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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字是什么,但并不晓得那行的寓意,以及第三个停顿处后面接下来的字是什么。 四幅壁代表了叶氏家族的四种祭祀方式。 第一幅壁画——五畜祭祀。 第二幅壁画——大血祭。 第三幅壁画——五行德祭。 第四幅壁画——未知? 在叶老的同意之下,展颜将整个叶氏宗祠给跑了个遍,然后记下整个祠堂的所有路线。 当然只是看,并不动手或动脚去触碰到祠堂内的任何一件物什。 阴十七没有跑遍整个祠堂,但展颜说他会将路线画在宣纸上,她同样能熟悉祠堂内的各个角落。 日暮前,两人离开了叶氏宗祠。 离开之际,叶老亲送展颜与阴十七到祠堂大门外: “希望早日找到凶手。” 当然。 刚走好几步之后,阴十七突然跑回祠堂大门前,叫住快要阖上大门的叶老: “叶老!” 叶才顿住关门的手,看着她。 阴十七问:“叶氏家族的每一代族长都会有一本先祖留下来的奇书,其中记载了兴家旺族之法,可现今的叶氏家族并无族长,不知叶老可知这本奇书的下落?” 叶老反问道:“是谁告诉了你有这样的一本奇书?” 阴十七回道:“是叶奇胜叶大叔。” 叶老听后神色古怪,却再没说些什么,只摇头说他手中没这样的一本奇书,更不知道这本奇书如今流落何处。 阴十七再道:“叶老认得朱兰姐弟俩么?” 叶老点头:“认得。” 阴十七问:“那叶老认为朱松的溺亡真是意外么?” 叶老沉默了下来。 听到她所提的问题后,展颜也折回走到祠堂大门前,与阴十七一同站在石阶下等着叶老的答案。 待了半刻钟之久,叶老回道: “凡事有果,必先有因。” 阴十七即刻又问道:“叶老的意思是,朱松的溺亡是果,而前面必然有因是不是?” 叶老这回却不再答话,他直接阖上了祠堂大门,隔绝了阴十七那双锐利得令他有些失措的双眸。 祠堂大门再次紧紧闭上后,阴十七还想走上石阶去敲开大门,但展颜拉住了她: “他不想说,你再怎么敲门他也不会再开的。”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阴十七知道,她毫无异议地与展颜离开了叶氏宗祠。 一路阴十七走在展颜的身侧,她满脑子想的都是那四幅壁画所代表的意义,及叶老那最后一句大有含义的话。 展颜看着一声不吭的阴十七,过了会问: “你觉得那本叶氏奇书与案子有关?” 阴十七道:“或许……” 她还未完全想通,所以她现在还无法全然肯定。 展颜道:“你在想什么?” 阴十七终于抬眼看展颜:“我在想……五行德祭与我们手中正在查的案子有没有联系?若是有,又是怎样的一种联系?还有叶老最后所说的因果,那因到底指的是什么?这因又与五行、五德有什么联系?或者没有?” 听起来很乱,但展颜听懂了,这样复杂的关联也令他认真地想了起来。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段路。 在继续往前走走出边叶村,还是拐弯的时候,阴十七选择了拐弯,这个拐弯是通往苗寡妇娘家的方向。 展颜没有问什么,他直接跟上。 因为他明白,阴十七是想去再查一遍朱松的死,想查清楚叶老口中所说的因。 到了苗寡妇家门前,看着紧闭的院门内空无一人的院子,展颜问: “你想怎么查?又自哪里查起?” 阴十七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来快速准备地得到她想要解开的问题的答案。 所以她最终选择了最土最直接最费力费时的法子——问! 而问的对象,自然是过去与苗寡妇姐弟俩有过或多或少的接触的边叶村村民。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阴十七与展颜毫不怀疑。 此刻已是日暮,天色不算全黑,却也渐渐朦胧,渐渐伸手不见五指。 外出的村民们早归了家,家家户户都陆续点起了油灯。 正是晚膳时分,村子里又没有饭馆之类的,两人决定在如今已无人住的苗寡妇家借住一晚。 展颜翻墙进去开了院门。 阴十七进了苗寡妇娘家院门之后,突然想起该找点填饱两人的肚子,于是提议道: “我去找点能煮能炒的食物……” 说着她转了身想走出刚踏进来的院门。 展颜的话却阻止了阴十七往外的步伐,他道: “自来在查苗寡妇娘家情况时曾进这里,他说苗寡妇自苗大溺亡之后,又因着边叶村那边风言风语的不太平,她便时常回娘家,于是厨房里时常准着食物。” 阴十七明白了展颜的意思,她先看清了苗寡妇娘家厨房的位置,然后走过去: “那么我进厨房找找,看还没有可拿来煮的食物。” 一会阴十七在厨房里找到了食物,并忙活了起来。 展颜也在院子里找到了早前苗寡妇备着的大块木柴,然后将其劈成更小的一条条木柴,以供阴十七接下来的烧火做两人的晚膳。 →_→求月票(。) ☆、第八十一章 瘸腿因 苗寡妇娘家所备下的菜大都不能吃了,只有米管够,最后阴十七绞尽脑汁做了一菜一汤,还有两个人管够的一小锅米饭。 用完晚膳洗好碗筷后,阴十七便跑到苗寡妇娘家的隔壁邻居去窜窜门。 隔壁邻居是有七八口人的一大家子,见阴十七是官差,那瞬间叫一个鸡飞狗跳,好不容易被她安抚得皆淡定安静下来,又拘着不敢瞧她,与她说话。 阴十七就是来问问话套套实事的。 这样拘着可怎么问事啊? 同时又在心里想着幸亏展大捕头没跟着过来,不然事都不必问了,搞不好得乱成更糟的一团。 七八口人里,阴十七终于找到一个不太悚她敢与她说说话的大娘,于是拉着大娘在屋里坐下,想与大娘拉拉苗寡妇姐弟俩的家常什么的。 岂料阴十七刚开了个头,大娘便直接泼了她一盆透心凉的冰水: “差爷,这我们虽是住在隔壁,但……” 大娘好似做了亏心事地看着阴十七。 阴十七鼓励道:“没事的,大娘,这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大娘方期期艾艾开始说道:“这朱兰姐弟俩也是苦命人,打小就没了双亲,有点沾亲带故的亲戚又不大爱理姐弟俩人,那些尚不能自理的年头,朱兰姐弟俩也就靠着乡里乡亲的好心过着活……” 虽是这般说,可也不是每个乡里乡亲都对苗寡妇姐弟好的。 比如眼