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好人?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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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云歇雨停,我将织芝解开放下,打横抱放在那张缺了一脚的木床上,让傍晚的斜阳在少女水嫩的肌肤上静静地披上一层金色细毯。 没有再多说什么,我仅是躺在少女身旁,婆娑她曲线有如艺术品般优美的裸体。 橙色的长发,在刚刚的激烈交媾中被汗浸湿,散发着浓郁的女儿家香气,如弓般美妙弯曲的粉背、纤细的蜂腰,都是让我留连不去的所在,最后,我将手按放到她浑圆雪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打,看着那结实多rou的小屁股,充满弹性地震汤着。 在这样的过程中,少女的啜泣声渐渐停了下来,最后,她伸手抹了抹脸,将最后一滴眼泪给抹去,转过身来,与我双目交接。 织芝的心里,想必也很迷惘吧! 因为她此刻凝望着我的目光中,多种情感交错而过,看得出来,绝大多数是痛苦的,因为就意义上而言,我不但是夺走她处女之身的男人,也是她的杀母仇人,只是,在这件事情上头,她自责的反应远大于憎恨,所以她即使想到自杀,也没有打算要杀我报仇。 好半晌,织芝低声问道:“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这大概是她现在最困惑的问题,尽管简单,却也是我很难正面答复的问题。 “你的身体里,有一半是人类吧!” 我道:“对你来说,人类是好还是坏?” 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少女一时间为之沉默,我则老实不客气地,将原本放在她纤腰之上的左手,攀上她婷婷傲立的乳峰,轻轻柔捏。 瞬间,少女目光中闪过惊吓、诧异的神情。 “就我而言,我不在意自己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只顺从自己的想法,作我想要作的事。” 我道:“救你,是因为觉得你这样死太不值得;搞上你,也只是因为我想要你。” “所以你强暴我?”少女的声音中有着明显地责怪,却是不见愤怒。 “对!” 我毫不回避地道:“如果说强jian你是得到你的最好办法,我就毫不迟疑地去jian,这就是我的做法。” “哪……哪有你这种人?” 织芝别过头去,没有再问什么,不代表谅解,却已是一种暂时和解。对于她而言,我或许是一种难以理解的存在也不一定。 在这之后,少女开始向我诉说着她的一生。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奇怪,不过对她而言,能够听她倾诉心事的人,已经不在这世上了,现在唯一睡在她枕边的,却是只有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十六年前,mama是娜莉维亚手艺最好的巧匠,不仅是织工,连过去只有男人才能获得传授的铸造手艺,她也精通,而且作得比男人还要好,你知道吗?我mama她真的好棒……” 织芝说了许多她母亲传授给她的手艺,那多半是童年往事,当时,她母亲的身体还没有这样糟,在一连串艰苦的生活中,设法给女儿留下温暖的回忆。 在述说这些往事时,织芝的表情很幸福,然而,这短暂的幸福却无法维持。 “外面的人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吧!mama在匠师考核的时候作弊,所以被技师学院驱除,成了这个都市的耻辱。” 织芝抿着唇,愤恨地说着,眼中闪烁的,是一种远超过面对我时候的深刻仇恨。 “唔?不是这样吗?” “不是,我mama……我mama她是被冤枉的!” 在少女微带哽咽的声音中,她说出十六年前的往事,如果一切符合事实,那就是娜莉维亚的一件大冤案。 对于倍受期待、俨然就是日后明星匠师的美丽女学员,周围男性的教师与同学,都打从心底地排斥,不愿意打破长久以来的传统,让一个下贱的雌性玷污了神圣的匠师领域,这样的黑暗情绪累积下来,随着她在比赛中过关斩将而逐渐升温,终于在决赛的前夜爆发。 在众多男性竞争者的暴力相向下,该晚上演的,是一场充满人性丑陋、自私、rou欲横流的凌辱宴会。虽然有点迷惘,我以前是不是也参加这种宴会?但不管怎样,我们毕竟没有作到这样绝。 处于暴力与胁迫下,所谓的人赃并获是很容易的,而全部由男性组成的比赛评判与陪审团,自也只会作出一面倒的判决,然而,真正的灾难却是在她被逐出学院后才开始。 织芝的母亲不仅遭到驱逐,更被剥夺了东山再起的机会,技师学院将她十根指头斩去,说是对她作弊的惩罚,跟着,在娜莉维亚的法庭上,她被陪审团剥夺公民权,在烙印确定之后,成为奴隶。 根据大陆公法,奴隶没有任何权力保障,杀之无罪,而奴隶的子女,则世袭父母的阶级,打从一出生就是奴隶。 这样的判决,自然是因为她过人的美貌,而被毁去整个人生的她,就被某个达官贵人如愿以偿地收作禁脔,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日子。 “mama就是在那段时间里头有了我,我的爸爸……应该是个精灵吧!” 织芝抚摸着自己长长的尖耳朵,自嘲地说道:“每个人都说我有精灵血统,是个漂亮的混血儿,但我却连爸爸是谁都不知道,mama也说不知道,我根本只是一个奴隶交配生下的杂种。” 几年后,那名达官贵人涉及贪渎案件,失势被捕,他全家老小、奴仆,连带他自己,不是被杀,就是被贬为有军功军官的家奴。 织芝和她母亲的奴隶契约,也就因此转手到另一名权贵手里,听她说,好像还是一个本地黑帮的头目人物。 由于在那几年的折磨里,织芝她母亲几乎已经不成人形,全然无复往昔丽色,所以主人也全没留意,将她们母女外放。 这是大陆上一种处理奴隶的制度,当手下奴隶过多,无暇管理时,可以给他们行动自由,只要每个月定期缴纳税金即可。 为了守护身体极差的母亲,织芝从很小的时候就努力赚钱,除了支付每月税金之外,也期望能早日赎身,和母亲一起脱离奴隶身分。 “虽然mama没有教我什么,但我还是自学了很多手艺,希望有一天能在比赛场上洗刷mama的冤屈,还我们一个公道。” 织芝低声道:“奴隶是不允许参赛的,我一直在筹钱赎身,但是mama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不好,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所以我才急着要钱,希望能参加一个月后的比赛……好不容易凑到钱了,可是……mama她……我要这些钱又有什么用呢?” 整件事情大致上是了解了,不过,我既不是法官,也不是司法人员,和我说这些事是一点意义也没有。 反倒是看着织芝小巧的rufang,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抛出美丽的诱惑,我yuhuo又炽,很想搂着她再干一场。 “先……先生,你是贵族吗?”像是考虑了很久,织芝抬头看我,小声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金币,而且还是那么多钱……” 织芝道:“不属于技师学院的平民要参加大赛,必须有贵族的推荐函,现在的这个主人,是没可能放我去参加大赛的,我……我……” 看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我大概也晓得她要讲的是什么了,当下并不着急,只是轻轻把玩她盈盈可爱的粉乳,等着她开口。 “你要想清楚,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而和我作交易,代价很大的,这些都想好了吗?” 我现在的行为,当然就是趁人之危,只是,明知道她已经没得选择,我却仍然希望能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这其实是没意义的作为,也是一种伪善。 “我……已经没有别的路了,所谓的人生,一开始就不属于我,只决定于那纸契约上,现在也仅不过是换一个新主人,只要能洗刷掉mama的污名,我怎么样都可以忍受。” 织芝说着,抬头与我对视,也不避讳我猥亵她胸口的手掌,反而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价值一样,主动把玉乳迎向我的掌心。 “我相信,我对你是有吸引力的,所以……所以,请你买下我的人生吧!” 作出祈求的一方是她,但在气势上,我却有一种被压迫得喘不过气的感觉,所幸,在地位上我是有资格站在上风的。 “知道了,我会买下你的。会让你成为自由民、会让你参加大赛、会负责洗刷你们母女的耻辱,而以这三件事为代价,你往后的人生就任我宰割了,这样可以吗?” “嗯!” “那么,对着你床头的母亲骨灰发誓,若你不遵守契约,你母亲的灵魂会永远在地狱遭受酷刑。” 这是一个很恶毒的要求,但是,当我将她解放为自由民后,她就不再是奴隶,与我之间的契约也没有任何依据,如果不立下这个誓言,我等若是全无保障,倘使她忆起了丧母之恨……我可不想养虎为患。 当然不只是单纯的发誓而已,我是个守信的坏人,但我朋友中并不乏发誓当吃生菜的无信之徒,为此我早学了乖。 听到我唱颂“非瑞克西亚魔神”之名,立下魔法咒誓时,织芝瞪大眼睛,惊讶于我有如此能力,同时也明白了我的认真。 “我,织芝·洛妮亚,以母亲的灵魂起誓,若我违背今日的承诺,我和母亲的灵魂会在地狱底受到酷刑。” 泪光朦胧,少女以颤抖的嗓音,说出恶毒的誓言,而当她举起手掌,与我触掌立约,从此我们的人生就紧密结合,祸福与共。 与织芝立下了约定,但如何实现才是问题所在。 虽说没有实权,但论军职,我好歹也是国内有数的几名万骑长之一,假如时间再早几个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可以轻易为织芝平反,不过现在霉运当头,只差一步就是身败名裂,没有大军在旁,我这万骑长的命令恐怕没什么意义。 要让织芝在比赛中胜出的把握,我确实是有。 基本上,要赢得这类比赛的奖项,除了技师本人的手艺之外,材料起码主宰了一半的胜因。 用三流材料作出来的护甲,要抵挡一级神兵,那根本是痴人说梦,所以每一个技师在参赛前,都要竭尽所能地搜罗各色材料。 这方面,我敢打包票,如果把存放在港口寄物所的魔蛟残尸拿来,作为材料,只要手艺不太差,怎么做都是一级的防具或武器,配合着织芝的巧手,这已足够作为胜选的保障了。 但却有一个问题。要把蛟龙这类强力神兽,有效作成防具或武器,这并非普通技师所能担任,否则我在港口随便找个裁缝或是打铁匠不就可以成事? 要做这样的工作,除了本身要有超卓手艺,更要有一定的魔力修为,在锻造中唱颂咒文,才能全功。 织芝的手艺全是自学,但她对魔法根本一窍不通。 魔法、灵力不比内功,可以传递转输,要在短短一个月之内,让她拥有相当的魔力修为,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这一点,我也已经想到办法,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去拿钱,为织芝赎身。 赎身费总共要六十枚金币,本来加上我的酬金,织芝是存到差不多钱了,但因为母亲的丧事,花掉了一些,我身上没有那么多,只好去港口的寄物处,取出一些宝石、缀饰,拿去典当凑钱。 拎了大概六十二枚金币在身,我回去找织芝,预备找她的主人去赎身,哪知道回到住处,屋里凌乱一片,却是人去楼空,逼问了几个邻人后才晓得,今天是要缴税金的日子,织芝不知怎地与他们冲突起来,就给抓走了。 我一听可急坏了,没有用粗陋打扮掩饰的织芝,可是个小美人儿,就这么给这些粗人抓了去,后果可想而知。 我一向的习惯,凡是我的女人,绝不许别的男人染指,这顶绿帽倘若戴上,那可乖乖不得了。 问明方向,知道是在九龙山上,一个名叫“玲珑怨”的夜总会,拥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是娜莉维亚的水师副提督,素来在那边饮酒作乐,我不加思索,便直往该处赶去。 在途中,我已经心里有数,这一趟免不了遇到武力斗争,只好期望能够混进去,救人出来后成功逃脱。 计划的前半部是成功的,但是在偷袭打倒守卫,救出了衣衫不整、险遭凌辱的织芝后,终于惊动了酒店的守卫,七八名持刀拿剑的打手,一拥而出,阻住了去路。 织芝是手无缚鸡之力,而我也仅有缚她之力,要正面与这些打手作战,肯定有死无生,所幸,我早有准备。 魔法师与武者敌对,第一要争取的就是念咒时间,我没把握在对方七八样兵器乱斩下来之前,念完咒语,所以回手一拉,扯开织芝身上蔽体的布袍,雪嫩胸部整个暴露出来,看得旁人全傻了眼,而我则趁机唱颂咒文。 “古老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百里湛蓝之名订约,出来吧,yin虫!” 时间太短,简单的咒语,我仅来得及召唤弱小的yin虫,不过也应该够了,当近二十只外型近似粉红色毛虫的yin虫,分别掉落在那些打手的身上。 对此毫无抵抗能力的他们,受此突袭,马上就抛去刀剑,倒地发出yin荡的呻吟,双手忙着在身上的重点部位乱抓乱摸,定力差一点的,已经开始作出不堪入目的动作了。 “你……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见到我的手段,织芝吓了一跳,也不怪我刚才对她的举动,迳自投来期待的目光。 “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先逃命再讲吧。” 拉着织芝逃跑,跑没几步,又有人拦路,而且这次是将我们团团围住,不但人数比刚才多,而且还出现了第三、第四级的正职魔法师,瞧这声势,绝非是区区的夜总会保安,而是娜莉维亚的警备军。 要和他们交手,起码得要召唤出yin兽才有抵御能力,但看情形,恐怕我连召唤yin虫的时间都没有,事情真是麻烦了。 召唤yin虫以上的yin术生物,必须要奉献祭品,我眼光不禁瞥向不远处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只要我能抓住她,然后有二十秒的时间唱颂咒文,那么……哪有可能啊? 那个侍女人在包围圈外,要抓住她得要突围而出才行,而二十秒的时间,别说那几个手底结印、蠢蠢欲动的魔法师,随便几样兵器斩下,我就完蛋了。 身边只有衣不蔽体的织芝,拿她来当祭品,我可舍不得。理论上,yin兽是为了吸收祭品的性能源,这才被召唤而来,假如使用得不好,很有可能危及祭品的生命,使用时必须有这样的心里准备。 那么,该怎么办呢?包围网逐渐缩小,左边两个红袍魔法师的手里,也泛起了红光,是魔法弓箭?还是火球术?反正都是会让人便成焦炭的东西啦! 如果亮出身分,这些家伙会住手吗?很没把握啊! “好家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敢这么单枪匹马杀进来,你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离开吗?” 正当我犹豫不绝,忽然响起一声大喝,围着我们的众人登时让出一条路,让一名尖嘴猴腮的瘦子走了进来。众人见了他,微微躬身行礼,织芝抓着我的那只手,更是惊得直晃汤,显然这家伙就是什么水师副提督,持有织芝奴隶契约的那人了。 然而,此刻的我却一反适才的怯懦,甩开了织芝紧抓不放的手掌,昂首阔步,直往那人迎去。在众人的视线中,我们两人相互对峙,气氛一时间紧绷起来。 “哈哈哈哈~~要是不好好陪我喝个三杯,我可是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原本的敌意消失无踪,我们两人先是握手,跟着便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你这小子,不是说在这里当个小军官吗?怎么混得这么好,水师副提督耶!” “再好也比不过你啊!堂堂的帝国万骑长,小子,到底是用什么肮脏手法jianyin掳掠得来的?” 一场将爆发的撕杀就这样解决了,我怎样也没有想到,昔日老友居然在此地混得风生水起,更巧的是,织芝的奴隶契约就掌握在他手上。 “原来是你有意思,早点说嘛!大家朋友一场,送你个小奴隶有什么关系,不过……” “阿巫,这女的是我开的,你不是记性这样不好,忘记了我的习惯了吧?” 阿巫、巴闭还有我,当初是一起在妓院混着玩的,我自然知道这家伙好色的程度不下于我,看在朋友情分上…… 呃,或许是看在我的万骑长徽章上,将奴隶免费送给我,但是见到这么漂亮的精灵美人,何只是食指大动,根本就是十指大动,哪有不想染指的道理,吓得织芝往后退去,却给后头的护卫团拦住。 因此,我冷冷地出言警告,阿巫是很清楚我的强烈占有欲,一但被我宣告为所有物,旁人想要沾染,就得要面对我的报复,有道是: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和我一起疯过混过的阿巫,是知道事情严重性的。 “算了算了,问问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呢?”阿巫搓着手,命手下取来织芝母女的奴隶契约,交给了我。 当我把奴隶契约当着织芝的面撕成粉碎,在阿巫狂呼可惜的声音中,浮现在我和织芝面上的,是一种毫无欢欣之意的笑容。 这张打从她出生起,便cao纵她人生的薄纸,终于被销毁,却并不代表解放,只是另一个囚锁的开始,而这次卖身的期限,更是漫长的一辈子…… 如果我和织芝认识的时间再长一点,再多了解一点她的个性,那我就会相信她的承诺。 然而,这时的我们,相识未久,我不敢这样坦率地信任她,为了日后着想,我用了这个伤害她最重的方式,这是我日后思及常常懊悔的一件事…… “阿巫,你的名字好难念啊!我就是因为把你的名字给忘掉,所以才找不到你的。” “不是吧!你这小子,我这么终刚强兮不可凌的威武名字,你也会忘掉,太没义气啦!” 故友重逢,特别是一对酒rou朋友的重逢,当然不会有什么高雅的庆祝法,由于织芝已经疲惫万分,而我明天有与她有事要办,就请阿巫派人护送她到附近的旅社去暂住。 “你和巴闭这两个小子真没意思,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太不够义气啦!” 阿巫叹道:“想当初我们黄色三连星义薄云天,誓同生死,每次嫖妓都是辉煌胜利,想不到才分开短短几年,巴闭就已经不在了,唉,老友啊!巴闭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我总不能老实讲说是被我一剑干掉的吧! 当下含糊混过去,与阿巫一聊,才知道这小子自花钱走后门,调到娜莉维亚来当个小军官后,便广收贿赂,与地方上的黑帮、富商打好关系,加上他逢迎拍马造谣生事的本领极佳,几年内便在官场扶摇直上,成了水师副提督的高官。 “讲是这样讲,其实这水师副提督也没什么了不起,娜莉维亚没有战事,我们当兵的也没机会升官,这个港都水陆军俱备,我这水师副提督根本就没有耍威风的地方……油水确实是不少啦!但哪里比得上你在王都当万骑长那么走路有风。” 娜莉维亚是大陆上属一属二的繁荣都市,别的不讲,单是九龙山上这一大片销金窝,就不晓得有多少油水进了当官的口袋,是外地官员眼中的大肥缺。 我们现在置身的这家“玲珑怨”夜总会,阿巫就是里头的大股东,当初成立时,他半毛钱也不用付,只要负责一件事,就是保安。 “阿巫啊,有件事我很好奇,刚刚跟在你身边的那一大票人,都是你从军队里抽调组出的护卫团是吧?” “是啊!乱强一把的吧,是我精心挑选,个个都是一流好手,我……” “你一个水师副提督上夜总会玩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多护卫?” “这……仇家多,当然要多作一点防范。” 果然,看他那一脸尴尬,我就知道不对,能在短短几年内爬得那么高,说没有得罪人我才不相信。而不待我再问,他已主动岔开话题。 “对了,百里,你知道吗?巴闭他老子还真是头没人性的禽兽东西!” 阿巫似乎相当气愤,重捶了一下桌面,“巴闭他不是有jiejie吗?大概是几个月前吧,那头老王八借酒装疯,居然把自己女儿给干了!” “真有此事?果然可恶!” 最后一次见巴闭的父亲,是负责拿抚恤金给他,当时只记得是个酒精中毒的醉鬼老头,没想到居然最出这样不要脸的下流行为。 “这还不算,更可恶的是,他清醒了以后,还连续又干了十几个晚上,你说,他是不是衣冠禽兽?” “真是禽兽不如,居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太可恶了!” “就是说嘛!所以前两天巴闭他jiejie寄信给我,说要投奔于我,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反正我这里空房间多嘛!” “应该的,怎么说巴闭都是我们的好兄弟啊!将来要是有机会,那可得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这个……当然……嗯……哼!”阿巫闷哼两声,在胯下女人的牝户里射出jingye。 这是他的鬼主意,为了庆祝我们兄弟重逢,所以我们两个人跨马谈话,简单来讲,就是一面搞女人,一面说话。 为了怕被窃贴,“玲珑怨”里派来的姑娘,都蒙上双眼、塞上耳塞,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我和阿巫直接掏枪上马,最后还是这家伙不行,先射一步。 “就这样输你,我不甘心,刚刚是开胃菜,现在来正餐。” 阿巫拿起桌上的铃铛,摇晃两下,立刻有两名穿着火辣之至,蒙着眼睛、塞住耳塞的美人被推了进来,看她们两颊泛红,两腿不住扭动的模样,肯定是给喂了春药。 “老友,便宜你了,你先挑吧!” 这两个妓女都不错,虽然不如织芝,但也是很好的货色,我瞥了一下,对于左边那个长发美人比较有兴趣。 她穿的极少,胸前是透光绿边鸳鸯肚兜,粉红乳晕在薄纱下更明显,下身只穿一件性感的绿色绣花亵裤,两条修长的大腿,肥白圆润,扭来晃去,看了就让人心动。 “决定了,我要左边的那个大白腿。” “喔,那右边那个小白屁股就是我的了。” 也不多话,我和阿巫分别拉过自己中意的美rou,立刻掏枪上马。 我把那美腿女郎压在身下,抓紧她丰满白嫩的美臀,将roubang插入她的花瓣,不断进行活塞运动。 “喂!百里,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啊!” 阿巫搞起那个妞的屁眼,rou茎快速进出,很快就将那女的搞到浪叫连连。 “我和我上头的那个水师提督处不来,这老头最近藉口肃贪,满脸铁面无私,一直在找我的漏洞,其实谁不知道他贪得比我还多,你一向点子多,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搞定他。” 抚摸着青葱似的雪白双腿与曲线优美、浑圆高挺的臀部,我卖力抽插,一面将阿巫的问题听在耳里。 “你要怎么办?我可不杀人放火。” “不是那个意思,你以前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春药吗?弄点出来,我只要让老家伙发生丑闻,弄得他下台就可以了。” “只有这样子倒是没问题,不过有往有来,你也帮我一个忙。” 在春药和猛力抽送的刺激下,我胯下这名大白腿美女,不停地柳腰摇摆、挺直、收缩,最后身子仰卧起来,让我一面托起她圆滑的臀部,一面揉摸着她肥硕的rufang,继续抽送。 “我的妞要参加你这里技师大赛,需要贵族推荐,你是这里的地头蛇,我要你当她的推荐人,还要帮忙让她获胜。” 饱满的酥胸和玉腿压在我身上,大白腿美人上下摆动着小蛮腰,高耸rufang也跟着激烈晃动,洒下滴滴香汗,青春洋溢的胴体,在性交频率中不断摇摆。 “当推荐人没问题,至于获胜……这不太容易啊,那玩意儿从来没女人参加的,何况你的妞……哎!好爽!” “少唬我,这种大比赛,哪可能没有暗盘,反正你尽力就对了。” 一只迷人的肥白美腿,夹缠在我腰臀之间,柳腰粉臀不停的扭摆往上挺动,牝户更是不住的夹紧rou茎,在我的卖力抽插下,高潮已经逐渐到来了。 “哎……好……那我就尽力……嘿!这婊子的屁眼真紧。” 阿巫胯下的蓝抹胸妓女,那宛如白桃般隆起的屁股,不停的吞咽着他的rou茎,而我这边,大白腿美人儿的牝户紧紧夹住rou茎,圆耸恼人的玉臀,以及紧裹着灼热roubang的rou壁,使我快乐的几近销魂。 终于,在双方达成协议的瞬间,彷佛展示友情一样,我们不约而同地射精,然后向对方竖起大拇指,露出同样的下贱微笑。 “小子!你他妈的实在是太帅了,世上还有像你这么强的男人吗?” 性交之后,我们继续享受美人的koujiao,同时像以前那样自吹自擂,这时,坐在我对面的阿巫,懒洋洋地说道:“百里啊!巴闭他jiejie的滋味怎么样?” “什么啊?不是说要你以后帮我介绍吗?” “干么还介绍,你搞都搞过了,有什么自我介绍比这更亲密?” “等等,你……你说什么?” 对着我吃惊的表情,阿巫好像也吓了一跳,拉起了正趴在他胯间吮吊的那蓝抹胸妓女,奇道:“你以前在王都没见过吗?大白腿那个是大姐丽丽,小白屁股的那个是二姐莉莉,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 “混……混帐东西,你不是说她们前两天才寄信来吗?” “她们寄的是平信,来这里骑的是快马,结果信和人同时到,我也很无奈啊!谁叫帝国邮政效率那么糟。” “人家是给父亲强暴,过来投奔你的,你、你居然就把她们推入火坑!你、你……” “呃!这事很奇怪吗?” 阿巫把手一摊,无奈道:“每一个来投奔我的女人,我都是这么干的啊!要不是开妓院,哪有那么多空房间可以随时招待人睡?” 看着他一副很无辜的表情,有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我终于想起来了:阿巫的名字,一个很有气势,堪称为国家栋梁的好名字…… 他叫“巫-添-梁”没办法,你能期待像我这样的人,会交到一个怎么样的“朋友”对于阿巫的要求,老实说我有些担心,不想参与过多的官场斗争。 可是当他提到,他的顶头上司水军提督,是本次技师大赛的主判,要cao作技师大赛,首先要排除他的妨碍,为此,我只有勉为其难地帮他调药,不过还是要他发誓,只是闹个桃色丑闻,绝不伤害人命,省得连累到我。 “你这人也真是的,这么罗唆,连好朋友都信不过吗?” “不是信不过好朋友,是信不过你。巴闭他两个jiejie就是太相信你了,所以现在才会在妓院里接客接到腿软……” “去,讲这样,昨晚搞她们的时候,你不是也很高兴吗?” 阿巫道:“好好好,我发誓,如果我用你的药去伤害人命,就让我什么官都当不成,像狗一样被通缉着跑,可以吗?” 这个誓言还算可以,再加上听说那个水军提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便开始着手配药。 最有效的春药,当然是深获血魇大法师推荐,号称天下第一yin药的凤脑香了,不过这玩意儿效果太强,得想办法稀释一下,好在手上还有一些原料,虽然泡过水,效果或许差一点,不过就将就着用吧! 阿巫似乎很高兴,接过凤脑香的磁瓶,欢天喜地就跑走了,看他那副贪婪模样,说不定还要把这春药先自行试用两遍,确认药性猛烈后,才拿去阴谋害人。 果然,就在当天夜里,就传出阿巫在“玲珑怨”里头当上荒野大嫖客,召来三十多个妓女开无遮大会,最后险些精尽人亡的惨事。 这事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当两个他手下的白魔法师,神情尴尬地来敲我的房门,我则没好气地将一罐调配好的解药交给他们。 凤脑香这天下第一yin药无法可解,所以我交给他们的,是我从yin术魔法书里头抄录,保证射精之后立即回气的“龙精虎猛丹”估计可以让他支撑到毒性泄尽。 事后当然是有了一些惨痛代价,我遇到阿巫时,他整个人都快瘦了一圈,腰也直不起来,只能趴在软榻上,像条死狗般有气没力地和我说话。 尽管出了大糗,他倒是没有露出尴尬表情,羞耻心这种东西,与阿巫是毫无关系的,倘使在意这种事,他也不能升到这样的官,事实上,他连一点教训都没有记取,见到我就忙要我再配个百来颗龙精虎猛丹给他,而在他身边,甚至还躺了两个浑身光裸的黑发美人。 之后,阿巫就与我商量,他新看上了一个又美又俏的小寡妇,只是苦无良策将之收作禁脔。 “这小寡妇叫做白淑卿,这是画像,你看,漂亮吧!” 我从阿巫手中接过画像,果然是个美人儿,尖尖耳朵、毛茸茸的尾巴,是狐族的半兽人。 在各种族中,狐族是出了名的专出俊男美女,这小寡妇是这般的美貌,素来喜欢美艳熟女的阿巫,定然不肯放过,就不知道他的困难何在? “堂堂水军副提督,怎么会搞不定一个平民寡妇?怎么?她背后有哪个权贵撑腰,你惹不起?” “那倒不是,只不过这小寡妇贞节自持,开了一间善堂,收容孤儿老弱,在娜莉维亚很有名气,随便动她,怕惹出民怨啊!” 原来是这样子,难怪这家伙要找我求助。 稍加思索,我已有一计,低声道:“开善堂什么的,里头人口一定复杂,你就捏个罪名,说她窝藏逃犯,或是她在暗地作人口买卖,然后派人把她逮捕过来审问,这样不就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吗?” “妙计!妙计!果真不愧是我的好友,衣冠禽兽百里湛蓝啊!” “谁是衣冠禽兽?咦?你现在搞的人是谁?啊!你这好色的畜生,又在搞巴闭他jiejie?你难道不会良心不安吗?” “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身上还带着两帖春药,让她们吃下去,这样如果不干她们,她们就会死。为了解救好友jiejie的性命,我们两个只好含泪挺身而出,这样良心就安了。上次我干的是大白腿丽丽,这次就让我cao莉莉的小白屁股吧……嗯!阿巫,你这样盯着我看干嘛?”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你是帝国万骑长,而我只能做个小小地方海军副提督了!” 因为在娜莉维亚并没有落脚之处,所以我和织芝现在的住处,是阿巫名下的一所别墅,为了将举行的“明日的名匠就是你”大赛,她借了大批书籍,回来仔细研读。 讲到借这些书,还真是闹了点风波。 以织芝的身分,是没可能在技师学院的图书馆借书,理所当然,这项任务就落在阿巫的头上。 当图书馆以“重要书籍禁止外借”的理由,不欲借出,这家伙立刻带了五百士兵直闯图书馆,借口“有叛国犯人藉藏书交换机密”为由,一口气连续查扣了三千本珍贵书籍,全数搬回别墅,供织芝参考。 连续几天,织芝把自己埋在堆积如山的书海中,一本接着一本地翻阅,神情专注之至。 织芝的精灵血统来自父系,讲是这样,但她的父亲也只不过是一个奴隶,当她母亲被贬为奴时,遇到了一个喜欢观赏杂交秀的主人,没事就让手下女奴和府内奴隶表演性交秀,精灵、半兽人,甚至马厩里的雄马,都曾和织芝的母亲有过一腿,也因此,对织芝来说,被问及父亲是谁,是一个相当羞辱的问题。 不过,或许此刻她会感谢给予她精灵血统的父亲。 和纯血人类相比,精灵的记忆力、学习力都比较优秀,之所以会被人类赶到前头去,主要是因为人类天马行空的创造力,这是人类之所以能和大陆上各种族相争锋芒的最大理由,而同时自父母亲身上遗传到两边的长处,织芝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水桶里头的海绵,以惊人的高速飞快地吸收知识。 在我的要求下,阿巫特别从技师学院请来几位讲师,为织芝补习。 我事先帮她做过化妆,戴上面纱,伪称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令那些老顽固破格施教。 几天下来,讲师们啧啧称奇,原本倨傲的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转变,相争抢着收这名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为徒,然而,每一位讲师也都有同样的感叹:现在才开始学魔法,实在太晚了,成就有限,浪费了一块好材料。 这件事我之前就已经想过。在这尚武的年代,世上的匠师毕竟还是以铸造神兵为主流,这是不争的事实,然而,什么样的东西叫做神兵呢?以一柄宝剑为例,最先被要求的自然就是锋锐无匹、斩铁如泥,但是,光凭优秀材料与打磨,效果有限,而世上又哪有那么多玄铁精金? 可是这样一来,另一个问题也随之出现,假如匠师本身不会魔法,怎么可能做出这些见鬼的强力功能? 这就是为什么,早期的神兵不是由某些贤者亲自制作,就是由某国皇室延揽一批优秀匠师与魔导师,合力制造。 到了现代,要成为一名优秀匠师,不通魔法更是不可能的。但是,魔法本身是一样很麻烦的东西,在某些层面上,比习武练内功还要麻烦。 内力还可以吃一些灵丹妙药,或是请武学高手转传内力,但在魔法上,我可从没听说有个门外汉因为吃了奇花异草,或是被大魔导士传功,而一夜间拥有强大的法力。 嗯,或许是有,但那多半牵涉到自毁元神或是毁人元神,藉由魂魄融合的方式,达成法力转移的目的,不但复杂,而且牺牲很大。 就目前的情形来说,我既不愿、也没有能力施放这种法术。 但也不能这样下去,否则比赛的时候,织芝只能通过笔试,然后在比赛场上看着人家干瞪眼。 就连编织护袍都要配合魔法了,更别说铸造神兵了,为此,我思索良久,仍然是只有那一千零一个计策,极度凶险,非到最后关头我不想使用的一着:yin术魔法书的最后一章,地狱yin神。 “相公……有点事想打搅您。”一次欢好结束后,织芝低声问着我。 在这之前,她再次以她那几乎是“神之手”的天赋本领,数度让我喷射出来,老实讲,在我生平遇过的诸女,织芝虽是美丽,但在床上的感觉并不见得就赢过星玫、邪莲,可是她柔腻纤嫩的玉手,轻轻包裹住rou茎,施展那如魔似幻的koujiao技巧,却真是千古一绝,令男人想不投降都不行。 而欢好之后的她,披散着橙色秀发,像头温驯的小绵羊,雪白肌肤,柔滑细嫩,粉纤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越看越觉得我在这交易中占到便宜。 基于一些计划,我刻意不让织芝晓得我的身分与姓名,而不知怎地,对于打从出生起就是奴隶之身的织芝,虽然这只是伪善,我仍然希望能展现一点温柔,让她选择“主人”以外的称谓。 几经思考,织芝却使用了“相公”这个令我为之一愣的称呼。 “我……我真的可以吗?过去我从来都不知道,当一个优秀匠师是这么样困难的事?” 或许是因为这些时间的大量学习,当知识累积得越多,越知道自己的不足,沉重的心理压力,当不必在人前强撑,这个个性坚强的女孩,也不禁对我露出了疲态。 只是,这种高尚情怀,我这个远离书本的文字败类自然是难以体会。 “我很认真在追了,但是每一个老师都说,我这年纪才开始学魔法已经太迟,这辈子成就有限,更不可能参加下个月的大赛,我……” “我去他全家大小,你干嘛这么在意他们的话?织芝你的男人是我,不是那些老头子吧!” 握着织芝的雪肩,我道:“这几天你学的东西,过去你并不晓得吧?但你不是一样做出很多很棒的作品吗?你应该对自己更有自信一点啊!织芝你是五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你学一天,就比得过那些老头学一年,距离大赛还有二十多天,你一定会赢的。” “可是,我不会魔法,而且……” “不会魔法又怎样?织芝你专心在你要学的东西上,剩下的,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 我拍胸道:“相信我无人能及的好色欲望吧!为了要把你这漂亮的精灵美人,收作我的奴隶,我拼了命都会完成我们的契约,让你在大赛胜出。” 这话确实不假,在让织芝积极修业补课的同时,我通盘考虑各种可能的方法,假如我手上这时拥有一万骑兵,我可能会直接考虑在赛前干掉所有参赛者,或是直接威胁裁判。 在我的鼓励下,织芝似乎安心下来,脸上出现微笑,却还是有那么一点抹不去的忧虑,这时,我知道自己该拿出一点实质保证,同时和她谈一谈我预备进行的手续了。 “正常情形下,魔法绝对不可能一蹴而成,就算可以速成,也一定会付出相当的代价。” 我道:“让你魔力速成的办法,我已经找到,若实在不得已,我们再来考虑是否非用不可吧!” 织芝的特训很有效,当然我帮她伪造身份的能耐也不小,因为相信她是来自王都的贵族千金,加上发现她不可思议的天赋巧手,那几个帮她补习的讲师,最后决定联名推荐织芝参加大赛,让我和阿巫可以放心地在幕后举杯窃笑。 时间匆匆,转眼间便开赛,以黑马姿态出现在比赛中的织芝,在女子组一路过关斩将,只能用势如破竹来形容,尽管她不会魔法,但是我想她的那双天赋巧手,冥冥中可能就有神明的祝福,让她随心所欲地创作出,旁人必须要靠咒文催化才能组合出来的作品。 织芝在比赛中大受瞩目,为她补习的多位技师学院讲师,更是不遗余力地宣传这名弟子的优秀天赋,而她的最后作品,一件以水火魔蛟身上蛟皮制成的护甲,成功掳获了所有裁判的惊叹,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 这是想当然的事,技师学院里虽然有很多权贵子弟,但纵使再有钱,顶多也不过弄些狮鹫皮、雷鸟皮,能从南蛮荒地弄来亚龙皮,已经是非常了不起,哪可能真的把蛟龙皮弄到手? 就算能找到蛟龙,没有绝顶高手压阵,就算牺牲个四五千名士兵,也不见得能够屠龙。 光是材料就占了压倒性优势,相较之下,织芝因为不会魔法,在缝纫上显得粗cao的缺点,就可以被忽略,而当她在我授意下,宣布将这件作品致赠给娜莉维亚技师学院,裁判们更是毫不犹豫地判她为冠军,并授与“织女”的荣耀之名。 不过,织芝和我都知道,两代的仇怨,十六年的委屈与心酸,她要的绝对不只是如此…… “成为织女之后,我要证明,男人能做的,女人未必就做不到,所以,我要参加铸造竞赛,在两边项目同时夺冠!” 这番宣告在娜莉维亚引起轩然大波,连阿巫都吓了一跳,没想到我要把事情玩得那么大,技师学院则将这视为十六年前的旧事重演,和衷心期待的人相比,有更多人是抱着幸灾乐祸的眼光。 织芝在魔法上面的弱点无疑是致命伤,幸好,她母亲留下了一些遗卷,里头记载的一些秘诀,令人叹为观止,更是扼腕当年为何没有让这样优秀的人才胜出。 靠着这些秘诀,还有我的背后帮忙,织芝以行险的方式,铸造出种种虽然没有魔咒加持,却依然获得裁判肯定的兵器。 当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当织芝渐渐打入决赛,便开始有人怀疑她的身分,想要调查,为了妨碍这些多事的家伙,着实花了一些手脚,最后虽然被他们的使者查到王都内从无此人,但这些使者却在入城时,被阿巫秘密率军拦截,一个个被监禁在地牢里。 也有不甘让一名外来者获胜的地方权贵,想要暗中影响比赛,但或许是他们的不幸吧! 讲到背后耍贱的手段,我和阿巫只会更高一筹,因此发生了多次不为人知的拦截战,后来更演变成娜莉维亚军方的权力斗争,整个过程甚至可以用惊险万分来形容,不过,横竖不是此事的重点,就不必多提了。 总之,在我们使尽各种手段的秘密护航下,织芝成功打入铸造神兵的总决赛,只是,在众人欢呼的预备庆功宴上,我却没有看到这独具巧手的精灵少女,心中泛着不安。 我来到她的工作室,见到熊熊炉火烧得炽盛,少女颓然坐在地上,两眼通红,身为技师最应该重视的手臂上,用匕首割划了十数道鲜艳血痕,犹自淌着鲜血。 没有大惊小怪,这是此刻最不需要的东西,我撕下衣袖,不发一言地帮她包扎手腕,跟着就为织芝宽衣解带,在炽热的火炉旁,与她激烈地zuoai。 “有什么不顺利的地方吗?” 事了,我搂着织芝,轻声地探问。她的情绪已经和缓不少,但被我这一问,表情仍显得沮丧。 “相公,我……我可能没办法继续比赛了。” “哦?为什么呢?” “铸、铸造不起来……不管我怎么试,没有魔法,就是没办法成功改造龙牙……滴血也没用,什么办法我都试过了……” 织芝抬头望着我,清秀的脸蛋上,是一种心力交瘁的疲惫,目光中更泛着泪水。 “对不起,相公,我……我也许不行了……” 聆听少女的啜泣,看着她被割伤的手腕、受不住龙牙魔力震汤而泛血的十指,我心头痛了起来,知道自己再一次地别无选择。 “织芝,你不相信我了吗?” “哪有?我怎么会……” “那你只要继续维持这份信仰就好了,我是拥有你人生的男人,是你的神,只要你信任我,我就可以帮你做到一切。” 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语,我正色道:“你的问题,我有办法解决,但是这一次,你必须付出很大的代价,所以,希望你好好想清楚。” “我必须付出的代价……是什么呢?” “织芝,我要你再出卖一次自己的灵魂!” “咦?” 世上的魔法异术,以黑白青红蓝五色为志,共分为黑暗、光明、地、火、水五大系。 任何魔法教材的第一课,在介绍完分类之后,也都不约而同地会提到两大铁则。 第一、修练魔法、累积魔力或是灵力,非同于武者练气,牵涉到以自身为容器,呼应自然之力的基本原则,绝对没有可能取巧; 第二、五大类术法彼此相生相克,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同时施放两类咒术,就算是修练,也几乎没可能横跨两个类别来兼修。 假如根据这些铁则,从没修练过魔法的织芝,要在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那完全是不可能的,不过,就像我变态老爸常常说的,世上一切原则是为了被打破而存在。 以前在王都,与魔导队的术者聊天时,也总喜欢听他们说着种种秘闻:某某魔法师曾经以禁忌咒术,让某个不会魔法的人一夕暴强、因为机缘巧合,魔法师们创造出了某种超强力的诅咒生物…… 这些都是破解寻常魔法原则的例子,虽然大部分都是邪道,而且以失败收场,即使成功,也是得不偿失的惨胜,不过到底为后人留了一条路子,让后世的魔法师知道,曾有人试着突破魔法限制,而我们所相信的魔法原则,并非是牢不可破的…… 根据我查到的资料,似乎是个从没经历实战的超级理论派学者,或许也就因为这样,他提出了许多天马行空的奇异理论,并将这些想法写入他人生的最后着作,yin术魔法书。 仰慕着史上最强传说,追寻yin术魔法师的小之辈们,大概想不到,yin术魔法书的内容绝不如想象中简单。 两大魔法宗师都认为,生物在情绪波动时,会发出比平时强上数倍的能量,其中又以性交时散发的能量最为强烈,以此为基础,他们开发了许多令现今魔法水平瞠乎其后的技术,其中,也包括了如何让人一夜间拥有强大魔力。 确一点的说法,他们的研究成果,正是千百年来无数野心家的梦想:制造最强的战士。 两大宗师不约而同地认为,要突破先天的灵格限制,拥有超越自身容量的强大魔力,只有魂魄融合一途,将两种不同生物的魂魄巧妙融合,就能相辅相成,发挥出超越原本的强大力量。 这并非是什么独特论调,很多在这上头努力的先人,都是以类似论点着手,但是,要让两种生物的魂魄融合,而不产生任何后遗症,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也是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生化魔法的颠峰成就:龙战士。 神明创世时,给各种族独特的长处与短处:精灵族可以使用强大的魔法,却没有强壮的身体; 兽人族有强壮的身体却没有文明,更不擅长魔法;龙族缺少智慧,但却拥有任何生物望尘莫及,几乎能与神明匹敌的恐怖力量。 几乎是世上最强生物的龙,可以飞行,有着天生的超强元素魔力;它们的身体具有可怕的自愈能力,极强的抗拒魔法体质,使得就算是十几个魔导师同时对它施展魔法,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因此,从有历史开始,无数野心家与武者就希望能得到龙之力。 目前天下五大最强者中,龙女jiejie李华梅,就是传说中神龙的后裔,拥有强横的“八歧黄金龙”力量,而深不可测的“黑龙王”黑泽一夫,一身修为据说也与龙有关。这是先天遗传的力量,但至于后天获得龙之力的例子,则是只存在于传说中的梦想。 在法米特的无敌岁月中,他曾经与龙作战,也曾经凭着魔法屠龙,并以此完成yin术魔法书的最后绝招:地狱yin神。 根据他的说法,龙族结束生命时,一身的能量精华汇集于脑部,形成俗称龙丹的龙之魄,将这东西吸纳于体内,就能得到龙之力。 以自身的智慧,弥补龙族的先天不足,将龙的魔力与力量归于己身,恃之修练,那就是无敌战士的诞生。 不过,如此庞大的能量,除了龙族那样的巨体,其它生物根本没可能承受。 无论是人类、精灵、兽人,甚至罕见的巨人族,一但吸纳龙丹,最后下场就是爆体而亡,所以,这个美梦只能望而兴叹。 然而,根据yin术魔法书的记载,只要有适当的触媒,这梦想就可以被实现。 触媒的次选,则是纯洁的天人之血。这点在某方面甚至比天外陨石更难找,龙族虽然罕见,到底仍是存在于世上,但试问我要去哪里找一个神,并且要求他“请给我一点血好吗?” 这两样东西以外的触媒,全都是一些有使用期限,虽能成功,但是长则三月,短则一刻钟,肯定爆体无救的不良品,因此,法米特自己也承认,这个技术没什么实用性。 只是,真是走了狗屎运,两位大宗师找不到的东西,却被我撞到。 拥有天使血统、能张开圣洁光翼的天河雪琼,她的血,就是最理想的触媒。 当时我撕裂她光翼时,又趁机保留下她的血液,尽管不多,但是也合用。 这没脑子的臭婊替我宰了水火魔蛟,根据血魇秘录,千年蛟已然算是龙,所以死时脑里会形成龙丹,这点我亦已取得,最棘手的两样素材都已拿到。 地狱yin神的本意,是施术者以天人之血、祭品女子的一魂两魄,在性交高潮的强大灵波中,召唤太古魔神,附身于己攻击敌人。 但在法米特手上有了改动,借着太古魔神至高无上的邪力,镇压龙之力的反噬,迫使龙丹与宿主融合为一,成为没有后遗症的龙战士。 让织芝拥有魔力,却动用这么大阵仗的魔法,实在是有些夸张,但除了这样,我也想不到什么其它办法,可以一夕间让织芝拥有强大魔力。 魔法本身从未经过考验的危险性,加上必须丧失一魂两魄的代价,这就是我迟迟不愿意施行这项术法的主因,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 “已经想好了吗?”对于我的这个问题,对面的精灵美少女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吗……” 将整个法术的始末,完全告诉织芝,而既然她已有决定,我就不必再多说什么废话。 人生有很多时候,我们会不得不做出一些抉择,尽管这些抉择并非最好,甚至有可能在往后的回忆中,令人黯然,但假若重来一次,我们仍只能做出同样决定,因为打从一开始,我们就被限制了选择的空间。 置身于这栋别墅的地下室,我依照魔法书中的图样,布置了一个祭坛,地上画着花了我一天时间的巨型魔法阵,中间则是一张顺着人体曲线凹凸起伏的石台,四十九根蜡烛,分布在魔法阵周遭,闪烁着昏黄星火,在内圈还有五个香炉,分别燃烧着相应的草药与矿石。 这些药草与矿石,是练金术中极高等级的稀有材料,我一方面是长期在搜集,一方面是托了娜莉维亚水陆交通发达,诸般异宝汇集的福,这才把几样东西集齐,若是失败,短期内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将俗称龙丹的龙之魄,以封龙印的咒法封住力量,被织芝夹放在两腿间的牝户,而最重要的药引,则被我紧握在掌中。 初次使用第五级以上的魔法,一切只能靠自己,心里紧张得直冒冷汗,好半晌,才勉强镇定下来,沉声说话。 “那么……就躺上去吧!” “嗯。” 织芝点点头,在石台上躺了下来,冰凉的触感,令她轻叫出声。为着等一下的施术,她并没有多穿衣服,仅是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隔着半透明的薄纱,浑圆雪乳、纤细胴体,都在我视线下展露无余,特别是又圆又翘的俏美香臀,分外看得人心头一热。 “嗯,先照往常那样做吧。” “知道了,相公。” 我也上了石台,在我的指示下,织芝跨坐在我身上。 虽然已经与她有过多次交媾,但这样女上位的姿势,却是第一次。 她颤抖着双肩,让那件纱袍缓缓自身上褪下,露出她极具骨感、纤细粉嫩的娇躯,紧跟着,柔软的手掌握住下方rou茎,整个人慢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