被按在了砧板上的鱼,被利刃挑破腹腔,直上直下的整个贯穿了。 欲望与痛苦都像失了闸的洪水,将他撕扯着淹没其中,让所有的感官都变得麻木不仁。 最后,只能任男人又一次射了他满肚子的精水,再被那根作恶的阳具统统堵在了宫腔里,将他原本只有鸡蛋大小的生殖腔,撑到了极限。 男人的大掌,满意的来回抚着他凸起的肚子,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手下又施了几分力气,恶狠狠的道: “我天天都把这里灌满的,可是你怎么还没怀上孩子? 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将射进去的东西都洗掉了?” 江念吃痛,失神的摇着脑袋。 在萨维托回来的日子里,他腹中一日也没有空闲过。 男人被他毛绒绒的细发擦过颈窝,又瞬间软下语气,换了副面孔。 “没事了,不管怎样都没事了。 以后我们每天都多做几次,把你灌的满满的,一定能给我揣上崽子。” 说完,又拉开少年一条小腿,将复苏的阳物在稚嫩的体腔深处重新横冲直撞起来。 萨维托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似的,将早已虚脱了的少年锁在床榻间。 即使他早就没了发声的力气,口中那条沾满涎水的腰带,还是自始至终的箍在了他的唇齿间。 在不断晃动着的视野里,男人那张扭曲了的俊脸,仿佛化作了这世间最可怕的噩梦。 但无论他被弄得怎样颠来倒去,昏迷再醒过来,都一直横亘在他的面前。 天色暗了又明。 江念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受多久,腹间的绞痛让他冷汗淋漓,在男人的戳刺间,大股大股的热流,带着什么让他心悸的东西,从体内无法遏止涌了出去。 伴着这股热流,少年眼前的世界化作一片白光。 在男人停下动作的高声呼喊中,周遭的一切都渐渐模糊了起来。 江念做了一个光怪陆离又令他齿寒的噩梦。 梦里有数不尽的眼泪与鲜血。 他与叶思明的情事被撞破,情人被丈夫射伤,亲手掷进焚化炉。 而他自己,则大着胆子跟萨维托决裂了,承载了对方全部的怒火,住不住的鲜血从体内涌出…… “叶、叶思明!” 江念从梦中惊醒,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昏昏沉沉中,他发现自己正孤身一人,躺在卧室熟悉的大床上。 少年撑着坠痛的下腹和绵软无力的四肢,挣扎着从床上坐起了身,又慢慢踩了在柔软的地毯上。 怔怔的看着窗外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的橙色阳光,他忍不住想上前探究,看看这究竟是朝阳还是落日。 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走不出以大床为圆心的这张半径两米的地毯内。 江念疑惑的试了几次,最终蹲下身来撩起长袍的下摆,就看到自己的两脚脚踝处,分别被套上了一枚三指宽的金属圈。 他抬起左脚,颤巍巍的向外伸去,就发现在这个个不起眼的金属圈的作用下,他想要迈出界限的脚步,就被生生的拽了回来。 虽然不知这是什么原理,但江念也能确定,自己这是被限制了活动范围。 他猛然想起什么,抬起手腕查看,果然就见原本佩戴了的终端,现在已经空无一物。 这算什么? 江念苦笑。 不过就是从一个牢笼,逃到另一个牢笼而已。 所以这也就意味着,那些“不堪回首”的噩梦,也不单单只是梦而已。 他失魂落魄的跌坐回床上,任寒意将自己侵袭。 “你醒了。” 熟悉的说话声,骤然在房间里响起。 江念猛地回过头来,就见到萨维托站在门前俯视着自己。 他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只能咬紧了牙才能强迫自己与之对视,身体却还是忍不住缩回了棉被里。 只见在他昏睡之前,还沉浸在盛怒之中的高大男人,此刻那双星空色的深眸中,却染上了一抹抑制不住的痛意。 “我们……失去了第一个孩子。” 江念瞳孔紧缩。 男人抬眼望向他,坚定道: “但以后,还会有更多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