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师尊把徒儿伺候的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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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莫名其妙地安排了一通,鹿绵心里淤积了许多烦闷,他一声不吭地跟在沫云霜身后,满脸的沉霾。 沫云霜有些懊恼,但他还是装作若无其事,步履稳健地走在前面。 他得给乖徒儿好好赔礼道歉。 御神岭远在招新处千里之外,中间隔着大山大洋,要从这里过去只能选择乘游船。 沫云霜把鹿绵带到长廊尽头的码头上,伫立在一阵清风之中,他一翻手一个纹饰精美的铜铃铛便出现在手中,轻摇两下绵长清脆的铃声便悠然传出。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一艘华美精致的古式大船便从空中兀自出现,缓缓降落到码头边。 饶是知道这是一处虚拟的世界,这艘空中之船也让鹿绵吃了一惊,他还是头一次见识到古色古香的古代船舰,更别提这是一艘浮在空中之船了。 “我们要去哪儿?”鹿绵很快抛下了之前的不快转头问道,言语中有隐藏不住的急躁。 “当然是回御神岭,你还想让为师留下,再收一徒?” 沫云霜玩味的笑让鹿绵的兴奋尴尬地凝固在了脸上,他都差点忘了自已眼前的是个什么样人。 游船越来越近,甲板上站着的男男女女的面孔也越来越清晰,其中男有四,女有三,均是一副少年模样,穿着打扮有的干净整洁,有的脏乱不堪,但都穿了一两件现代服饰。鹿绵猜测这都些是御神岭新收的弟子。 船已经停安稳了,却不见楼梯放下,就在鹿绵思考要怎么上去时,沫云霜勾了勾嘴角搂住了他的腰,脚尖轻点地面飞到空中,轻盈优雅地落在了甲板上。 “云霜太上长老。” 甲板上衣着紫色道袍的男人恭敬地行了个礼,那些新招的弟子也跟着有模有样地学着,他们的腰弯的高低错落,各具特色的姿势看起来十分滑稽。 一双冷冽的眼眸扫过紫衣男人,沫云霜先前的温柔妩媚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阴翳沉暗的面容和冷到刺骨的眼神。 紫衣男人被这样的眼神扫着,额头已然遍布汗珠,动都不敢动地维持着弯腰的姿势。 “曹执事,”沫云霜面若冰霜,冷漠非常地撇了地上的人一眼,“这是为何?” 那紫衣男人的脸在强大的威压下被抽空了鲜血,变得煞白,几颗汗珠子从他低着的额头上垂到地面,他长着发颤的嘴唇,拱起手微声细语,“云霜太上长老”,男人赶紧弯腰行礼,“这些少年都是我御神岭的新徒,在下将他们召集于此,是为了对他们训导一番。以免在入我御神岭的门时,出现差错。” 他话音刚落,沫云霜隐含责备的眼神就直接送到他脸上,曹执事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把头压得更低,悄悄瞥了一眼低头盯着脚尖的鹿绵,更加谨慎小心地说道,“曹清已为太上长老备好船舫,还请云霜长老携爱徒入内歇息。” “罢了,一起带入正舫。” 曹清低声说是,在沫云霜身后怒瞪着几个噤若寒蝉的少年,跟在沫云霜身后把他们带入正舫。 正舫面积不小,备着雕花的桌椅两三张,地上铺着绣花地毯,毯上有香炉青烟袅袅,薄纱帷帐后的墙壁上有仕女画,环境十分舒适,可算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可鹿绵不能休息,他还有要紧事要办,这些曹清花了不少心机精心准备的漂亮装潢便成了空物。 他眉梢微蹙,面带愁容地走进船舫,还没回过神便被沫云霜按在最靠船边的包厢中。 “乖徒儿,你且坐下歇息。” 一个温润的甜笑爬上沫云霜的脸,他亲密地搂着鹿绵的小脖子,手不老实地往下摸索。 “师尊,你这是要干嘛?”鹿绵面色难堪地抓住那只作乱的手,佯装不解地问道,语气中的警告不言而喻。 他没想到这强买强卖的师尊会如此大胆,要知道他们总共才见面了不到十分钟! 沫云霜挑了挑眉毛,眼波流转几缕淡金色流光自瞳孔中一闪而过。 这就是魂修境界高深的好处,他不用刻意使用法术,光靠双眼便可传情。虽然单靠眉目效果远不如使用法术,但胜在不易察觉,润物细无声。 况且,cao纵人心的法术阴毒狠戾,他怎能用在心尖尖的少年身上?不愿也不想。 作恶的手被抓个正着,沫云霜抿了抿嘴,眼中流露出一股别样的风采,“你躺下就是了”,纤纤素手向少年的胸膛上轻点,温润如春的笑慢慢爬上了沫云霜的脸上。 清澈见底的琥珀瞳子渐渐失去灵动,沫云霜那张艳丽至极的脸显得格外迷人。 这人长得该死的好看。 鹿绵舔舔嘴唇,看着沫云霜眼含春色地解下他的裤腰,心里竟然提不起一点抗拒的想法,甚至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两人沉沦情欲的荼蘼景色。 少年的眼中燃起yuhuo,翻身在一声柔软甜腻的惊呼中,将沫云霜压在身下。 “哎呀!乖徒儿这是对为师起了不良意?”沫云霜抿着嘴哼笑,眉眼弯弯眼含秋波,他抬起上半身,贴在鹿绵敏感的耳廓边,轻吹了一口气,“那你可要对为师温柔点。” 突然间,鹿绵像是被打开了身上的开关一样,动作粗暴地乱扒起身下人的衣衫。沫云霜呵呵笑了笑,握起鹿绵的手,把华服美袍一件件抛落在莹白如玉的脚趾边,一具曲线柔美又似羊脂白魅力无限的男性躯体,展现在三面通风的宽敞正舫中。 鹿绵的眼神已然充满了少见的狠厉,一时间他只有狠狠欺负眼前男人的想法,咬在他身上留下又紫又红的伤痕、使足力气蹂躏那人一身的好皮好rou、看着他爬上顶点又将他残忍地拽到地狱、听他发出笼中鸟般的哭泣和最绝望的哀嚎。 他遵从本能凶狠地推到了身下人,在哪雪白的胸膛上一通乱啃,留下一连串牙印涎水。 他的手急躁地向男人的下身摸去,男人雪白细嫩的两条大腿在那朵粉嫩yin靡的小花面前完全成了装饰。 硬挺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充血肿胀的yinjing头上黏腻的液体从裂缝中流出,滴在闭合的一圈褶皱上,与肠液混合,从白嫩嫩的大腿根淌下。 船舫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一股热流从鹿绵的小腹生起,凌厉的琥珀眼扫过身下乖乖躺平的人,他抬起沫云霜的腰,手指掐进rou里,惹得身下人微微皱起眉头,半娇嗔半催道:“你快些,我受不了那些花样。” “啊!”云霜挺起胸膛,扬起曲线柔和的脖颈,紧紧咬着下唇,哭泣般的呜咽从紧绷的嘴角漏出。 鹿绵吧头枕在师尊的肩膀上,一声不吭地狠狠cao弄着身下绵软的身体,每一下都撞击在那人身体最柔嫩湿热的角落,在这个高贵冷清如仙人的男人身体中肆意妄为。 已经近千年没与人欢好过的云霜哪里受得了鹿绵全力的进攻,他无法克制地攥紧了地毯,手心汗水从指缝挤出,一双充血红肿的唇半张着,全然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 体内积蓄的快感随着每一次cao进cao出,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鹿绵额上青筋毕露,抱紧了云霜颤抖的身体,将速度提到最大,两人交合之处被打出了yin靡的白沫。 云霜从没有经历过这般激烈的性事,被突如其来的高速蛮干cao得找不着北,口水直流,翻着白眼。 “鹿绵,别,慢点。” 云霜搂着鹿绵,轻飘飘地倚在少年身上,放纵着享受着虚幻的爱意,汗水混合泪液从他的眼角划过。 梦境始终不是现实。 鹿绵发了狠地猛cao那个让他着迷的小洞,在奋力戳刺到了最深处后,他掐着云霜的脖子将他蛮横地按在地上,yinjing上的青筋搏动两下。约过十秒后,鹿绵拔出阳具,坐到一旁微微喘息,失神地看着他的师尊瘫软在地上,身后的小洞里流着白浆,yin荡的好像城中最下贱的妓女。 “你不能这么做!”鹿绵的整张脸都阴了起来,磨着牙齿,好像在咀嚼那人的血rou。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沫云霜慵懒地笑了笑,轻挑起鹿绵的下巴,言辞不经意间流露出阴冷,“尊师重道,做个乖徒儿,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他无视心里的那点不适,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套上外套起身,打了个响指,消除一切狼藉。 雕花木床外是一片云海,暖霞微光点在琥珀色的瞳子中,如同玻璃球亮眼的反光。 被人羞辱之极、完全无法反抗地玩弄在掌心,鹿绵心里的恐慌一层一层地加深。像是黑暗幽静的湖面上被砸下了一块巨石,掀起久久无法平静的巨浪。 沫云霜掌握着他无法匹及的恐怖力量,他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像个野兽一样无拘无束地发泄欲望。 当然,也能cao控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鹿绵的心跳快了起来,他的声音哑在嗓子里。 沫云霜一个眼神能让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顾廉耻地cao他,当然也能让他打碎瓷杯,用瓷片轻而易举地结束他的生命。他打了个寒噤,瑟缩在屏风角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沫云霜被他cao得眼角发红的模样。 沫云霜长了一张精致胜女人的脸,但这丝毫掩饰不了美丽皮囊下那颗恶劣的心。 怎么办? 如果对沫云霜直接撕破脸皮发怒,他说不定会不耐烦地一生气杀了他。 他打赌这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但是……如果就这么放任他为所欲为,他已经能看到往后被玩弄、玩坏了之后被丢弃的命运。 毕竟他们总共才见面不到一个钟,他所知道的像楚涵煜这样的权利顶峰的大佬们都是这么对待看上眼的玩物的。 但好在他在楚涵煜身边学过怎么应付这情况。 “师尊,你能帮我个小忙吗?” 洁白无瑕修长的双手穿梭在三千青丝中,沫云霜刚将乌发束进白玉冠中,一回头便看到了鹿绵明亮的琥珀色瞳子在微光下闪烁。 …… 意识刚从待了一天的御神岭中回来,鹿绵疲惫地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抹着嘴上不存在的口水印子。 虽然他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切,包括被像个按摩棒一样使用、被拎起领子狂啃嘴巴都是以灵魂形态进行,但他心里的恶心感不会因此减少半分。 喘了一会儿,鹿绵扶着膝盖站起来,回到白兔身边,将手覆盖在鲜血染红的白纱布上。 只见一股白色绒光从他的掌缝中流出。 白兔侧躺着,它感到伤口在迅速地愈合,兴奋地叫了两声。 而鹿绵确皱起眉头压榨起身上最后一丝法力,待到白兔已经能来汪汪叫的时候,他已经把首次冥想产生的全部灵力都用尽了,是时候看看治愈成果了。 白色纱布一扯开,鹿绵皱起眉头,手指附上了暴露的皮肤。 毛皮的部分没有长好。 他沉默地闭上眼,搜寻脑海中那颗绿莹莹的沙粒般大小的心核,不仅叹了口气。 这里面的的确确是被榨得一滴都不剩了,哪怕在几分钟前,它还亮的像新发的芽,现在的颜色也跟绿头苍蝇无二。 不过他也该知足了。毕竟“逆风不慌狗一苟”法术的效果也就这样。按照沫云霜的说法,治愈类的法术本就消耗多。因为这是专为犬狼动物设计的,才免去了三分之二的消耗,而像他这样才凝聚心核第一天的菜鸟才有学会并且使用的可能。 对!这特别赠与、被沫云霜当做嫖资的法术不但辣鸡,还用不到他身上。 此时,“狗一苟”的法术模型——一只沙皮狗的虚影正围绕着绿色沙粒跳的正欢,浑然不觉它主人对他的嫌弃。 鹿绵嫌弃地瞪了沙皮狗一眼,从意识空间中退出,笑抚白兔的小脑袋,“好啦?” “汪汪!”白兔叫的慷慨激昂,水润的眼中只有它主人的倒影。 听到这饱满的叫声,鹿绵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白兔目前是他在末日求生的最大依仗,是他无论如何不能放弃的伙伴。 那么是时候了! 带他的白兔去把那个狗男人……呸!猪狗不如的男人给手撕了。 不过,要是那男人拼死抵抗,他的白兔不幸又受伤了怎么办? 鹿绵摸了摸下巴,还是点开了系统面板,拉到商城一栏,打算给自己兑换了一瓶青铜级的法力恢复水,把状态提到最高,再去把那逃跑男人按在地上摩擦。 “法力恢复水【介绍:饮用后可恢复50法力。我说它的使用不限次数,但你的膀胱说不。售价:200积分】” 200积分恢复50……虽然沫云霜跟他说了药水都很坑,但他没想过会这么坑。 作为新鲜出炉的修炼菜鸟,他一天能累积的法力也就98,而这些法力他要用来滋养心核,他不想用在法术上。所以能用在法术上的法力,也只有从系统商城那里扣点了。 但是两百积分恢复五十? 呵呵,一个驭犬术需要的法力都八十了好不。如果,他真跟那些刚加入学院的菜鸟一样,只学了驭犬术,那这药水有个屁用! 但他偏偏还会一个“心灵冲击”,施展一次只消耗20法力值,能让目标在一瞬间产生巨大的恐惧,能对任何有灵魂的物体或生命使用。 这个法术是学院对他已经拥有驭犬术的补偿。 毕竟已经拥有的法术总不能再在御神岭学一次吧,技能书又卖不掉。 想到这儿,鹿绵掏出青铜狗坐像,把它捏碎,一股青烟从狗像中溢出流进他的眼睛。 意识空间中,一条老得秃头的黄狗安静地趴在心核旁,这便是驭犬术的法术模型。 鹿绵试着调动刚凝聚的法力浸入老黄狗,果然如同石沉大海,一点浪花都没掀起。 “沫云霜没骗我,驭犬术真的需要近80法力。” 一想公共课和他一起学习的几个少年憋了半响,硬是一个驭犬术都没有成功施展,沫云霜那张绿到发黑的脸,他就想大笑。 现在他总算能体会到少年们的难处了。 不是天赋在前百分之一的,谁能一修炼就积累80点的魔力啊!就算积累到了,谁能一下把魔力榨干啊! 这就跟肌rou是一个道理,虽然生物书上说人体肌rou能使用30%的力量,但有几个是不经锻炼就达到极限的。 所以说天赋真的很重要! 只有像鹿绵这样,初始法力值就高达98的人才有希望,在刚学会法术的时候就能成功施展。 看着个人面板上自己的法力值一栏是可怜兮兮的数字15,鹿绵咬牙买了一瓶法力恢复水。 一个略沉的塑料水瓶从面板上方的白光中掉落到地上,这包装好生眼熟…… “农夫三拳?” 若不是塑料水瓶上方闪烁的法力恢复水几个字,恐怕鹿绵真的要把它当农夫。 鹿绵耸耸肩,捡起水瓶喝光。一瓶农夫380ml仅能补充法力50,这让他对药水的坑有了新的理解。 随着药水流进胃里,鹿绵看着个人面板上的数字飞快地跳动,十几秒后稳定在了65。 很好,这样他就有施展三次心灵冲击的能力了! 鹿绵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这个岛很小,那男人跑不到哪里去。只要他的“心灵冲击”和白兔配合得当,他们一定能毫发无损地重伤男人,报仇雪恨。 于是,他抱起白兔,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出门了,走前顺便在镜子前练习了一副凶恶的黑老大专用吓人表情。 然而……当鹿绵带着白兔走到原先停船的位置时,他人傻了。 他的船呢?好大一条呢!怎么就只剩个绳! 所以说渣渣男人不但利用他们的命逃跑,还顺手坑走了他们的船?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